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乐临川x月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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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一回拓跋思南同月泉淮“交手”后,月泉淮似乎吃了教训,安分了不少,可惜和平的日子可能就这几天,按月泉淮的性格,不可能放着自己领地的食物不吃,如果不及时处理他,受害人还是会越来越多。 或许这段时间是最佳时机。拓跋思南快步走在路上,他心里对之前的平静有些疑虑。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直冲大脑,令人本能地感到反感。驱魔人心中警铃大作,握紧背后大剑,好在他一直做防备,没有中招……吗? 拓跋思南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记忆似乎断片了,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走在小巷子里,一走神,下一秒就是现在,躺在不知道是哪个酒店的床上,四肢乏力,腰酸腿疼,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落地窗透进来的太阳反射光实在是晃眼,拓跋思南移开视线,接着看到那个想见又不想见的人。不,说是“人”多少有些抬举对方了。 那只魅魔,月泉淮,此时正裹着浴袍,望着远处的高楼发呆。那身浴袍短的可怕,将将遮住臀部,没收起来的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时不时露出原被衣物遮盖的地方。虽然很微弱,但是房间里可以嗅到其他人的气味,看来之前也有人来过。想必是他手下的人,在他安分的时候还能给他填饱肚子。 似乎是余光注意到拓跋思南醒了,月泉淮走了过来。 “终于醒了吗?如何,这儿可比公共厕所好多了吧?”魅魔笑着说道。那双眼睛眯了起来,眼神中却没有笑意。 “你想做什么?!”拓跋思南想靠手肘支撑着坐起来,然而在月泉淮眼里他只是抬起身离开床面一厘米又跌回床上,就像离开水许久连垂死挣扎的力量都失去了的鱼。这微不足道的挣扎让月泉淮“一不小心”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他走过来,侧身坐到床上。 “别这么激动,你应该感谢老夫恩将仇报,看你一个人倒在小巷子里可怜,好心把你救了回来。” “你安的什么心我还不清楚吗!?”拓跋思南一时间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眼前这张嘴给撕烂。 “老夫只是想拿点报酬,顺便……给你上次的‘招待’一个小小的‘回礼’。”月泉淮右手圈起食指与大拇指,伸出舌头做出koujiao手势,那双金色的眼瞳半眯,盯着拓跋思南。他的尾巴也不安分,缓缓缠上拓跋思南的手臂,暧昧地摩挲着。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已经中招,丢失自我成为魅魔的食粮,而拓跋思南可不吃这个,只觉得这人在这搔首弄姿,装得很。他刚想开口骂,嘴却被堵上,魅魔的体液又一次通过亲吻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次的吻比上一次还要深,他感到对方的舌头在口腔肆意妄为,还想刮过小舌往更深处去,连忙拿自己舌头去顶,却被对方趁机含住舌头用力吮吸。这种感觉实在销魂,分开时,两人眼神都蒙着层雾气。 “嗯……”月泉淮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即跨坐到拓跋思南身上。那双不安分的手一路从脸摸到了他的大腿根,轻车熟路地解下腰带,握住还没什么精神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来。 拓跋思南小声骂了一句,就感到对方手在自己jiba上施力,下半身传来强烈的痛感。命根子在对方手上还是要老实点。 确信剑圣不会搞什么小动作,月泉淮继续撸动他的yinjing。看着手中的rou棍逐渐抬起头来,说道:“作为上次的回礼,给你一次特殊服务也无妨。” “?” 就看到月泉淮转过身来,以屁股正对着他面部的姿势趴下去。拓跋思南看着头顶上男人的的睾丸和yinjing直皱眉,以这个距离还能闻到前面女xue的味道,然而月泉淮此时看不到拓跋思南的表情,专心致志地舔着对方的阳具。