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子剧烈地顶弄下呻吟哭叫
徐礼卿满意了,也再忍不住,如愿抚上那饱满的乳儿,重重搓揉几下,而后在莺莺的娇吟声中,扛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初初开荤,能忍到这会儿已是极限,也没什么技巧,就是蛮干。 rou根进进出出,捅开xue中媚rou,cao出汁水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莺莺被撞得整个身子都上下起伏,奶rou晃荡,她有些受不住,又不敢太大声,只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哭: “呜……太快了……慢、慢一点啊……” 徐礼卿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撞得更快,带了些凶蛮地,只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 他掐着那一把细腰,在八姨娘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指痕,精囊拍打臀rou,将那一片都撞得发红。他粗喘着,插干得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把莺莺送上了高潮。 她哆嗦着泄身,要用力捂住嘴巴,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叫出声。大量yin水涌出来,淋在xue中还在不断耕耘的roubang上,为这cao干更添了几分润滑。 不过因为高潮的余韵,莺莺xue中软rou翻搅,蠕动着夹紧rou根,再湿滑也是寸步难行。 徐礼卿咬牙又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再守不住精关,低吼一声,在她xue里射满白浊。 两人都重重地喘着,没动,徐礼卿甚至没把阳根抽出来,维持姿势平息了会儿。 莺莺缓过神来,有些无法直面此时这有违伦常的yin态,小声催他:“大少爷,可以起来了……” 说着,她动了动想要自己爬开。 然大少爷龙精虎猛,才刚射过的阳根又有起势,轻轻松松将她填满。这一动,紧窄的xuerou就开始蠕动,似留恋般,绞着那根rou棍不愿拔出。 原本还半硬的东西这下彻底充血,胀大了几圈,凶悍地占领那媚道。 徐礼卿按着不让莺莺走,问她:“上下两张嘴都说话了,你让我听谁的?” 莺莺听懂了他口中的‘另一张嘴’是指什么,脸色一红,自然是选:“听……上面的。” “哦,” 徐礼卿耐心听完了她的回答,说:“我听自己的。” rou根还在xue里没拔出来,他直接摆胯,压着莺莺,又是一轮挞伐。 这回不似初次,xue中yin水jingye蓄满了,甬道也早被cao开,除了极致的湿紧外,再无其他滞涩,滑溜溜热乎乎的,夹得徐礼卿更舒服。 莺莺还是有些疼,不过相较之前已经好太多,可能是反反复复的抽插中磨得有些麻了,痛觉滞后,只剩快感。 她身子本就敏感,底下rou棍又粗又硬,刮蹭着内壁,没两下就将她勾陷进了情欲里。 她仍记得身上这人是谁,但躯体已不受控制,在继子的剧烈顶弄下,被插得呻吟、哭叫,毫无办法,只能婉转承欢。 她陆陆续续又xiele两次,快感一次强过一次。 第二次高潮还没平息,徐礼卿要射,揉着莺莺那处许久没被照顾的rou蒂,逼着她又来了一次。 潮水喷出时,浓稠的jingye射满花xue,两人同时抵达云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