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远征(小太阳被研磨摸背,被木兔吸奶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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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多少是有点作用的,日向与影山攥着低分飘过的成绩单拦在即将出发的大巴车前手抖如筛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几位学长被感动到热泪盈眶略显浮夸,但至少月岛和谷地接连几天的辛苦付出没有白费。 音驹作为东道主派了几个队员出来迎接他们,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但孤爪研磨依然被日向的热情所惊到,不过也微张开手臂欣然接受了橙发少年的飞扑。一旁的黑尾露出愉悦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小个子的互动,接着走向泽村去进行一些队长间必要的客套交流。 踏进偌大的体育馆内,日向便深深吸了一口场馆中的空气,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体育馆的天花板又高又开阔,就连空气中隐约飘浮着的肌rou镇痛剂的味道闻起来都高级得多。他喜色溢于言表,双颊染上了绯色,粉嘟嘟的,让人很有蹂躏的想法。 孤爪研磨举高了游戏机遮掩自己过于直白的视线,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和心思已经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全部看在眼里。 日向刚抒发完心中对音驹气派的体育馆的艳羡,回过头发现对方的队长黑尾正用一种兴味盎然的眼神看着自己,日向被看得背后发毛,忙不迭跑回到乌野的队伍里,手脚像个出了故障的机器人,黑尾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笑出了声,孤爪研磨听到声音看向了他,黑尾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冲他摇了摇头。 东京远征高手云集,一整天下来日向虽累却意犹未尽,不管是音驹的配合还是枭谷的战术都令他雀跃不已,兴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快到熄灯的时间也依旧激动得不甘心就这么合上眼结束这一天,也怕这是梦境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雪之丘时期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打球的时光,翻来覆去最后还是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偷偷跑到了音驹就寝的地方。 日向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露出布丁头焦糖部分的那颗脑袋,大概率音驹的人去洗漱了,留在房间里的人不多,除了埋在被子里的人,其余都纷纷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有人问为什么乌野的会跑到我们这里来啊?日向笑嘻嘻地回答他来找研磨呀。他径直来到那颗布丁脑袋身边,在他头顶旁边蹲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脑袋顶上的发旋,像按下开关一样脑袋就探了出来,对方双手还抓着游戏机,游戏机屏幕青蓝色的光映照在孤爪研磨的脸上显得十分阴森。 “翔阳?” “研磨,我睡不着,来找你玩了。你在玩什么游戏啊?”日向歪着头去看被窝里的游戏机。 “嘘,小声一点不要被小黑听到了。”孤爪研磨无视周围人说的他们听到了小心他们告诉黑尾的话,掀开被子一角,轻轻拽了一下日向的胳膊说:“你也快进来。” 两个人都侧着身子,孤爪研磨弯着腰曲着腿低头就能看到手上的游戏机,而日向在他背后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屏幕被面前人的躯干挡得严严实实。 “这样我看不到啦。”日向小声抗议。 “那翔阳你转过身躺下去一点,我在你后面。” 孤爪研磨翻身,把着日向柔软的腰也给他翻了过去又一手搂在他胸前把人拖回来,日向的脑袋就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感受着胸腔里的起伏,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对方的头低垂,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 孤爪研磨捏了捏日向腰侧的软rou,看着他怕痒地在自己怀里扭呀扭,另一只手把游戏机送到他眼前,问:“翔阳,你想玩吗?” “可以吗?我想玩!” “那给你,你知道怎么cao作吗?” “嗯,刚刚看到研磨玩了。” 小个子捧着游戏机重开了一局游戏,跟着教程关熟悉按键cao作。 只是…… “研磨,你在干什么?” 游戏机是易了主,可主人仍没有把手从他衣服里面拿出来,微有薄茧的掌心从腰际来到了后背,从颅底的凹陷一点一点慢慢下滑,干燥的指腹感受着椎骨棘突的隆起,划过之处轻易地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在数翔阳的脊椎有几节。”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就是有一种异样感,让日向顿生了逃离的念头。 手指来到了腰窝的地方,轻轻一按日向就浑身一颤,他情不自禁挺起上身却被胸前的一条手臂锢着逃不开。 “研、研磨……” 日向拿不稳游戏机,一下子掉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游戏结束的声音。 “不要怕。”手指捻过一节节腰椎很快就到了睡裤裤腰处,再往下就是尾椎了。 “不要,研磨……嗯……” 日向急忙握住了孤爪研磨即将伸入裤子里面的手,这次对方倒是干脆地收回了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翔阳累了吧,快点回去睡觉吧。” 