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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维勇]关于胜生勇利的死亡报道(20170924

    (一方死亡注意!)

    “我们最后来确认一下。尼基福洛夫先生,您在9月23日晚上22点至23点独自一人在家并且已经入睡,此段时间内并没有任何的证人能够证明。是吗?”

    “是的。”

    “那么好的,对于此次调查就先打扰到这里了。我们先告辞了。”

    他们一起站了起来,警方的调查人员示意并不用送他们到门口,他们也确实为这次的调查感到非常的打扰,毕竟一个粉丝的死亡并不应该与他的偶像牵扯上任何的关系。但问题就是这位粉丝生前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这位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先生的。而维克多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过世了,但是他一下子还是记不太起来,他看过他的照片知道他的名字,但那或许是在一个什么别的地方,类似于一个人和什么地方。

    他焦急的在警察离开的最后一步拉住了对方的手,这迫不及待的举动让对方对他产生了怀疑,至少就现场其他的所有人看来维克多对此的“兴趣”看起来非常的过火。

    “尼基福洛夫先生,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噢,是的、对,没错。”他的脑中有些画面溜了进来但是他十分不确认,记忆的混乱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嫌疑犯那样的可疑,但却因为这个人是维克多尼基福洛夫——所有人都知道他对于粉丝的贴心周到温柔和善。警察最终还是觉得他们应该做的是去安慰他而不是怀疑他“您看起来需要休息,尼基福洛夫先生。您是俄罗斯的英雄,您并没有能力为了您所有的每一个粉丝如此的难过,我的意思是说您无能为力的。”

    是的,维克多尼基福洛夫无能为力去管每一个人,每一个,数以万亿,一个国家至少四分之一的人都知道他,知道他获得的每一块金牌对他所有的身平了如家珍。他更加是世界的,虽然花样滑冰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来说是一个多么小的竞技项目。但他仍旧有数以百万计的粉丝群。

    他最后松开了对方的手,在对方如同推开一片羽毛那样的将他的手推下去,就在他的手显得如此孤苦无依的落下的时候那位警察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将他的手像是托住一顶皇冠那样将自己化作红丝绒的垫子如此珍爱的怜惜的握了一握。

    维克多觉得很难过,当他看着像是这样珍重的对待他的人的时候,当他脑中不断地想着这个喜欢他的,在生命最后一刻拨通他的手机号码的人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拨打的,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死去吗?警方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但是如果他是自杀的话那么他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打他的电话,他想要对自己说什么?有什么事情是在这种时候一定要告诉自己的。自己对他真的有那么的重要吗?

    再警方临走的时候他向对方留下了那张死者的照片,他说他如果想起来这个人的话他会立刻联系他们的。

    他坐在客厅里面呆滞了很久,他的电视机因为要与调查人员攀谈的关系而关上了,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安静。他突然觉得实在是太安静,这才想起来马卡钦还在房间里面关着。

    他的茶几上摆着那张照片。他起身去给马卡钦开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是个相貌平平带着眼镜的黑发东方少年。警方说他的名字叫胜生勇利,他与自己一样都是花样滑冰选手,是上个的赛季首次进入世界级比赛,不过比起选手的身份,他是维克多尼基福洛夫的粉丝的身份要更加为人所知。他很多节目都带着维克多的风格,他的旋转深受好评,作为日本国家的头牌男单选手,他深受国内粉丝的喜爱,但是维克多只是觉得他熟悉,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他,更甚至他不太记得与对方有过交集,所以在被询问到手机号码是否是维克多本人给他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停顿,他习惯性的抱着双手用一根指头摸索着下巴来进行思考。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打开了门,马卡钦是条年纪已经不小的狗狗了,它很安定,维克多帮它开门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门后头把头抬得高高的等着他,不扑门也不叫唤。

    “马卡钦,让你久等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开心……”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来这句话,但是他想不起来是谁对他说的。

