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消失的她/曼木】曼木温存,渣男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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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赌桌前的照片通过邮件来到了沈曼面前。 沈曼不得不感慨命运的奇妙,这张照片真是和上辈子那张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何非的背后有一个人。 一个高挑的穿裙子的人,长发及腰。 女人的手不自觉摩挲桌边,这一次她提前就知道了所有,李木子不会再有事。 成诗的计划在实行中,他很有执行力,这点沈曼清楚,后续的尾款也到位了,沈曼对于成诗计划成功后的结果很感兴趣。 那个人渣赌鬼,会是什么表情?什么结局? 真令人期待。 电脑上的文档被打开,标题为《重现的她》。 沈曼想重生一回,总得有个纪念。 没一会李木子走了进来,她手上有一杯温水:“大编剧开始写新剧本了?” “什么大编剧,中午想吃什么?我们带上叔叔阿姨去吃粤菜吧,南边新开了一家不错。” “挺好,吃清淡点,对了,我想出去玩玩,东南亚还是……” 沈曼把水一饮而尽:“哪里都行,东南亚不行。” “怎么了,曼曼你怕热啊?” 沈曼坐下,拉住她的手:“那里危险啊,要是我们两个年轻人就算了,还有叔叔阿姨,真的遇到点事了,多惊吓。” “也是,那……” “我们去杭州玩玩,先把国内转熟了再去国外?” 李木子轻轻捏住她发上的碎屑:“你老这么忧心忡忡的干嘛。” 沈曼装模作样地揉揉眉心:“编剧嘛,文人的通病。” 晚饭吃了后两人一起散步,从林道慢慢走到家里,她们一直牵着手,夏天热得很,两个人的手腻出汗水,李木子隔一会就拿手帕擦汗,还是没用。 沈曼笑着敲她额头:“走吧回家。” 哪怕这个家只有两个人,也足以温暖。 结果运气不佳,走在半路上就下了大雨,倒是也可以打电话让司机来,但就这么两步,沈曼和李木子都不愿意麻烦。 沈曼把身上的小外套脱下,聊胜于无地举在头顶,两个人牵着手跑回去,一身的雨水,一脸的快乐。 李木子在给沈曼吹头发,她大大咧咧的,虽然好像纹身以后成熟不少,但有的细节还是粗糙,常常忘了吹头发,总要李木子监督。 李木子的指尖时刻试着温度,稍微烫一点就挪远,生怕把沈曼烫到了。 吹风机一放下,沈曼就握住她的手腕,唇接触唇,李木子不自觉地张开嘴,她看到那双丹凤眼,黝黑的瞳孔中此刻只有她一个人。 沈曼的手搂住她,就在书桌上,李木子倒了下去,她自己也觉得荒唐。 但美妙,她爱看沈曼的笑容,那让她感到快乐。 * 男人跪在地上,那些打手紧紧押着他。汗水一颗颗地掉在地上,打出水花。 成诗站着,面容冷漠:“你把我赌出去了?” 何非的视野中只有男人高挑瘦削的身躯,和发丝,他不敢抬眼看,看成诗现在的表情。 他救了何非啊,他却成为了何非的筹码。 女人款款而行,目光深邃,搭上了成诗的肩膀,何非看到那双尖头高跟鞋,真皮的,以前的他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 尖头蹭上了成诗的皮鞋,女人和他气息交融。 “对啊,他把你输给我了,一个月呢。” 何非猛然睁大眼睛,他抬头:“不对!明明是一个小时——” 他看到成诗泛红的双眼,那双桃花眼,艳丽如花,破碎凋零。 纸张同时被举到何非和成诗的面前,这些人玩了文字游戏,何非上当了,因为慌乱,竟然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看到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苍白脸色,女人笑着抚摸长发男人的脸颊:“没事,也许一个月都没有,我就玩腻了。” 成诗的声音艰涩,纤长手指一颗颗地解开扣子,他说:“我有一个要求。” “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他要在场——这是他自己亲手输出去的筹码。” 痛苦的嘶吼也改变不了长发男人的动作。 何非双手被戴上了镣铐,他挣扎着,直到血色渗透也无所谓,他的嗓子很快就哑了,他说对不起,成诗,诗姐…… 女人皱了一下眉:“把他的嘴堵上,再这样我可没兴致了。” 她压在衣衫松垮的成诗身上,指尖一缕黑色的长发,柔柔地触碰她的掌心。 女人笑着:“这头发太碍事了,不适合我们zuoai,剪了怎么样?” 成诗的眼睛再一次放空了,何非很熟悉他的这种状态,可现在他不觉得成诗像一只翱翔的鸟了,他是一个即将破败的风筝,纤长的线在女人的手里,现在要被剪去了。 何非拼命地挣扎,可他的手脚都已经被完全束缚住,汗水流进了眼睛,那太辣了,何非分不清自己涌动的是什么东西,总之就是些体液。 可掉落在地上,它们都一个个打出水花,湿了胸膛。 成诗的头发被女人剪得七零八碎,然后衣衫被脱去,床边摆着一套什么,以何非的视角看不清楚,直到女人举起来。 细长的针和带有圆环的镊子,何非的眼睛刹那间赤红,而成诗只是冷冷笑了一声。 女人说:“这可是五百万,我想留下点纪念没问题吧?” 针穿入rutou时,成诗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而女人坐在他的身上,十分开心。 女人举起那个乳环,利索地给成诗戴上。 “多好看,这就是那个人把你输给我的证明,你一辈子都不会忘,直到死。” 何非想趴在地上,去一根根捡起成诗的头发,他曾经无数次亲手抚摸的长发,他也拿过梳子在傍晚慢慢地给成诗梳头,他以为日子会那样过下去,多么美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