孤爪研磨眯起眼睛,把日向推出了被窝,他蜷缩着朝日向挥挥手像是一只乖顺的猫咪,但日向越发觉得对方其实是一只假装成猫的豹子,表面良顺,实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趁你不备一口咬向你的脖颈。 也许天生神经比较粗,被莫名其妙赶回自己地盘的日向一如既往地睡眠质量绝佳,虽说头刚沾枕头的时候他还苦恼了一阵,但还没几分钟就眼皮打架一觉到大天亮。 没落的乌鸦想重返天空,只是还没形成自己的一套战略体系,个人风格太强攻击略微松散,尚在磨合期的他们与其他队伍对战逢赛必输,输了有惩罚,胜出的一方到一旁稍作休息补充水分,看着败者们跑步蛙跳鱼跃球场一周。 日向刚开始鱼跃的动作不是很标准,胸部一落地,rutou就会与上衣和坚硬的地板狠狠摩擦,打球时胸前一出汗刺痛感更甚,扣完球之后总要拽开一些胸前的布料站定几秒缓和一下。 晚饭前,日向一个人悄悄跑进了器材室,没有开灯所以很昏暗,从门上小窗里透进来的几束阳光勉强能让他看清周围,空气里飘浮着灰尘,吸进鼻腔里的空气也有着器材陈旧的腐朽味。 他面对着光亮的那边坐在叠了好几层的体cao海绵垫上,慢慢掀开了自己的上衣,脆弱娇嫩的rutou已经高高挺立,肿得有樱桃核那么大,表面的皮被擦破露着艳丽的红,渗着点点的血丝。 他用手指轻轻一碰,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了生理课上老师提到口水里有酶能杀菌。 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湿,将口水涂到了rutou上,乳尖瞬间传来了难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嘿嘿嘿!徒弟弟你在做什么呢?” 门被大力推开,木兔大喇喇闯了进来。 日向来不及把衣服放下来,瓷白的胸脯正对着来人,胸前肿胀火辣的rutou裹着晶莹的唾液,像雨后树上挂着的新鲜的覆盆子,引诱着他人去采撷。 “哇,徒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木兔一下子冲到跟前,凑过脸盯着日向胸前的两颗熟透了的红果子。他有些渴又有点饿,但他觉得是因为快要去吃晚饭了的关系。 木兔伸出一根手指想去触摸,日向身子本能地后仰远离。 “木、木兔前辈,这是今天鱼跃的时候……”日向说不下去,这么简单的基本动作他都做不好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更根本的是他们如果没有输了比赛,就不需要惩罚,就不会受伤了。 要是赢了就没事了。 不知是因为输了比赛很不甘还是露着胸部给别人看很难堪,日向忽然间就红了眼睛。 “诶,别哭啊,很疼吗?要赶快上药啊,但是,这、这要上什么药啊?啊,问赤苇,他肯定知道,但是他好像去吃饭了,嗯……怎么办好呢……徒弟弟你这上面亮晶晶的是什么?是药吗?你的药放哪了,拿出来我帮你涂啊!” “不是药,老师说口水里面的酶可以杀菌,所以我涂了一点。” “诶?口水也可以吗?徒弟弟你自己很难涂自己的吧,用我的来帮你吧!” “什么?木兔前辈你要怎么帮……啊!” 木兔一把把日向推倒在后面的海绵垫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木兔欺身压上来,低头张嘴含住了他其中一颗肿胀的rutou。 “啊!不要!木兔前辈,好痛啊!”日向抱住了胸前的那颗脑袋,想拉开但是被对方重重一吸瞬间卸了气力。 刺痛与酸胀一起似海浪袭来,在胸口绽开,酥麻感丝丝入骨,四肢酸软得抬不起来,头只能往后仰着,大张着嘴巴喘气。 他害怕,但是没有力气挣扎,他心里还想着那扇半合着没有完全关上的门,他祈祷大家都到饭堂去吃晚饭了,没有人在外面听到他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木兔吸吮着一侧的红果,另一只手罩住了另外一边缓缓揉搓,薄薄的胸脯rou像是附在他的掌心随着手指收拢跟着隆起,皮肤被捏得通红。 他尽可能的把口中的唾液集中到日向的乳尖上,舌尖又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唾液在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了日向的腋下,他又把舌头伸过去顺着水线舔回来,汗味带着咸可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嗯嗯,不要这样,好脏……停下来,木兔前辈……哈啊……唔嗯……” 木兔舔上了另外一颗被冷落的果子,舌尖一卷把它衔进口中,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还不忘含糊不清地问日向:“徒弟弟,现在还疼吗?” “好一些……了……嗯唔……”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适应得这么快,也有可能是已经痛到麻木了。 于是木兔吸得更加卖力,每当滑腻腻的舌头划过肌肤,日向都会为之颤抖。 “啊哈……轻一点……” 或许是错觉,木兔感觉手掌里的乳rou正通过他的揉捏逐渐变得柔软,如青春期刚开始发育的女生一般,不大但异常柔软,捏起来手感十分好。 木兔松开了口中的rutou,他望向日向说:“徒弟弟,我饿了。” 日向疑惑地看了木兔一眼,不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饿了,那就去吃晚饭啊,现在不正好是晚饭时间? “我听说,胸部多揉一揉就会变大,徒弟弟的这里现在好软哦,说不定再揉一揉就会出奶呢,我们试一试吧?” 是问句,但是对方的动作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木兔的手插在日向的腋下把他往海绵垫上面提了提,接着直接跪坐在日向的腰上死死压住他的身体。 “我不要!木兔前辈你起来!” “不会痛的,你不要动。” “不!这样好奇怪,我不是女生,我的胸不会变大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日向怒然瞪大的眼睛里带着恐惧,木兔单手抓住他乱挥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他的眼皮上盖住了他的视线。 徒弟弟的眼神看了会心软,但是他现在真的很饿,所以不能看。 “木兔前辈,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将海绵垫上交叠的两人唤醒。 是赤苇京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