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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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广陵王×刘辩 他尝过的欢愉,我也想要。 —— “嬢嬢!”张鲁又找不到他爹了,只能来找广陵王玩儿。 门口女官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嘘!张鲁小公子,殿下刚睡了,昨夜处理公务忙了一晚上。” “哦哦。”张鲁乖乖捂嘴,也小小声说:“那我不说话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醒嬢嬢的。” 张鲁也不是第一次进广陵王房里蹭床睡了,女官给他打开门让他进去了。 “嬢——嬢——?”他低声喊了喊,没人应。床帐被放下来,隐约可以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影。张鲁掀开床帐,探进一个脑袋,广陵王侧着身子,脸朝外,睡的正熟。 “唔……好没意思。”张鲁也爬上了床,把广陵王往里挤了挤,在外侧躺下了。 睡梦中的广陵王感觉到热源靠近,习惯性凑上去抱住,手脚并用地缠上去,头靠着他的肩膀不动了。 张鲁怕吵醒人,也不敢动,试探着喊了一声:“嬢嬢?”依旧没人应。 张鲁学着大人的样子叹了口气,心想嬢嬢真是和小孩子一样,然后也抱着广陵王睡着了。 —— 张鲁是被蹭醒的。 广陵王难受的蹭着他,身上热热的,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张鲁吓坏了,赶紧把人晃醒,“嬢嬢?你怎么了啊?” “嗯……”广陵王半梦半醒,睁开眼仿佛看到了刘辩,她扯开了衣服,“好热。”下一刻,她抓着张鲁的手放到了胸前,“刘辩……帮我揉揉,涨奶了。” 张鲁好奇地捏了一下,好软,不过他还是纠正道:“嬢嬢,我不是爹爹,我是小酒坛子。” 广陵王合上眼,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模糊地嗯了一声。 梦里她怀着孕,涨奶涨的难受,只能让刘辩给她揉开了揉散了,然后吸出来。 嘶……太用力了,好痛…… 广陵王抱住胸前埋着的脑袋,“轻点。” “嬢嬢!你醒啦?”张鲁抬起头,睁大的双眼里满是懵懂无知,嘴唇却润润的,手指还按在被吸肿了的乳尖上。 广陵王的表情裂了一瞬,“你……你在干什么?刘辩呢?” “爹爹还没回来啊。我在给嬢嬢吸奶!不过好像没有乳汁……”看着广陵王的脸色,张鲁声音越来越小,“怎么生气了呀。” 广陵王推开他的脸,大概是认清了自己认错人的事实,默默捂脸。 “今天的事不许和你爹爹说,你先出去,我要沐浴了。” 张鲁靠在她身上,用头蹭她的脸撒娇:“为什么?不嘛,我还想和嬢嬢玩!” “不行,出去。”广陵王拉下脸,铁了心要把人轰出去。 “为什么?”他低声问。张鲁渐渐收了撒娇的表情,脸色变得阴沉:“你为什么不肯!你能喜欢他,为什么不能一起喜欢我?!我和他明明是一样的!” “他可以爱你,你也喜欢他,只有我,我什么都没有,你们又想丢下我!” “明明我也喜欢你,喜欢爹爹,我们三个应该永远在一起……” “既然我不行,那爹爹也别想,我这就去爹爹面前自杀!”张鲁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气势汹汹要离开。 “你冷静一点!”广陵王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他的袖子,“乖孩子,嬢嬢怎么会不愿意呢?我们继续玩好不好?” 张鲁一秒回头,乖乖爬上床,贴着她撒娇:“我就知道嬢嬢最好啦!” ……死孩子怎么这么阴晴不定。 广陵王算准了他什么都不懂,顶天了就是舔舔胸口,张鲁也确实是个不经事的,只会像个孩子一样又吸又舔,两只手对柔软细腻的乳rou爱不释手。 可惜努力了半天,也没吸出东西,他失望至极,“为什么没有乳汁啊?” 顺毛撸的张鲁精神非常稳定,广陵王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中,神情慵懒,“我又没有怀孕,怎么会产乳?你别弄了,都肿了。” “可是嬢嬢,我饿了。”张鲁摸了摸肚子,都瘪了,“我想吃rou。” “出门左拐,自己去厨房拿。”张鲁居然真的下床走了,广陵王奇道:“这么听话?” 没多久他又回来了,带着几盘子糕点。有吃的,张鲁就开心了。 广陵王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看张鲁一块接着一块吃,腮帮子鼓鼓的,看见广陵王还问她要不要吃。 像个小孩子,也很像……小时候的刘辩。也是,毕竟是他的三尸。 吃到一半,大概是肚子不太饿了,张鲁又想着广陵王了。 “嬢嬢,你能躺下吗?我想在你身上吃东西。”他眼巴巴的,期待地看着广陵王。 不过是被人靠着,也不是什么难事,广陵王没多想就答应了。 哈……没想到小孩子说话就是字面意思。 广陵王无语地看着张鲁把自己衣服扒开,把捏碎的糕点撒在她身上,然后一点点伸出舌头舔干净。