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仙尊,其实你失禁的样子特别好看。(h)
陌卿尘大张着唇,后颈的剧痛叫他无从反应,只能被迫承接着痛楚和灭顶的快感不断杂糅,一下又一下击中脑海,猫耳贴在银发上不断颤抖着,他喘息出声,双唇无意识地大张着。 他素来冷清的脸上被泪水浸湿,银白色的眼睫也被沾成一束一束的,后xue随着顶弄收紧,双腿也随着颤抖着,“不……不要……” 南允秋眸子微垂,缓缓吐出些浊气,视线落在他被咬的血rou模糊的后颈上,顿了一顿。 ……那里是怎么样的一片景象呢? 他原本冷白的后颈上全是各种咬痕,每一个咬痕都见了血,唯一几处完好的皮rou也红肿一片。 这些痕迹相互交叠,像是原本干净的雪地上边被踩了各种脏污的脚印一样,杂乱又突兀。 她的手指刚一触碰上去,陌卿尘便疼的瑟缩了一下,浑身颤抖着呜咽出声,他的xuerou因为突兀地刺激而紧紧地缠住玉势,使得每次顶弄都变得有些艰难。 南允秋笑了一声,罕见地不带恨意,“——放松些,师尊。” 她笑时呼吸薄薄地打在他的后颈上,原本就饱受摧残的后颈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陌卿尘浑身一颤,双唇大张,射了无数回的yinjing又颤抖着流出些半透明的水,剧烈的刺激叫他哭出了声,猫耳抖的厉害。 南允秋见他被刺激的不轻,离远了一些,修长的指尖落在他雪白的臀rou上,叫他又是一颤,双腿绷紧,后xue流出的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哈……”陌卿尘下意识地仰起头,后颈的伤处被牵扯到,叫他颤抖的厉害,眼睫被泪水打湿了一片,显得狼狈,“拿、拿出去……” 他的视线一片白芒,强烈的快感叫他浑身都发起了颤,带着藤蔓一起不断晃动,后xue收紧,每一寸的肠壁都被玉势照顾到,肠rou被磨的guntang,叫他受不住地哭喘出声,却无处着力,只能不断地摇着头。 南允秋抓揉着他雪白的臀rou,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他伤痕累累的后颈,“放松一点。” 玉势紧紧地被xuerou绞紧,每次动起来都阻力重重,她嗓音低哑,“太紧了。” 陌卿尘浑身都因为羞耻染上了薄红,喘息着骂,“闭、闭嘴——” 她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吻,濡湿的触感叫他浑身绷紧,眸子失神地睁大,分明两个人更亲密的纠缠都做了无数次,可他却因为这个似有似无的吻而感到了羞耻,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周遭的一切感知突然增大,被动地承受着玉势的又一次顶弄。 xuerou的每一寸褶皱似乎都被玉势照顾到,过于是强烈的快感叫他又泄出了几声破碎的呜咽,下一刻又抿住唇,抬着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南允秋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腰身非常敏感,几乎是克制不住地一弹,感受到玉势顶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身体颤的愈发厉害,眼睫沾着的水意又一次掉了下来,“不、不要再弄了——” 南允秋掐着他纤细的腰,眸子微垂,“放轻松一些,让我好好的干你。” 玉势不顾他的意愿,一口气顶到最深,在肠道里抽插了起来,他眼前发白,浑身上下连指尖抓住藤蔓的力气都聚不起来,在这种境地下,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他耻的不行,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吐出些破碎的音节。 这些破碎的音节最后又被体内进出的玉势顶弄成变了调的哭腔,混杂着铃铛响起yin靡不堪,叫他难堪地闭上了目,又一次死死地抿住了唇。 南允秋摸了一把他的猫耳,意识清醒后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陌卿尘的态度软化了,并且不止一点。 为什么呢…… 南允秋揉着猫耳的指尖无端收紧了一些,叫他发出吃痛的闷哼,她这才收回指节,视线微垂看见了他腰上的指印,还能隐隐闻到药膏的味道。 她指尖落在他腰上,用了几分力地按下去,果不其然又听见一声闷哼,半晌后,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沙哑又辨不出情绪。 只有她知道,她的情绪又一次不受控制了。 ——为什么呢。 她无声无息地问。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却从来没做过呢。 