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堇/倪则仁】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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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宇和曹志远关系最好,这几乎是所有人知道的事实。一个alpha却和曹志远这个omega玩到一起,大学时也有不少人笑过他俩的纯洁友谊。 齐飞宇从小就是个好学生,因此也算顺利过了曹顺华那关,让他做了曹志远的跟班。 小时候所有人都坚信曹志远会分化成alpha,曹志远自己也坚信,偏偏一个晚上过去,一切都变了。 第二天曹顺华请医生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他本应该躺在床上休息,被曹顺华拉起来跪在院子正中,正午的太阳直直打在他的身上,他慢慢把头抵靠在莲花的缸上,感受到里面传来一丝丝的凉意。 后来孙志彪被接回来的时候,曹顺华知会他一声说办个家宴,那时孙志彪还未成年,长得瘦高,他已经需要抬头去看了。 当时他冷冷瞥了一眼,连点头微笑的面子工程也做得不够到位。 临时标记还没有到,那天晚上就去找了齐飞宇,齐飞宇嘴笨,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曹志远感觉到自己生殖腔也被捅开,没有像过去那样在高潮时紧闭双眼,眼睛睁的很大,齐飞宇用手揩去他的眼泪,他才缓缓用力闭上眼睛,把眼眶中最后一丝泪水也榨出来。 老爷子是魏河县的天,夏天暴雨过后天还不见晴朗,齐飞宇和他一起抵靠在大开的窗户看云,层层叠叠向远处无限延伸,“黑云压城城欲摧”齐飞宇把随身带的烟灰盒伸过来,曹志远脸上还带着笑。 “老齐,今天又要辛苦加班了。” 他们俩自己都有各自的家庭,齐飞宇有一个小孩,办公室常备的是避孕药,不在乎那些副作用,青年时还会畅想,现在已入中年,是半点也不在乎了。 曹志远这些年被齐飞宇照顾惯了,茶水是温热的,饭盒是打开的,zuoai时自然也是纯粹享受的那一方。 齐飞宇湿热的舌头挤入他的xue道,吮吸着发出咕叽水声,曹志远大腿根的软rou夹住齐飞宇的头,颤抖着痉挛高潮时齐飞宇才得以解脱,齐飞宇近视度数很高,眼镜上全是被喷溅的潮液和水雾,此时倒是和曹志远的视野一样了。 为了保证一县之长的形象与威仪,被熨烫平整的衬衫早已挂在一边,办公室的楼层不高,再拐过两条街就是高中学校,曹志远憋着喘出几声短促,齐飞宇闷声不语,楼下学生们的调笑打闹成了绝佳的背景音乐,连同交合处的rou体的击打声合成夏夜的协奏曲。 和宋一锐久别重逢,最初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结果烟还没抽完就在阳台上干了一发。 宋一锐把曹志远领口扯开,肆无忌惮拿指腹去按压腺体,曹志远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的xue不深,宋一锐很轻松就可以捅到生殖腔,xuerou收缩痉挛的速度几乎跟不上抽插的速度,高潮太过频繁,xue口被连带出猩红湿热的一圈xuerou,曹志远的手几乎把不住护栏,整个人不受控制往下塌。 宋一锐把他腰扶着,终于在他即将忍不住哭喘出声时射到他的生殖腔。 “为什么是我?” 曹志远本来以为这会是很难说出口的宣判,偏偏轻易就顺着话接下去,这个关头总得有人牺牲,“开发区的工程你是第一责任人。” 宋一锐那个疯子,他想起那天晚上,宋一锐执意要搞懂男性omega的身体构造,摁着他的尿道口捅他,到最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rouxue上方也有一个尿道口。 “我一定得死吗?” “孙志彪会弄死你儿子。”他俩都知道这实在不是能威胁的话,曹志远把齐飞宇的眼镜摘了,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用已经湿润的xue口安抚。 他们俩唇齿相交,分开时拉扯出银丝,曹志远用手把齐飞宇的yinjing对准自己不断翕张的xue口猛坐下去,guntang的rou茎擦过xue壁凸起的软rou,曹志远短暂的惊叫歇息一下又继续动。 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后真皮沙发,指甲刮过一道道泛白的痕。齐飞宇小幅度配合动作,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大,曹志远的喘声也越来越大,哆嗦的气音喷出湿润的空气,腿根抽搐着高潮痉挛。 齐飞宇从前从来不在他面前外放信息素,此时爆发出一股温厚,曹志远的腺体寻着味找到标记的alpha,浑身快软成一滩水,yinjing便直直捅入,曹志远翻着白眼叫喘,淡黄色的尿液从甬道中和潮液一同喷出。 齐飞宇白死了,曹志远有些惋惜,宋一锐大概已经觉察到这池浑水,调查组实际上有威胁的也就他一个。曹志远把玩着手上的素戒,“小周,你点外卖吗?” 可笑,竟然还派了一个小崽子来盯住他。