被吃过的地方留下水迹,凉凉的,激的她汗毛都立起来了。只是她根本不敢反抗,说一句“不行”就会换来半天的哭闹,她也不能真把人打一顿。 点心碎口感细腻,一抿就化,张鲁把肚子上的吃完,还意犹未尽地用尖牙咬了两口,看起来真的很想啃啃广陵王。 广陵王拍了他一下,“不许咬。” “嬢嬢我有点难受。”他全身都趴在床上,肿胀的地方在广陵王腿间磨蹭,急于宣泄。 广陵王糊弄他:“没事,忍忍就好了。” 张鲁将信将疑,可怜兮兮的解开衣服掏出那东西,“它变硬了!还变肿了?嬢嬢快帮我揉揉啊!哇呜呜——嬢嬢我好难受!” guntang的性器被塞到手里的时候,广陵王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张鲁哭的凶,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要坏掉了,只能认命帮他安抚欲望。 即使手指上带着薄茧,张鲁也感觉柔软极了,那么软的手指握着他的东西撸动,再加上似有若无的撩拨,失控的情欲占据上风,张鲁把手覆在广陵王的手上,牵引着她点燃了这把yuhuo。 “嬢嬢……”他急切的钻入广陵王怀中,紊乱的气息叫他的话也断断续续:“我最喜欢……嬢嬢了。” —— 在去广陵王府的路上,刘辩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怎么……回事?” 突然感觉好快乐……心口微微发热,饱胀的情绪是欲望也是欢愉,像全身爬满蚂蚁一样噬心的痒。 刘辩脸色涨红,莫名有种背着广陵王偷情的感觉,他咬牙,“这个臭小子,在干什么混账事!” 他催促马车快点,早点把人扔远了才好。 府里一切正常,他寻到广陵王的房间去,门外的女官告诉他张鲁也在里面。 “他来多久了?”女官说:“有些时辰了,可能陪着殿下睡着了吧。” 刘辩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狠狠咬牙,压抑着情绪让女官退下了。他轻轻推开门,来不及听房内的动静,先一步把门关上了。 转过屏风,只一眼就看见了床上交叠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传来暴怒的声音,刘辩掐着张鲁的脖子,把人拖到地上。广陵王半敞着衣服躺在床中央,雪白的双乳上全是指痕和红印子。 张鲁懵懵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茫然地喊:“爹爹?” 广陵王倒是飞快掩住衣服,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很有被捉jian的自觉:“你回来了啊。” “广陵王!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对你!你是我的!”刘辩气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要不是广陵王拦着,他恨不得踹两脚张鲁。 “哎哎!别跟孩子计较!而且这事是我的错,他一个孩子懂什么。” “广陵王!我不管!他把你弄脏了,我要帮你洗干净!” “好好好,洗洗洗。别气了啊,乖。”广陵王熟练顺毛。 “嬢嬢,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你给我滚!”刘辩提着他的衣服把人扔出去了,然后反锁了门。 折身回去,看见广陵王已经穿好了衣服,还很奇怪地问他:“怎么把门关上了?不是要准备热水吗?” “准备什么热水,”他不爽极了,“你被别的男人弄脏了,只有我才能把你洗干净。”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撕开了,刘辩犹嫌不够,把剩下的也剥光了,只露出粉白的躯体。 他不满地抓握住满是红痕的双乳,妄图在斑驳的指印上盖上自己的痕迹。广陵王被他的大力捏疼了,拦着不让他上手,“刘辩,别捏呀,疼。” “哼!又不是我弄疼的。”刘辩仍不能消气,去舔她的脸,埋首于肩颈处用力啃咬,又去摸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这是什么?!”手指上沾了粘腻的液体。 “……哈。”广陵王不知道怎么说,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你头发蹭到我了,好痒。” “广陵王!他还敢弄在你这里!”同是男人,他最知道这是什么了,甚至他也干过,“这个逆子,我要去杀了他!” 广陵王搂住他的肩膀,微微坐起身,贴上去吻住他。 刘辩大脑空白了一瞬,广陵王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回身抱住她,吻的越深越重,像是要把不满全都发泄出来。广陵王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离开却被压着不许,只能尽数受了。 吻毕,刘辩冷静了许多,但还是生气,气闷地问:“他碰了你哪里?除了这里,肚子也碰了?嘴巴呢?”