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孕期的仙尊像是坏掉了,一碰就出水(h)
南允秋松开玉势,被玩弄的软烂的xuerou便又颤抖着流出些水,他双腿绷紧,臀rou因为趴在膝上显得十分挺翘,上边的指印有浓有淡,合在一起显得这臀rou红肿不堪,一片yin靡。 陌卿尘猫耳颤抖着,后xueyin荡地收缩了一下,被看的清清楚楚,他双唇大张着,泄出yin靡的喘息,“呜……难受……哈啊、继续……” 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红绳一寸不落的捆缚住,稍微一动就会带来一片绵延的刺激,他呜咽出声,猫耳蜷缩在银发上,rutou早就被红绳磨的红肿不堪,立在雪白的胸膛上,艳丽的不行。 南允秋指甲随意地刮弄着他yin荡的收缩的后xue,叫他颤抖着又流出些水,“呜——别、哈……不要摸那里……” 她指尖将玉势顶到最深,几乎将他贯穿,“——真sao。” 陌卿尘猫耳颤抖的厉害,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水,白皙柔软的臀rou也不断颤着,能隐隐看见被干的红肿的xuerou,紧紧地裹住玉势,yin靡的不行,玉势几乎被她流出的水打湿,他的尾巴尖也不断发着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哈……难受……停、停下——”陌卿尘不住哭喘着,铃铛不断发出声响,rutou被红绳磨到叫他又猫耳一颤,眼睫沾着的水意不断地往下掉,“呜……” 玉势再一次顶到了最深的地方,他身体都细密地发起了颤,猫耳贴着银发,“不要……不要那么深……” 红绳收的愈发紧,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束缚住,他冷白的肌肤因为情欲泛起了薄红,yinjing的顶端被红绳缠了几圈,白玉般的yinjing被红绳磨红了些,这红绳其实并不粗糙,但架不住他皮肤娇嫩,一碰就留下痕迹。 南允秋拿起玉势又慢条斯理地顶弄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弄到前列腺的位置,叫他腰身发软,趴在她的膝上,臀rou翘起,雪白柔软的臀rou颤着,像是刻意勾引一般。 “呜……不、不要……别那么快……”陌卿尘抬着被泪意打湿的眼睫,“哈啊……” 他的声音发着颤,一出口便是呜咽和哭喘,因为这个姿势,腹部被膝盖抵着,连呻吟都发不完整,每一次都是断断续续的响起,夹杂着铃铛的声响。 银白色的眼睫沾满被水意弄出一簇一簇的,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回头看她,猫耳蜷缩着贴在银白色的长发,“呜……不要……好难受……” 南允秋罕见地顿了顿,下一刻又将玉势顶到最深,用指尖拿着玉势干他有些不太顺手,她又抽插了几下,突然将玉势拿了出来。 他双腿绷紧,后xue颤抖着收缩了几下,又流出些水,玉势拿出时磨过肠壁,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哈……” 他呜咽出声,尾巴尖都不断的发着颤,脊背更是绷紧,冷白的肌肤泛着薄红,银白色的长发散乱在上方,从上往下看去,便是一副yin靡又艳丽的画卷。 南允秋轻笑了一声,看着他被cao的红肿的后xue又流出些水,雪白柔软的臀rou因为他身体当真颤抖而荡开一片幅度,上边的掌印也跟着晃动,她指尖划了一下xue口,才将玉势完全抽了出来。 玉势猛地被抽出,他猫耳一颤,双腿绷紧地呜咽出声,那里yin荡的收缩了一下,竟又流出些水,像是真的被cao干的离不开玉势了一样。 陌卿尘双腿合拢,yinjing却又断断续续的流出了些jingye,流精的感觉并不好受,带着难言的空虚,他双唇大张,脑海一片空白,这些痛苦又夹杂着快感,叫他彻底做不出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才颤着猫耳呜咽出声,身体也细密地发着颤,或许是颤抖的幅度大了些,红绳再一次收紧,将他冷白的皮肤都勒出些红痕,他刚高潮完,浑身都敏感的不行,敏感点被红绳一勒眼睫便沾满了水意。 意识却恢复了大半,身体上的难受和快感却叫他止不住地哭喘出声,眼睫沾着的水意打湿了整张脸,“呜……解、解开……” 南允秋摸着猫尾,知道他恢复了意识,低哑地笑了一声,“你求求我,我就帮你解开,怎么样?” 陌卿尘双腿绷紧,这个姿势顶着他的腹部,叫他十分不舒服,但他只是皱着眉,偏过了头,并不说话。 她掐揉着尾巴尖,膝盖向上一顶,抵着他脆弱的腹部,叫他眼尾顷刻便红了大半,“呜——你做什么?” 这个姿势本就不好受,全身上下还被红绳捆缚着,轻微的动作身上的红绳就会缠紧,勾住每一个敏感点,再加上南允秋恶意的顶弄着腹部,叫他难以忍受地哭喘了一声,“不……不要顶……” 他的臀rou颤着,猫耳也蜷缩了起来,脊骨凸起,腰窝愈发明显,从上往下看愈发明显。 