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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不需要睡眠或进食,但这种行为勉强也算享乐的一种,于是它们被赋予了这层含义,得以被地狱保留。 萧炎并非凡事都亲力亲为那种领导者,那种堪称阴沉的管理并不适合这里,此刻地狱之主正趴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沉默着。 “在想什么。” 有特权的家伙可以随意进出他的房间,这只龙魔看着欢愉魔的状态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坐到他边上,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声。 “你刚到地狱一层的时候应该看见了铺在地上的是什么。” “是层烂rou,很有地狱的风格。” 龙魔觉得他问得有些奇怪,随口夸奖了一句后压在了他身上,暗示意味极浓地轻咬他的耳廓。 “怎么,一层出问题了?” “对,恶魔那边有情况。” 萧炎没理会他的挑逗,说完话就再次安静了。 “打了多少年了。” 龙魔也沉默了片刻。 所谓的一层指的便是一切生灵前往地狱时最初涉足的位面。他主动来寻找萧炎的时候也需要先抵达那个地方。 那是地狱的最上层,也是这座囚笼的最外围,如果把地狱理解为一座城池,那里就是近郊。 林动对那里不太了解。 在一层时他只是个魂魄,而萧炎出现得又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探查周遭环境就被拖进了最底层。 “你该知道恶魔王子是什么。” 萧炎瞥了他一眼,把他从自己身上赶下去后站了起来。 他踱步到窗边,背着手面向阴沉的风景。 “将你转化为欲魔以外的东西,是因为你拥有我想要的力量与智慧。” “现在他要来了,你也该登场了。” 龙魔看着他的背影,难得没有发情。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不,虽然知道这个词,但他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并不清楚。” 伦理于恶魔是无用的。 他们的社会建构异常混乱,个体之间没有什么亲缘关系,更没有国家这个体系。 王子一词被冠在恶魔头上实在奇怪,他不懂也懒得装聪明。 “恶魔王子,这个词曾经只是深渊的女主人为她情人取的头衔。但现在是实力与地位的象征。” 萧炎垂眸,又将眼睛睁开,稍稍往侧面瞥了一眼。 “恶魔没有秩序,自然也没有被统一的说法,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让他们俯首。” “上一任自封女皇的大恶魔还活着,她所认定的王子早已在古老恶魔与新生恶魔的战争中死去。” “现在使用这个头衔的家伙,是在向新生恶魔宣告自己的地位,也是对古老恶魔的挑衅与些微让步。” “让步?” 龙魔挑了下眉毛,他并不赞同这个说法。恶魔不是能用正常逻辑揣摩的物种,他觉得欢愉魔想错了。 “是让步,那大战后有不少古老恶魔还活着。” 萧炎转过身,平静的面容看不出笑意,这让他看上去甚至不像一只欢愉魔。 “世间崇拜力量的生灵无可计数,比起愚蠢地散发敌意,不如将其掌握在手中,为我所用。” “说得对。” 龙魔站了起来,径直来到欢愉魔面前。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得为你展现价值……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些订金。” 他撩开魔鬼的长发,手暧昧地在其肩膀上摩挲,所谓的订金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不行。” 然而欢愉魔拒绝了得寸进尺的索取,毫不留情地将那只手的手腕拿开。 “别忘了,你如今是我的眷属,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就算是天使的灵魂也抵不上被你毁坏的计划。” 他用力一拽,两人的额头碰在了一起,只是没人叫痛。 林动正想说什么,抬眼却看到一双散发着寒意的眼睛。 “把你的价值拿出来给我看。” 寥寥几句落下,欢愉魔便踩着急促的步子离开了。 龙魔看着他干净利落地走掉,有些无趣地坐在床上,又摸了摸舒服的被子。 两人在这张床上度过了许多甜蜜时光,欢愉魔的身体美味好似枫糖浆。 最开始的零星青涩慢慢变成了娴熟的撩拨,属于这个魔鬼的性感让他不知节制也不愿放手。 是他教会魔鬼什么是爱,他是因为自己而转变的。总总因素结合在一起,龙魔都快要以为二人已经心意相通,让这份情感开花结果。 然而欢愉魔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让他突然意识到这份想法的天真,他知道自己的确该展现出力量让甜蜜继续下去,但是—— 果然,比起受制于人,他还是更喜欢随心所欲。 “还是自己组建个势力更好。” 他突然笑了起来,只是这幅表情中多了一丝狠厉与狰狞。 他讨厌受制于人,却喜欢将厌恶的东西强加在别人身上。 一想到他再也不会被欢愉魔用各种理由拒绝求欢,随时都能把他压在身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尾,龙魔就对脑中的计划越发期待。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笼子呢。” 无论龙魔在想什么,萧炎都已经来到了被血rou堆砌而成的地狱一层。 与凡人的战争相似,作为主宰者的他本不该登场。 恶魔是无序的疯子,创造他们的深渊会永无止尽地吞吐这些腐臭的灵魂。 不把他们杀死在原生位面,恶魔的灵魂便会回归深渊,变成最低等的深渊物种开始新一轮的成长。 与地狱不同,深渊之所以被赋予这样的名字,就是因为其深不见底。 恶魔自无数个位面中来,要将他们全部抹除就算是秩序本身也做不到。 所以,地狱之主总是选择抵挡进犯,将战线压制在名为灵驳的地狱一层与名为灰烬的深渊入口。 然而恶魔却不这么想。再优秀的领导者也没法猜透疯子的行事准则。当恶魔王子出现在战场时,地狱与天堂同时震动,炽天使与地狱之主一同前往灵驳阻止那邪魔的动作。 这次也一样。疯狂的大恶魔不知缘由地来到灵驳,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睁着那些眼睛观赏被炙烤的灵魂。 忽然,他额头上的三只眼睛转动,盯上了一道于虚空中缓缓浮现的人影。 这道影子逐渐清晰,随后火翼一震将波动的空间抚平。 恶魔将身子转了过去,五只邪眼都被此人所吸引。 这是一只惹人怜爱的魔鬼。他的身上散发着特殊的、能使人安宁的幽香,有几只不明真身的蝴蝶状灵魂渴求着与他接触而久久不愿离去。 三对晚霞一般的翅膀诉说着一段关于堕落的故事,催人去了解,煽动着欲望。 恶魔大多忠于欲望,魔鬼甫一出现,无数的恶鬼便放弃自己的对手向他扑去,又在这一瞬间被魔鬼撕成碎片落到地上。 憎恶的rou堆被践踏被推动,最后形成重重叠叠的浪。 六翼的魔鬼稍微看了一眼战场便将视线转到了大恶魔身上。 “没想到恶魔王子如此钟情于地狱,这已经是阁下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吧?” “地狱是深渊前往人间的踏板,理应成为我的所有物。” 大恶魔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随后略带怀念地开了口。 “你居然堕落了……这点虽然出乎预料,却是比以前更加漂亮。” 萧炎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地抬了抬下巴。 他是听得出这恶魔的言外之意,但想不出缘由。 感情这家伙在和自己打了一场后,不仅不憎恶,反而看上他了。 