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鞭打/虐玩腋窝/阴蒂/调教/精神崩溃】醉生楼众望聚拍卖
月上柳梢头,男人准时来到了醉生楼门口。他已然有些醉醺醺的——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些酒。他走路有些摇晃,扶着自己那几个狐朋狗友的肩膀歪歪扭扭地往里走,以至于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只得当那几个在一边捂嘴笑的游女不存在。 时间已然不早了——最开始的热场歌舞已经结束了,那些名妓在台下的桌椅间穿梭,各色的纱衣水袖拂过男人们的脸颊肩膀,惹的那些公子哥儿大乐,脱下身上的金锁就往台上砸去,或是赏了一边陪酒的小妓做赏金,逗的那唇红齿白的姑娘捂着嘴笑,娇嗔地拍了拍公子的肩膀。 顶尖的乐妓仙弦轻舞,声如莺啼,媚眼如丝,端端地冲着台下暗送秋波,几个熟客更是温香软玉在怀,入坠仙境,乐不思蜀。 他们几个男人自然没有这种福气——甚至因为来的太晚,中央的好位置都让人给占去了,只得在水池边上勉强寻了个不挡视野的坐处,招呼几个弟兄一起坐下。 压轴的铁笼已经被抬了上来,达官贵人们也早就在楼上雅间就坐,左拥右抱地等着好戏开幕。那老鸨是及其通人性的,在笼子里装上了机巧扩音器,里面什么细细微微的声音都能听见,于是便先听闻那笼子里传来些许粘腻的水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滴下。 都是来此处的人哪里有听不懂的,无不露出些yin邪的笑容来。 男人拿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同伴,忽的觉得口干,端起茶水便一口饮尽,无暇品味这上好的官茶跟昨日的劣质茶水有什么分别,只一壶一壶地往下灌。 锁链的声音打那笼里传来,四周的男人皆屏息凝神,安安静静地候着。瞧不见人,却更令人浮想联翩,那清冷美人怕是面皮潮红,柔若无骨,只粗大的锁链把他整个人吊起来,更显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依偎在哪个男人怀里。众人明知他那副娇美身体里锁着怎样的力量,却更使得男人兴奋,纵使曾经千万人求而不得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千万人骑!光是这下流幻想都让不少客人裤裆一紧。 往后便是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不大,仿若不仔细听便要错过。可这龙儿声音之婉转动人,便是那声如山泉的乐妓也比不了半点,那声忽而入耳忽又消失,极尽若隐若现挑逗之能。声音便是痛苦中带着些爽利,哀求里带着些隐忍,娇媚中带着些yin欲,真真是挑人心弦,登时不少人便呼吸急促,咬紧了牙关,心里只想干死这小龙妓。 那群男人便只在心中咒骂,如今这地步,都是这婊子应得的,空有一身媚骨,生来就是那男人身下的jiba套子,就该日日夜夜都含着男人的roubang过活!便是他活该受这日日夜夜yin欲的折磨,活该在这里等他命中注定的恩客! 可怜丹恒心里还奢望着哪位恩客开苞能怜惜上他几分,却不知众人心里早就意欲百般折辱亵玩他,哪里有半分关心他的意思! “该死的…”那传说中流云渡的地方官也正坐在那楼上,如今正拥着怀里的狐耳美人皱紧了眉。众人皆知道他性格暴虐,喜好鞭打折磨,又知他今日对于那龙妓势在必得,内心都在为那龙妓暗暗叫苦。