南允秋掐揉了一下他的臀部,指尖在红肿的臀尖上打着圈,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猫尾,叫他又泄出一声呜咽,眼睫抬起,却因为趴在她膝盖上的姿势什么也瞧不着,只能被动的接受她的玩弄。 他双腿绷紧,身体发着颤,“哈啊……” 猫耳也不住颤抖着,冷白的皮肤泛着红,叫人想不到他只被摸了下屁股和尾巴,南允秋轻慢地笑了一声,干脆将他翻转过来。 原本他趴在她的膝盖上,腹部被膝盖顶着,背对着她,而现在却是大半个身子被揽进怀里,猫耳抵着她的颈侧。 他浑身没有力气,却从她怀里抬起头,尚且沾着水意打湿眼睫抬着,猫耳却贴再银发上,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你又做什么?” 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她总是突如其来的动作,问这话时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反正在意了也没用。 南允秋果然也没有回答 只是微微眯了眯眼,视线落在他沾上些泪水的红唇上,漂亮又狼狈,她低笑一声,扣住他的腰身,用的力很大,带着nongnong的占有意味。 陌卿尘腰肢酸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哈、轻一点——” 他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红绳却骤然收紧,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叫他骤然失了力气只能维持着双手双脚被缚的姿势栽进她怀里,红绳勒紧了冷白的皮rou,弄出一片潋滟的痕迹,他浑身发着颤,“呜……” 南允秋摸了一下猫耳,接着又拽着毛茸茸的猫耳将他从怀里拽起,她微微垂下头,与他离得很近,似乎观摩够了他狼狈又带着媚意的表情后,才低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的唇。 腰身依旧被扣着,他横坐在她腿上,修长的双腿被红绳捆住,两只手被绑到身后,红绳绑的极有水平,将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完全照顾到,稍微一动,红绳便会收紧 带给他强烈的刺激。 陌卿尘浑身发着软,呼吸被掠夺,眼睫再一次沾上了水意,却只能被她扣住腰身,唇齿间的每一寸气息都被掠夺,他只能仰起头,泄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南允秋才放开他。 陌卿尘喘息出声,沾着水意的眼睫抬起,双唇红的不行,后xue也湿的不行,yin荡的收缩了一下,他猫耳都颤了颤,“这下……哈、可以松开了吗?” “当然——”她微微垂眸,唇角勾起一个有些漫不经心地笑,“——不行。” 陌卿尘双腿绷紧,猫耳颤的愈发厉害,却只抿了抿唇,像是猜到了这个回答,也没有生气,摆烂似的靠在她怀里,双唇大张着喘息出声。 南允秋指尖落在他的唇上,用了些力道的摩挲着,语调缓慢,“张嘴。” 陌卿尘抬起眼睫,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最终张开了唇,她的指尖下一刻便伸了进来,毫不怜惜地捏住了他柔软的舌尖,叫他微微仰起头,漂亮又脖颈展露无遗。 舌尖被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幸好她的指尖并没有停留多久便移去了别处,他眼尾泛上一层薄红,精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受到她的指尖模拟着交合的姿势顶弄着他的喉咙口,叫他不住呜咽了一声,眼尾红的愈发厉害。 身上的红绳收的愈发紧,他身上都被勒些痕迹,因为捆缚的手法,原本单薄的胸膛都被聚起了些乳rou,看起来十分柔软。 他的双唇大张着,她的指尖在其中抽插着,叫他冷白的脸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睫上沾着的水意不知何时掉了下来,沾湿了整张脸。 陌卿尘摇着头,猫耳不住颤抖着,“呜……” 南允秋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指尖,带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他双唇大张着喘息出声,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她怀里,这是一个两个人都未曾发现的亲密姿势。 她解开红绳,他冷白的皮肤上却已经留下了捆缚的痕迹,愈发显得艳丽浓稠。 