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吉光彩蛋(药研白山会晤)
#七夕快乐!这波是特命组的胜利 #我流abo,abo浓度不太高,bug就是私设,尽量让每位的戏份都平均一些,多的那就是我偏心(?) #ooc警告!审设笨蛋美人!不适快跑! “喂喂听说了吗,时政最近有大动作!” 在时政召开的审神者交流会上,一位同事神秘兮兮的捅咕了一下坐在她旁边发呆的审神者,小声在审神者耳旁说出了一个小道消息。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是说时政要开特命了是吧!” 审神者非常配合的压低声音,做贼一样和同事交头接耳起来,这个小道消息来源不详,但是在审神者之间非常流行,出去抓十个审神者,能有十一个知道这个消息。 当然,普通的特命调查肯定不会被称为大动作,甚至在审神者之间流传的这么广泛,主要还是因为这次的特命调查据说只有极少数的审神者才会接到任务,门槛不详,唯一一条已知信息就是参与任务的审神者本丸内必须集齐了以往所有特命调查的监察官和调查员。 虽说在审神者次次不落的努力工作下,她的本丸内确实集齐了一堆时政公务员养老,但是对于这次能不能接到任务审神者自己心里也没底。 毕竟又不是凑齐八把刀剑就能召唤神龙,凑齐八位公务员只是前提条件,还有隐藏条件没有触发呢。 “唉我是没指望了,呜呜呜呜之前偷懒休息了几个月,刚好就差那么一位监察官,现在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同事趴在桌上哀嚎,而审神者也只能尴尬的笑着,她已经达到了门槛条件,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有在凡尔赛的嫌疑,倒不如什么都别说,老实听抱怨就完事了。 “特殊的特命调查诶……好想去好想去……” 没达到门槛条件的同事在旁边在线发疯,审神者实在是不擅长应付这种社交恐怖分子,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先行撤退。 直到坐在自家本丸的办公室内,审神者才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情,她也很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参加这次特命调查,毕竟这种特殊活动一听就像是会有特别奖励的样子,指不定还是之前从未出现的新刀呢。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在吗?” 狐之助叼着一封通知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审神者端坐在办公桌前,立马乐颠颠的跑了进来,用一种今天油豆腐白送的狂喜状态向审神者宣布了刚刚接收到的通知。 “刚刚接收到时政邀请,希望审神者大人能携同其余八位监察官和调查员参与本次特殊的特命调查,如果审神者大人与其他刀剑男士们同意参与的话即刻就能出发。” “但是……”狐之助顿了顿,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审神者,迟疑着将通知的后半段说了出来,“这次特命调查地点有些特殊,时政无法提供具体信息,一切都需要审神者大人与刀剑男士们抵达后一同探索。” “诶?狐之助还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吗?” 审神者完全没把狐之助的提醒放在心上,一边传达集合命令一边困惑的看着狐之助。 有一说一,别说仅仅是没有信息这种小问题,就算是狐之助说要面对检非违使和溯行军的双重进攻审神者都不带怕的。 毕竟她可是拥有全员满级的顶配队伍,区区信息不明?那还不是快乐炸鱼嘎嘎乱杀局。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带队的审神者会不会受伤。 这种担忧在看见几位整装待发的刀剑男士后也消失了,问就是自信,山姥切长义带队,一文字则宗兜底,战力方面肥前和源清麿乱杀,智囊团以南海领头,剩下三位性格较为温和谨慎的刀剑男士照顾审神者,这个队伍配置堪称完美。 审神者:我们几个嘎嘎乱杀,你们乱杀,我负责嘎嘎。 然而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在审神者进入时空转换装置后,一阵堪比滚筒洗衣机的天旋地转就将她彻底转晕了,当她好不容易从晕车状态中脱离扶着树干干呕了几声后,一个比较残酷的现实就摆在了眼前。 审神者周围目之所及之处,有且仅有她一个人,与她同行的八位刀剑男士,整整八位,一位都没给她留。 好家伙,审神者直接好家伙。 被转换装置杀死的概率虽然低,但绝对不会是0。 这把诛仙局,但全员满级,但一个没留。 审神者茫然环顾四周,很好,由于她对霓虹历史和建筑完全不感兴趣,所以现在她面临的尴尬局面就是,即使看见了建筑物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代。 更糟糕的是她没有能与自家刀剑男士们通讯的方法。 她是审神者,不是阴阳师也不是霍格沃兹在逃人员,科技的力量在异时空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无论是玄学还是科学,尽头都是白给。 “发现一名陌生女性,重复,发现一名陌生女性,暂时不确定性别,请求支援。” 好在审神者运气不算太差,就在她无语凝噎和神庙前的稻荷狐雕像大眼瞪小眼时,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后方接近了审神者,审神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迅速打晕。