明明只要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看她一眼,看见她就行了。 为什么从来不做呢。 也就是现在,她趁着他发情期的时候,折辱他,凌虐他,又施舍一般给他上了药,他才愿意看见她的情绪。 她才知道,被看见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他明明只需要看一眼就好了。 她咬住了他的后颈,没有完全咬下去,含糊不清地问出了声,“到底是为什么呢……” 陌卿尘痛的颤抖,双唇大张着喘息出声,听见了她呢喃一般的问句,眼前一片白芒,他的意识被快感和痛楚弄的破碎不堪,只能泄出些破碎的哭腔作为回应。 发着颤的尾巴尖被拽住,他猫耳一抖,又流出些水,冷白的大腿根上都是各种液体,色情又yin靡。 “你……呜、你又怎么了——”陌卿尘的身体在空中晃了晃,铃铛发出些刺耳的声响,玉势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叫他呜咽了一声,眼尾艳红,“哈啊……不要舔。” 后颈处被咬的血rou模糊的皮rou被舌尖舔弄了一下,叫他浑身都发起了颤。 玉势终于从体内抽离了出来,他忍不住仰起头,颈上的铃铛便又跟着响了起来,十分刺耳,他皱起眉,猫耳颤抖着,肩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南允秋将头埋在他的肩上,他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预知一般,“别……别咬——”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南允秋便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犬齿扎进皮rou,带来尖锐的刺痛感,他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一般颤抖着,银发被泪水弄湿了一大片,站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 他猫耳发着颤,有些咬牙切齿,“你、哈……你是狗吗——” 南允秋用犬齿轻磨着那块皮rou,有些病态地舔舐着他流出的血液,手指抓着尾巴,朝着自己的方向拽着,玉势又一次插进xue里。 他浑身绷紧,双腿痉挛一般发着颤,难耐地喘息出声,视线失了焦距,因为一下子顶到最深的玉势而难受地仰起头,藤蔓带着他不断晃动,铃铛也响个没完。 南允秋垂下眸子,伏在他的耳边,似乎是呢喃,“师尊……” 她念这两个字的语调十分诡异,像是黏连在一块,不清不楚,里头的情绪也黏连模糊,无从分辨。 贴着耳畔响起时像是平地炸开一声雷,陌卿尘浑身一颤,双腿绷紧,更清晰的感受到玉势在体内的顶弄幅度,他的喘息声都被呜咽弄的破碎不堪,猫耳也不住颤着,“做、哈……做什么——” 轻柔病态的舔弄于是又变成了刺骨的疼痛,她的犬齿再一次扎进他的皮rou,现在不光是后颈,连肩膀处都变得一片狼藉,浓厚的血腥味叫他闭了闭目,身形也微微颤了颤。 玉势随着她贴近的动作又一次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破开肠道,直直地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身形晃动了一下,失了力的指尖骤然抓紧藤蔓,双腿也死死地绷紧,痉挛一般发着颤,双唇大张,“不……别那么快——” 南允秋扣住他的腰身,力道不轻也不重,却叫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身体也颤的愈发厉害,他的腰到底是敏感。 她微微抬起眸,分明带着浓稠的怨恨,却因为这一点而笑出了声,像是骤雨初歇,露出藏于阴云后头的浅碎金光。 他的身体依旧发着颤,南允秋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腰身的抖动,玉石一般质地的皮肤接触着她的指尖,叫她不自觉的收拢了一些,冷不丁地出声,“——有这么刺激?” 陌卿尘被顶弄的不住呜咽,好半晌才断断续续地说,“你、哈……你说呢——” 他看上去羞愤极了,脊背都泛起了红,像是煮熟的虾。 南允秋揽着他腰身的指尖再次收紧了一些,玉势也顶的更深,几乎贴着他的脖颈笑出了声,只有眼底的情绪依旧看不清楚,暗沉至极。 她竟有一个瞬间,想着将那些仇恨都抛之脑后。 可是下一秒,她又想,凭什么呢。 凭什么不恨他呢。 她笑的身体都在颤抖,指尖也骤然收紧,渐渐地敛去了笑意,眼底一片冷意,她贴着他的脖颈,像是粘腻冰冷的蛇类在吐息一般,低哑缠绵地,沙哑不清地说—— “我当然应该恨你……” 她那么痛苦,始作俑者的陌卿尘又怎么可以轻松就逃过去。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也应该同样痛苦。 ……这样才公平。 