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伏黑甚尔(日常,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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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麒清回到家中,伏黑甚尔也已经到家,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嘴里嚼着鱼干。 窗边的绿萝随着风微微摇摆,看起来比伏黑甚尔都有精神,室内不止这一盆绿植,绿意盎然,都被主人们照顾得很好。 就算是伏黑甚尔,也会按着麒清习惯在他不在的时候浇浇水施施肥。 电视机旁边有一个玻璃缸,四条胖胖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那是上次烟火大会惠和津美纪一起抓到的。当时挑选鱼可废了他们好一番功夫,毕竟是想挑代表每一位家人的鱼。 这个主意是惠提出的,津美纪和麒清都赞同,甚尔也没有意见。 一大一小两条黑的,一条黑褐斑的,还有一条黑白斑的。分别对应伏黑甚尔、伏黑惠、伏黑津美纪、麒清。 其中最大的黑色是最开始被锁定的,根据孩子们的说法,是因为它懒得很突出,就它几乎不动,捞不起来还是因为它比一般的大,纸网更容易破。 一开始孩子们还担心它是不是生病,不过老板保证过都是健康的,毕竟都是他赚钱的底气,只有鱼漂亮健康和活泼,客人才会被吸引。 老板还说,这鱼到他手里就是这样,为了烟火大会他还观察了好久,生怕它死掉。 这鱼除了懒,品相和体型都非常不错。他指望鱼多吸引些客人,可不舍得它死掉。最后发现,它该吃吃该喝喝,就是懒得动,不是生病才放心。 就连麒清听完都忍不住笑说:“真的一模一样,带回去好好照顾它吧。” 有不少客人都试过捞它,健康又特别,总是吸引人的,但都失败的。 像惠和津美纪也是捞了好几次都没捞上来,最后是正主伏黑甚尔下场才把他的鱼界同位体捞上来。 其他三条相比之下都容易多了,孩子们自己就捞上来了。 那场烟火大会,大家都很开心,就连伏黑甚尔也是全程带着笑意,时不时笑一下。 麒清和伏黑甚尔站在两侧,麒清楚牵着津美纪,甚尔牵着惠,孩子们站在中间,彼此也牵着手。 烟花在眼前绽放,铺满整片天空,美不胜收,倒映在甚尔眼里,闪闪发亮。 麒清歪头在烟花的背景下笑着问甚尔:“开心吗?” 伏黑甚尔本想说谁知道呢,不过看着麒清的脸情不自禁笑着说:“怎么不开心呢?” 说完两个人都轻轻笑出来,惠和津美纪不明所以。 麒清低头笑着问惠和津美纪:“开心吗?” 回应的是响亮的肯定回答和两张大大的笑脸。 孩子们常常趴在鱼缸前面,说些悄悄话。 说的最多的就是:这条鱼真的和甚尔一样,好懒但是好健康。 被说的当事鱼毫不在意,仍然慢悠悠游着,和正主像了个十成十。 伏黑甚尔这个当事人撑着头,嘴角微微翘起说:“我听得见。” 回应他的是两个小孩子扭头的鬼脸和转过去的背影。 伏黑甚尔轻轻笑了一声,继续看他的电视。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坐在一旁的桌子边写作业,时不时摇晃下双腿。 见到麒清回来,两个人顿时跳下来凑过去。 “麒清哥哥,你回来了。” “惠,津美纪,我回来了。” 麒清摸摸两个乖孩子的头,让他们去沙发上把甚尔挤开休息一下,走到厨房把菜放下。 伏黑甚尔从沙发上坐起来,自觉让位置,跟着他进入厨房,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埋在他的颈窝。 “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麒清拖着一只撒娇的大黑豹熟练的开始切菜,回应道:“好啦,甚尔小朋友,乖乖去沙发上等着,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伏黑甚尔拒绝道:“你就这么冷淡?我们都几天没见了……” 麒清空不出手,于是叫伏黑甚尔抬头,亲吻上去,堵住了伏黑甚尔更多不该被小朋友听见的话语。 动作可以被伏黑甚尔健硕的身形挡住,但声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幸小朋友们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看动画片了,一人抓着一条鱼干,慢悠悠吃着。 虽说开饭前一般家长不让吃东西,不过麒清倒是不在意,只是嘱咐孩子们不要吃太多。 