曹志远出办公室叫秘书订好外卖,回来时发现周全已经把茶具收好。 “小周,你们宋组长也喝茶啊。” 周全呆笑两下,解释自己家里有老人喝茶,曹志远一边擦观赏绿植的叶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瞥眼看见放茶具的柜子上留了水渍,又去细细擦干净,“这水渍要擦干净。”还是不太像。 发情了,他快忘记自己也会发情。 自从坐稳县长后就没发过情,不是靠抑制剂,齐飞宇每次掐着日子来和他报道,他自己也就没备过那些玩意,齐飞宇死了,他也忘了。 周全还是太年轻,曹志远才把自己的信息素泻出来,还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他就忍不了,裤裆支起帐篷,眼眶发红盯着他。 齐飞宇和他第一次zuoai时也是这样,当时他们俩正下乡,他躺在床头看齐飞宇奋笔疾书,omega的发情不分时间地点,齐飞宇想拿抑制贴给他贴上,他把那玩意扔到一边。 那时也是夏天。 他浑身冒汗,身体滑溜溜汗津津的,齐飞宇也是这样盯着他。 曹志远把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摇出去,拉着周全的手透过硬质的衬衫摸自己早已挺立的rutou,青年人朝气蓬勃,信息素铺天盖地向曹志远压过来,他便虚虚瘫在年轻人的怀里,黑色的西装裤在灯光下能看见洇湿的一片。 周全的手臂劲瘦,曹志远拉着它探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xue道,年轻人的的青涩与莽撞就在这时显现出好来,不通技法的手让曹志远摸不准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他那点可怜的信息素就如同他此时的处境一般,在还算大的办公室里只占据小小的一团。 他挺起自己的胸脯,试图做出姿态把自己全然奉上,周全无师自通照顾他的乳rou和rutou,他半身躺在沙发上,半身快要坠到地上去,只能双手把周全的脖颈环得死死的。 曹志远常年不运动,只坐在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指点江山。因此身上像是挂了一层白花花的软rou,腰肢的曲线却很明显,后腰处有半个腰窝,流宕着一股天然的媚态和婀娜。 yin水做润滑,好处就是源源不断,xue口被yinjing撑得平整,透出软烂猩红的颜色。 周全把他搬到办公桌上,实木的冰冷触感让曹志远打个哆嗦,这时他才注意到窗户没关,可惜周全完全意识不到这个问题,他被顶的连贯的喘息也发不出来,尽是破碎的,更别说去提醒这个毛头小子。 第二天宋一锐闯进他的办公室,拿了一个手提箱出气般扔在办公桌上。曹志远慢悠悠打开,一箱子的抑制剂,他躺在自己的皮椅上,摩挲着丰满的下唇,“我不会用。” 宋一锐才点上烟,叼在嘴里用手铐把他反铐了,“以后你来找我。” 宋一锐并不急着cao他,只是用手一下一下玩弄他的阴蒂,宋一锐常年练枪,虎口上早已练出一层厚茧。 曹志远半边脸埋在皮椅里,露出的那一只眼睛含着水,映出满眼的情欲。 阴蒂早已被玩得红肿发硬,宋一锐把身后笔架上的毛笔摁在流水不止的rouxue上,曹志远本来就欲求不满,这下更是从身下泛出难以忍受的痒意来。 媚红潮热的xue口不断翕张,也并没有缓解愈发严重的欲望,曹志远浑圆的白胖屁股撅得更高,放浪的摇摆中激起一层层若有若无的rou波。 宋一锐抬手给这肥臀一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连带着本来叼在口里的香烟落下一点未熄灭的烟灰,正好打在曹志远翕张的xue口上。 曹志远被烫的一跳,xuerou收缩的更厉害,一下把整个笔头都吸进去,恰好尖端戳中甬道的凸起,惊喘出声,从笔身和xue口的缝隙中喷出潮液。 “你他妈别抽烟了!”曹志远努力转身瞪了一眼宋一锐,可惜身体还在品味突兀的高潮,这一眼不说眉目含情,也算是娇嗔柔媚。 宋一锐被这一眼看得腹下火起,也顾不得什么规定戒律,全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当下就脱裤子提枪上阵,曹志远在yinjing尽根没入那一瞬间,从胸腔自己发出一息满足的喟叹。 宋一锐zuoai和他的外表一模一样,大老粗,不让人痛快。曹志远整个人被抱摁在椅子上,椅子下有万向轮,这下整张脸都埋在椅背,整个人只能靠着宋一锐的yinjing固定位置,颇有江中孤舟的意味。 “县太爷。” 宋一锐这么叫他,他们俩隔着反着灯光的不锈钢管,这一次没什么剑拔弩张。 曹志远苦笑一下,不搭腔。 “周全还活着。” “孙志彪死刑。” “你爸也跑不掉。” 曹志远的眼皮很肿,进来时已经知道他忏悔痛哭过一次,宋一锐这时更像一个恶意的邮差。 “每年清明的时候,”曹志远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眸低垂,头发像鸡窝,“替我和老齐问好。” “你自己下去和他说。” 曹志远被带走,监狱的狱服衣领不高,纯白的抑制贴就跳进宋一锐的眼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