陌卿尘双腿痉挛一般颤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叫他整张脸都沾满了泪意,双唇也大张着,像是被顶弄的失了神,好半晌才缓过劲地骂,“你、呜——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不住地仰起头,受不住地喘息出声,强烈的刺激叫他连尾巴尖都绷了起来,声音被一下接着一下的顶弄搅地破碎不堪。 过激的快感叫他脑海中一片白芒,修长的指节也松开了藤蔓,却又在下一刻扣住她揽着腰身的手腕,垂下的眼睫被泪水沾湿,在这样的境地下,突兀想起了她方才贴着他耳畔说的话。 她说,她当然应该恨他。 陌卿尘指尖一颤,骤然又松开,似乎想问些什么,又闭上了目,声线被顶弄的不断颤抖,却用这样的语调问,“……为什么?。” 他闭着目,片刻后又睁开,指尖也泛起苍白的颜色。 为什么,这么恨他。 他像是妥协一般,将过激的快感强子压下,维持住平稳了语调,像是所有关心徒弟的师尊一样,说,“……跟为师说一说,好吗?” 南允秋又笑了起来,身体都因为这笑意而发着颤,她明明一直希望陌卿尘能看见她,可当对方真的问起来时,她却只觉得可笑。 ……是啊,可笑。 不是觉得陌卿尘可笑,而是觉得自己可笑。 太可笑了。 也太狼狈了。 分明浑身赤裸,被藤蔓捆缚着的是陌卿尘,可她却觉得,一无所有,等待别人施舍的人时她自己。 南允秋咬住了他的脖颈玉势又一次顶到最深,沙哑又压抑地说,“有什么用呢。” 过了这么久的关心,到底有什么用呢。 话音落下,陌卿尘尾指上的银戒就亮了亮,像是流光溢彩的银蝶,在此时显得十分突兀,他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弄的呜咽了一声,看见银戒亮起时僵住了身形,下意识说,“别……” 南允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她分散注意力一般,微微垂眸,看着银戒,半晌后低笑了一声,像是得了玩具的孩童,颇为恶劣地贴在他的耳边,“——听听看。” 她缓缓地舔弄了一下他的后颈,语调是极为恶劣的语调,面上却一点神情都没有,像是死水。 玉势不光没有从他体内抽出去,反而又重重地顶弄了一下,叫他腰身又一次发起了颤。 陌卿尘猫耳都在竖了起来,灵戒上的光却闪烁的愈发厉害,宗内长老都清楚他在闭关,没有要紧事绝不会来打搅,他闭了闭目,再不想在此刻接受传音也没法,只警告一般,“先……呜、你先把东西拿出去——” 南允秋几乎压制不住笑,终于随了他的意愿,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玉势抽出去的那一瞬间,他浑身剧烈一颤,双腿也死死地绷紧,又一次大张着唇哭喘出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 修长的指尖抓紧藤蔓,缓了片刻后,他才拂过银戒。 传音在下一秒便响了起来,传来苍玄大长老苍老的声音,“临安仙尊,魔族那边又有异动,附属苍玄的清远宗全宗被屠,无一人存活。” “魔界自上次战败后就鲜少有动静传出,蛰伏了将近百年,此番大张旗鼓行事,必定有所倚仗。” “还希望临安仙尊提前结束此次闭关,与我等商议此事。” 陌卿尘声音还有些沙哑,“本尊暂时还无法走开,允秋会代我商讨。” 说完,还未等对面的长老回应,便想要直接切断传音,这样的情境下,南允秋不做其余事情的可能性小的可怜,当然是越早切断传音越好。 尚且没什么力气的指尖还未触碰到灵戒,腕骨便被南允秋扣住,她在他耳边轻慢的笑了一声,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 陌卿尘浑身绷紧,用气声说,“——别。” 他好像猜到了她将要做什么。 听了这个回答,大长老顿了顿,苍老的声音,“允秋替尊者来倒也不影响。” 毕竟临安尊者只是苍玄的客卿,他们也无法强求些什么,只能看陌卿尘的意愿。 当年也不知先祖用了什么条件交换,才使得临安尊者愿意护持苍玄。 南允秋若有若无地舔了舔他的耳垂,玉势在xue口处蹭着,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苍白修长的指尖再一次落在她的腕骨上,像是落下了一捧雪,他抬着眼睫,央求一般,用气声说,“别。” 幸好下一刻,传音就被切断,银戒上的光也暗了下去。 他舒了一口气,指尖的力道也松了松,南允秋却咬住了他的耳垂,玉势毫不怜惜地顶弄到最深,撞的他双腿绷紧,腰身发颤,他仰起头,抑制不住地泄出喘息,“哈啊——” 他的猫耳也竖了起来,落在她腕骨上的指尖又收紧了力道,却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卸了力气,甚至连身体都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倒进她怀里。 