所以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都吃得慢且少,不过至少吃饭速度慢这点对他们的胃好。 得到一个吻的伏黑甚尔安抚下来,却还是不愿意离开,麒清只得拖着他做饭,所幸不是一回两回,他也习惯了。 伏黑津美纪看着厨房的二人,准确的说是伏黑甚尔的背影,麒清被他遮住大半,说:“爸爸很喜欢麒清哥哥呢。” 伏黑惠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是啊,我也很喜欢哥哥。” 伏黑津美纪也附和道:“和惠一样,我也很喜欢哥哥呢。” 伏黑甚尔看着麒清忙来忙去,突然有个念头,转头对客厅的两个孩子说:“你们以后叫麒清mama吧?” 他的脑袋被麒清轻轻锤了一下,麒清说:“甚尔,你在跟孩子说什么?” 伏黑甚尔说:“说本来他们应该知道的事。” 麒清揪住他的脸颊,客厅的两个孩子凑过来,居然认真地问:“哥哥,可以吗?” 麒清无奈地说:“不可以啦,我是男生,就算叫,也应该叫爸爸呀。” 他转头对着伏黑甚尔调笑说:“不过甚尔想当mama,我当爸爸也是可以的哦。” 两个小孩的目光转到伏黑甚尔身上,他揉了一下后脑勺,笑着靠过去。 “我无所谓哦……” 伏黑甚尔凑到麒清耳边补完下半句。 “毕竟我是下面那个不是吗?要好好疼爱我哦?” 麒清耳朵通红,轻咳几声,推开伏黑甚尔的脑袋。 “好了,不要闹啦,我要接着做饭,甚尔给我乖乖呆在客厅。” 伏黑甚尔无奈的举起双手,说:“好吧好吧,听你的。” 伏黑津美纪说:“这样子看,爸爸真的很爱向麒清哥哥撒娇呢。” 伏黑惠说:“他真的不像爸爸,哥哥比他像多了。” “况且,两个爸爸的话,怎么分?” 伏黑津美纪说:“那,一个叫爸,一个叫爸爸?” 伏黑惠说:“这样的话,我肯定选择叫麒清哥哥爸爸,甚尔还不如去当mama,但是他又不像。”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个性,他和津美纪早就一清二楚了。 不过,哥哥来了之后,他倒是有了一些父亲的样子,虽然还比不上麒清哥哥那样有样子。 伏黑津美纪有了坏主意,悄悄在惠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下子笑开了。 在甚尔给惠和津美纪盛好饭后,他得到了异口同声的道谢。 “谢谢mama!” 难得看到伏黑甚尔有些发愣的表情,自觉成功的两个孩子笑得合不拢嘴,跑到麒清身边一左一右讲述刚刚的事。 伏黑甚尔刚反应过来,就听到麒清噗嗤一下开始的笑声。 伏黑甚尔咧开嘴,说:“你们两个……” 话没说完,他又变了主意,道:“孩子他爸,差不多可以了吧?” 他接过麒清手里的菜,得到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和调侃。 麒清道:“好,孩子他妈,可以啦。” 伏黑甚尔仰了下下巴,说:“吃饭去,再笑等下打嗝停不下来。” 麒清也轻轻拍拍还在笑的孩子们的后背,低声细语:“去吧,可以开始吃啦。” 在所有人都就位后,餐桌上欢声笑语一片,伏黑甚尔和麒清坐在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的对面,时不时为他们夹菜。 当然少不了惠和甚尔斗来斗去的声音,不过一般这种时候,麒清和津美纪只是在一旁笑着看。 …… “甚尔,明天我要早起出去做任务,今天不能胡闹哦。” 麒清拒绝了伏黑甚尔的求欢,认真嘱咐。 “哈?!像那种任务,有我重要吗?” 伏黑甚尔不敢置信,麒清无奈,解释道:“你当然最重要,我是说,明天要你去送孩子们上学,所以你要早起。明白吗?” 伏黑甚尔说:“我是天与咒缚,身体怎么可能第二天还有事?” 麒清说:“可是你没事照样起不来不是吗?” 有被攻击到的伏黑甚尔说:“那是很舒服不想起,才不是一回事。” 麒清说:“所以,今天太宠你的话,你明天又会因为太舒服任性而不起床。” 伏黑甚尔说:“你这是什么歪理?” 他扯着麒清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顺着腹肌往下。 他凑过去,亲密地蹭麒清的脸,把他抱在怀里。 “又不会怎么样,大不了我和你保证第二天乖乖起来不就行了?” 伏黑甚尔反手拉着麒清的手摸向自己的臀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所以,麒清大人,多疼爱疼爱我吧,我可是很缺爱的。” “不多看看我,不多摸摸我,我会失控的。” “你不想你的乖狗狗失控吧?” 他这样说,听到了麒清无奈叹气的声音。伏黑甚尔知道,麒清答应了。 