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听见了重如擂鼓的心跳声(h,本篇完)
她有些愉悦地眯起眸子,接着才稳当的将师尊打横抱起,师尊已经困倦的不行,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声音散漫,“孽徒,别打搅我。” 他的眼睫因为这个哈欠沾上了些水意,看上去冷清又色气,因为方才衣衫被她撕碎,师尊现在浑身赤裸。 好像从昨日起,师尊便还没好好的穿着过衣服。 夜与缓缓地勾了下唇角,便是这样才好,永远赤身裸体,沾着情欲的痕迹,只被她一人拥有。 师尊的皮肤痕白,在阳光下像是能反光,摸起来也很舒服。 郁尘此时已经靠在她的怀里睡着了,脸靠在她的颈窝处,唇微微张着,银白色的长发带来些许痒意。 她不自觉的勾了下唇,天色已经暗了些,阳光斜斜的打在她脸上,显出几分温和。 回到灵舟,她将睡着的师尊放到床上,被子一盖上,师尊的身体便被遮挡住,只有一张脸露在外边。 她默默看了半晌,昨夜一整晚都没睡,现在也染上了些困意,干脆便也躺到了床上,将师尊揽进怀里。 师尊刚好窝在她的颈侧,素来冷清出尘的他此刻显得无比柔和。 她弯着唇角,过了一会才缓缓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天色有些暗,师尊还没有醒。 师尊冬天本就容易困倦,加上昨天被她折腾的不轻,应当是累着了。 她收回视线,披上外袍,御剑下了山。 山脚下有一个城镇,因为太早,街道比较冷清,太阳慢慢地出来,像是石子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人渐渐多了起来。 她走进一家店铺,挑挑拣拣地买了些适合放进师尊体内的东西,白玉做的玉势在她手指愈发显得质地温润,不同大小各拿了一个,才收回手。 本想着直接离开,却被旁边的缅铃吸引了视线,她想了一下师尊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也拿上了。 另外又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她这才满意的付了账,将这些东西一股脑丢进储物戒里,才御剑回到昆山山顶。 师尊已经醒了,穿着单薄的里衣,站在灵舟的窗前,银发垂在腰间,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窗沿,听到声响,只微微侧了下头看她。 夜与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的腰身,头搁在他的肩上,问,“师尊在看什么?” 其实已经知道了,她顺着师尊的视线看去,是日出的景象,云层被染上了金色的光。 郁尘散漫地抬了下眼尾,没有回答。 他带着睡醒时懒散的气质,随意的靠在了她身上,声音也有些沙哑,“去哪了?” 她指尖勾起师尊的一缕银发,贴着师尊的耳侧,“去山下买了些东西。” 她似乎是笑了一声,“师尊想要试试吗?” 郁尘抬了抬眼尾,接着随意地推开了她,散漫道,“你脑子里便只有这些东西。” 她却一点也不恼,反而认同道,“是啊,只有这些东西。” 她将师尊按在墙上,贴的很近,能看清师尊的眼睫,师尊丝毫不在意,反而姿态松散地靠在墙上,任由她贴上来。 他声线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散漫又随意,“做什么呢,孽徒。” 她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师尊的唇,将唇瓣都舔的湿湿漉漉才钻进去。 每一次亲吻都很绵长,这一次也不意外,她将师尊唇齿间的每一寸地方都打上了她的记号,才堪堪作罢。 一吻结束后,她抬起头,带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师尊靠在墙上,唇张着,微微喘息着,眼尾染上一片红。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孽徒。” 她沙哑地应下,接着又亲了上去,将师尊泄出来的喘息一并吞没在唇齿间,这次并不久,她亲了没一会便打横抱起师尊,将刚起床的人又放回床上。 师尊打了哈欠,沾了床后声音就变得懒洋洋的,“弄快些。” 她眼神暗沉了些,将师尊按倒在床榻间,师尊洁白的里衣散开了些许,露出里边冷玉一般的肌肤。 