【第十四回】曹谨行回忆过往岁月,乌苏娜烹茶细细凝听
二人来到书房,乌苏娜大致一看,各种中华典籍,好吧,都是她不了解的。书案上整齐码着的应是卷宗之类,旁边还摆着一副画轴,有些格格不入,像是匆忙才搁上去。 曹谨行叫来小霜上些茶水点心给乌苏娜,自己就着微黄跳动的灯光开始研墨。 乌苏娜没管端上来的点心,她正站在曹谨行身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只看得他慢条斯理研好了墨,提笔蘸墨在纸上写着一首诗。 “商老丹青谷,从为御府珍。浩波生尺素,选径隐孤津。白羽尝侵汗,青林不变春。皇恩如见方,丘壑可相亲。” 乌苏娜认得曹谨行写的字,但是诗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难了,不对……“皇恩?公公,这是给那个皇帝的诗?” 一提到皇帝,那股让乌苏娜陌生的冷淡意味好似又出现了,“是给他的。” “为什么要给他写诗?”乌苏娜不敢置信,不敢想象他和皇帝是那种关系。 剩下的话她虽没问出来,全让曹谨行从她那藏不住事的眼睛里读出来了,真是还好没喝水!又气又恼,他狠狠剜她一眼,“想什么呢你!”不过也亏得她一闹,说到皇帝的糟糕心情顿时消失。 看他这样也就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根本没的事,但就是不爽,“你还瞪我?”乌苏娜一屁股坐他大腿上,接着没好气地呛他,“说,为什么给皇帝写诗?”她可是清楚的很,明朝熹宗皇帝就是喜欢貌美宦官,就是现在这个皇帝的哥哥,她又细细打量了曹谨行的容颜姿色,危险! 乌苏娜感到曹谨行轻叹了一口气,他低头对她说,“只不过回礼而已。” 听了这话乌苏娜彻底炸毛,她现在已经脑补了一出皇帝喜欢曹谨行,为了rou欲不惜重金追求,曹谨行无法拒绝只有被迫接受的苦情戏码。 曹谨行亲了下她的发额,“唉,小笨蛋,我话还没说完,你就着急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曹谨行这样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口吻与眼神,她会忍不住把他扑倒。乌苏娜脸颊有些红,微微嘟囔着,“那我让你慢慢说…” 曹谨行捻起她的一缕金发,在指间缠绕盘玩,“今日上殿皇帝送我了一副前朝古画。”他腾出一只手指着桌案上那个格格不入的画轴,“就是这个,我推辞不掉,既然收了,就回诗表明我永念皇恩。” 乌苏娜打开那副画轴,她只看到一片大海和一个太阳,便扔到一旁,语气不屑,“皇帝也忒小气了,送你个虚的‘海天旭日’,就要你念着他。” 她理解了曹谨行,身为天子家奴,他要比外臣更表现得一心为皇帝,乌苏娜执起他的手,“而我,则会送给公公一片广阔无边的海洋!” 昔日那句无心的奢望她竟然一直记着! 只是朝廷这个状况,皇帝是不会让他走的。乌苏娜眼里都是期许,他不愿让她难过失望,便咽下苦涩,看着那双日日让自己意乱的蓝宝石,抬手轻轻抚上她的眼睛,“你早已送给我了,这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大海。” 她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突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轻轻说:“我喜欢你。” 曹谨行抱起她,起身向卧房走去,慢悠悠回她,“我知道啊。” 乌苏娜又挠他,“就这么简单?不写个诗给我?” 曹谨行低眼瞅她,“你要想要也行,不过你看得懂吗?”,顺便制住她胡闹的手,威胁道:“你掉到地上的话我可不管你。” 诗在中华语言里这么高难度的东西就连她的老师都不太明白,更何况她了。她根本没兴趣,比起诗她更喜欢探索曹谨行的身体,这可比干瘪无趣的文字有意思多了。 她凑在他耳边低语,“诗有没有无所谓,”一只手鬼鬼祟祟摸向他的腰带,身体轻轻蹭着,“官人对奴家有意就行,那些虚的,奴家不在乎。” 曹谨行眼睛微眯,这丫头看了什么话本子连“奴家”都称上了。 捏了一把她的腿窝,“抱着你都不老实。” 得,腰带解不下来,要真给她解下来还得了?乌苏娜并不气馁,反手就伸进曹谨行衣领里要去摸他的胸膛。 “乌苏娜。” “哎!” “我好累。” “啊?” “就是抱不动你了。” 