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银针扎破rutou/仙尊衣衫大开地流着奶(h)
陌卿尘猫耳不断地发着颤,南允秋却刻意地逼近,玩弄似的捏着他的猫爪,微薄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朵上,嗓音低哑,“想要的话就叫一声。” 他浑身发软,几乎在她怀里变成了一滩水,猫爪触电般抽了回去,在她腿上无意识地踩了踩,猫耳惊到似的竖起,像是羞耻又不可置信。 南允秋旁若无人地舔舐了他的猫耳,几乎将整个耳朵尖都含了进去,语调含糊不清又沙哑,却显得缱绻,“叫一声。” 她很少这么柔和的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变成了猫,所以那些仇恨便可以暂时被忘却。 陌卿尘浑身发着颤,却依旧克制的没有发出声响,猫耳蜷缩起来,眸子里晕开了一层水意,变回猫身时他的眸子呈现出浅淡的蓝色,含着泪水时像是透亮的宝石。 南允秋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指尖指尖顶进xue口,那里已经湿的不行,一个指节进去他便浑身绷紧,猫耳惊到似的竖起,被突如其来顶弄的发出来的一声呜咽,身体也蜷缩了起来,“喵呜——” 不要…… 他的后xue颤抖着收紧,只这样的刺激便流出了不少水,悉数打在她的指尖上。 她又舔弄了一下他的耳朵尖,指尖微微屈起,坚硬的骨节顶着柔软的肠壁,叫他痉挛一般发着颤,泄出几声微弱的叫声,尖锐的爪子也抓破了她的衣服,身体几乎完全绷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 这些声响当然瞒不过去,宗主微微皱眉,“贤侄,这只猫……” 以他的修为当然能瞧出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猫,这是一只猫妖,修为如何倒是看不透,但这样一只正处在发情期的猫妖,被带到了议事的殿堂,当真是—— 他放下杯盏,神色显出些冷凝,临清仙尊竟教出个这般不知礼数的徒弟,当真是…… 其余长老也将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不愉。 南允秋的指尖依旧深埋在他体内,有着宽大云袖的遮掩倒是没被看去,但即使如此,陌卿尘也羞耻无助地将脸埋进她的腿间,猫耳一刻不停的发着颤,又因为后xue传来的快感而呜咽了一声。 她终于抬起眸,神情冷清,甚至微微侧了侧头,似乎不清楚这群长老为何将视线落在她身上,问,“——怎么了??” 宗主收回视线,“无事。” 他到底是外人,不好对南允秋的事情指手画脚,只好之后告知临清尊者,叫他看看自己的徒弟做出了多不知廉耻的事情。 他举起杯,“再敬贤侄一杯。” 只是他并不知晓,被南允秋抱在怀里的猫,正是他们都敬畏的临清尊者。 谁又能想到,冷清出尘,修为高深的临清仙尊,竟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徒弟亵玩呢? 南允秋一只手的指节仍旧埋在陌卿尘的后xue中,另一只手举起杯盏,遥遥一敬。 却依旧没有放过陌卿尘,指尖慢条斯理地顶撞着他最为敏感的一点,叫他浑身发软,只能伏在她怀里不断发着颤,xuerou紧紧地缠住她的指尖,每一寸褶皱都被温热的指尖照顾到,快感潮水一般裹挟着他,叫他发出几声似哭似喘的呜咽。 下一刻,被快感裹挟着的意识似乎想起来了身处的环境,又咬住她的衣袖止住了声响,猫耳因为紧张而竖起,淡蓝色的眸子被水意浸湿,透亮又可怜。 南允秋又一次重重地顶到了底,她留着一些指甲,这样的顶弄之下坚硬的指甲便撞到了最敏感的一处,叫他腰身一弹,受惊似的弓了起来,尾巴也竖起,“喵呜——” 他根本无处抵御这样的快感,哭叫出声,身体几乎完全软了下去,在她怀里不断地发着颤,大脑也一片白芒,还未等他消化完这一阵强烈的刺激,她便又加两根手指。 变成猫身之后他连吃下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更别提三根,后xue的边缘被撑开,几乎呈现出透明的颜色,他浑身都发着颤,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尾巴痛苦至极地甩了甩,猫爪也抓破了她的皮肤,带出了几道血痕。 想来也是,毕竟他的后xue刚被撕裂过一回,怪不得这么痛苦。 南允秋又一次俯身,舔舐了一下他的猫耳,明知故问,“很疼?” 陌卿尘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眼前发白,片刻后他才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咽,整个身子颤的愈发厉害,发情期的后xue在这样的痛苦之下也依旧能感受到快感,痛楚与潮水一般的快感交叠,叫他连完整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那些长老们果然又往这里投来了视线,南允秋不怕他们瞧,就怕他们不瞧。 