麒清轻轻脱去伏黑甚尔的衣服,裸着上身的男人放松地躺在床上,嘴角带着笑意连带着疤痕也变形,伏黑甚尔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拉起麒清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放松下来的rou仍然紧致,富有弹性。 伏黑甚尔的rutou是深褐色,此时因为麒清手指的摩擦立了起来,像是成熟的果实。 伏黑甚尔轻轻喘息,被所爱之人爱抚身体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每一寸他触碰的肌肤,都好像在颤栗。 他不是没有做过爱,或者说,这其实是他工作的家常便饭。不过他从未付出感情,只是为了钱而已,他的技巧也没有包含在下面的时候。做下面那个,只在麒清这里有,第一次就是在麒清身下。 伏黑甚尔的身材很好,是好到每看一次都移不开眼的程度。腹肌紧实,胸肌饱满富有弹性。偏偏腰精瘦,宽肩窄腰,惹眼得不行。 他的皮肤不算白,泛着可口的蜜色。 胸肌因为手的按压微微凹陷出弧度,rou呼之欲出,rutou摩擦着麒清的手心,带着一丝痒。 伏黑甚尔的手情不自禁附上麒清的手,用力往下摁。 “用力点,多摸摸。” 男人难耐地喘息,声音沙哑性感带着渴望。 他结实又柔韧的双腿夹住麒清的腰,屁股贴着他的胯摩擦,企图得到什么。 伏黑甚尔说:“抱紧我。” 和他命令式的话语同时发生的,还有伏黑甚尔舔上麒清手指的舌头。 他不知何时已经抓起麒清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颊磨蹭,时不时舔一下,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黑豹。 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恐怕已经和主人一样,紧紧缠在麒清腰上。 见麒清不说话,伏黑甚尔不满地用屁股往后碰了一下他的胯。 麒清覆上他的嘴唇,轻轻舔舐,撬开牙关,舌头彼此交缠,发出轻微的水声。 他压在伏黑甚尔身上,胸膛时不时能碰到他的胸肌。 麒清抚摸伏黑甚尔带着水光的唇,银丝挂在两人嘴唇之间。 他轻轻按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嘴唇就听话地将手指含进去。 麒清脸颊微红,笑着说:“乖狗狗。” 也就在这种时刻,麒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常和他调情,想让他说出这种话比登天还难。总会被麒清以心疼的目光注视,然后被说不要这样看待自己。 正因为如此,麒清每次主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稍微表现的与平常不一样的失控,就会让伏黑甚尔兴奋起来。 总是冷静的麒清失控起来,变得充满侵略性的样子,让他根本抵抗不了。 伏黑甚尔眼神都亮起来,更加兴奋,胸膛剧烈起伏。 他边喘边说:“哈、我是乖狗狗,主人应该奖励我吧。” 麒清的头发垂在胸前,眉毛微挑,笑着带点宠溺和无奈。可是紧紧抓住伏黑甚尔下巴的手和塞进去的手指,却和这样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的手指按在伏黑甚尔的舌头上,指腹和舌苔紧密贴合。 难得的攻击性被显现出来,麒清用手把头发随手梳到后面,微眯眼,舌头舔过牙齿,露出一小截舌尖,他有些意动,不再冷静。 伏黑甚尔盯着那点红入了神,情不自禁舔上去。 麒清回应了这个吻,喘了一下,接着抚摸伏黑甚尔的脸颊安抚道:“乖。” 那声音带着些哑,喘得伏黑甚尔耳朵发热,腰都塌下来,高高翘起的性器在告诉麒清,甚尔准备好了。 麒清的手顺着甚尔的腰线往下滑,他的手没什么茧,但留了一些的指甲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划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手在放松下来软弹挺翘的屁股间,触摸到了那xue口。 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已经有些湿润。xue口收缩,指腹感觉被轻轻吸了一样。 那处和他的主人一样,都在迫不及待等着被宠爱,被进入。 “现在还不行,你会受伤。” 麒清轻轻拍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屁股,转头去拿润滑液。 湿滑冰凉的液体被轻轻注入后xue,刺激得甚尔控制不住收缩来缓解异样感。 