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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小春舌舌相吻,吻得越动情,底下两物越润滑,他越揉着她的胸尖红头,她越扭得厉害,索性,那物被她扭着扭着就伸了半个头进去。 潮水泛滥,他不费吹灰之力,只觉那rou头拥到紧迫的道口上才被死死箍住,动不得似的,他汗如雨下,心跳如鼓,不知这妇人底下rou口竟然这般美妙,怎地就夹得他差点丢了精。 “小春儿……让干爹进去……” 卫小春也觉那物在蠕动前行,异物入侵,自觉有种被撕开的感觉,但幸有那药,她的痛感不强,快感却加剧凝聚,似就在那xue里的一点上,而她只有打开自己,才能触碰到那一点。 只有那物才能做到。 她松了松臀,迎上身,卫琨便冲进一半,他似是不满足,又道:“小春儿,打开腿,再打开点……你夹着干爹难受,干爹动不了……” 卫小春索性把卫琨一拉近,他没站稳就倒到她怀里去,那物就噗地入了xue,她因猛然插入而剧烈一抖,他却低声一吟,整个人贴上来,便觉下身再也由不了他了。 可他怕她疼,抱着她在身底不敢大动:“疼不疼哪……我的春儿。” 小春情色迷乱,底下灼烧不比寻常,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多一点,只觉她腰肢乱颤,xue中息rou不断颤抖,入了物,便迅速包裹异物,不容一丝空隙。 而卫琨也确实也问不下去了,他只觉那xue内洞幽,层层叠叠的rou与他的菇头的rou合褶对缝儿,rou间又有千口万嘴狠狠地啜了他的rou身,令他无法呼吸。 忍不住提了臀又落下,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却把整个身麻了半边,卫琨眼见卫小春逐渐适应了他的入侵,便咬着她耳朵道:“春儿,让干爹cao你好不好……” 小春底下不入那物倒好,入了那物,药性大发,媚了个没边儿,杏眼如丝,面色潮红,唇不由地就往干爹的脸上、唇上印,小手也不老实,勾着他的脖子,摸了他的后脊梁,双腿绕到他腰后,像个八爪鱼黏上去:“干爹,您不这正cao着小春儿呢……” 卫琨哼了一声,这才开始耸动,越动越要动,停不下来了,阵阵舒爽从rou头到rou根,从rou缝到rou缝,一抽一拔间,全是二人的呻吟喘息。 “干爹cao得小春儿可舒服……”他逐渐适应着销魂的感觉,又邪魅一笑,下身有力摆动,刺得身下那小春摇晃摆动,连连吟哦:“干爹,干爹……小春儿可要被你cao死了……” 这话刺激了卫琨,不免狠狠大动,一下下,耻骨相撞,rou绞着rou,他的小春儿,从小养成大的小春儿,今儿却成了他的rou中rou,水中水,他心头一激,差点沦陷,于是翻滚一圈,把小春擎在自己身上,那物滑出来,小春的xue口就喷溅了春水一滩,混着血,小春欲叫,却被他捧起来一口吻住,二人一齐发出——嗯……男女呻吟,声声入耳。 亲了也要咬,咬她的嫩肩头,嫩rutou,什么都是嫩的……他又捏又拧她,真是发了狂。 “春儿,你坐上去,骑了干爹玩……”他耐心指导她跨开两腿,攀爬坐在他身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但她顽皮,偏偏在他rou头头上蠕动不深入,如数万蚂蚁攀爬,热烫汁液混凝…… “小春儿。”他拍她玉臀片,啪啪两声,她一紧臀,撇着小嘴儿只得听话地一屁股坐下去,压力毫无缓冲,携着股猛击儿,二人又是全身战栗。卫琨低吟一声,伸手捏了她rutou,捏的涨红,抬头又吃,他这般一起一动,那物便也在她xue里搅动几番,有意无意地就触碰xue底那一点,是个扣子的眼儿,他发现只要一触碰那扣子眼儿,小春内xuerou波就震动,于是他缓缓滑动,磨蹭,让菇头的眼儿就对上那眼儿,反复抽拔,不疾不徐,整根向往,再回落,直冲扣子眼。 小春被他弄得又从里洒出了水,热汤儿灌在他rou头上,又顺着rou柱流下来,他全身都是她的水,这水淌得也不正常,是受了药的蛊惑,小春儿就觉怎么身子缩了缩抽搐一阵,不久就又来一阵。 那凶物在体内也被箍了又箍,都快受不住了,卫琨扶了扶小春,似要缓解,却见小春自己已然自动抬臀,一下下坐落,他不扶她,任她在他身上跳跃,她越抬越快,磨得他都不得不紧闭牙关…… 一晃神,小春向后仰去,全身打挺,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脚趾都蜷缩,从喉中发出一声“啊……”卫琨也在那一瞬只觉xue中如有一舌一齿,狠狠咬住他,勾住他,从里到外地吸着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要命刺激,脑中忽地就苍茫一片,他也跟着小春那一声叫出来:“小春……干爹都给了你罢!” *************************************** 下一章,我还要rou!就是这样任性的rou! 第二话春物撩人(13)心头rou 第二话春物撩人(13)心头rou 浆液交融,混水汇液,他和她,终是浑为一体。 两体颤抖,guntang地拥在一起,似是打破了,又重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小春这时也发够了汗,流够了水,脑子里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人,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回忆起刚才自己的猛浪,羞得直往她干爹怀里钻:“干爹……”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 “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这样说,心里也有点疼,毕竟刚刚自己是趁了她药性发作。 卫小春摇头,柔软的头发丝儿挠他的胸口,轻轻的痒,她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声:“干爹,小春说了就是要一辈子跟了干爹……” 这话也磨在他心口间,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势——尴尬,正顶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头,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长猛一根,光滑勃然,毫无一丝颓倒之势,他倒也无谓了,索性枕着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缓解。 卫小春窝在他脖子里吸气:“干爹……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呀!” 这话倒问住了他,一怔,回忆如洪,却又觉不必再提,经过的苦,经过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过,没小春摸得这般舒服……” 卫小春抬了抬头,半张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干爹这物可又粗了几分……” “小春可欢喜呢?” 卫小春更羞了,他便搂起她脸来,清目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