濡湿细密的吻落在锁骨处,郁尘看着洁白的床幔,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指尖抵在她的额头处,“别总舔。” 夜与含糊的应了一声,脱掉了师尊的里衣,接着不怎么轻柔地在师尊的锁骨处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他有些懒散地看着洁白的床幔,又打了个哈欠。 夜与并不着急,她的吻顺着锁骨逐渐往下,在师尊冷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看上去艳丽又色情,她满意的收回视线,舌尖舔弄上师尊的rutou。 不知是不是被玩开了的原因,师尊的rutou比昨天敏感了些,刚刚舔弄上去,他便颤抖了一下,微微喘息出声。 她舌尖玩弄着一边的rutou,一只手摸上了另一边,只随便揉搓了几下,那颗rutou就硬挺地立在胸前。 “哈……”他喘息着,眼尾一片潋滟,胸前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挺起,却更深地送进她的口齿间,被尖齿和柔嫩的舌尖玩了个便。 郁尘抬起眼尾,声音还带着喘息,却听不出多少情欲的气息,“别舔了。” 她用犬齿磨了磨娇嫩的rutou,感受到师尊又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才沙哑的笑了笑,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师尊的胸前。 郁尘抬起手,难耐地遮挡住眼睫,胸膛微微起伏着,只露出小半张脸。 她的吻顺势往下,濡湿又绵密的吻落在腰线处,接着趁着师尊有些失神的时候,扣着师尊的脚腕,掰开他的双腿,露出腿间的花xue。 这里十分敏感,只被她的呼吸打到,便颤抖着流出些水,师尊的喘息声也加重了一些,看上去被刺激的不轻。 她掰开花xue,指尖捏住肿胀的阴蒂,几乎是被她捏住的一瞬间,师尊便绷直了身体,眼尾愈发红—— “哈……”他被刺激的不轻,下意识的便想向后退,阴蒂却被恶劣的拽住,他修长的指尖抓紧床单,银白色的眼睫上沾了些水意,“松开,孽徒。” 孽徒当然是不会听话的,她恶劣地玩弄着这颗肿胀的阴蒂,甚至不留情的拉长,直至听见师尊脆弱的喘息,才缓缓地松了手。 花xue已经很湿了,流出水打湿了师尊身下的床单,师尊颤抖着,眼睫抬起,失神的看着床幔,唇也张着,看上去受了不小的刺激。 阴蒂被玩弄了几下就肿了起来,又一次露在花xue外边,稍微一点刺激就颤抖着吐出水液,yin靡至极。 很难想象,冷清又出尘的师尊拥有这样一副敏感的身子。 她视线微微垂着,愉悦地看着师尊露出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表情,接着慢悠悠的探进去一根手指,还未动呢,师尊便弓起了身子,抓着床单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她指尖顿了顿,接着故意的用力一顶,沙哑地问,“有那么刺激么?” “呜……”师尊被她突然起来的动作顶弄的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抬起眼尾,不怎么用力的踹了她一下,“废话。” 她低哑地笑了笑,指尖缓缓地顶弄起来,师尊的花xue实在敏感的不行,无论顶在哪里都能流出水,不一会里边就完全湿润了。 师尊双腿下意识地合拢,将她的手完全夹住,喘息地愈发厉害,“别……” 只一根手指便是这样的反应,也不知道玉势顶进去后师尊会是怎样的表情,她这么想着,又缓缓加了一根手指。 师尊里面又湿又热,只进去了两根手指就挤得不行,她有意无意的用指根部蹭着阴蒂,师尊便合拢着腿又流出一大股水液,空气里边尽是微臊的气味。 ……像是已经彻底把师尊弄脏了一样。 她眯了眯眼,用了几分力地顶弄起来,师尊被她顶弄的不住颤抖,眼尾一片潋滟,“哈啊……” 水流的越来越多,像是完全坏了一样,叫他几乎有一种失禁的错位感,他又一次合拢了双腿,声音带着喘,“拿出去。” 她重重地顶弄了一下,“可是师尊夹的太紧了,拿不出去呢。” 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浑身一颤,接着有些气的踹了她一下,“孽徒……” 可是他的花xue里还吃着她的两根手指,这么一动作,只是将手指送到了更深的地方,叫他只能颤抖着又流出一大股水。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她等他缓了缓,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师尊难耐地合拢腿,不住的摇着头,“孽徒……拿出去。” 