他手往下,“还有呢?这里碰了吗?” “没碰没碰,他什么都不懂,能干什么坏事。”广陵王勾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一下,“不气了。” “哼!就知道哄我。”他眼里满是伤心,无理取闹地想要更多,广陵王果然顺着他,“不哄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暧昧的气氛到了极点,欲望有如实质一般流淌,将他们缠绕在一起,他们拥吻,他们交颈相合。 —— “啊哈……刘辩别碰那……好痒”广陵王推开腰间作乱的手,整个人紧绷的绞着刘辩。 刘辩懒懒开口:“唔……我没碰啊” 这时候一只手从床边探出来,“爹!是我!” “你又是从哪进来的?!”刘辩两眼一黑,他快要崩溃了。 “我从窗户爬进来的哦。”他不舒服的扯着衣服,“我好难受,它一直肿着。” “你们做,我也会感觉到,好难受。”张鲁对刘辩道:“爹爹你能不能快点,我也想做。” 广陵王用膝盖碰了碰他,示意他赶紧出去,当着张鲁的面这样也太奇怪了。但刘辩非但不听,反而又撞进去,一边顶弄一边还忙着和张鲁对骂。 “你……给我滚出去!谁准你想的?想都别想!” “唔……啊……刘辩!” “呼……”张鲁捂着下半身,脸色变得更红,少年音色变得低哑:“你们又要不管我吗?” 广陵王最吃这一套了,“没有……不管你,但你还小……这不是小孩子应该想的事。” 张鲁也知道广陵王更容易心软,期期艾艾地说:“爹爹只管自己舒服,我也难受,我也想要和嬢嬢做。” 刘辩听不下去了,他抽身出来,抓着张鲁的衣领威胁:“你再敢提一句,我就把你杀了。” 见纠缠无果,张鲁大哭起来:“呜哇——不行呜啊啊啊我也要!嬢嬢——爹爹好凶啊!” “嘘!别哭了!好了好了,我都依你,快别哭了。”广陵王被他哭的脑袋疼。 “不行——!广陵王不行!”刘辩大叫,他崩溃起身,一脚把张鲁踹下床,“想都别想,你这个逆子!” 刘辩扑回床上,眼看着也要大哭,广陵王眼疾手快给他捂住了嘴:“你们俩别闹了,再哭到时候府里人全进来看热闹了。” 她转头对张鲁说:“你也不许哭,不然别想上床。” 张鲁点点头,可怜兮兮的擦干眼泪,“嗯!” 被迫噤声的刘辩怒目而视,挣扎着要骂人,广陵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你先别气,如果不答应他,你俩这得闹到什么时候?归根结底,你们在我这都是一样的,反正你把他赶出去他也能感觉到,那让他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省了许多麻烦。” 刘辩还是气不过,掰开了捂嘴的手,“不行,我受不了他碰你,广陵王你不许答应他!” 这边张鲁也闹起来:“嬢嬢——!!你看爹爹啊!” 广陵王忍无可忍,把刘辩也踹下床,一枕头一个兜头砸,“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张鲁抱着枕头不敢吱声,偷偷看了眼旁边被砸到的爹爹,也不敢反抗,顿时装乖,“我错了嬢嬢,再也不敢了。” 刘辩也不甘落后,爬上前拉她的手,“广陵王,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广陵王不想理他,刘辩就黏糊糊凑上去,抱着她的手摇晃,“广陵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广陵王抓着刘辩的一撮头发玩,接受了他的讨巧,也低声哄他:“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两个人还没温存够,张鲁又爬上来了,挤在他们俩中间左看看右看看,“爹!你和嬢嬢说完了吗?我也想上来。” 刘辩又想把他踢下去,被广陵王拦住了,只能幽怨的看着她,不甘不愿让开了。 勉强算和平了。广陵王松了一口气。 但这两个人的争斗还完全没有结束。 刘辩稳稳的霸占着主导位,广陵王被他抱起来,跪坐在他身上,还硬着的yinjing自下而上捅进去,瞬间被绵软的xue包裹住。 张鲁几乎也能感觉到那种触感,广陵王被弄的眼神涣散,他便主动拉着她的手放到下身,“嬢嬢,帮我。” 广陵王稍稍回神,软绵绵地在上面揉弄,拇指按着顶端摩挲。 这下不仅是张鲁,连刘辩都感觉到共感的好处了,明明插在深处,却好像有人在帮着抚慰,双重快感下,刘辩眼睛发亮,动的越发起劲。 “广陵王……广陵王……”他着迷的亲人,头一次感觉舒服的要昏过去了。 刘辩含着她的嘴唇吮吻,过度兴奋让他有些无从发泄,恨不能把人吞吃殆尽。 自两个人拥吻在一起,广陵王就抽回手搂着刘辩的脖子了。 一旁被冷落的张鲁贴到广陵王后背, 刘辩到达顶端的时候,xuerou被jingye浇灌绞的更紧,要命一样的翕动着,以至于连带着还未插入的张鲁也跟着射了。 三个人靠在一起,等待快感停息。 本来该由张鲁继续,却因为刚射完而无法。 “我等一下就好了!”张鲁比着一根手指头,生怕广陵王不让。 广陵王只是摸摸他的脑袋,她也不想马上被插入,希望他慢一点才好。 —— “这些绷带底下是什么?”指尖在他胸膛略略停留,又抚在他腰上缠着的绷带上。 “……嗯?”