随后进去的是手指,骨节分明,关节处皮肤薄的地方更能感受到后xue的热度和柔软紧致。 一根,两根…… 直到第四根手指,伏黑甚尔按耐不住了。 “快点、哈。” 灼热的性器慢慢进入身体,漫上身体的除了痒意还有被填满的快感。 麒清轻柔的动作像是钝刀割rou——折磨,伏黑甚尔按耐不住坐起来压到麒清身上,开始动作。 随着身体的起伏,rou体碰撞的声音和隐约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因为是骑乘,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快感根本不给伏黑甚尔反应的时间,连绵不断。 麒清眼尾晕开一片红,有些难耐地捂住眼睛,每一次他都不习惯这种愉悦感。 伏黑甚尔凑过去舔舐他的眼角,说:“最后、哈、看来是你会输。” 敏感的肌肤被舌头轻舔,泪水不自觉流下来,被伏黑甚尔尽数吃去。 麒清紧抿嘴唇,咬紧牙关,吻上伏黑甚尔的耳后,那是他的敏感区域。 平常连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地方,肌肤细嫩,在麒清的嘴唇碰上的那一刻,后xue收紧了。 “哈、你、作弊。” 伏黑甚尔这样说着,却没有躲开,他也动情了,脸颊带着一点红晕。 麒清开始轻咬耳垂,把伏黑甚尔压到身下。 经过刚才的冲撞,后xue已经完全适应了性器的存在,在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趴在上面。 麒清抽出后又猛地插进去,一下捅到最里面,精准撞到那个点。 如此反复,这种快感伏黑甚尔自己都受不了。 伏黑甚尔自己也不知道,平常紧绷身体时麒清触摸到他的腰部也没有现在整个人软下来被触碰那么敏感。 他不自觉张口,吐出一节舌尖。 麒清的性器被柔软温暖的后xue包裹,最敏感的肌肤彼此摩擦。 他在控制节奏,轻重缓急把握尺度,激烈的性事变得缓和起来。 他很舒服,所以他会让他的爱人也舒服。 相爱之人结合的感觉真的让人喜悦,当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拥抱那一刻,快乐达到顶峰。 他们的融合不止是身体,还有情感交融。 爱意如温暖的泉水席卷全身,麒清不自觉流下一滴泪,滴到伏黑甚尔的胸口。 这滴泪水似乎从麒清的心滴入了伏黑甚尔的心脏。 “好开心,我最爱甚尔了。” 他轻轻吻着甚尔的胸膛,诉说满腔的爱意。 他的爱人将脸埋入他的脖颈,麒清感觉脖子处有些湿润。 伏黑甚尔闷声说:“我们可是两情相悦,我当然最爱你。” 彼此的动作慢了下来,两人的心跳透过紧贴的胸膛,同频了。 啊,爱意这种东西,总是让人热泪盈眶。 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永不分开的鱼。 多余的液体从嘴角流下,主人却都不在意。 伏黑甚尔死死抱住麒清,刚松开的嘴唇泛着红色,麒清也是。 “我们绝对不会分开。” 黑色的眼眸亮着光,麒清抵着他的头,笑得很开心:“嗯,我们绝对不会分开,直到你不再爱我那天。” 伏黑甚尔说:“只要你还爱我,我们就会一直两情相悦。” 他总是在不安的,伏黑甚尔这一生颠沛流离,失去的太多,却未曾拥有过什么。 即使他确信这个事实,也按耐不住那份不安全。他没得到过什么糖,所以得到后,他很宝贝,也会反复确认,那颗糖是否真的属于自己,不会离开。 麒清知道他的不安,所以一遍遍不厌其烦告诉他,我在这里,我属于你,我不会离开你。 被爱意滋养的黑豹已经好了很多,但以前的伤疤总是忘不掉的,那是不可磨灭的痛苦。 但豹子现在是有主人的,他的主人会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爱意。 麒清有些意动,加快了动作,说:“甚尔,不安的话,我们来定个契约吧。” 麒清明白爱人的不安,所以他在努力告诉甚尔。 伏黑甚尔值得被爱,不要难过,麒清会心疼。 麒清其实不太会含蓄表达感情,所以他总是毫不掩饰地说他爱甚尔。 他知道,爱人才不需要什么学习。爱意会让人本能想对爱的那个人好,情绪会被他牵绊。 伏黑甚尔光是站在那,就足以让麒清开心了。 他想让甚尔明白,所以一边说一边每隔几次就碾到那个位置。伏黑甚尔弓起身子,后xue收紧,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麒清的腰。 伏黑甚尔捂住脸,难耐喘息:“哈、知道了,哈、听着呢,我也爱你。” 白色泡沫在两人身体连接处产生,多得溢出来。 此刻,伏黑甚尔真实感觉到他们在一起,融为一体,他们之间没有距离。 麒清的后半句补充上来:“一个名为婚姻的早已成为现实的契约。” 