如果不瞧的话……陌卿尘恢复意识之后又怎么会展现出足够的痛苦呢? 宗主终于忍不下去,说,“贤侄,等会后还要商议正事,能否先将这种猫放到外边。” 有不少长老附和,口称清止阁是肃静之地,容不得这一只猫亵渎。 南允秋只是微微勾唇,不说好也不说不少,只道,“他等一会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知道陌卿尘差不多快要恢复意识了。 宗主尚且不满,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最后警告一般,说,“希望如贤侄所言。” 南允秋一边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又慢条斯理地顶弄了一下他的后xue,一边又一次举杯,喝下酒水,勾唇道,“当然。” 伴随着乐器的声响,宗主终于说起了正事,有关于他们调查出的魔族踪迹,以及魔界的一些情报。 南允秋毫不在意地听着,这些老古板说话永远找不到重点,等说到真正要紧的事情估计又要过不少时间。 她垂下眸,似乎随着宗主的叙事而思索,手上的动作却未停,看他缓过来了了一些,便三根手指一齐顶弄了起来。 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其间又夹杂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腰身绷紧,颤抖着咬住了她的大腿,眼前依旧一阵白芒,却像是终于寻到安全感似的蜷缩起猫耳,唇齿间一片血腥味。 南允秋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任由他咬着,指尖慢条斯理地顶到最深,带给他强烈难捱的刺激和快感。 他的后xue收紧,xuerou死死地夹住了她的指尖,层层叠叠,像是被泡在温热的水里,南允秋咬了下他的猫耳,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师尊,你夹的很舒服。” 陌卿尘下意识觉得羞耻,后xue却违背意念似的流出一股水,打在她的指尖上,突然的高潮叫他浑身发软,咬着她的力道也不知何时松了去,只剩下猫耳不断颤着。 南允秋直起身子,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唇角,面上神情却没什么变化,像是依旧再听宗主说着正事一般。 他的yinjing随着后xue的高潮又一次立了起来,身体无比敏感,像是随便的一下触碰都能叫他前面也到达高潮,可那里已经射过太多回,甚至只是立起来便叫他难受的不行,呜咽声破碎不堪,猫耳也因为痛楚而合拢,看上去无比可怜。 与之不同的是,后xue的痛楚倒是散去了不少,留下来的只有潮水一样的快感,他的后xue自发收紧,竟又流出些水,那里只用了片刻就湿的不行,随随便便就被人顶弄的汁水淋漓。 南允秋旁若无人地低哑问道,“很难受?”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压抑着的,破碎难捱的呜咽。 她低哑地又笑了一声,一只手的指尖还留在他的后xue,另一只手绕至他的身前,掌心的温度落在他挺立着的yinjing上,他浑身绷紧,猫耳又一次受惊似的竖了起来,身体发着颤,像是随时要因为她的触碰到达高潮一般。 陌卿尘的眼前也发着白,说不上是沉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中,还是被痛楚包裹着,腹部酸软,什么东西也没法射出来,只徒留难捱的空虚感。 南允秋随意地抚弄了几下他的yinjing,便失了兴趣一般将他翻了个面,指尖也终于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若说原本是伏在她腿上,现在便是正面对着她,露出柔软的腹部。 这个姿势并没有安全感,陌卿尘下意识地挣扎了一瞬,她的手却落在他的腹部,掌心的温度叫他浑身一颤,几乎软成一滩水,在她腿上仰躺着,像是一滩猫饼。 他的耳朵蜷缩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不轻的刺激,身体也微微发着颤,泄出几声不只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呼噜声,像极了一只真正的猫。 南允秋的掌心完全贴在他的腹部上,炙热的温度叫他颤着愈发厉害,挣扎着便想要扭过身,却被落在腹部上的手牵制住。 