接着曹谨行手一滑,乌苏娜稳稳当当站在了地上,他瞥她一眼,随即向卧房走去,也不等她。 “你等等我啊!哼你肯定是故意的!今天宋公公还给我说了,说你剑法是东厂里最好的,明明是武功高手怎么可能会抱不动我!” 曹谨行止住脚步,回身过去看她,笑道:“我就是故意的。”他又忍不住逗她,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 看着对方一脸戏谑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只觉得月光下这人负手而立真好看,“你不愿抱我就算了,我以德报怨,就亲亲你吧。” 覆上他柔软的唇,浅浅亲一下,“剩下的我们回屋做。” 然后赶紧跑回屋去,留下曹谨行一人,面上不复笑意,只余苦涩。 曹谨行先是让谷忠把那幅《海天旭日图》拿到库房,他可不想天天看着,一看见就想到皇帝,想到皇帝就烦。 曹谨行推门进来时,乌苏娜已经脱的只有抹胸衬裤在雕花大床上来回翻滚了,金发在床上铺开,很是漂亮。 曹谨行解下氅衣搭在衣架上,取了发带扔到妆奁里,这些乌苏娜都看在眼里,她拍拍床,“公公快来。” 曹谨行坐在床边后,被乌苏娜给撂倒躺在床上,她骑在他胯上,去脱他的衣服,手下不停嘴里还说:“公公就应该直接在床下脱干净的,不对,这样更好,我最喜欢给你脱衣服了。”由自己亲手一点一点剥开外物,平时不露分毫的美展现在自己眼前,极大满足她的爱与欲。 曹谨行张开双臂,任她施为。她眼里灼热的情欲伴着占有欲,曹谨行瞧得真切。突然有些后怕,当初不该心软答应她留下来,现在就已如此,之后分别又要如何。 现在曹谨行一丝不挂,乌苏娜给脱的干干净净,自己也脱掉身上衣物,俯身和他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公公,我在来大明的路上,想只是看你一眼,可是真见到你了,我发现我不只是看看你就够了,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她捻起曹谨行的一缕银丝,在和自己的金发缠绕在一起,两种金属光泽彼此交织,互相辉映。“我看了些这里的话本子,观察了些这里的女人,我不明白,有时明明喜欢,却要等男人主动,女人总是含羞才能待放。” 曹谨行无法告诉她这是男人规训女人的结果,他不愿让她知道这些阴暗腌臜的,总怕她知道后会连带自己一块厌恶了。自他净身后,从男人这个权力体系里脱离出来,走向专属于宦官的道路,失去男人的“天然权力”后才看清男人的面目。 “那是她们,与你无关。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好。” “嘿嘿,我一直想做你啊。”乌苏娜双手如同狡猾的鱼儿,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又拧又揉,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 “不愧是东厂高手,肌理这么紧实。公公,你不知道,我们那里的男人啊,好多浑身全是肥膘,脸一圈都是胡子,丑得很。” 在大明,男子成年必蓄须,若是胡须不茂盛或者打理的不好看,是要遭到耻笑的,严重者还会为此丢官。宦官因为净身缘故,莫说胡子,体毛都不长了,只剩茂密黑亮的发丝。曹谨行抚着她滑腻白皙的背脊,轻笑道:“那你是很满意我喽?” “当然!” 话语间,乌苏娜拿着曹谨行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乳,“公公,你摸摸它们,它们如我一样想你,期待与你的久别重逢…” 如水一样柔软无骨,如玉一般细腻温润,中心一点殷红,因为主人情动,颤巍巍挺翘着。 曹谨行对她是宠着,纵着,她说什么都依着她,这次也同样。 他只轻轻揉捏了下白兔子,便显出一点粉痕,在白的过分的躯体上格外明显,他抬眼问她,“疼不疼?” “官人,弄坏奴家,让奴家全身都留下你的印记……” 曹谨行听了这话就差翻个白眼了,这丫头又开始演了,“最近看了什么话本子?” “嗯…”她瞄一眼曹谨行,自己怎么有点尴尬呢,“……金瓶梅词话。” 曹谨行发现自从乌苏娜跑到他身边他无奈的次数的越加频繁,“看了全本就知道这个了?” “哎呀!话本子有什么好说的,又被公公你带歪了。”乌苏娜可不想在床上和他探讨学习大明的风土人情,赶紧转移话题,“公公光摸有什么用,你还要亲亲它。” 