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审神者脑子里还在想那位士兵话语中奇怪的内容。 陌生女性,性别不明,啊? 都叫女性了,咋还能性别不明,难道是这个时代对性别这个词有特殊用法吗? 当审神者再次醒来时,面前坐着的却是在传送中与她失散了的一文字则宗。 “主君醒了?” 一文字则宗放下手中的书籍,笑着替审神者将睡乱的发丝别在耳后,食指轻轻蹭过脖颈,随后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审神者没有发现一文字则宗的小动作,她现在满肚子问号想要得到答案。 “则宗,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这次特命调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君,你已经失联两年了。” 一文字则宗的话语让审神者愣在原地,失联了……两年? 可是她明明才到这里不超过一天时间啊? 看着审神者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一文字则宗轻叹着覆上审神者的双眼,轻柔的声音中包含着山雨欲来的危险,只可惜审神者仍然沉浸在自己失联了两年这个事实中,并没有发现隐藏在话语下的暗流。 “主君……别想了,好好休息吧,我去通知其他人。” “啊……啊!好的!那,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放松,这里是我的房间,不会有事的。” 被审神者紧绷的状态逗笑了,一文字则宗轻轻揉了揉审神者的头发,脸上逐渐露出了审神者熟悉的,属于前任时政监察官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 等到一文字则宗离开后,审神者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口试图将门打开,然后就不出意料的发现,门被一文字则宗从外面反锁上了。 审神者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足有三十米的地面,很从心的选择了放弃,别问她为什么一见面就想跑,问就是直觉。 一文字则宗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如果审神者真的失踪了两年,他不应该,甚至可以说不可能这么平静温和,连问都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一文字则宗,但中间肯定发生了审神者不知道的事情。 审神者别的本事没有,对于危险的嗅觉倒是一流,只可惜到底还是玩不过一文字则宗这个千年老狐狸,只能紧绷着身体在这个显得格外整洁的房间内来回巡视着试图找到一丝突破口。 “真是麻烦,还有……吗,给我来一支。” “啧,这什么见鬼的性别,我的……也用完了,该死,快要忍不住了。” “主君呢?主君有出现……这种情况吗?” “主君……会是……吗?” “很遗憾,主君……” 门外传来刀剑男士们模糊的交谈声,审神者竖起耳朵试图从里面分辨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只可惜不知道该说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太差了,审神者听见了,但没完全听见,有用的信息那是被糊的一个不剩。 什么性别,什么来一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清楚啊啊啊啊! 审神者在房内坐立难安,急得直转圈,一抬头却看见她的好下属们,一排八位,跟男模走秀一样挨个从门外进入了房间,本来还有些空旷的房间在塞入九个人后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都、都来了?” 刚开口审神者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喑哑颤抖中带着些许抑制不住的惶恐,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 “咳咳、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审神者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困惑,但很快又端起主君的架子试图主持大局,然而后半句话在对上肥前忠广略带兴奋的笑容和水心子幽暗的眼神时又瞬间垮了下来。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是藏不住的不安与惊慌,就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在面对顶级猎食者时会露出的生理反应,瑟瑟发抖而又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毫无自知。 “可不能吓唬主君哦,地藏行平。” 一文字则宗用扇子轻轻敲在地藏行平肩头,不动声色的将他往后推了推,同时给了源清麿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又看向另一位前监察官:“他们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山姥切长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披风在审神者眼前滑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挡住了古今和南海看向审神者那克制而又带着些许危险的视线。 