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蓝】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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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朽的事业中寻求庇护。’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意思。”黄江眉尾轻挑,嘴巴随着音节的转换撅起又合拢。 “我说黄老师,”我手上劲使得稍微大些,彰显不满,“现在这个时候说别人不合适吧,” 黄江被我抠的向后躲一下,又很快把xue往我手上撞。 他手上还夹着烟,是我的银钗,吸了一口嫌不够劲,就放任那么夹着。 “说了多少次,别叫我黄老师。” 我笑笑,很顺从,腾出一只手去拿烟猛吸一口,拿手摁灭了,口腔里的烟气去熏他。 “黄大记者”他偏头去躲,“这是嫌我不卖力啊” 我和黄江98年就认识了,我是报社苦逼兮兮的实习生,他是春风得意的老牌记者。可能因为我是女性,带我的那位老师总把我押着,黄江就不同了,他有时候借我出去和他跑腿,可以连着好几个周看不见钢筋大厦,回来的时候蓬头垢面满身土尘。 真正熟稔起来是千禧年的一个卖yin事件。黄江就一个莽夫,人家都是从马仔做起,他倒好,为了一个一手材料,把自己捯饬捯饬,跑去和人家大哥说他缺钱。 失联了,彻彻底底。两周过去一看还联系不上,报社的人就差去砸会所大门。 “千万别报警,也别来找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天桥上的乞丐头埋得很低,肩颈被阳光晒出分界线,两只空袖子晃荡着迎接夏日的微小的风。 他妈的黄江,你他妈以为你丫谁。 结果还真是我低估了黄江,不愧是风云记者,我被会所经理带进去,“叫人。” 尽职扮演着行差踏错的女大学生,抬头规矩叫人,“h...哥...” 还能是谁,黄江那斯穿着一身衬衫马甲,料子垂的整个人被带出几分慵懒来,眼镜也没带,估摸着带了隐形,昏暗的光打下来带着色气。 相顾无言,两人的眼神都带着怨怼。 结果是我怨他不传消息,他怨我给他平添麻烦。 “叫我姜哥。”他很自在一样的融入到环境之中,包间里还有刚刚经理没散开的烟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烟,呛人。 我还没缓过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黄江把我扯过去坐下,“你说你来做什么,报社的人叫你来的?”说着又叼起一根烟,“我等会出去和经理说你反悔了哈,演技好点。” “黄...姜哥,你怎么样?”我恍然回神,瘫在松软沙发上放松下来。 “现在还摸不着手机呢,”他挠头,“那群孙子...” 那还说个屁的反悔,是一点也不怕是吧。我又问他,“你那线收了多少?” 他声音一下放低,“就那经理,隔两天就带一批女孩走,不知道去哪,这应该不是他们主要窝点。” “我留在这能给你帮忙。” “嘿——你能帮什么忙。” “我对这种地方熟,你就说我坐台就行。” 黄江慢慢把自己xue掰开往下坐,我使坏给他往上一顶,顶的他嘴里泻点喘出来。 “我说我对这些事儿熟吧”两只手掐着他腰间的rou往下按,他的腰摆起来,很放肆的。 他两只手撑在我的肩线,“废什么话,赶紧。” 第二天收工又去找了经理,哭得涕泗横流,说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什么都能干的。 黄江把我拉到小隔间骂我,我惯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面对面和他犟。 经理一把推门进来,问我俩在里边偷摸着干啥。 这话问的,这么小的地能干啥。 脑袋转的飞快,眼睛眨出几滴眼泪来推开黄江,直向外边挤。 听见经理在后边教,“你小子不能太急知道吗。”我感觉到视线,努力把全身绷紧了直抖,“人家是高材生。” 虽然我和经理表达了我愿意卖身的诉求,还是见天儿的当坐台小姐。 黄江不一样,他是陪客的。 那天晚上他踉跄从包间出来,我忍着冷眼看,直想冲出去把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猪给弄死。 过了几天经理把我们都叫在一起,指着玻璃桌上的东西问谁会使。 马鞭、口球、拘束带... 我可太会使了。 黄江估计会错意了。经理问的是谁会使,不是谁愿意被使。 我拿着散鞭抡猪的时候,他一把把门撞开,给我吓得不轻,底下那猪还傻傻等抡。 “再提小心我给你两鞭子。” 黄江威胁性的掐着我脖子,腿间动作不减,压得我直张嘴喘气。 现在他倒是也会使那些玩意儿了,还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可惜全使在我自己身上了。 怎么办嘛,他那一身细皮受不得那些。 那猪听见声儿抬头,我一脚把他踹下去,“跪瓷实咯。” 转头和黄江打手势让他快走,黄江下唇很无辜的撅起来,手上拿着相机转存卡,给我做口型,被——发——现——啦—— 敢情他快一个月的蛰伏,就因为这事儿破了功。 我现在常常笑他,自个儿在包间被上下其手啥事没有。 黄江很得意,“那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声音上扬像是强调,“这叫英雄救美。” “你搁这给我忆往昔呢,”黄江一手打我脑袋一巴掌,“cao不cao?不cao我写稿子去了。” “别别别,好老师。”我赶紧翻身把他压着使劲,“caocaocao,今天必须把您伺候舒坦了,累死我也得cao。” 黄江才跑了两周的线,睾丸饱满,细细玩他睾丸就受不了。 自个把乳尖玩着,整个身子往下送,看来是兴致勃勃。 我在里边慢慢搅着找点,怼上的时候黄江直抽抽。 “老师你知不知道,前列腺前边还有一个点。”黄江的身体还在抽,我趁着他余韵,赶紧去换了一个,又粗又长。 黄江转头看我,“你疯了你,这么长!?” 笑嘻嘻磨他xue口,“实在不行咱就进去一半。” 这个时候的黄江是惯不会拒绝的,食髓知味自然是舍不得。 经历了两次高潮后,在无数次怀疑是不是真有那个点之后,我心一横,尽数的插到xue眼。 黄江一下就顿住了,手还搭在我的后脖,全身紧绷,嘴里窒息般的哈气。 事后我老老实实收拾残局,黄江赤身裸体靠在床背。 我把东西都换好,让他过来睡觉,仔细看他腿还是抖的。 想着因特奈特真是诚不欺我,“黄老师,下次还来不?” 黄江抡一枕头过来,精准打在我脸上,“还不睡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