曹谨行好整以暇瞅着她,“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啊,不如这次乌老师教我行事吧。” 要搁平常女子早就羞红了脸,乌苏娜当然不,因为她脸皮厚。啊不是,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立马抓住,“行,公公你要说话算话,乌老师这就来亲自教导。” “刚刚乌老师说要亲您的胸乳,是这样吗?” 曹谨行只用唇轻碰了下她的已经硬挺的乳尖,歪头去看她,倒真如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一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用你的舌,你的唇齿,慢慢舔……” 曹谨行听了这话,淡淡瞧她一眼,眼波流转间,似有惑人风情,乌苏娜定睛一看,又好像只是错觉。 他依言用舌去舔她的胸脯,舔过的皮肤调皮的滑开,曹谨行也不急,一点一点舔至她的乳首。 “乌老师,我舔完了,后面书中又是如何写的?” 他果然是来治我的! “用你的嘴…去吸…吸它!” 曹谨行心里好笑,这次让你演个够。 “吸什么?”曹谨行不明白,他真诚地提问了。 “……吸我的乳尖。”乌苏娜咬牙切齿道。 “原来如此。”曹谨行作恍然大悟状,“老师教课就是要把话说明白,学生才体会得了老师的意思。” 曹谨行听话地去吸吮她的乳尖,舌头围着粉红豆儿打转,乌苏娜感受他灵活的舌尖歪自己胸脯上肆意游走,处处点起痒意,她下面已经有些湿意了。在喘息之余,乌苏娜娇声道:“另一边也要……” 给他的小祖宗两边都照顾完后,她已经身子发软支不住了,在他身上歪歪扭扭的马上就要掉下来,曹谨行只好翻身给彼此换了个位置,她现在还是安心躺在床上比较好。 “公公,下面…湿了。” 乌苏娜抬起一只腿,挤进他的胯间,来回厮磨。 激起的水液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让彼此之间黏黏糊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曹谨行本是寡欲之人,他不是很在乎自己身体的感受,先前的性爱他其实看着乌苏娜开心了,他也就愉悦了。但这动作着实惊到他,下身那个孔竟泛起从没有过的痒意,乌苏娜的rou唇贴着他光洁的下体,感受她的柔软若有若无的摩擦,心里深处的欲望有些要被她撩拨起来。 “……我也要弄湿公公。”她拥着他的脖颈,他的发丝。她要他全身,每处都沾染上她的味道,标记他,占有他,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是我的。 她的手偷偷来到他的下体,坏心地沾了两人之间黏糊的液体,再拿到他跟前,“公公,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曹谨行淡淡看了乌苏娜一眼,眼色晦暗不明,似是扑天黑云,极力压制着什么,但这使乌苏娜更为兴奋。他扫了一眼乌苏娜透着水光的手,接着抓住她的小臂,眼睛紧紧盯住她,随即就含住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她指间情液一一舔尽。 细滑的舌与曹谨行暗沉的眸子让乌苏娜感觉自己被冰凉的蛇给缠身了,她想把这条蛇给融入骨血。他喝了我的体液,这个认知让她全身毛孔大张,他的身体里有我的存在,他是我的… “你问我这是谁的,刚才我尝过你的手了,现在我要舔一下这里,”他掰开她的双腿,这里已经很湿了,“才知道。” 公公你你你原来这么会! 曹谨行唇舌灵活,本就微微打开的门户抵不过外头的引诱,大门彻底洞开,巧舌立即潜入,对娇嫩花xue舔弄吸吮,甚至还用牙齿轻轻撕咬。 “呜……”又酥又麻,又疼又痒,一滴泪从乌苏娜眼角滑落,流至床上。她摸着腿间曹谨行黑中掺着银的发丝,屋内这时只有水声,极为缠绵暧昧。 情到浓时,她不能控制地要弹起身,曹谨行按住她的双腿,内里释放出大量水液,被曹谨行悉数吞入口中。抬头盯着此时高潮抽搐的她,缓慢的,清晰的咽了进去。 “是你的,乌苏娜。” 乌苏娜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永远抓住他,永远。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