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太久,陌卿尘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只能活动一下腕骨,猫耳随着手腕的动作无意识地轻颤着,看着十分软乎。 南允秋揉了一把猫耳,他对这样的触碰已经习以为常,因此没什么反应,只轻揉着手腕处被红绳捆出来的红痕,沾着些水意的眼睫垂着,显得有些冷淡。 她抬起他的下巴,贴的很近,呼吸都打在他的脸上,陌卿尘抬起眼睫,依旧无从忍受这么近的距离,想要向后躲避,发软的腰身却被扣住,他猫耳一颤,“……又做什么——” 南允秋眸子微眯,这样看了他一会,才终于松开了他的腰身,又毫不怜惜地抓住了那根尾巴,随意地掐揉着尾巴尖,“躺到地上去,我们玩点别的。” 陌卿尘尾巴尖下意识地想抽回,却忍住了,不情不愿地问“……玩什么?” 她只是从尾巴尖慢条斯理地摸到了尾巴根部,眸子微垂,“别叫我说第二遍。” 陌卿尘猫耳竖起,神情冰冷,不知为何却忍住了没有发作,只能从气的不断抖动着猫耳窥见几分情绪。 南允秋愉悦地眯了下眸子,掐揉着猫尾,“还等什么呢……师尊。” 陌卿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才从她身上下来,腰身酸软,下一刻便差点摔倒,南允秋揽住他的腰身,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呼吸打在他的脸上,“怎么站都站不稳啊,师尊。” 她语调散漫又轻和,十足的看好戏的架势,陌卿尘猫耳竖起,咬牙道,“不用你管。” 他腰身敏感,这样被搂着猫耳便发起了颤,身体也会失了力气,眼尾一片艳红。 南允秋轻笑一声,骤然松了手,猝不及防之下,他摔在了草地上,银白色的长发散乱不堪,尚且没有回过神一般抬起眼睫,下一刻猫耳竖了起来,似乎在生闷气。 她的视线落了下来,语调未变,“腿张开。” 陌卿尘抿着唇,猫耳被气的发抖,眼不见心不烦的垂着眸子,修长的腿张开,银发在草地上铺开,从上往下看漂亮的不行,能完完整整看到他的风情。 南允秋轻笑一声,“——真乖。” 陌卿尘别开眼,语气不善,“要做就快做。” 她慢条斯理地抓住尾巴,眸子微眯,“嗯?” 陌卿尘抿着唇,猫耳颤了颤。 灵力化作藤蔓,又一次将他呈大字型悬在空中,他的银发垂在腰间,虽不着寸缕,却显得出尘淡漠,眼尾的一抹薄红却破坏了这样的气质,带上些艳丽浓稠的色彩,他猫耳竖起,猫耳尖还发着颤。 “你又做什么——” 他问的最多的,好像就是这句话。 南允秋缓慢地笑了一声,尾巴尖在指尖颤抖了几圈,随意至极,叫他察觉到几分痛楚,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尾巴,却被抓的更紧,他眼尾红意更甚,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怒意,又或者二者皆有。 她贴着他的脸,此时才回答方才的问题,“师尊等一下就知道了,不是么?” 陌卿尘浑身都绷紧,视线不可避免地与她对上,他指尖抓紧藤蔓,悬空的身体被藤蔓带着微微晃了晃,银发也被风微微吹动。 “别紧张,”她指尖落在他的脸上,分明是炙热的,他却觉得像是粘腻冰冷的蛇,“一下就好了。” 陌卿尘猛地闭上眸子,身体微微发着颤。 她随意地拨弄了一下他漂亮脖颈上的金色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这才收回手,从储物戒里拿出些有趣的物件。 他的rutou被红绳绑了不少时间,被磨的有些破皮,冷白的皮肤上都是各种印子,金色的铃铛戴在脖颈上,即使是这样的境地,他闭着眸子,还是显出了仙人一般的冷清气质。 ——像是永远都弄不脏一样。 南允秋眯了眯眼,没有任何前戏便直接把缅铃塞进后xue,一下子放进了最深的地方,他腰身一弓,眸子睁开,“呜——你、哈……做什么——” 湿软的后xue一下子便被破开,他双腿绷紧,浑身都发着细密的颤,缅铃一接触到体温便震动起来,抵着前列腺,只几下就将敏感湿软的后xue捣出汁水,顺着冷白的大腿根部往下滑,将那里弄的一片狼藉。 他眼睫沾满了水意,浑身都发着颤,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的yinjing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他难受地仰起头,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只能呜咽出声,双唇大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喘,看上去便知道受了不轻的刺激。 南允秋掐揉着他的猫尾,随意地摸了几下。 陌卿尘的身体在空中晃荡着,强烈的快感加上没有着力点叫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藤蔓,哪里都没有力气,指尖颤抖着,泛着薄红。 