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
合欢
封容很不顾体面地趴在绒毯上,喘微微的,窄瘦的胸腔起起伏伏间,平复着身体里方倾下的滔天巨浪。然而很快,身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并把她抱起抱到身前,使她转伏到他心口。 “从哥哥……” 贴着在他光裸在外的、仍旧冷冷白但很热的肌肤上,她唤了他一声。声音碎碎的,气息嘤嘤的,而且一身粉汗,额上、颈间的汗液与他身上的浸到一处去。随手捉到先前被他脱下委落到一旁的里衣,他给她擦了擦汗,唯恐她吹了风、发起热来。又解了各处衣带,将她前襟也拉开,把她放落回软榻上,边给她擦拭着身体各处的汗水,问她:“meimei还想动么?” 不是很想。但见虚虚隐在他中衣松散的下摆下,那犹支棱得高挺的大东西,她稍稍于心不忍,“你可以再入进来会儿。” 知她之意,他俯脸亲了亲她颈侧,一小方还光洁细腻、未被他的咬痕和吸迹玷污了的所在,“那便谢meimei,还肯借我用一用。”在他看来,她先前也算不上动了,但还是询问一下她。 她心道这憨憨好生客气。不过他一直如此就是了。 为示殷切示邀约之意,她双腿缠到他腰后,然而很快便被他稍稍上了几分的腰力震得散开,无奈何只能曲起在身两侧、岔得大开,为他的出出入入行些方便。 而纵然是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还是又被他插xiele好几回,带着些盼的心理,搂紧他后颈,才终于等到他第一回将精水倾在她xue里,黏腻腻的液体顿时填满她的xue,混淆了她体内稀薄的阴液,一种难受、排斥但又极度满足的矛盾的心绪随之填满心房。 察觉她喘息间带着点细弱哭腔,他才意识到他把她抱起抱太高、插太深了,把她放下,抽身疾退了出去,大股白浊的精水裹着她的阴液涌出了她的xue,腻满她腿根,臀间,并身下的席褥。 她轻轻喊了他一声,“从哥哥。” 他凑近她的脸,但她只能微微抬起手,只捉到一缕他的发丝,对他笑笑,“你的‘火铳’不错。” “可它的药室,还很满。” 他语调清清凉凉的,但是她能听到里面的灼烫之意,忙疲惫笑道:“我再受不住你了。” 倘若同他多做几回,恐怕明日便会阴虚、肾火灼灼烧将起来了。 他便只又亲了她一会儿。她在疲惫中,在他抱着她吻她乳间的时候,在他怀里睡昏了过去。 但并没完全睡熟,她隐约有印象,她睡过去后,他抱着她亲了有一会儿,才停歇了。再然后,他穿好中衣,将侍儿们传进来,暖昏的灯烛下,往热水里绞了巾子给她擦拭身体。他首先去擦的便是她腿根还黏糊着的精水,抹过去那厚重的一层之后,是已经稀薄了、干涸了的刺目的处子血斑。 等了许久的事总算发生,嬷嬷的心绪都麻木了,说不上多忧虑了,但自然也绝不能说喜,不过确乎看封从越来越顺眼,觉着他人看着冷,倒很热心、细心,许是对上了该殷勤的人——虽说在辽东时便知晓这一点了。想来,冷心性的人未必不体贴、善良,况且是受过教化的人。越想越觉着他们为何是堂兄妹,若他们只是相处和睦、彼此扶持的堂兄妹,也没什么不好。又或者,这两人,怎竟知晓对彼此好、却将圣贤发乎情止乎礼的教诲抛之脑后。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