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师出没/古早mob风味/已穿环/带孩子】哥哥
打白露有记忆以来,她身边就跟着一个跟她一样长着龙角的哥哥。 哥哥长得很是漂亮,她小时候经常喜欢趴在窗边上盯着哥哥的侧脸看——虽然她现在也不大就是了。哥哥比龙师们温柔得多,声音轻轻的,她偶尔犯懒不愿意读书,哥哥就坐在她身边帮她朗读。 她要是闯了祸,哥哥也不会训她,只是把她搂在怀里,还会捂住她的耳朵让她听不见龙师的絮絮叨叨。哥哥的怀抱颇为柔软,还有一股好闻的莲花香气,总让人觉得在哥哥怀里能睡个好觉。 哥哥没有尾巴,也没有上锁,她曾经好奇地询问哥哥为什么没有尾巴,哥哥却只是脸上浮起些许红晕,没回答她。但是还是很好看,白露心想。 “不用喊我哥哥,喊我丹恒就好。”他曾经这样说过,不过白露坚持他就是大哥哥,因此还是总喜欢这样叫。 白露很喜欢哥哥,她觉得哥哥一定是好人。 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似乎并不喜欢丹恒。龙师三令五申让她少与丹恒交流,但是又要丹恒教导她,明明哥哥长得这么漂亮,周围的侍女却对哥哥避尤不及。提及这问题的时候,她们也只是遮遮掩掩地回答。 “您说那个小...”旁边的侍女捅了捅她的胳膊,她这才改口,“您说丹恒,哎,他跟您不一样,您是天生贵体,他身子可由不得他。” 什么叫“他身子由不得他”?白露奇怪,侍女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 她只能隐隐约约觉得哥哥是跟自己不同的,哥哥也需要面见龙师,只不过都是单独去,某次她偷偷推开房门,发现哥哥是跪坐在地上的,衣衫半褪,白玉似的肩膀露出来,低着头,长发铺开在背脊上。 她惊讶之下发出了声音,丹恒猛地回头发现了她,似乎意欲起身抱她回去,脚下却一踉跄,又跌坐在地上。 赶来的龙师把她带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嘱咐那些丹鼎司的家伙看好她。 偶尔丹恒偷偷带她出去玩,也会带好斗篷,遮住龙角也遮住脸,白露只能感觉到那双暖暖纤细的手托着自己,相当稳当。她常常觉得丹恒哥哥虽然是大人,但对外面的世界却也不比自己更熟悉,刚出门那会儿丹恒似乎根本没见过那些街头小吃,说着是给白露买,偶尔白露说不要,他却会微微垂下眼,像是有点遗憾。 “原来是这个味道...” 白露有次给他买了苏打豆汁儿,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喝了下去,就像没有味觉似的。白露问他感觉如何,也只得到了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 丹恒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月末丹恒通常都在忙——她不知道丹恒在忙什么,不过似乎是她不能理解的那些东西。只是这次月末恰逢花灯,她孩子心性,自然想溜出去看,于是便缠着丹恒与她同去。 “可是...” “可是那可是好几年才有一次的花灯!”她短短的手臂在半空中比比划划,“丹恒哥哥,陪我去嘛...你不想看吗?” 丹恒似乎有些动摇,踌躇半晌,还是同意了。 那次花灯是什么样子其实白露也记得不太清了,不过丹恒似乎比她还要兴致高些,虽然丹恒从来不说,但是她总能感觉出些来。好奇怪,像是丹恒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似的,可是丹恒哥哥不是大人吗?大人不是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吗? 只是他们进门的时候,龙师却已经守在了门前。这种情况可不常见,通常都是丹恒自己去龙师那里,很少他们亲自上门来。 “...丹恒,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首的男子开口,“平日你伙同龙女胡闹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倒好,现在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丹恒抱住自己的手臂似乎缩紧了,白露有些害怕,靠在丹恒怀里,闻到他身上的莲花香气才稍微安心了些。 “丹恒知道。” 他微微垂首,发丝落在白露手上,给她紧紧握住。 “今日时候倒也不早了,先带龙女下去歇息,明日自行来领罚。”龙师拂袖而去,只留下两人站在门前。 “丹恒哥哥…” “无事。”丹恒摇了摇头,他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喜乐,“不怪你的。” 等她沐浴完毕,赤着脚走出来的时候,丹恒还跪坐在屋外边,盯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困的摇摇晃晃,丹恒在她一头栽下去之前搂住了她。 “丹恒哥哥一起休息…” 小家伙说话模模糊糊的,好在丹恒很清楚她要说什么,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丹恒的怀里暖暖的,软乎乎的,他侧身躺在白露身边,小孩就枕着他的手臂,呼吸逐渐平稳。 丹恒喜欢孩子,对白露更是多了几分有缘由的怜爱。仔细想来,他与白露,不过是一个在光天化日的牢笼里,一个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罢了。 他微微合眼,却睡不着。 白露想的其实没错,他其实也从未见过花灯。从龙师命他照料白露开始,他才头一次从牢笼里走出来,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天空。 原来罗浮是这个样子… 他好奇,停步想看,身后押送他的人却嫌他走的慢,伸手去推搡他。 他看什么都好看,看什么都觉得稀奇,那都是他在书上读到过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风景,如今能看见,却还是托了这个小家伙的福。 他向来是身不由己的,幼时在狱中遭人唾弃,成人以后被带出来,又借着赎罪的名头成了上位者的玩物,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头羞辱驯化他,他又做的了什么? 不过只能逆来顺受罢了。 白露已然睡熟,小孩玩的欢了,难免疲惫。他悄无声息地起身,从孩子身边下床去,走时还没忘为孩子捻了捻被角。 月色偏凉,他才走出院门,就给人攥住了手腕。见他不愿抬头,又强行给他拽了去偏院。 “至少还知道自己来领罪。”有人冷哼一声,听声音是适才的龙师。 他还是没说话。他乖乖跪坐在地板上,顿了顿,伸出手来,一点一点地褪去身上的衣衫。轻薄的衣服落了一地,没人去捡,反而被不知道是谁踹开了去。于是他身上便不着一缕,双手放在膝上,却执拗地不发一言。 “…不说话是吧?”座上的龙师冷哼了一声,他感觉身后有双冷硬的手掰开了他的大腿,手指勾上穿过他阴蒂的银环,顿时又酸又涩的奇异感觉直冲头脑,他没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腰身软了半截。 那人依旧没有停下。龙师只是坐在位置上冷眼旁观,他暗暗下定决心不欲出声,身后那人却变本加厉地揉搓他的阴阜,而后大力抽打他的rouxue,发狠似的拧着他的yinchun。 细细看去,龙师并不仅仅在他的阴蒂上穿了环,yinchun上也未能幸免。这些yin荡的玩意儿不仅仅能勾出他的yin性,更能限制他的能力,令他情欲上头以后便意识模糊,分不清今夕何夕。 男人的手指故意从环中穿过,狠狠一拉,他终于难以忍受这种异样的痛苦,唇间泄出婉转的yin叫来。 男人见他还在负隅顽抗,手指伸进xue口中,冲着他的敏感点狠狠一抠,大拇指的指甲也陷进了他的阴蒂里,另一只手没忘抠进他的乳孔里,如同教训一匹不听话的烈马一般欺辱他。 听见丹恒喉中再也无法克制的哭叫,感受到手掌里泄出来的水液,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抱着他的腰逼迫他支起身体来。 龙师百无聊赖地坐在上方,见他一副面色含春的模样,挥了挥手,面色淡然地命令那人道,“好了,老规矩,你可以cao他了。” 龙师起身开门,没再理会地上呜咽哭泣的少年和他身上驰骋的持明族侍卫。 只是走到一半,他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蹲下身去,拽着丹恒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少年还吐着舌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 “想知道是谁来了吗?”他手指掐进丹恒的口腔里,“是你最疼爱的小meimei。” “想不想给她看看你这副样子?” 丹恒猛地一抖,眼神这才慢慢聚焦,反应过来的眸子里全是惶恐不安。 “不要…呜……我就可以了……让她离开…”他细白的手指向前抓住男人的衣角,如此美人自然是楚楚可怜,只是得不到男人半分怜悯。似乎连喘息都带着些莲香,这般美人又饱经调教,更是诱人。 “里面是什么呀?” “龙女大人,您……” “丹恒呢?丹恒去哪里了?你们不准罚他…” “等等!您别往里去…” 丹恒的颤抖更加明显了,唇瓣抖动着似乎要哀求什么,又给人掐住脸颊说不出话。 “刚刚不是还挺不愿意开口的…差点以为这么多年的调教白费了。” 男人轻笑一声,挥了挥手。 “请龙女大人出去吧。” 白露也不好拂了龙师的面子,过了些时候,外面便没有声响了。 后面的持明族侍卫已经射精了,jingye从xue口流出来,打湿了地板。而下一个男子已经等在了他身后,早就不耐地撸动着yinjing。 “好好伺候客人吧,丹恒。” “……是…” 门关上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