恶魔的逻辑他不能理解,也懒得尝试理清楚,只是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巨剑,将几只蝴蝶驱赶出战场。 “不止是地狱,你还想要我?” “错,我更想要你。” 大恶魔突然笑了,说的话放在魔鬼耳中却荒诞无稽,使他眉头大皱。 如果他是恶魔,绝不会认为某个个体比疆域更重要。 算了,没必要去思考疯子的逻辑,这一战只会有两种结局,现在不是该墨迹的时候。 “来。” 魔鬼以整个灵驳为剑鞘,看似修长柔软的手掌穿过世界的表层,握住它的核。 厚重的炼狱大剑被萧炎抽出,初看只觉得怪异,定睛望去才发现大剑无锋,沉闷却也不似邪物。 “你要用断了的审判之剑来斩我?” 恶魔王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与纤细的魔鬼一点也不配的武器,对那东西的来历稍作猜测。 “我不会用剑,它更适合我。” 欢愉魔面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他颇为怀念地抚摸大剑,手指轻弹将其上不存在的灰尘揭下,魔法灵光如星辰般闪烁于他指尖回旋。 简单的动作将大恶魔的威压尽数抹去,魔鬼们燃起战意,尖啸着将深渊生物给推了回去。 “你觉得你赢得了我?” 大恶魔被欢愉魔的举动惹得发笑,他上前几步,把手按在巨剑之上。 “无谓的挣扎虽然有趣,但,既然我来了,这次就会把你带回去。” 两人的距离太近,对方的表情的细微变化也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萧炎脸上的一瞬间的凝重也被恶魔清晰捕捉。 不过还未等他再开口说什么,黑色巨剑猛然挥动,大恶魔察觉后匆忙闪躲,却还是被彩色火焰追上烧掉了肩头衣物。 巨剑并未因这一击就止住步伐,欢愉魔借着挥舞的力道折腰回摆,guntang的漆黑剑身带着烈焰砸向大恶魔的面门。 “还是这么喜欢rou搏。” 看似平凡的攻击即使是他也得暂避锋芒,只是口上还是不愿落了下乘,极力闪躲间那巨剑仍是擦着他的鼻尖掠过。 恐怖的诡异火焰将那处空间焚毁,时间也随之崩塌,整个灵驳的环境如无数碎片拼凑,变得陌生又细碎。这些碎片喷吐古老与未来的气息,就是被叫做疯子的恶魔也在此时胆寒,皆是定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但大恶魔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并未因这样的招式受到丝毫伤害。 “不换个地方打吗?这小小的炼狱可承受不住你的一招啊。” “可以。” 萧炎手中重剑一挥,华丽的焰尾掠过破碎的空间,仅一瞬就将其修复如初。 看他做完这些,天邪神大笑一声,主动分开位面的屏障,冲他勾勾手指,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 欢愉魔目光闪烁了一下,回头看见深层的援兵已经赶到灵驳,他貌似轻松地笑了笑,朝着龙魔摆了摆手。 “地狱暂时就交给你了。” 随后也跟着大恶魔的背影进入空间裂隙,而这裂隙也缓缓闭合。 萧炎刚一进入这个位面就意识到了不对。黑雾似的触手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它们好似不惧彩色的火焰,直直攀上欢愉魔的身躯,在即将接触到其身体的时候被焚为一团虚无,却是前赴后继,不知疲惫地靠近。 这些东西萧炎认得,是大恶魔身体的一部分,这个家伙早就布置好了决斗场地,就等着自己进来了。 他冷笑一声,对着正一脸看好戏模样的大恶魔道。 “堂堂恶魔王子居然还玩这种把戏,令人不齿。” “谁让你变成了这这副模样,炽天使的辉光还让我有几分忌惮。现在嘛……就只剩下对欢愉魔的垂涎了。” 天邪神表情轻松,也不在意修饰自己的词是好是坏。 “你不是我的对手,千年前的我不过是深渊的早产儿,如今却已成熟。现在乖乖把火焰撤了,然后臣服于我。” “真是不可理喻的疯狗。” 只抓他一个没有意义,世界不会因为缺少任何一个个体就停止运作。旧的魔鬼死了会出现新的魔鬼顶替他的工作,萧炎死了,那么下一个地狱之主一定是林动。 