如今他只是听见这龙儿的声音,下身便一柱擎天,捏着那狐尾的手加倍的用力起来,那美人只不敢动弹,苦着一张脸给他端茶倒水。 “这不要脸的小婊子…看我不把他那小逼干烂!明天他要是能从床上爬下来一点,都算老子雄风不再!” 他酒杯一扔,周围的侍女忙不迭的给他捡了回来,他脸涨成了猪肝色,端着玉液琼浆跟白开水似的往嘴里灌,那燥热却也塞不下去,他暗暗在心里给丹恒又罪加一等。 “各位看官恩客呐——”老鸨这时候掐准时机出场,手里捏了把小玉扇。几个熟客见机巧被关掉,听不见那龙妓的声音,不满地大吼大叫起来。 “大人们莫急,咱们这醉生楼,端的是山珍海味,凤髓龙肝,无所不包,无所不有,今日更是有万年未有之珍物,”那老鸨装模作样地拿扇子捂了捂嘴,“哎呀…这珍馐小女子都给各位大人备好了,只等大人们出个价,就拿玉盘端了给各位送上来!” 下面的男人不满的大有人在,不少人吵着没见过这龙妓真面目,不知是丑是美,怎么肯花钱,老鸨却一动不动,端着副耳聋眼瞎的样子,只等大人们开价。 开价的法子却与众不同。明明是卖rou的营生,老鸨却想着要符合那龙儿清雅高洁的性子,说这开价法子非要与众不同不可,公子官人若是有心,就要寻了上等的枫叶花笺来,拿那湖笔写了价,叫那小厮送到老鸨手里去。 老鸨看着那纸片若飞,手中霎时便积起厚厚一踏,欣喜若狂,面上却不便显,只叫人来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花笺纸。 “哎呀呀……郑大官人大气呀!这龙儿的花夜,”老鸨掩嘴一笑,便是归官人所有了!” 借着周围人的杂乱话语,男人便明了这便是他所听闻的那位流云渡的大人。他颇为沾沾自喜——看来自己的讯息还是准的!没在兄弟几个跟前失了面子。 那肥头大耳的长生种往前一站,笼子都被挡了半边。台下人不满,也只能咕哝几句。那男人伸出肥厚的手掌揭开那笼子上的布,那龙妓的面貌就展现在大人们面前。端的是花容月貌,仙姿无双,玉白的脸蛋儿透着些翻涌情欲的潮红,生来软弹的双耳在脑侧摇摇晃晃,煞是可怜。 更吸引人目光的远不仅此——不说那龙角质地通透,娇小易把玩,只让人恨不得揉捏在手心,抓着那角强迫他抬头,攻城掠地,那龙尾修长水润,无力地盘在锁链上,显得更是柔弱可爱。 丹恒身形原本就小巧,腰肢盈盈一握,所穿衣物更是极好地勾勒出柳腰来,令人恨不得顺着那腰线细细抚摸。胸口被开了个口子,两个软嫩的小奶子半露不露,含羞带怯,只招惹不知何处来的情郎。 他双臂被笼子顶端的锁链吊起,手腕纤细却被那粗黑的链条紧紧桎梏住,手臂都绷直,在笼中坐也坐不得跪也跪不好,痛苦不堪。他袖子只完整穿了一边,另一边露出白皙光滑的腋下和大臂来,那男人见了,恶向胆边生,无暇欣赏如此绝色困于笼中的美景,取过一边小厮递过来的鞭子就是一挥。 那鞭子不偏不倚落在了那白软的腋窝处。鞭子上自然有药,登时便又痒又痛,龙儿何时受过这个,没忍住哭叫出声,却只换得男人兽性大发,变本加厉。又是一鞭,这龙儿又耻又急,先前的药性还没过,竟然从这折磨中觉出几分舒服来,红了眼眶,尾巴无意识地绞紧。 男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见他泫然欲泣的一双丹凤眼,急不可耐地伸出肥舌就舔上去,裹着咸咸的龙儿苦泪离去,那泪却落得更厉害了。遭人当众玩弄如此,丹恒心如死灰,浑身颤抖不已,又克制不住自己那下贱的身体反应,只在心里痛恨自己为何生了这一副身子。 男人抬起他手臂来往上举,那腋窝更是毫无保留的袒露在男人面前,他舔舐上那处软rou,用牙划过敏感的皮肤,往那小窝里吹气,连着鼻尖也一起往里埋,在那娇小处不停耸动,恨不得就依靠这小小的腋窝把龙妓玩到崩溃大哭,尊严尽失。