    他给自己温了一杯牛奶,他给在厨房陪着他一起等待的马卡钦分了一半。在听说这样的消息之后他觉得今晚他肯定睡不好觉,他不觉得自己能够睡着,一个爱他的人离开了,即便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可是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与自己有关系。他看了看电话,现在他们都用手机了,电话像个摆设变得越来越派不上用场,它代表一个地方,一个固定的地方而不是一个人。这就好像粉丝泛指所有的人,但是胜生勇利却只是胜生勇利,他不等于粉丝的代名词。今天晚上胜生勇利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对维克多尼基福洛夫来说从一个饭撒的对象变成了拥有独立形象的一个存在。

    维克多想这个胜生勇利的粉丝一定很难过。看警方调查的保密要求对方国家可能还在调查中尚未公开。他搜索了一下胜生勇利的名字,关于这个人的死讯原来已经在两个小时之前在网上传开,但是他还不知道,至少他的首页目前并没有人转发这条。他在搜索的资料里面拷贝了汉字的名字然后再次搜索,这次他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这个人的照片,网友们纷纷为他点起蜡烛,SNS自带翻译看得让人并不是很明确,在一大堆他以往节目的演出服照片和视频之中他发现了几张与他桌面上那张照片相同的日常私服的照片。但是除此之外他想不起来。他只是隐约觉得或许他们是因为在什么公众的类似于花样滑冰运动员的社交场合见过面,又或者他们在后台的走廊,但是既然这个人只是在这一次的大奖赛第一次进入世界级比赛那么他们只会在这次比赛的后台见过,或者擦肩而过。

    他想不起来,他就是想不起来。

    他想他今晚或许需要吃一片安眠药,但是他并不想要阻止自己去想这个人的存在。那样太残忍,为了一夜的睡眠而拒绝去想一个人的存在将他抹杀在自己的睡眠里,维克多尼基福洛夫是一个性情中人,他做不到。他给雅科夫发送了明天请假的消息。他看了一下时间,老爷子现在应该已经睡了。他在心里默默祝他好梦然后打开电脑,手机界面太小,他需要更加庞大的直面的画面。

    胜生勇利的照片出现在15.8英寸的显示频上。简介资料单调,他在日本主页上最后更新的是他说他又因为失败而哭了。希望老天保佑他明天顺利。时间更新就是死亡时间的5小时前,这看起来完全就不像是会自杀的样子。维克多凝视着那张证件照一样有些腼腆平白或者说乏味呆滞的表情。这张照片可以说很可爱,但这种可爱被他身上压抑的表情掩盖了起来,从他脸上的肌肤光泽看起来他非常的年轻,但是年龄上却写着23岁,维克多的心里有点波折,但是这并不是他应该去在意的,他只是觉得有点惋惜,他之前应该听警方说过他的年龄可是他忘记了。警方应该是在一开始对他说的,那时候他对这个人还没有什么兴趣,就只不过是在他的面前放下了照片报上这个人的资料然后就开始了非常尊敬的询问。但是现在这对维克多来说是一种新的冲击,他开始对他的年龄感兴趣,他藏在那副眼镜后面的眼睛,明显与他圆润可爱的脸并不符合的刚毅的眉毛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男孩子那样的倔强。维克多猜他或许非常的逞强。维克多的眉毛被修剪的很精致,就和他这个房间里里面的一切设施和在衣橱里面静静安放的那些衣服一样,漂亮又圆滑,隶属于一种简洁的通吃性质。大概就和苹果的创始人在世的时候设计的手机那样简洁流畅舒适毫不渲染但是又气质逼人。维克多圆滑又简单,圆滑是大家所想的,他就是觉得他自己很简单。但是这不妨碍所有人觉得他深谙处事之道,他只是会选择性地让自己去无视或者遗忘一些会让自己觉得不怎么开心的事情。

    [你有想得到的东西,可是你知道你永远都得不到这样的东西。因为他是不存在的。]

    完美

    维克多尼基福洛夫非常的完美的好像他并不需要全世界一样。

    他最终把自己的半杯牛奶也到给了马卡钦,他选择了咖啡,他从房间里面拎了条毯子出来的时候马卡钦始终都跟着他。

    “你已经把牛奶喝掉了吗?”

