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久旱、甘霖(上)
76.久旱、甘霖(上)
白寄意小朋友满月当天,临洲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林璟明最终还是顶不住蔺家那边节节败退的压力,选择和白清泠协议离婚。 协议里将夫妻双方的财产进行了平均分配,他为了套现给母亲娘家那边应急,再不情愿,也只能割让出手头股份的5%,剩下那10%则是由股东会集体出了个价,内部消化干净了。 看得出,林璟明在看守所里签字的时候,人已经快要被气疯了。 因为白清泠拿到的协议底下,狂乱的签名已经划破了纸张,留下了一道愤怒的毛边。 然后,就在协议签署完毕,离婚正式生效的一个星期里,临洲再一次变了天。 蔺氏的雷就像是被人在暗中锁上了连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在大大小小经济新闻中和负债、挪用、资金链断裂等噱头十足的字眼捆绑在一起,再也挣脱不开,估计林璟明那10%股份套的现砸进去,也就只够听个响。 “我的妈呀,蔺承和蔺天骄父子真的是绝了,这么多破事儿,之前到底吸了林家多少血啊!”罗绮丽当时看到就坐不住了,打电话过来慰问她,“你说你这是什么运气,刚离婚,那边就塌了,我听说蔺氏已经破产清算了,那对父子俩现在都上了失信人名单,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早就已经划清界限了。”白清泠笑着看向旁边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甜的白寄意小朋友,用手指戳了戳他柔软的脸颊,“等过一阵我回临洲了,我们再一起去山里泡温泉吗?” 现在白清泠手上可是捏着10%的林氏股份,是除了林青山之外,和林意深并列的林氏最大股东。 这样巨大的持股比例足够让她下半生肆意地享受生活——本来白清泠还想着有钱了,自己会不会懒于工作,结果没想到,把工作变成纯爱好之后,她反而更喜欢画旗袍设计图了。 “过一阵回临洲?你现在不在临洲吗?”罗绮丽完全不知道这半年来在白清泠身上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在状况外:“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嗯……”白清泠想了想:“过阵子吧。” 林意深前两天才跟她说,还得过一阵子,临洲那边还有点收尾工作。 虽然不知道什么收尾工作,但林意深这么说,白清泠也懒得多问,反正现在大石头都已经卸了,剩下那几个人也扑腾不出什么水花。 而且最近白清泠真的很忙。 月子中心有专门针对孕妇和产妇的瑜伽、普拉提课,白清泠的减肥计划从上周就已经展开,她一边跟练,一边利用现成的营养师,开始吃营养又低卡的减脂餐,卓有成效,身体的线条已经初步往怀孕前发展了。 这段时间林意深过来,白清泠都很充实,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健身,极少的时候是陪着白寄意小朋友睡午觉,这样的生活让他时常感觉自己在飞机上的时间就是虚度人生。 日子就这么持续到白寄意两个月的时候,白清泠的身材基本已经恢复过来了。 负责带她单人课的教练都觉得羡慕,一边摇头一边说:“基因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 身材恢复了之后,白清泠也听说了几个消息,便开始计划回临洲——最近款式清新简单的设计图画了不少,她现在可是摩拳擦掌地准备好好搞一下子品牌。 不过在回去之前,她还有另外一件事更加迫切。 当晚,林意深因为开了个会,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落地厘城。 月子中心的人对他已经很熟,见他过来也只是微笑地打了个招呼。林意深轻车熟路地走到门前,推门而入时便觉得有点不对劲。 里面没开灯。 其实月子中心周围的户外光照也很充足,即便是房间里没开灯,但只要不把落地窗帘拉起来,黑不到哪里去。 只是林意深从亮处进到暗处,眼睛正在适应,随手落下门锁,便觉一阵香气从后而来,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蛛网般铺天盖地地倾落到他身上。 “唔……” 他一个练惯了射击的人,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白清泠的手腕,两手交叠一手便禁锢住,往门上一扣,另一手则是握住她的下颌,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白寄意小朋友已经两个足月,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基本每天都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当下根本不需要言语的交流,便已是一触即发。 林意深手捏着她的下巴,蛮横地撬开白清泠的牙关,仿佛苦于饥饿已久的狼,贪婪而又直白地夺取着她口中的甘津与呼吸,原本落在她下巴上的手也迅速下移,隔着她身上那条轻薄的连衣裙,握住了她的乳。 “内衣都不穿?” 毫无阻隔的触感无需多言,她还在哺乳期,rufang娇嫩敏感,如枝头熟透的果,微一用力,汁水便被轻而易举地挤压而出。 “怎么了,你不喜欢?” 昏暗中,林意深看不太清楚白清泠身上这条连衣裙的款式,只觉得它简直薄得惊人,乳汁很快洇透柔软的面料,将濡湿感带到了他的手掌心中。 他掌心不自觉地发力,压着往下滑,滑到下侧再用虎口往上托,双唇完全无法从她皮肤上离开,guntang的呼吸在她脸颊耳根处不断膨胀地爆开,嗓音在黑暗中是十足的颗粒感,“你是想听我说喜欢吗?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林意深揉着她的奶,双唇顺着白清泠的侧颈往下吻,手心里一阵一阵温热的湿润,逼得他干脆先低下头去,隔着裙子咬住她的乳尖:“都两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多奶?” 即便是再细软的布料,被林意深这样吮吸轻咬之下也显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粗粝感,细细密密地摩擦在白清泠敏感的乳尖上,逼得她难耐地侧过头去,脖颈情难自禁地抻长,后仰时后脑碰到房门,喘息急促:“哈啊……嗯……意深……” 他一边吸,另一边还在揉,原本捆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早就松开,任由她在黑暗中扶住他的肩膀,用平缓的指甲往里抠。 她每次爽到了都会这样,拿指甲抓他,疼也不疼,但会留下几个月牙状的红印,有时候林意深会特地展示给她看,似乎是当成了荣耀的印记。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