因为温度的升高,缅铃震动的愈发厉害,他双腿绷紧,猫耳颤抖的厉害,“呜——拿、拿出去……” 一天之内受了太多刺激,现在只放进去一个缅铃都叫他无从忍受,眼睫沾着的水意掉了下来,整个身体都细密的发着颤,连尾巴尖都绷紧了起来,双唇大张着,浑身上下泛着薄红。 脖颈上的铃铛一直在响,一声接着一声,yin靡又浪荡,不绝于耳。 不过很快他就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因为她灼热的指尖慢悠悠地落在了他挺立着的yinjing上,叫他腰身发软,眼尾艳红。 后xue里的缅铃抵着最敏感的地方不断震动着,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前后都被照顾到,连尾巴也没被放过,他双腿发着颤,后xue又流出些水,“哈……不要……” 他腰身弓起,颤抖着流出了些精,眼睫沾着的水意也跟着落了下来,像是真的被弄坏了一样,眸子失神地睁着,银白色的眼睫不断地发着颤,好半晌才呜咽出声,“拿、拿出去……好难受……” 他的yinjing依旧挺立着,却已经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隔一会流出一些jingye,几乎是透明色的,将下半身弄的一片狼藉。 南允秋视线微垂,似乎是缓慢地勾起了唇角,陷出几分病态的愉悦,“还不够……” 这怎么够呢,要把他弄的更脏——最好彻底弄坏。 陌卿尘浑身都难受的不行,呜咽着抬起了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哈啊……你……说什么?” 南允秋用指甲刮了一下yinjing的马眼,叫他浑身都发起了颤,眼尾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她突然便来了趣味,翻翻捡捡地从储物灵界里拿出尿道棒,陌卿尘双腿绷紧,视线被泪水弄的无比模糊,沾满水意的眼睫抬起,“呜——这、这又是什么——” “一个,”她拉长了语调,指甲又一次刮弄了一下马眼,叫他发起了细密的颤,猫耳也蜷缩着贴着银白色的长发,她缓慢地继续道,“……能让师尊舒服的东西。” 陌卿尘呜咽一声,腰身难受的弓起,他才不相信她口中的舒服,哭喘了摇了摇头,身体随着藤蔓在空中晃荡,“不、不要……” 南允秋用指甲刮弄着尿道口,试探性地往里面挤,陌卿尘双腿猛地绷紧,痉挛一般发着颤,“呜——” 他猫耳因为强烈的痛楚而蜷缩了起来,整张脸都被泪水打湿,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后xue里的缅铃也因为体温的升高而震动的愈发厉害,几乎是抵着那一点死死地顶弄着。 他双腿大张着,腰身不断颤抖,身体在空中不断晃荡,连抓住藤蔓的力气都没有,指尖松开,双唇大张,像是失了神一般。 南允秋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去了他眼尾的泪水,“现在就哭的那么惨,等一下可怎么办才好。” 陌卿尘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脖颈上的铃铛不断的响,将他哭喘的声响都盖住了一些,“呜——不要……不要继续了……” 他双腿绷紧,后xue又一次流出了水,顺着冷白的大腿根流下,仅仅是这样的刺激都叫他又一次发起了抖,yinjing也流出些jingye,那里几乎已经射无可射了,因此这一次的jingye稀薄的不行,类似于水一样。 经过了多次的射精,他原本冷白的像是玉器一般的yinjing变得非常粉嫩,看上去漂亮的不行。 南允秋屈指弹了流着精的yinjing一下,陌卿尘便颤抖着弓起腰身,距离的痛楚叫他甚至连喘息的声响都发不出来,后xue的缅铃依旧疯狂的震动着,痛楚与快感一同裹挟着他,叫他大张着双唇,好半晌才呜咽出声。 “别、不要玩了……好难受……” 她摸了一把尾巴,陌卿尘双腿绷紧,身体在空中大幅度晃动着,铃铛随着晃动的幅度响着,一声接着一声。 在被cao开的时候,就连尾巴都会变成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只要一被摸上,就会像现在这样,双唇大张,眼尾艳红,看起来无比可怜。 她松开了尾巴,将尿道棒插进了尿道口里,尖锐的痛楚叫他剧烈的发起了颤,腰身死死地弓起,泪水全都坠了下来,发出模糊的哭声,“呜——呜……” 南允秋没料到他的反应有那么激烈,微微顿了顿,垂眸看着才进去了一个尖端的尿道棒,片刻后缓慢地笑了一声,“……还真是娇气。” 强烈的痛楚叫他几乎发不出声音,一出口只能是哭声,他素来冷清的眸子里全是泪水,无助地摇着头,剧烈的痛楚叫他的后xue也跟着收紧,缅铃的震动显得愈发强烈。 前端传来尖锐的痛楚,而后xue却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这样割裂的感受叫他浑身发着颤,只能失神地大张着双唇,不知是哭还是喘的呜咽出声。 