看上去真的撑的不行。 她顿了顿,安抚道,“师尊再忍忍,等一下就好了。” 说是安抚,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仍旧在花xue中抠挖顶弄着,叫师尊只能颤抖着喘息着,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他失神的看着床幔,整个人几乎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吞没,在她不知道多少次的顶弄下,到达了高潮。 大脑一片白芒,花xue潮喷一般流出了水,他双唇张着,无力地躺在床褥间,被一手养大的徒弟看光了高潮的所有反应。 她的手指依旧伸在他的花xue中,只是暂时没有动作,感觉他缓过来一些后,才继续顶弄了起来。 “……孽徒。”他喘息着,艳红的眼尾抬起,脸微微侧向另一边。 水已经彻底的将下面的床单打湿,留下yin靡的印子,师尊胸膛微微起伏着,双腿又一次合拢,“哈……” 她趁着师尊刚高潮完,里面十分湿软,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下子已经完全撑到了极限,花xue几乎被撑到透明,师尊也难受腰身弓起,身体颤抖着,“呜……” 他很罕见的呻吟出声,眼睫沾上了难捱的水意,看上去脆弱至极。 她顿住,等师尊渐渐缓过来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才刚刚动了一下,师尊便喘息出声,眼尾抬起,“哈……拿出去——” 她不理会,继续动了起来,感觉到师尊颤抖的愈发厉害。 师尊的花xue实在是敏感的不行,即便是这么难受的情况,也依旧在顶弄之下流出了不少水,在水液的润滑下,动的便不那么艰难了。 只是师尊依旧不好受,他的yinjing早就挺立了起来,却因为被顶弄的难受,迟迟得不到发泄,他难耐地喘息着,失神地抬着眼睫。 她这时候才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她看着这道yin靡的水,轻轻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玉势,趁着师尊还未反应过来,一股脑塞到了最深处。 师尊僵住了身体,过激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叫他失了反应能力,只能失神的抬着眼睫,像是被彻底弄坏了一样。 她握着玉势缓缓地顶弄了起来,师尊颤了颤,粗大的玉势几乎顶到宫口,师尊有些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孽、孽徒……” 孽徒只是更用力的顶弄起来,不给他留一点反应的机会。 他几乎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却咬住下唇,微微侧了下头,双腿不自觉的收紧,承受着狂风暴雨似的顶弄。 只有每次被顶到宫口时他会泄出一声难耐的喘,她注意到这一点,于是故意朝着宫口用力的顶弄。 “哈……别、别弄那里……”师尊的眼睫沾满了水意,似乎随着顶弄的幅度将将要落下,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她恶劣的又加快了顶弄的幅度,果不其然的瞧见师尊眼睫上沾着的水意掉落了下来,顺着脸流下,像是落了一场雨,漂亮的不行。 “师尊……”她低哑的唤,声音沙哑又温柔,像是满载着情意,手上的动作却像汹涌的潮水,一刻不停的顶弄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难耐的喘息出声,失神的抬着眼尾,颤抖着承受的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突然,他身体猛地颤了颤,前端的yinjing颤抖的射了出来,白浊沾在了她的身上,空气中尽是微臊的气味。 他红着眼尾,不应期依旧被不断顶弄着叫他无比难受,“下去……” 很显然,她是不可能会听的,她继续顶弄着,只是速度放缓了不少,师尊难受的呻吟出声,表情是那么脆弱,满是情欲。 ……多好看啊。 她这么想着,最后又顶弄了几下,才将玉势拿了出来,“当啷”一声丢在地上,听的人面红耳赤。 她扒开被玩弄的湿漉漉的花xue,慢条斯理的放进去缅铃,缅铃被放进去便滚动起来,抵着阴蒂,带来莫大的刺激。 “哈……什么东西……”师尊弓起腰身,看上去被刺激的不轻,“拿出去……” “才不要。”她笑了一声,任由缅铃贴着师尊的阴蒂震动。 接着,趁着师尊浑身发软的当口,她干脆利落的将师尊翻了个面,将师尊背朝着她,他的蝴蝶骨凸起,腰窝却陷下去,臀rou生的饱满,一看便知道摸起来肯定十分舒服。 师尊反应过来挣扎了一下,却又被乱动的缅铃震的浑身发软,他喘息出声,确只能被无力的按在床榻间。 她的指尖试探性的落在师尊的臀rou上,柔软的触感叫她舒服的眯了下眼,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揉起来,直至在白面似的臀rou上留下抓痕。 师尊呜咽了一声,接着将脸埋进了床褥间,一点声音都不泄出来。 师尊这样还挺可爱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一档想到,指尖落在师尊的臀缝处,甚至都还没做什么,师尊便反应很大颤了颤,像是被完全玩开了一样。 她低哑地笑了笑,后xue比不上花xue,是需要润滑的,她收回指尖,从储物戒里拿出润滑膏, 指尖挖了一大块,先慢悠悠的带着故意的涂抹着臀缝,听着师尊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润滑膏沾了体温便化开,变成水一样的质地,把师尊的后xue弄的晶亮一片,看上去yin靡得不行。 师尊抓着床单的指尖收紧,蝴蝶骨也因为这个动作凸起了一些,像是展翅欲飞的蝶。 她给自己的指尖也涂抹上润滑膏,这才缓缓地探进去一根手指,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才她直接找起了前列腺的位置,师尊的那一点很深,指尖艰涩的摸索了良久才探到一处凸起的地方。 她猛地顶在了那一点上,师尊便浑身僵直,接着颤抖了起来,泄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哈……孽徒。” 指尖用力地顶弄着那一点,一下比一下更狠,直把师尊的喘息都撞的破碎不堪,他身体随着顶弄颤抖着,因为体温的升高,花xue的缅铃震的愈发厉害,前后一起被玩弄着,叫他只能难受的哭喘出声。 身体好像不在是他的了,而是被欲望接管,他只能被欲望cao纵着发出yin靡的喘息。 师尊的身体很容易就开发了出来,后xue第一次的情况就流出了水,变得有些湿滑,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还没顶弄几下,师尊就颤抖着又到了高潮,花xue潮喷,yinjing也射出一道白浊。 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后xue里的手指倒是放缓了顶弄的速度,花xue里的缅铃却依旧乐此不疲地震动着。 “哈啊……”他难捱地喘息出声,指尖再一次收紧,蝴蝶骨凸起,从背面看漂亮的不成样子。 她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才抽出来,接着从储物戒里拿出比之方才稍小一些的玉势,等师尊缓了缓后才顶进去——当然,有花xue的缅铃在,即使她不动再久, 师尊也缓不过来。 玉势破开肠道,重重地顶在前列腺上,叫师尊反应很大地颤了颤,他沙哑道,“孽徒……够了……” ——当然是不够的。 她眯了眯眼,接着用力的将玉势顶弄到最深处,还没有顶弄几下,师尊便又颤抖着射了出来,接着浑身无力的伏在她被褥上,看上去无比脆弱。 ——这么快。 她顿了顿,接着才沙哑的笑道,“师尊怎么这么不争气。” 郁尘伏在被褥上喘息着,玉势被抽了出去,“……前面的,也拿出去。” 她拍了拍师尊的臀部,“转一下身。” 师尊浑身无力,翻身这样本来十分简单的动作也叫他眼尾一片潋滟,缅铃还在震动着,抵在最敏感的阴蒂上,花xue被刺激的不断流着水。 她拿出缅铃,温热的指尖一碰到敏感的阴蒂,师尊便颤抖着又用花xue高潮了一回,这次过后,师尊像是彻底坏了一样,浑身无力的躺在被褥间,失神地睁着眸子。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用尚且沙哑的声音骂道,“当真是孽徒。” 他被玩的狠了,连动一根指节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抬起艳红的眼尾看她,看上去脆弱又艳丽。 ……漂亮极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