南允秋轻“啧”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没意思,神色冷淡了些,顶弄的幅度却半点没落下,能感受到他的皮肤无比guntang,他冷白的皮肤也泛起了漂亮的薄红,像是流光溢彩的珠玉,她低哑道,“你又发情了,师尊。” 陌卿尘此时意识尚且清醒,不觉得自己将要发情,只当她是又一次戏弄,抬起潋滟的眼尾,声音被哭腔弄得断断续续,“闭、哈……闭嘴——” 他眼前一阵白芒,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聚到了后xue那一处,每一次玉势的进出都会叫他身体发颤,脸上不知何时挂满了泪水,一片凉意,他抬着眼睫,双唇大张着喘息出声。 ——一副被干的神志不清的模样。 南允秋松开了他的腰身,转而又一次抓住了他毛茸茸的尾巴,骤然的触碰之下,他的尾巴尖都猛地绷紧,猫耳也不断发着抖,下意识地想将尾巴抽出来,喘息也夹杂着细碎的呜咽。 她对意识清醒的陌卿尘总是满腔恨意,可当他失去神志,只留情欲时,她反而不恨。 她的指尖在他的尾巴尖上滑动了几下,叫他双腿痉挛一般发着颤,后xue哆哆嗦嗦顶流出水,又被不断顶弄的玉势撞碎,汁水淋漓,yin靡不堪。 陌卿尘便该是这么脏污才好。 南允秋面无表情地想。 他应该永远那么脏污,永远沾着情欲,永远赤身裸体。 ……也要永远属于她。 她的仇恨和占有欲似乎永远杂糅,掰不开,扯不碎,辨不清楚。 陌卿尘猫耳发着颤,只能泄出几声不知道是喘息还是呜咽的音调,“不……不要……” 他的身体陷于情欲,却又因为过多的快感而颤栗,几乎到达了临界点一般,每一次顶弄都会叫他哭出声音,银睫被泪水沾湿,颤动着像是蝶一般。 南允秋舔弄了一下他的猫耳,“——被干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发情了。” 陌卿尘浑身绷紧,指尖抓紧了藤蔓,脑海一片白芒,什么也听不清楚,只知道喘息着。 他浑身上下都泛着薄红,意识被快感裹挟,像是卷在潮水中,起伏不断,无处挣脱,只能无意识地呜咽哭喘,声音也是破碎的,沾满情欲的。 南允秋便知道,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连一丝清明的神志都没有了。 她低哑又觉得无趣地笑了一声 ,玉势猛地顶到最深,将他的声响完全撞的破碎,能听见他骤然急促地喘息,南允秋垂着眸子,舔舐一下他的耳垂,说,“sao货。” 他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多少刺激,本来就敏感,加上发情期便愈发禁不起玩弄,只这么几下便哭叫着射了出来,yinjing顶端泛着红,因为射了太多次的缘故,那里甚至有些红肿。 说是射精其实并不准确,那里其实射不出东西了,只能缓缓流出几滴半透明的液体,将红肿的guitou弄的粘腻狼藉。 射精似乎使他很痛苦,浑身都痉挛一般发起了颤,连呜咽的声响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像是失了颜色的画一样,呈现出破碎的模样。 猫耳突兀地收回,又在一刻出现。 这痛苦似乎使得他连微薄的灵力都无处掌握的顺畅,便是连最简单的化形术法都变得断断续续。 南允秋舔弄着他的耳垂,有些恶趣味地想,可能做到一半,他就变成猫了也说不准。 陌卿尘双腿绷紧,腰身都发着颤,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yinjing因为强烈的刺激又流出jingye,叫他不自觉夹紧双腿,难受地弓起了身体,泪水顺着下巴蔓延至脖颈,显得狼狈不堪。 “别……不要继续了——” 陌卿尘双唇大张着,整张脸像是被泪水浸湿了一般,猫耳又冒了出来,尾巴尖死死地绷紧,不断发着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随着在一下顶弄,他彻底维持不住人形,变回了猫身,藤蔓随着他的体型变化而收缩,依旧缠着他。 玉势依旧深埋在他体内,变回猫身的他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庞然大物,后xue被完全撕裂,叫他发出凄厉的猫叫声,整个身体也不断地发着抖。 南允秋微眯了下眼,似乎对他的痛苦十分受用,缺不知为何却没有继续动作,反而安抚似的揉了一下这只猫的耳朵,将玉势抽了出来。 抽出去的时候陌卿尘痛的浑身都在抖,蜷缩在她怀里不断地发着颤,尖利的爪子在她的脖颈处流下几道划痕。 她罕见地没有计较,指尖在他的身体上滑动了几下,摸着他暖和的皮毛,语调平和,显出几分愉悦,“好了,师尊,我们该去瞧瞧宗门大会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他玩弄到高潮的话,会怎么样呢。 他意识清醒之后会崩溃吗? 她勾起唇,“我就想——看见你崩溃。”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