他猫耳颤抖的厉害,身体酸软,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想射又无法射出感觉叫他呜咽了几声,软成一摊水似的仰躺在她的腿上,半点办法都没有的任由她搓扁搓圆。 她看出他的痛楚,于是又低哑地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想着解决,反而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从储物戒里拿出尿道棒,慢条斯理地说,“射太多次可不好,只好先堵住了。” 其实不用堵住他也半点都射不出来,尿道棒只为了满足她恶劣的心思罢了。 冰冷的尿道棒再次没入了他的身体,尿道口本就窄小,变成猫身之后更是如此,冰冷的金属几乎是完全将窄小的孔道撑开,yinjing硬涨着,剧烈的异物感和尖锐的刺痛感叫他完全发起了,腰身几乎弹起来,破碎不堪的哭叫出声。 冰冷的尿道棒毫不怜惜地完全没入了进去,金属擦过皮rou,尖锐的痛楚叫他几乎失了声音,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过了片刻,他软成一团的身体也剧烈挣扎了起来,尿道棒完全没入体内,他一挣扎,只能顶撞到冰冷的金属,自作自受般的浑身发起了颤,泄出更多痛苦的声响。 宗主正说到百年前生灵涂炭的仙魔大战,正道节节败退,死伤惨重,临清仙尊与魔尊死战三日,最后魔尊死于临清仙尊剑下,魔界元气大伤,蛰伏百年,再没有动静传出。 “而如今……魔界再次大动干戈——”宗主顿住了,被南允秋那边的猫叫声搅和的带上了些怒气,临清仙尊的徒弟竟这般不知礼数,当真是……当真是教徒无方—— 他警告般沉声道,“贤侄,当以正事为重。” 临清仙尊修为和辈分都太高,即便是徒弟也轮不到他教导,也说不得重话,只能这么轻飘飘地警告几句。 但他不会知道,传闻中一剑毙了魔尊的临清仙尊,此时正被压在腿上,连半点力气都聚不起来,也不会知道,宴会上这些yin靡的叫声,都是出自人人敬仰的临清仙尊之口。 南允秋淡淡垂眸,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只“嗯”了一声,这样轻飘飘的态度更叫他气极,却只能压下怒气,继续说着他所谓的“正事”。 她指尖微动,冰冷的尿道棒慢条斯理地插弄着他窄小的尿道口,陌卿尘大张着唇,能看见尖齿,猫耳也大幅度的蜷缩着,透亮的淡蓝色眸子晕着雾气,朦胧地看着她,看上去像是漂亮易碎的水晶。 尖锐的痛楚叫他大脑一片白芒,连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只能颤抖着不断喘息,即使是这样无助的姿势,猫爪依旧挣扎着抓破了她的皮rou,晕开一片血腥味。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两个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永远不可避免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各种伤痕,久久都消不了。 每一次抵死缠绵的情爱永远伴随着消之不去的血腥味,萦绕鼻腔,像是恨意最直白的宣泄。 南允秋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显出些病态的柔和。 她想,她喜欢这样的血腥味的,无论这血来自她还是来自陌卿尘。 尿道棒缓缓地抽了出去,冰冷的金属擦过尿道口,带来缓慢又强烈的刺激,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楚,又或者二者皆有,陌卿尘发出类似哭腔的呜咽,下一刻又被搅动的破碎不堪。 他腰身绷紧,猫耳随着颤抖的厉害,下一刻被抽出大半的尿道棒又猛地顶到最深,窄小的尿道口完全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眼前发白,猫爪抓着浮木一般死死地抓破了她的皮rou,淡蓝色眸子失神地睁大最大,猫耳也猛地竖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一般。 yinjing还硬着,射精的欲望被尿道棒搅散,腹部酸胀,强烈的快感中裹挟着射无可射的空虚感,他半点意识都聚不起来,连声响都发不出来,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好半晌后才呜咽了几声,听起来无比可怜。 南允秋可有可无地拨弄着尿道棒,动作毫不顾及,冰冷的金属刮弄着尿道口,叫他痉挛一般发起了颤,视线失焦,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他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爪子上的力道也骤然松开,猫耳却颤抖着竖起,晕满水雾的淡蓝色眸子失焦地看着她,尾巴尖在她的腿上甩动了几下,又求饶似的勾住了她的手腕,带来毛茸茸的软乎触感。 