不止是喜极而泣还是快感到不行,伏黑甚尔喘息的声音带着鼻音。 “哈、定就定,早该定了,事实都已经有了,差个仪式而已。” 他这么说着,喘气越来越快,快感达到顶峰。 麒清有点哑了声音,带着欲望:“甚尔,已经不行了吗?” 伏黑甚尔一只手臂挡住脸,扭头,耳朵都泛着红:“少、哈、废话。” 麒清轻轻勾起一个笑容,把他的手扯下来,温柔抚摸甚尔的脸,上面带着泪痕:“可是我想看甚尔情动的样子。” 他这样说着,动作却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深,那个点每次都被撞到。 “哈、快、快一点、哈。” 黑发被主人随手扒开,随着主人颤抖的身体一起摇晃。 麒清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最后狠狠碾了进去,就在那一刻,伏黑甚尔的后xue用力收缩,腿夹紧了麒清的腰。 “唔!” 他轻哼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听见了烟花绽放的声音。不自觉想逃离这不受控制的感觉,那种不习惯的脆弱样子,他情不自禁想躲开。 他不喜欢脆弱的样子,那会让他想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 但他只是轻轻扭了一下头,和所爱之人结合的喜悦带来的安全感战胜了脆弱的不受控。 就在这时,麒清把他抱起来,他们彼此连接着,麒清在慢慢顺着他的背,给予他安全感。 他现在是被爱着的,所以爱会给他安全感。 伏黑甚尔射了出来,一片污浊的白色在麒清的小腹。 性器软软搭在主人腹部,就算是这样,也分量十足。 伏黑甚尔的持久力相当久,麒清更是惊人。所以两人的性事对伏黑甚尔来说就是带着快感的糖果,在快乐到来之前,糖果的外侧是让人心痒的折磨。 这种折磨带来的尽是数不清的快乐和绵延不绝的高潮,伏黑甚尔第一次和麒清做的时候,就开始完完全全沉浸在与爱人水rujiao融的快乐中。 那是只和麒清有过的体验,舌头吐出来,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眼泪不自觉流下脸颊,被麒清轻轻吻去。 麒清接着亲吻他的耳朵,呢喃:“甚尔输了。” 伏黑甚尔结实的大腿用力缠紧麒清的腰,把他压得离自己更近。 他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抚摸麒清的脸颊。 “那为了惩罚我,把我弄脏,喂饱我到我走不动,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气味怎么样?” 麒清耳朵泛红,拉下伏黑甚尔摸着自己脸颊的手,转而十指相扣,举过他的头顶,压在被子上。 “这分明是奖励吧?” 这只是个开始,夜还很长。 …… “甚尔,到时间了。” 麒清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被窝下的人。 伏黑甚尔睡眼惺忪,抱住麒清的腰,应付道:“我起了。” 他像一只黑豹,身形不小,懒洋洋地伸懒腰。 麒清无奈,附身在伏黑甚尔额头上轻吻说:“今天我有事去不了,你该起来准备送惠和津美纪去上学了。” 伏黑甚尔单手揽上麒清的脖子,索要亲吻。 “我知道,我马上起来,你再亲一下。” 麒清抵住伏黑甚尔的嘴唇,说:“甚尔很喜欢撒娇呢,不过真的要起来了,我做完早餐就要出去了,好吗?” “好吧,你要奖励我啊。” 床边,两人十指相扣,新戴上的无名指的戒指抵在一起,泛着银色的光辉。 …… 伏黑甚尔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送两个小孩上学。 伏黑惠有些不解:“他今天心情很好?” 伏黑津美纪笑着指指伏黑甚尔动不动就抬手看一下摩挲一下的无名指上的戒指。 “麒清哥哥求婚啦,我们现在是不止有事实还有有证据的那种一家人啦。” 伏黑惠很开心,但又努力压下去翘起的嘴角:“哼,那他肯定是mama。” 伏黑津美纪说:“惠明明很高兴吧?我和惠一样最喜欢大家了。” 伏黑甚尔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走过来用力揉两个小孩的头,笑着说:“mama就mama,你敢叫我就敢应。”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 伏黑惠想,暂时就先放过甚尔吧,虽然他总是不着调,但是他现在很开心就行了。 不知道麒清哥哥今天会不会回家呢?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