这一段交锋看的审神者是目瞪口呆,啥情况啊,咋回事啊,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她就突然看不懂了啊? “你们也都一样吧。” 水心子没有丝毫退缩,他用平静的声音陈述事实一般说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眼睛却死死盯着靠在床边惶恐不安的审神者。 “啧,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肥前忠广扯了扯衣服领口,情绪rou眼可见的暴躁起来,只是在接触到审神者惊慌的眼神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原地,片刻后又暴躁的揉了揉头发,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南海。 南海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挡在众人面前的一文字则宗和山姥切长义,颇具暗示意味点了点自己的后脖颈处。 “枫染龙田川,潺潺流水深。” 古今低头轻声唱出一句和歌,尾音带着眷恋缠绵的暧昧,即使审神者对于和歌并不了解也能听出其中暗藏的情意。 “这是……因果。” 被一文字则宗推开后,地藏行平便没了动作,只是怔怔的看向审神者,他垂下眼睫,整个人隐藏在阴影中看不见神色。 与其他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的刀剑男士们不同,源清麿此前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角落,即使被一文字则宗警告也没有生气,直到此刻大家都隐隐有些按奈不住时才找准机会从一文字则宗和山姥切长义旁唰的掠过,直奔呆愣的审神者。 “唔……抱歉,现在可不是在演练场切磋,弱点不好好保护起来可不行。” 源清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手指却已经搭在审神者后脖颈上了,审神者就像被捏住后脖颈拎起来的兔子一般,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只能僵硬在原地。 “主君承受不了!你别乱来!” 眼看审神者被源清麿挟持,山姥切长义也急了,他冷冷瞪视着源清麿,手指紧紧攥成拳头,事实上,他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个……容许我打扰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我、我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你们先冷静一点。” 一直被排除在外的审神者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将脖颈从源清麿掌中解救出来,盯着一群神色不明的刀剑男士小声问道。 太救命了,审神者感觉现在上演的这场大戏名叫一觉醒来后我成了海王,鱼塘里的鱼还想杀我怎么办。 天地可鉴,审神者真的从醒来开始就一直懵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 “主君,这可不是一句话就能冷静下来的。” 稍稍一瞥就发现连山姥切长义都是一副几乎要压抑不住情绪的样子,一文字则宗也只好放弃了对剩下几人的制止,轻轻揽过审神者,碧绿的眼睛里难得的没了笑意,只余下更为深沉的墨色。 “主君知道ABO吗?” 源清麿突然凑了过来,在审神者耳边轻声问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话题,温热的吐息打在审神者肌肤上,几乎是应激般立刻出现了一片小点。 然而审神者却没有注意到这过于亲密的距离,她的全身心都放在了源清麿所说的ABO上。 “ABO?这个世界有ABO?你们是A还是O?不对,我是A还是O?” 既然有ABO,那所谓的性别不明就能理解了,毕竟这是六种性别的世界,别说那个士兵,连审神者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性别。 至于刀剑男士? 审神者根本没想过有B的可能。 别问,问就是对他们的优秀足够自信,泯然众人的B一定不会出现在刀剑男士们之中,就算不是日天日地的A,世界真就那么眼瞎让他们反向冲刺,那他们也得是最优质的O。 “主君,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击晕吗?” 没有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南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审神者跟前,他轻轻抵住审神者的唇瓣,将审神者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堵在喉间,提出问题后却又没有给审神者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轻笑着用拇指按压着柔软的唇瓣,将它蹂躏成烂熟的嫣红。 “那里有O在大街上发情了。” 