南允秋动作微顿,一只手抓住了主动缠上来了尾巴,另一只手依旧毫不顾忌地拨弄着尿道棒,叫他难捱的呜咽出声,听起来又sao又浪,像是残存着羞耻,声音压的很低,猫耳也被她突如其来抓住尾巴的举动惊的一颤。 他的尾巴十分敏感,发情期的时候就更不用提,刚被温热的手指抓住了尾巴尖,他就似哭似喘的叫出了声,因为压抑着声音,又变得含糊不清,尾巴尖敏感的僵着,每次抚摸都能叫他的呜咽声再破碎一些。 南允秋又拨弄了一下尿道棒,觉得只这样单调了些,又从储物戒中拿出缅铃,稍微将他提起来一些,叫他半个身子都悬了空。 陌卿尘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动作间牵扯到整根没入的尿道棒,细密地呜咽出声,猫耳不断发着颤,身体也骤然失了所有力气,浑身发软。 他的后xue很湿,看来被玩弄尿道口也叫他得了不少快感,一根指节很容易便伸了进去,又被xuerou紧紧缠住,南允秋低哑地说,“……sao货。” 指尖抽了出来,陌卿尘身体发着颤,后xue挽留一般收紧,淡蓝色的眸子再次被雾气晕满,喘息似乎都带着湿气,像是从刚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带着蒸腾的水汽。 南允秋将缅铃放进了他的后xue,对于猫的xue道来说,吃下缅铃也有些艰涩,更何况缅铃接触到体温便震动的厉害,死死地顶弄着他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陌卿尘受不住一般咬住了她的手腕,难捱的微微发着颤,呜咽的声响也闷在唇齿间,破碎不堪。 她毫不在意地垂眸,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痛楚一般,语调未变,低哑又柔和,“松开。” 陌卿尘浑身发软,下意识地松了力道,“呜……” 他哭喘了一声,听起来是无比细小的猫叫声,带着潮湿的情欲。 南允秋的指尖又一次落在尿道棒上,毫不怜惜地插弄起来,原本冰冷的金属现在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即便如此,在尿道里边插弄时依旧带给他无从接受的强烈刺激。 身体似乎坏掉了,已经分不清楚难受和快感,只知道所有感觉都潮水一样,一阵接着一阵,无处躲避,逃脱不开。 陌卿尘无助地摇着头,眸子里的水意坠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南允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声音从上方响起,却像是隔了很远,模糊又不真切,“好了,射吧。” 尿道棒抽出去时他又是一阵颤抖,脑海一片白芒,什么也看不清楚,意识被快感搅动的一塌糊涂,只知道呜咽和喘息,yinjing颤抖着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水,被缅铃捣弄着的后xue也随之道达了高潮。 他许久都发不出声响,只伏在她怀里不断颤抖着,像是被弄坏了一样,视线也失了焦距,笼着浓重的雾气。 宗主那边此时才缓缓地说到要紧事,分明最要紧的事情,却不急不缓地拖了许久才讲,南允秋懒得听,只模糊的知道是魔界这几日的异动和踪迹,以及仙宗弟子打探出的一些消息。 接着又提及了一些伤亡,例如魔族又屠了宗门,杀了多少凡人,多少城池惨遭魔族毒手,生灵涂炭。 陌卿尘意识逐渐聚拢,眼前依旧发白,身体无比酸软,动一下都难受的不行,他喘息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浑身绷紧,猫耳紧张地竖起,难堪和羞耻完全将他吞没,叫他连呼吸都发着颤。 记忆越来越清晰,包括他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出yin荡的声响,如何仰躺着被玩遍了全身,又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的被视线扫过。 他难受的几欲干呕,却只不断发着发着颤,像是濒临破碎。 南允秋便知道,他恢复了意识。 此时宗主也把事情都说完了,虽然她只模模糊糊的听了一耳朵,宗主最后说道,“魔界的事情少不得需要临清仙尊出手,希望贤侄转告一声,叫仙尊早日结束闭关。” 南允秋摸着陌卿尘的皮毛,可有可无的想,他们视为救星的临清仙尊,现在可说不上好。 或者说,真的快要坏掉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