但在地狱,建立威信需要一定时间,他虽然加强了龙魔自己门户的念头,但时间有点紧迫。 得给他争取时间,至少要让他掌控地狱,灵驳这层防线才不至于因为各层领主的小心思而崩溃。 “把火收起来,我不说第三遍。” 大恶魔见欢愉魔并无动作,有些不耐烦地朝他走了过去。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得给你种下魔印,那可会少不少乐趣。” “那也得……打了才知道。” 萧炎身上的无形火焰升腾出七彩光华,那些黑雾被扭曲空间的高温焚毁,大剑裹挟着火焰朝着大恶魔砸去。 “呵,不自量力。” 天邪神避开重剑,额上邪眼眨动,深色魔气将火焰压低,两者相撞居然发出兵刃碰撞之声,异常诡异。 这种寻常人无法观摩的战斗并不像当年一样般持续数年,如大恶魔所说,他现在已经成长完全,即便是萧炎也无法与之匹敌。 两人的对抗于第七个月结束。欢愉魔的喉咙被漆黑长剑贯穿,一直苍白大手握住剑柄将其钉在面前的空间。 萧炎伤得不重,他并非人类,身体上看似致命的战损目前只是封锁了他的行动。 黑雾似的触手此刻再次现身,它们欢快地撕碎欢愉魔身上的布料,将赤身裸体的他献给天邪神。 “我早说过。” 大恶魔轻笑一声,伸手扣住欢愉魔的腰。 “现在来放松一下吧?” 这只恶魔王子虽说脸有些书生气,体型却比欢愉魔大了不少。带着深渊臭味儿的健硕躯体压在了纤细的魔鬼之上。 肌肤之亲让人沉醉,温暖柔软的rou体让触碰变得愈发色情,恶魔的舌头开始在淡淡幽香间穿梭,用其感受脉搏欢愉的悦动。双手自脊背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会引人战栗的后腰上,作为桎梏掌控所有本能的颤抖。 恶魔王子先是轻轻地啄,细细地吻,从脖颈来到泛红的肩头。他一口咬下,用了些力气与魔力,鲜血随着伤口的出现流下,而这血也是温热馨香的,很快就被舔干净,留下一个丑陋的牙印和已经长出rou芽的创口。 萧炎眼眸低垂没有看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欢愉魔和魅魔的区别倒是不小。” 天邪神对他的鲜血做出点评,难得承认地狱有比深渊更好的东西,随后用触手掰开了欢愉魔的腿,端着yinjing在其股间磨蹭了一阵,这才猛地用力撞进深处。 这段时间萧炎已经被龙魔开发得差不多了,那个家伙不知上哪儿学到的性交知识,全全用到了他的身上,终究是打造出一个颇为另类的妩媚尤物。 欢愉魔的本质就是给予来者无上的欢愉,所以他下意识放松了身体任由孽物自由出入,嘴里也吐出甜腻且短促的调子,然后感觉体内那东西越胀越大,而触手们也将他缠得更紧。 “呼……” 短暂的交锋中,大恶魔被他撩得心猿意马,兴致高涨一发不可收拾,但单方面的侵犯是不如情投意合的交尾来得舒爽的,天邪神兴奋抽插之余看了一眼萧炎的表情,顿时呼出一口气,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认真点。” “认真?” 萧炎眉头微动,此刻他的手脚都被钉死在空间上,若不是天邪神解开这些禁制,他便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任人鱼rou。 “这样如何?” 他的腰用力一摆,那根深深插入体内的rou柱也跟着压弯了些。 天邪神连忙将萧炎按住,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呵呵,这就射了?堂堂恶魔王子居然早——唔!” 感受到有东西因为挑逗注入自己身体,萧炎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句,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天邪神突然抓住他的大腿冲刺起来。 “呼、哈。欢愉魔真是不得了的东西。” 大恶魔一把抓住刺进萧炎喉咙的剑,将其拔了出来。guntang的鲜血立即被黑剑带出,在空中划出一抹红霞。 