解答审神者疑惑的是抱臂斜靠在墙上的水心子,他的下半张脸依旧隐藏在衣领之下,唯独一双眼睛紧盯着审神者,平静的语调中还带着些许的不屑。 “呿,这里的性别还真是麻烦,就凭她也敢妄想,在大街上发情是真不要命了。” 肥前忠广没有试图靠近,只是不自然的变换了一个姿势,相比之前语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审神者却在里面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还不等审神者细想,就被凑上前的古今握住了手,相较于以往相处中克制而又守礼的触碰,此刻的古今更像是完全放下了所谓的礼数,手指温和而又不容拒绝的强行插入指缝,死死扣住审神者的手掌,随后低头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如花瓣的吻。 相比起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肥前忠广,地藏行平就没那么克制了。 审神者还处于被古今一通连招打蒙了的状态中,地藏行平就已经快速握住了审神者另一只手,他在审神者讶异的眼神中低声念出祷词:“予主君以加护。” 山姥切长义看了一眼仍旧没有听出话中含义的审神者,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加入战场,只不过山姥切长义还是有那么一点仅存的良心的,他选择将事实真相告诉审神者,虽然审神者知不知道都不影响她跑不掉的这个结局。 “主君,我们都是A,先前吸入了大量O在发情期的信息素,所以……” “沃日!抑制剂!抑制剂呢!不对,A易感期是打抑制剂吗!” 几乎是瞬间,审神者就明白了山姥切长义没说完的隐藏之意,她尖叫出声,几乎是立马就从一文字则宗怀里蹦了起来,眼神在房间内四处打转,试图搜寻到那支不在她知识范围内的抑制剂在哪,然后很快就被其他几位刀剑男士重新按在原地。 “别、别这样,我、我不是O……吧?” 审神者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的只有绝望。 足足八根,她不行,她不可以,上下加起来能解决的也就五个,她还不想死。 上天保佑她千万别是O,她要是O今天那真得交代在这里了。 可就算她不是O,那又能怎么样呢? 衣服被推至胸口,分属于不同的人的手在审神者胸前肆意游走着,一文字则宗撩起审神者的长发,在后脖颈处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紧接着就被肥前忠广一口咬在喉管处。 “唔——!” 审神者眼中泛着泪水,像被豹子咬住喉管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疼痛与快感同时侵蚀着她的理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了出来。 正在玩弄胸部的这位似乎对此格外感兴趣,他大力揉捏着乳rou,刻意将它们挤在一起,软腻的乳rou从指缝边缘溢出,在被微微向外拉扯后又迅速下坠。 狭小的乳口被指尖轻轻扣弄着,即使指甲修剪得当,只是最常规的圆钝型,但毕竟是在这样敏感的地方动作,依旧给审神者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好可惜,看来主君真的不会像omega那样喷奶呢。” 伴随着略带遗憾的感叹,这种折磨人的抚弄终于停下了,而审神者也听出来了这位如此遗憾的刀剑男士是谁,这也让她震惊到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嗯?主君怎么这幅表情?” 源清麿用指腹摩挲着乳尖,不解的歪着头看向审神者,随后又恍然大悟般凑了上去,迅速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抵住审神者的额头蹭了蹭向审神者撒娇道。 “主君知道的,A在易感期是很排斥其他A的存在,在主君没有来之前的两年,我们都是自己忍着熬过去,即使如此,主君还要拒绝我们吗?” 有一说一,审神者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哪怕知道源清麿是装的她也狠不下心拒绝,A被O影响强制进入易感期还放任不管的话也许真的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也说不定。 算了算了,自家的刀,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似乎是看出审神者态度有所松动,原本还稍微顾忌着审神者情绪的几人瞬间放松下来,在审神者胸口作乱的手似乎减少了几只,随之而来的是腿根被人强硬分开,柔软的指腹与带着刀茧的粗粝关节狠狠碾压过yinhe,又分流出一只手浅浅戳弄着紧闭的小口。 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其他人则是不满的轻啧一声,很快又寻到了其他乐趣,顺着腿心一寸寸向上摩挲直至小腹,恶趣味的在小腹上轻轻打着转。 “主君,请放松一些。” 水心子试探了好几次也没能撬开紧闭的xue口,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而一文字则宗此时也很配合的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一些。 肥前忠广就没有这么老实了,他直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已经肿胀的花核,嘴角上扬的笑意在审神者看来无疑是恶魔的微笑,还不等审神者拒绝,肥前忠广就紧掐着花核向外一拽。 “不要!” 审神者喉间溢出一声悲泣,而肥前忠广并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她,在审神者颤抖着伸手想要按住他时又用指甲快速刮弄着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花核。 在这种刺激下,审神者几近失语,腿心痉挛着抽动了几下,又被其他人强硬的按了回去,xue口一片湿热,审神者已经分不清这是手掌的温度还是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变化,只知道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开合的小口溢了出来。 “如花绽放,春樱绚烂。” xue口似乎抵上了一根炙热的硬物,在审神者迷蒙的视线中,古今轻吟着和歌,将自己一点点挤了进去,诡异的满胀感与疼痛一同传到审神者的大脑,她无力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而只是徒劳。 一只骨节分明苍白的手顺着审神者手臂攀上,将跌落的手掌扣入掌中,随后又放在了另一处更为炙热的地方。 与胯下已经兴奋到不行的性器不同,地藏行平神情依旧冷淡,只有瓷白的肌肤上浮现的一团醒目的红晕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xue内的硬物猛地弹动一下,审神者下意识收缩了一下手掌,突如其来的握力让地藏行平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低垂下眼眸,眼底浮现的是比先前更为炙热的欲望。 “好想……标记主君。” 这低声自语如同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场面彻底失去了控制,无论这些刀剑男士平时是如何温和绅士,在此刻他们心中那头沉睡多年的野兽都已经苏醒了过来。 那是混着情色与暴虐的野兽。 没有扩张过的xiaoxue紧致异常,每一次进入都需要耗费异常大的精力,古今低头看着半靠在他人怀中只能哭泣的审神者,金色的瞳孔如蛇瞳般收缩,最终定格在一个与他不符的,甚至可以说是违和的邪肆笑容上。 “以和歌定胜负……这局是你输了,主君。” “什……唔!” 等不及审神者发问,古今用力一顶,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审神者几乎是眼前一黑,不得不半靠在一文字则宗怀里喘着气,试图平息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她带来的影响。 “啊呀啊呀,主君这么信任我,可不是一件好事呢。” 一文字则宗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在审神者惊慌的眼神中狠狠咬住她的后脖颈,标记地盘一般将信息素尽数注入腺体中。 “好胀、好痛……不要再继续了,则宗,快停下来……” 脖颈后似乎被一文字则宗咬破了一点皮,犬齿牢牢陷入脆弱的腺体中,这个对于beta而言相当多余的器官在遭到致命打击的同时也为它的主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相较于O那个本来就是用于接收信息素的腺体而言,B的腺体在面对信息素的侵蚀时展现了一种神奇的,过刚易折的脆弱。 beta无法被标记,这也就导致无论一文字则宗注入再多信息素也是徒劳,审神者甚至感觉自己那个多余的腺体就像是破掉的气球一般,她可以感受到信息素在中掠过,又胀又痛的感觉几乎要将审神者逼疯。 “乖,乖,别怕。” 南海温柔的安抚着审神者,可下一秒却对着一文字则宗说出了更为可怕的内容:“无法标记吗……试试加大力度轮流进行怎么样?” “不、不要……” 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张嘴却只发出几个微不可闻的气音,她绝望的收回手想要捂住脖颈,又被其他刀剑男士死死扣住不放。 后脖颈那一小块皮肤在他们的反复蹂躏下变得肿胀不堪,不知是第几人强行标记失败后,在这样的极端痛苦下审神者绝望的发现自己身体其他部位反而变得更为敏感了。 “主君可不能只看着他们。” 就在审神者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她的脸却突然被掰向了另一边,映入眼帘的是山姥切长义那张俊美而又带着些许不满的脸。 山姥切长义在审神者面颊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后用手掩住了审神者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着我,主君。” 山姥切长义低哑的声音在审神者耳边响起,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呆呆的眨了下眼,细密的睫毛轻轻拂过掌心,山姥切长义轻轻颤了颤,下意识低头看着眼前yin靡堕落的画面。 审神者全身上下都在被使用着,无论是柔软的乳rou,还是私密的花xue,甚至是娇嫩的掌心,都在被他们侵犯着,而审神者时不时传出的哭泣与呻吟愈发助长他们心中的那头野兽。 究竟是所谓的alpha影响了他们,还是他们只是借着这个理由做了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审神者此刻就在他们掌中。 就沉沦在这场名为爱与欲的刑罚中无法逃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