再看那美人,努力咬着唇,皱着眉,他何时受过这个——又痒又酸,又痛又耻,原本不为人所见的地方被迫打开来供人玩弄,竟比衣不蔽体还羞上那么几分。 丹恒怕极怒极,拼命拽着锁链要脱离男人的掌控,试图从这过于真实的感官刺激中得到喘息。 男人见他不愿,心中恶计又上心头。他挥手招来那老鸨,“今日本官要与民同乐,如此美物独享如何忍心。”他手指往那边缘随便一指,“便就那几位吧——将这龙妓抬下去,只要不插xue,怎么玩都是你们的事,别弄脏了,借各位尝尝鲜!” 那先前被挤到边缘的酒鬼男人正是其中的一个。他简直无法相信如此喜从天降,那龙妓哪里受得了此等屈辱,一路拼命挣扎想要从那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挣脱下来,奈何没了龙尊的力量,他也不过是少年体型,更因为数年累月的性虐身软无力,被男人抱着双腿走向角落,他恶意打开丹恒的双腿,那娇小的坠着链子的阴蒂和yinjing,那娇嫩未曾被人进入的双xue都一览无余,令人血气上涌。 丹恒羞得双眼泛红,耳尖都充了血,听见男人的话语时他便试图哀求他放过自己,今晚进了房间,如何伺候他都可以,明明我见犹怜,男人却铁石心肠,依旧抱他进怀里,向所有人展示他那yin荡的该收到责罚的阴部。 男人也是这么做的——一边走,男人的巴掌一边落在他的会阴处,不直接打击敏感点是怕他丢了身子,还要拿yin欲磨着他呢,只让他又痛又爽,xue儿哀哀流着水。 到了那几个饿狼般的男人处可谓是羊入虎口。他哀鸣着,却也抵不过男人们的力气,周围环绕着男人们的酒臭味和汗味,他怕的发抖,只想往施暴者的怀里缩,躲避哪怕少一些的目光,但是只是徒劳。 男人们对于他那娇小可爱的腋窝情有独钟,他原本就只露出来一边,被众人又咬又吸,霎时就红起来一块,原本先前就挨了鞭打,如今怎么受得了,不多时他就哀哀哭着要众人放过他,至少换一边亵玩也是好的,男人们却以他的痛苦为乐,时而在腋窝划圈惹得他笑出声,时而又凑上前去舔舐那小小的凹陷处,惹得他浑身乱扭,花枝乱颤,双手却被人举过头顶,一览无余。 那领头的男人往他身下一瞥,见到那红肿的小阴蒂高高翘起,他也是头次见到双性龙妓,不由得好奇,心说只轻轻一碰固然不碍事,指甲便往那红宝石似的圆润阴蒂头一刮,哪知这便一发不可收拾,丹恒早已渴求许久,这刺激虽然微小,于他而言也已经足够,就那么轻轻一刮,他上身翘起,口中发出不知欢快还是痛苦的哀哀叫声,双眼翻白,xue口收缩,眼看就要高潮—— 那官人却那鞭子一挥,快准狠地打到阴蒂上。丹恒再也忍不住,发出足够称之为惨烈的哭喊声,只胡乱叫着求饶,四肢无助地抽搐,拼命地拼凑着词句恳求那男人不要再吸吮他的腋窝了,不要再舔舐他的尖耳了,不要再揉弄他的龙尾了,不要再鞭打他的阴蒂了,不要再惨无人道地掐灭他的高潮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如今他才真的入坠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自我意识也被折磨的几乎要失去。 那男人却勃然大怒——这龙妓竟敢不经过允许私自高潮!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今夜花重金买来的东西就又少了几分,他高高举起鞭子,瞄准了那不停张合的小yin洞,攒着力气就要狠狠给他个教训。 正当这时,他这鞭子却像被什么力量禁锢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下一刻竟然原地碎成了几段!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