    马卡钦看着他对着他脑袋一歪好像在和回答他一样。

    “那么好吧,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要什么时候睡觉,你愿意来陪着我么?”

    他开始在油管上面翻找胜生勇利的视频。他首先看的是一个一场激烈的破绽百出的节目,时间上看来是三年前他在国内的比赛。视频上没有分数统计但是维克多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的表演分并不差,但是他的四周全部失败,能够撑门面的是3+1+2这种组合,但是对于这些年四周跳的数量已经被他们这波世界级选手刷到组委会打算修改评分规则来说这真的很平庸。在这个节目里面他看起来一脸悔恨,还没下场就在滑回去的时候哭了出来。他想起来之前在胜生勇利的页面上他留言自己哭了。这个人真的很会哭呢,维克多想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在公众场面哭出来,他才不要让人看到他这么弱的样子,但是他看着视频里面正在用手擦眼泪的胜生勇利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在意到四周的人,因为旁边正有几个玩偶落在他的脚边上,真的就差一点点就要砸到他身上了,但是他却没有看到,他下场就扑到了一位女性的怀里哭泣,这个人他不认得,眼角下面有一颗痣,但是在旁边的波浪马尾的教练他可认得,他输出过不少青年组的选手,他都不知道这个人最近开始将选手带到成年组来了。他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即使每天都在SNS上面却还是会有很多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或许在意自己的事情要比在意其他人的事情多得多的多。比如马上就要开始的下个赛季的晚宴上面要穿什么他都开始考虑起来了。他的衣服其实不多,但每一件都是他精挑细选最终塞进一个衣橱里面陪着他走遍世界各地。

    他看的胜生勇利的第二个节目时间要更早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视频的点击量非常的高。那是六年前的视频了,是他升上成年组前最后一场比赛。在这一段视频的标题上写着首次登上颁奖台。这种说法很显然他不是金牌获得者,如果是的话那么早就说了,而对于很多人来说银牌和铜牌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们委婉地说站上了领奖台,听起来就好像和金牌获得者没什么两样一样。

    他看到一个安静又欢快的胜生勇利,他看起来没有受到发育关的刁难,他的一切都在平和中进行着。就像是步上正轨的列车那样。维克多注意到这个人的眼中看起来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求胜欲望,他在分数高的时候的心情波动要比分数低的时候小得多。好像对他来说眼睛里面就只有失败才是看得到的。维克多有点开始好奇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胜利那么的淡然。这个节目里面的胜生勇利像一片风,看起来柔软的坚韧随和在他的手腕动作上面,他的眼中像看的到花瓣的凋零,为那种绚烂而高兴又为掉落而悲伤难过。维克多能够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来他所想要表达的东西,他简直对他的表情有些着迷,这个节目他把他的刘海放了下来,他飘扬的头发在滑动中的浮动在维克多的心里面缓慢的像一片羽毛浮动一样痒痒的。

    他的心里面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他觉得自己有点想起来了,他确定他确实见过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刘海是放下来的,眼镜他不确定,但是确实就象是他在这支舞蹈之中的表情柔和又快乐,在音乐的节奏逐渐攀升的时候他看到了他胸口剧烈起伏的呼吸,但他很安稳,像是把无数的情绪波动按压在那里面一样,然后在下一个高超的接续步里面,维克多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笑了。

    仿佛阳光第一次冲破乌云一般。

    维克多的心痛了一下。他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细微的颤抖,他的嘴唇也有波动,他的手机就躺在电脑的旁边,里面有他的亲朋好友的电话,有他们的照片视频他喜欢的节目曲子,他自己的练习视频,他的手机里里面有着他所有的记忆。