尿道棒猛地整根插入,窄小的尿道口完全被撑开,被冰冷的金属擦过,陌卿尘双腿痉挛般发着颤,受不住地哭出了声,yin荡的身体却连这样粗暴的插入都能感受到快感,后xue颤抖着流出水,他呜咽声变了调子,混杂着铃铛的声响,yin靡不堪。 她大发慈悲地等他缓了一会,才用尿道棒在他的尿道口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在窄小的尿道口里打着转,冰冷的金属带来强烈的刺激,叫他无从忍受的哭出了声,“拿、拿出去——呜、别——” 南允秋不光没有拿出去,还转动了几圈,冰冷的金属磨着脆弱敏感的尿道口,叫他浑身都颤的厉害,双腿绷紧,藤蔓在空中晃动的厉害,他哭出声音,一整张脸都被泪水打湿,睫毛沾在一起,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呜——拿出去……好难受——” 她松开了尿道棒,却没有将之拿出去,任由它插在窄小的尿道口里,陌卿尘的双腿不断颤抖着,带着藤蔓一直在晃,强烈的痛楚和快感叫他下意识地仰起头,双唇大张着,尝到了一些泪水的咸。 他猫耳一颤,觉得羞耻,下一刻却再也顾不上这些情绪,因为他清晰可见感受到后xue贴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浑身一僵,呜咽着摇头,“不要、不要进来……会坏的……” 缅铃还抵着前列腺震动着,她却想要将玉势直接顶弄进来,陌卿尘猫耳颤抖的厉害,“不要——真的、呜……真的会坏的……” 南允秋抵着后xue,不急着进去,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师尊求求我,我就不进去。” 他双腿绷紧,感受着抵在后xue上的冰冷玉势,猫耳不断颤抖着,尿道棒依旧存在感鲜明,他腰身发着颤,“哈啊……求、求你……” 话音刚落,玉势就顶了进来,尽是一口气整根没入,他猛地仰起头,身体随着藤蔓晃的厉害,双唇大张着,一时间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身体泛着一层薄红,看上去便知道受了不轻的刺激。 他挺立着的yinjing还塞着尿道棒,后xue的缅铃又被玉势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缅铃几乎要从肠道被顶到胃部,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眼尾艳红,好半晌才呜咽出声,“你、哈……你这个畜牲……” 她微微眯起眼,“嗯?” 说着慢条斯理地顶弄了一下,“师尊说什么?” “呜——”他腰身一颤,猫耳蜷缩起来,声音尽是哭腔,夹杂着痛喘,“你、你明明……哈、说过不进来的……说话不算话——” 他浑身都发着颤,铃铛更是响的厉害,yinjing硬涨着,却因为尿道口被堵住什么都射不出来,或者不能说射,因为他现在只能流出跟水一样透明的jingye。 南允秋轻笑一声,念着他后xue还含着缅铃,只慢悠悠地顶弄着,他双腿绷紧,随着顶弄哭出声音,藤蔓一直在晃,他毫无着力点,却连收紧指尖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yinjing涨的厉害,腹部也一片酸胀,他眼尾通红,“不要……不要顶了……呜——” 南允秋一下子顶到最深,他双唇大张,又一次失了所有声音,好半晌才呜咽出声,“嗯啊、好……好难受……不……” 她抓着尾巴尖,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哪里难受?” 陌卿尘呜咽着摇头,眼睫沾着的水意不断往下掉,“胃好难受、呜……好酸——” 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突然将尿道棒拔了出来,接着又是一下子顶到最深,手掌还按压似地在他的腹部打着圈。 他硬挺的yinjing流出些稀薄的jingye,jingye几乎流干了,射无可射,可那里依旧硬挺着,他难受的不行,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呜——我、我难受——” 南允秋猛地在他腹部一按,硬挺着的yinjing流出了最后的jingye,却远远没到结束,又射出淡黄色的水液,他双腿发着颤,眸子失神一般睁着,脑海一片白芒 强烈的快感叫他一点意识都聚不起来。 他腿一直发着颤,尿液将冷白的大腿弄的一片狼藉,更多的是打在了前面的草地上,他猫耳发着颤,意识逐渐回笼,尿却依旧没有止住,依旧不停的流着。 他死死地抿住了唇,不可置信般颤抖着,下一刻竭力想要忍住,却被按住了腹部。 尿液喷涌而出,他双唇颤抖着,委屈又难堪地呜咽出声,唇抿的发白,像是遭受了极大的打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