湿润的嘴唇蹭过guitou,时不时亲吻着柱身,舌头仔细扫过roubang的每一处,每一次舌尖掠过马眼的快感都使人战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哪怕拓跋思南想用意念让自己老二安静下去,但是真要这么听话那就不是老二了。不出一会儿,他的小兄弟已经背叛了他,撑满了月泉淮的口腔。 “可不能现在就射,还得多陪老夫玩一会儿。”说着魅魔指尖一一指,yinjing的根部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大概是什么麻烦的魔法。 与此同时不断有yin液从头顶上的花xue滴落到嘴边,这东西吃起来竟如蜜一样甜,效果可能比唾液还劲,只是一不小心吃入嘴中就感觉强烈的欲望冲击着理性,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只想摄入更多。 而他也是这么做的,花xue就在眼前,因为情动留着水,不停翕张着,哪有不用的道理。 月泉淮本来在卖力吃着jiba,突然感到自己女xue被又软又粗糙的东西磨蹭,连前端的阴蒂也被照顾到,前后快感的双重夹击让他两腿蹲不住差点坐在了拓跋思南脸上。 被猎物口到脚软还是有点屈辱,但是眼前的大餐顾不得那么多了。勃起的jiba还是和之前那样雄伟,月泉淮将嘴努力张到最大也只能吃下guitou后的一部分。粗硕guntang的阳具临近射精边缘,不停在他的口中涨跳着,guitou抵着喉咙,几把本身的味道混合着先走液的味道实在上头,他也等不及了。 于是月泉淮抬起身来调换方向,一只手分开yinchun,一只手扶着那yin棍,一点点坐下去。两人身体的相性实在是太好了,一上来太激烈可能失去控制,落得和上次一样的下场。 “嗯……好大……” 这物什太过巨大,把rouxue撑得满满当当的,还没全部吃进去,顶部已经戳到zigong口,激得月泉淮腰一软趴在拓跋思南身上喘息。 太爽了,他自己的几把也射了,在拓跋思南的肚子上留了一滩痕迹。他颇有恶趣味地在拓跋思南肚子上抹匀,气得拓跋思南恨不得抓起正阳拍扁他的脑瓜。 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巨物,魅魔开始上下摆动臀部。拓跋思南感到自己的几把先是被rou壁紧紧包裹着,然后又被轻轻放开,同雌xue之间拉出银丝来,又重新被rou壁绞紧,不断重复,可性欲却一点没被满足,甚至还想要更多。roubang剧烈抖动着,无限濒临射精边缘,但就是射不出来,他的理智快要消失,只想按着前面这个人爆干几轮然后射个满腹。这个体位能清楚的看到roubang的轮廓在月泉淮紧实的小腹浮现又消失。他想要cao控身体却无能为力,哪怕是随着骑乘动作顶腰都做不到。 发觉到花xue扩张的差不多了,月泉淮往下用力一坐,只感觉眼冒金星,宫口被rou棍狠狠捶打,过量的快感直接迫使他潮吹了。 “~~~!!” 两人同时因为快感惊呼出声。随后月泉淮手速极快地解除了对拓跋思南的roubang的束缚。通路一下子打开,roubang抵着宫口持续抽搐着,一股股浓精射了进去。被内射的快感使月泉淮浑身颤抖,下体不停剧烈地收缩,是要榨干里面的roubang。 “射了好多,好涨……”月泉淮满足地抚摸着腹部,慢慢起身的时候,从身体连接处有大量的yin液滑落下来。 “这次是老夫赢了,你还是再练练吧。”他用手指点了下guitou,刚射过的roubang立刻抖了几下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要不然,就在这里给你打上印记,让你变成老夫的奴隶?”魅魔的食指暧昧地在他腹部打圈,“哈哈,想想就觉得有趣,你的徒弟,还有和你关系不错的那个小朋友……嗯……叫什么来着?哦,穆玄英,他们那么崇拜你,要是知道你成了魅魔的定期储备粮,一定会大失所望吧?” “……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婊子!”拓跋思南骂道,只是两腿间再次勃起的yinjing让这句话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对这种话话月泉淮只是挑眉,说道:“罢了,玩玩而已。”之后又榨了几轮,直到拓跋思南的yinjing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便让手下的把他请了出去,还不忘吩咐帮他他清洗下。 下次见面,拓跋思南心想,下一次见面一定是月泉淮人头落地的时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