    他果断伸手拿起手机开始翻找,他不知道要找什么。对了!电话。如果他们真的见过面,既然胜生勇利有他的电话那他应该也会有他的电话。姓名按照首字母排列,但是他没有翻找到。

    他们两个真的有交换过电话号码吗?或者是他从别人那里要来的,又或者作为维克多尼基福洛夫的粉丝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弄到他的电话号码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之前的手机号码就是被人公开了在网上贩卖了他才换了号码的。在那之后他就不会随便和陌生人交换他的号码,他大都是在SNS上和他们互关一下就算是真的要交换号码他通常也会选择单方面的记下他们的号码,他会对他们说有机会我会打给你的,但是通常他们都没有机会,维克多并不会给自己太多的这样的机会。

    他会选择忘记。

    最执迷不悟的粉丝会让他觉得头痛,他会选择去忘记他们的不好,即便下一次他们见面他或许都不会记起来这个人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

    他不记仇。是他并不想要去记仇,因为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被仇恨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应该说幸好他没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他一点都不用去在意自己的软肋,他没有软肋。

    既然电话号码找不到,那他觉得有必要打开相册碰碰机会。

    去年大奖赛决赛……他翻找到去年十二月的时候,他一点点更加缓慢,仿佛什么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他看到了。

    [正因为你知道有些东西你总有一天会失去所以你从来都不去抓紧他,你就像是一个逃避的人,以为自己是慷慨的但事实上你狭窄的都不敢面对任何一种失去。]

    嗨,你的金牌还好吗?有一天他收到这样的一张纸条,它躺在他的训练中心的更衣箱里面。就在他刚刚发表了这个赛季的长节目将沿用上一个赛季的时候。他看到这张纸条眼神都变了。有人看出来了。他在一种史无前例的彷徨之中不知道下一步路要怎么走。他的新赛季短节目是一首永远都不想要停止快乐的节目。他当时回头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到他的动摇,但是他已经知道有人知道了,他看着四周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们会不会在心里面都发现到了。

    是那种永无止境的快乐。

    他记得的,他拥有过,他的手指摸在视频上的那张年轻的脸,这与照片上面平白的样子截然不同,他是新鲜的生气盎然的。是拥有维克多所没有的所有的一切的。他想起来到了那个晚上,他拖着自己进舞池,他象是一个孩子那样威逼利诱一个大人,把天真烂漫当成武器,他不是故意,但他浑然天成的自然比任何阴谋诡计的设计都还要让人心悦臣服。他愿意跌进去,他愿意被他拖到舞池,他愿意陪着他狂欢仿佛自己并不是自己,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一个少年。没有的过任何的奖牌,在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出局被淘汰之中只知道眼睛正视着前方不退缩,有人拉着他,即便身后事万丈悬崖他们相互对视之间都能够笑出清脆的声音来。

    是他!就是这个胜生勇利,他的咖啡凉了都没有碰,他不需要,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那天晚上他们一直跳到走廊里面,在反手按上电梯们的时候他将胜生勇利压在电梯的镜面墙上狂热的亲吻祝福他的双唇,那里像是流着蜜糖,像桑果的汁液那样玫瑰色的艳红。可是在他们抵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勇利突然推开了他。维克多的背后就是他的房门,他们完全可以继续下去,走廊像是异世界的空间那样诡秘又僻静,情调暧昧的散发出陈年的发霉味道好像时间是在陈述不会被改变的美好的过去,至少不是现在。

    “我一直都很崇拜维克多。”

    维克多还在绕着他的领带,可他一下子都听明白了,好吧,他不愿意接受事实但是有什么比不会结束的现在更为美妙的了。

    “抱歉。”

    “不、不是……那个,请在我能够站上奖牌榜的时候!请在那个时候!”