萧炎的鼻腔与口中也是涌出血液,只是喉咙上的伤口居然rou眼可见地愈合了,而那些血也被天邪神搂住萧炎的头全部吞入腹中。 大恶魔的舌头长得像一条巨蟒,它捕捉到欢愉魔嫩滑的小舌后就以一种令人厌恶的姿态将其绞住,让其主人能享用欢愉魔带有催情效果的香甜津液。 萧炎皱眉,却没有一口将这舌头咬断。他既不欢迎也不顺从,只是必要时躲闪一下,然后被搂着头强硬地亲吻。 貌似是对他的消极不满,大恶魔将限制他动作的桎梏全部解除,随后将他约束在怀里,单手托住萧炎的腰,下身不停地耸动。 即使已经被人按在了怀里,天邪神的热情也教萧炎被顶撞地摇晃起来。肚子里的东西实在的太大了,他怀疑这是恶魔故意增大的尺寸,以便于一遍遍撵过他的敏感点,一遍遍在他忍不住快感叫出来时兴奋地用触手玩弄他的舌头。 “自己弄的东西现在嫌碍事了?” 就算如此,欢愉魔嘴上还是不愿落了下风,他在大恶魔吮吸自己乳尖时吐出那些触手讽道。 “的确碍事。” 天邪神回答得很平静,手掌却往萧炎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欢愉魔比魅魔更诱人。” 说罢,他将萧炎翻了一面,又按住他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压在他的背上。 “除了不够热情,我对你很满意。” “你这人说话蛮搞笑的。” 萧炎没生气,只是觉得他太过傲慢,不过这样的特质对自己很有帮助,也就随他傲慢。 此时欢愉魔已经被按在了黑雾织成的床上,那些黑雾本来就是天邪神的一部分,除了床,现在已经幻化出更多的人形用于侵犯他。 无数由触手组成的人类手臂挤在他胸前,揉搓把玩他的胸脯。又有些的手指在萧炎腹部游走,将插入体内的巨大rou柱描摹地异常清楚。 大腿被掰开,身上的天邪神依旧在冲撞着,而身下却还有不知多少舌头在舔食他因为交尾流到腿根的汗水。 屁股里已经再也塞不进东西,然而天邪神还是幻化出第二根孽物,挤进他的臀缝随交合的动作一同耸动。 这样暴力的性交并没有让欢愉魔感到多少不适,反而是快感在提醒他,这样yin乱地雌伏于敌人身下也非常舒服。 也好,反正是在拖延时间,既然身体没有异常,那不如暂且迎合他。 天邪神突然感觉到自己进入的身躯变紧了不少,柔软火热的臀部贴近了他的胯间,微微摇晃着,摩擦他的yinjing根部与两枚卵蛋。 他几乎是这一瞬间就射了出来,一把将欢愉魔抱了起来,不由分说便是咬在他的脖颈上。 恶魔与魔鬼都不需要睡眠,在偏僻位面的两人不分昼夜地纠缠在一起,直到大恶魔感到满足,才抱起已经昏迷的欢愉魔回到深渊。 这只欢愉魔是他的战利品,不过本该拥有好心情的大恶魔却阴沉着脸。 “战线被推到了深渊?” “是的。” 扭曲的黑色恶魔低下头,不敢直视天邪神的眼睛。 “有一只特殊的龙型魔鬼在cao控战局,他身上有萧炎的气味,应该是他的眷属。” “哼。” 大恶魔并没有对此发表看法,他思忖片刻,回到自己的庭院。 庭院并没有恶魔的风格,反倒有着酷似人间的奢侈,这是恶魔王子堆积战利品的地方,就连花朵上的每一滴露珠都是被掠夺而来,然后施以魔法保存在此处。他穿过回廊,走过由宝石铺出小路,最后来到花园深处,看到正在梳理黑发的欢愉魔。 “早计划好的?” “嗯。” 他来势汹汹,而欢愉魔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天邪神眯了眯眼,他开始评估这只欢愉魔是否有资格被藏在宝库中心。 自他打败萧炎起,这家伙的表现就很无趣,大恶魔找过许多情人,他几乎可以说是其中最令人厌恶的一个。 除了zuoai时的呻吟,没有哪一句话是天邪神爱听的。为此,他曾削掉萧炎的下颌。 但这人又的确特别,他能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 他曾经将其开膛破肚,柔软温暖内脏被顶了出来,这个人非但没有死,甚至连痛呼都没有。 也曾割开他的肌rou然后cao进去,这人却像是全身都浸过媚药一般,带给他感官与精神上的双重享受。 现在,他的身体又和初见时没什么区别,天邪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见这样适合自己的玩物了。