张鲁抬起脸,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都是伤疤。好疼呢。” 广陵王果然心疼了,温柔地吻他,“不疼了。” “混蛋!”刘辩掐着张鲁的脸,要把他攘开,广陵王不赞同地瞪他一眼,拍落他的手,“你干什么?” 张鲁趁广陵王没看见,对他笑的一脸灿烂,像是挑衅。 “啊啊啊!广陵王你看他!”等到广陵王回头,张鲁又可怜巴巴的捂着脸,“嬢嬢,爹爹好凶啊。” 刘辩一阵无能狂怒,张鲁这小子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广陵王只觉得是他的错。后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当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广陵王躺在刘辩怀里,rutou被张鲁吃着,这孩子似乎各位钟爱这里。刘辩越过他,手指掐着阴蒂逗弄,红肿的地方微微刺痛,“啊……刘辩别闹……” “他不能让你舒服,还不许我用手了?”他用力揉了揉,手指快速地摩擦,尖锐的快感如潮涌而至,广陵王弓起身子,“不要……刘辩不要了!”手指被喷涌而出的yin水打湿,刘辩最后插进去搅弄一番,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张鲁在一旁跃跃欲试,“嬢嬢,我好了。” 糜红的xuerou翻开,又被顶进去,张鲁第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广陵王一紧绷就被夹的差点射了。 刘辩在旁边嘲笑:“呵,菜、逼。” 张鲁憋着不说话,挺进的速度也慢吞吞的,仿佛再快一点就要受不了了。 没有了别的声响,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空气中似有似无地飘着一股甜香。刘辩不甘被冷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贴着广陵王的耳朵小声建议:“广陵王,让我们一起进来吧?你都说了我们在你这里是一样的,怎么好厚此薄彼?” 广陵王本来有些神思涣散了,听到刘辩的话直接惊醒:“不行!你想都别想。”两个人都那么大,会死人的。 “广陵王——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你又在哄我!”刘辩抱着她摇晃,拖着声调撒娇。 “啊……你别晃……”身体里的东西以奇异的角度搅动内腔,没被碰触过的地方格外敏感。张鲁也感觉到了,因为吸的特别紧,“呜……爹爹你干什么啊……” 刘辩现在一心要拐带广陵王,对他爱答不理的,“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转头又去拱广陵王,“答应我吧?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只要你说难受我马上停下来!” “那……好吧。”被缠的无法,于是只能答应了。 在刘辩的指使下,张鲁从背后抱起广陵王,相连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露出来。明明已经那么紧了,可手指还是能挑开一个入口逐步侵入,得益于长时间的zuoai,xue口软的很,扩张比想象中要容易。 但过分的饱胀感让广陵王感觉不适,她后背被张鲁身上坚硬的配饰挤压,一时竟不知该开口喊谁。 “会坏的……别再进来了!呜啊……刘辩不要!”广陵王极度抗拒,然而张鲁却死死缠住他的手脚,父子俩现在默契的像是一个人,刘辩插入的手指微微张开,已经填满的xue口撑出一个小口,刘辩的性器就着那个小口缓慢挤入,硕大的前端把xue口撑到了极致。 广陵王的眼泪几乎瞬间就掉下来了,极度紧绷的甬道无法再承受更多,张鲁被绞的憋红了脸,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好紧,嗯……会忍不住的” 刘辩也寸步难行,即使把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泛滥的yin水作为润滑,也卡在了半路,“广陵王,放松点……呼,进不去了” 广陵王也怕他们把自己弄坏,只能极力放松甬道,终于在极其缓慢的推进中,一大半yinjing都进去了,“啊……啊……太大了,不行的” 两根同时插入的感觉太可怕了。 一开始是缓慢而温柔的,到后面两个男人为了竞争谁比较厉害,一下比一下弄的快,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他们对求饶声充耳不闻,甚至更加兴奋,连广陵王高潮的时候也被不停抽插,花xue痉挛不止,等两人射出来的时候广陵王已经累晕过去了。 —— “呜——别打我!”刘辩熟练抱头,张鲁看见了,也有样学样,抱头求饶:“呜哇……嬢嬢我乖,别打我。” 广陵王忍着腰痛爬起来,被他们气笑了。 父子俩不仅被扫地出门,还被禁令一个月不准进王府。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