    他的眼中有一种无法撼动的真挚,他那么的热情那么的强烈,像一根钉子将维克多钉在墙上。他推在维克多胸口的手轻微的颤抖着,他的唇上还因为吸吮而红肿艳丽,可他的眼睛却更加的明亮透着湿润的像是随时都要落下泪来一样。他对今晚的事情是要难过到哭还是开心到哭?又或者他对自己拥有这样的偶像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生气。

    维克多觉得自己没有扮演好一个优质偶像。但今晚他并没有将他当作一个普通的粉丝。他绝对不会把粉丝带回房。

    好的,他接受了一场命运的安排,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的话。

    “能把你的手机给我吗?”

    勇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你”他说完就朝他伸过手去。勇利愣了好半天才手忙脚乱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哇哦,贵宾犬”维克多朝着他的手机壳感叹了起来“我的马卡钦也是贵宾”

    勇利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维克多朝他抬了抬眼,他看见他脸上通红的一大片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双手捏着裤子边缝。他的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种只有青涩的少年少女才拥有的气质,是那种期待着又卑微的但是又无比相信着未来会变得更好的小心翼翼的担忧着每一步路的细节,仔细认真的充满激情的过着每一分每一秒的人。

    维克多靠在门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看起来慵懒帅气,性感是他搭在手上的西服外套和他扯开了的领口扣子。但这一幕却让他有种回到学校里的时候的感觉,有个喜欢他的人跑过来向他告白,他们约在两幢教学大楼之间的窄小通道之间,那里隐秘而安静,就像是现在的这个宾馆楼道。他用胜生勇利的手机给自己拨了个电话。在听到震动音的时候维克多看到胜生勇利的双手抓到了一起。维克多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就被他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在他的手里跳的越来越快。

    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间。在众目睽睽之中的快乐,没有任何的扭捏造作,维克多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维克多尼基福洛夫。他失去了所有有关于奖牌有关于有多少的人在爱着他的记忆。此刻胜生勇利的笑容就是全世界。

    他留恋得不舍得松开了他的双唇,恨不得醉死在哪一刹那。他踮起的脚尖让他想要立马把他抱起来。但是他做不到,只因为他太甜美太美好了。

    如同一场梦。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世锦赛结束之后。

    胜生勇利一直都没有给他打电话。

    他抱着金牌蹲下去在后台休息室里面哭了起来。

    所以早就说过了,什么都不要去在意就好了。

    三天之后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出现在胜生勇利的葬礼上。他带着一束纯白色的玫瑰穿的像是前来参加婚礼。

    勇利童年的好友女孩子告诉他勇利一直都在非常努力的准备节目说是这次一定要上奖牌榜,说维克多一定会看到的。明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身体的稳定是最重要的还练习到很晚。警察说不排除他杀或者自杀,但是勇利其实就是走到看台上去放手机给自己录纠错的录像结果转身不小心踩空楼梯摔下来的。那天白天他还说他录了一遍最好的节目要先发给你看的。

    他站在胜生勇利的墓碑前,想象着他想着要给自己发视频,然后想着想着还是想要给自己打电话 ,但是电话还没接通立马又挂掉了的紧张又害羞的样子最后连视频都放弃发送一心只想着这个赛季快点开始吧,快点想在比赛上碰到自己的那种心情。

    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在这个赛季开始之前公开了他的退役消息。在又一次茫茫的大雪之中他背对着大奖赛决赛的会场,走进了无限的黑夜之中。

    他翻开手机在通讯录里面翻找到名字记作[天使]的号码,他拨通过去在一阵播通音之后他听到如此让他熟悉的:“您好,我是胜生勇利,抱歉现在暂时无法接通,请在[嘟——]的一声后留言,我会尽快给你回复的。嘟——”

    “勇利,好久不见……”

    突发梗,维勇我平时不写虐的。

    哎,昨晚受了什么刺激了。

    对于那四个月的空窗期老维都不去找他耿耿于怀

    ps

    关于评论里面对小天使死法的惊讶我是这样想的。

    人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就死掉的,如果不立刻抓牢而是永远想着以后想着等待的话,是会丢掉的。

    2017-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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