所以他没有再质问什么,而是坐在萧炎身边,然后靠在他身上将其压倒。 “原来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和我打的,还培养了个接班人,可你现在没死,如果我现在放你回去,他还会把位置还给你吗?” “你不会放我走。” 萧炎瞥了他一眼,没有阻止已经探入他衣服的手,只是淡淡道。 “说的对,但我想做个实验,到时候再把你抓回来就是了。” “随你。” 萧炎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这家伙多半是想看他被新的炼狱领主千刀万剐以此满足变态的欲望。只是可惜,龙魔脑子里从来只有cao他。 不论怎么说,地狱安定了便是好事,现在该找个机会逃离这里了。 最近他能感觉到凡间有法师在召唤他,但力量不足。 这是个好机会,毕竟恶魔王子和地狱领主都被天使盯着,没办法以全盛姿态前往人间。 萧炎也不能,但他可以钻个空子。 天邪神已经将他的贴身衣物褪去一半,然后放任它们这样半遮半掩地挂在欢愉魔身上,将yinjing送入其体内。 “你还没有腻味?” 萧炎看着他兴奋的表情,问了句很煞风景的话。 “这么希望自己被抛弃?离开了我你一个被地狱舍弃的欢愉魔能做什么?” 天邪神被他问得有些恼火,这个人还是炽天使时就从不对他说好话,现在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当真该死。 “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可以让你灵rou分离,让那些听话的魅魔来cao控这具身体。” 他淡漠地看着一直保持微笑的欢愉魔,却突然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讥讽。 “垃圾就是垃圾,哪怕揣着一个王子的头衔也不过草包一个。简单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傻逼。” 王者总是忌讳留恋某物的,这是他们衰败的由头。这么一句简单的威胁说明天邪神迷恋他rou体,那么这位王子也会像俗世领导者一般腐朽。 天邪神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于是也将怒火尽数发泄到其身上。 并非性意味的发泄。 他将萧炎的翅膀折断,放在嘴里咀嚼然后咽下,又将其躯干砍成碎块,只留下一颗头颅。 将那颗还会说话的头颅摆在身侧的坐垫上,他要这个人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吃掉他的躯体的。 每一份rou食都用欢愉魔的灵魂作为调料,大恶魔吃几口就会往那张依旧微笑且说不出好话的头颅看上一眼。 这样的姿态对大恶魔来说甚是可怜,那张讨人厌的嘴和充满蔑视的眼睛都显得可爱了起来。 灵魂是rou体的养分,他多吃一点萧炎便萎靡一分,所以不能全吃完。他的rou体速度极快地生长着,如果没有灵魂是做不到的。 当他把切下来的rou吃完,那头颅也长成了一个完整的欢愉魔。只不过他的灵魂所剩无几,看起来眼神有些空洞。 “这就是下场。” 天邪神将其搂在怀中,或许是性格使然,萧炎一直保持着清醒,但现在确实没什么力气再作反抗。 这样乖顺的欢愉魔不常见,天邪神感到新奇之余又觉得他丧失了太多活力。 “把他的rou体带下去,让懂事的魅魔住进去。灵魂放在原来的地方。” 他这样吩咐,然后很快迎来了一个乖巧的欢愉魔。 他和欢愉魔交欢,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享受对方的贴心服务。这样主动的萧炎他从未见过,接下来的几日里他便一直与对方共度。 直到他忍不住一口咬开对方颈侧血管不停进食对方血液,听到一声尖叫时突然顿住。 他看着这个欢愉魔满脸的恐惧,然后生息流逝,这个欢愉魔和曾经的情人没什么两样,他大睁着眼睛,脸色逐渐苍白,然后又被这具rou体的自愈能力抢救了回来。 但是如此往复几次后那灵魂也在恐惧与痛苦中死了,这具躯体又变回了一块不会动的rou。 天邪神又往其中送了只魅魔,得到的结果并无不同。 “只是咬破了脖子罢了……” 最初的新奇感过去,大恶魔开始感到无趣了,只要新的欢愉魔不符心意便直接将灵魂碾碎。 但这rou体他实在无法割舍,因为他本就有丰富的性体验,其他躯体无法与这只欢愉魔媲美。 “不行,他们配不上这具躯体。” 天邪神略微思忖,突然想起了最初那次,萧炎那种看垃圾般的眼神和讽刺的浅笑。 不知为什么,他本来没什么兴致的下体突然有了动静。 “……” 现在回想他钟情于那炽天使的原因,总算是了然了。 第一次与他对战时炽天使还提着裁决刃。和天使自己说的不会用剑不同,这个人拿着算得上风雅的武器却像是一头被逼到穷途末路的鬣狗,向他展示的除了火焰、信念还有不该出现在天使身上的狠厉与疯狂。 堂堂炽天使,对死亡看得很轻,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把大恶魔也逼到不得不撤退的地步。 他借着遁去是环绕在身上的黑雾最后看了炽天使一眼,只见一道火光从天空坠下,落到了魔鬼怀中。 古怪的魅力,能让憎恨神明的魔鬼不顾圣光的净化将他带回去,古怪的性格,居然为了重创自己豁出性命。 欣赏与好奇混合在一起,属于上位者的变态收集癖便登上了顶峰,如今这些使用他面貌的魅魔什么都不是,既没有他的性格也无法还原他的魅力。 随手将被痛苦折磨到发狂的魅魔灵魂撕碎,天邪神久违地回到自己的宝库,去寻找唯一一个被存放在这里的灵魂。 只不过这并未如他所愿。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感应到欢愉魔的气息,也没有看到过他的身影。 天邪神在宝库中踱步,他面色阴沉地看着花园,忽而发现一只从未见过的蝴蝶。他走了过去,这只灵动美丽的火焰蝴蝶带着萧炎的气息,轻巧地停在他的手指上。 “你变成这样做什么。” 阴霾消散,哑然失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了出来。这只蝴蝶带着欢愉魔的灵魂,和他留给萧炎的分量丝毫不差,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有何问题。 蝴蝶煽动自己的翅膀,没有回应什么,只是发着光,变得越来越温暖。 看上去要恢复原型的蝴蝶引起天邪神一丝疑虑,在他印象里萧炎不是这样的性子,然而现在发现可疑已经来不及了,蝴蝶释放出绚烂的彩色火焰,炎热瞬间席卷整个位面,处于爆炸最中心的天邪神毫无防备,暂时没有能力再去追究欢愉魔的去向了。 他不知道在他痴迷于欢愉魔rou体时,将自己灵魂削掉做成火蝶的萧炎回应了一个召唤。 年轻的法师聆听下层世界的旋律,他再次颂唱那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咒文,祈祷着能唤出他怀念的人。 血族在旁边等着看笑话,月龙抱着膀子打着呵欠,猎龙者死死盯着法阵中心,女巫咬着指甲紧张地有些颤抖。 无数次失败让召唤仪式的看客只剩下这几位,就连试图规劝法师的良善之人也已放弃,并且不认为他能做出什么成绩。 然而这一次注定不同。 法阵的振动让周遭的魔素如同潮汐,异常的现象将所有监护人都聚集到了这里。 灼热的灵魂引来火焰,新生的rou体引导生机。一抹赤色朝霞变幻出梦境中的仙境,将人们都视线尽数吸引。 没人见过如此奇妙的场景,但似曾相识的气息却加速了众人的呼吸。 几只炼狱蝶落到天边的火烧云上,它们煽动翅膀剥开了如梦似幻的伪装。六只翅膀渐渐恢复成流转着奇异光华的黑色,随后缓缓张开,被包裹着的魔鬼面带微笑地将手置于自己胸前。 “聆听您的呼唤,感谢您的坚持,遵从召唤而来……那么您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呢,主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