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求饶(H)
新婚夜求饶(H)
“闻少主。”丁一有些讪讪地行了个礼,害怕刚刚说的话被闻千曲听到,连累了主子。 “你们先下去吧。”闻千曲挥手让仆从全部退下。她耳力过人,自然听到了丁一的话,但她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可合卺酒……” 闻千曲不欲多言,只让他们放下东西便走。他看了眼主子,见姜承点了点头,只好撤了出去。 “取下你的头冠吧,怪重的。”闻千曲拿起合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要妻主亲自取下。”姜承想起父亲说过,妻主撩起珠帘看到他的精心妆扮过的脸,定然会十分喜悦,倾心于他。 闻千曲抬掌劈出一道掌风,直接掀掉了姜承的头冠,他束好的头发没了支撑,一瞬间散乱开来。 “妻主。”姜承见闻千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有些委屈。 “你不会又要哭了吧?”闻千曲像是在责问一般。 想到妻主从来都不喜欢他哭,姜承赶紧咬住嘴唇,防止金豆子掉下来。 闻千曲一杯又一杯,本就不多的合卺酒被她喝得一干二净,一滴也没给姜承留。 她挨个吹熄了蜡烛,轮到龙凤烛的时候想起按规矩这两根要彻夜燃着。怕母亲又说道她,只好留了下来。 闻千曲面向坐在床边的姜承,“往里面去点。” “为什么呀?”姜承害羞地闭上眼睛,嘴唇慢慢地向上撅起。 “当然是睡觉啊。”她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膝盖往他腰上一撞,姜承骨碌碌地滚向了床的内侧,留下了宽敞的空间。 闻千曲和衣躺下,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姜承鼓起勇气推了推闻千曲。她假装睡着,没搭理他。 “妻主。”姜承不死心,小声喊了一句。 闻千曲被他闹得烦了,盘算着将他一掌打昏混过这一晚。睁开眼还没运掌,就看到姜承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她旁边。 她不是没见过姜承没穿衣服的样子,但那都是姜承六岁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还是个玲珑剔透的小包子,她当时好奇地摸着他跨间指头大小的软rou,弄得那个小包子双颊绯红,十分有趣。 一别经年,这软rou竟然大上了数倍。而且在她的注视下还微微抬起了头,变得更大了。 见闻千曲盯着他的私处看,姜承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不断变大的roubang上。 听闻只有勾栏院的小倌才会主动勾引女子,也不知道姜承是跟谁学的,闻千曲忽然有些生气。 她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腿上,对着他翘起的雪臀狠狠地扇了两个巴掌。 姜承的屁股rourou的,打在上面手感极佳,波动的臀浪一圈圈荡漾开,弹在手心上比捏海绵还要解压。闻千曲借机又扇了几下,在雪海上留下粉红的印子。 屁股上火辣辣的滋味让姜承强忍的泪珠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父亲隐晦地跟他说过要在床上伺候好妻主,但他不明白要怎么做,便让丁一偷偷去市集上买了些画本给他看。上面的男子都是这么取悦女子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被妻主这般惩罚。 闻千曲忽然发现姜承已经不似孩童时那般圆润了。他纤长的脖颈,修长的玉臂,紧窄的腰身,还有那红白相间的翘臀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经是个少年了。 腿上的湿意让闻千曲回过神,转开了在姜承身上流连的目光。拎起了嚎啕大哭的小人儿,擦掉了他脸上的泪珠。年龄和身体是长了,但他还是那个让人讨厌的小哭包。闻千曲不得不像小时候那样将他揽在怀中哄着,尽管哄赤身裸体的姜承是第一回。 她把下巴抵在姜承头上,一低头,见着他身下胀大的roubang也流了泪,鬼使神差地伸手擦了擦流泪的洞眼。 “嗯唔。”姜承轻哼了一声,听得闻千曲心头燥热。她擦得越快,泪珠反而流得越多,止都止不住。闻千曲跟泉眼较上了劲,几乎用上了自己舞剑时的手速。 “妻主,求你轻点。”姜承又哭又喘,几乎快要岔气。顶端太敏感了,被妻主这样弄有点痛,可是痛完又有点舒服,只要轻一点,他就能承受得住了。 “哭完了,就睡觉吧。闻千曲念了个清心诀,压住心里的邪火,放下了怀里的少年,背对着他躺下。 姜承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若知道妻主的反应,他就不说话了。 他侧着身子朝着妻主躺下。翘起的roubang不小心戳在了闻千曲腿上,guitou被包裹的感觉很舒服,他忍不住又顶了几下,隔着裤子顶到了闻千曲双腿间的沟壑。 闻千曲是个青春正盛的少女,饶是心性沉稳,被这般挑逗岂能安心睡觉。 但她喜欢的是杨皓那样端庄自持的男子,从来都只将姜承当弟弟一样看待,对他提不起男女之情。 也不知道他被谁教坏了,竟然学了些勾栏样式,还三番五次地用在她身上,他不知道羞耻的吗? 闻千曲怒由心生,决定好好教训下姜承,让他不敢再这般放肆。 她翻身骑在姜承腿上,手握住姜承胀得难受的roubang,翻转手心揉弄起来。 闻千曲悟性极高,根据声音的高低,很快就掌握了姜承的敏感点,在粉嫩的guitou上反复taonong着。 见妻主肯玩弄自己的roubang,姜承幸福极了,而且妻主的手上仿佛有魔法一般,弄得他的roubang止不住地抽搐,有东西想要从里面冒出来。那些白液黏黏的,妻主肯定不喜欢,但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姜承死死地抓住床单,脚趾也蜷在了一起。可他不敢求饶,生怕妻主又像刚刚那样不理他。 姜承紧闭着眼睛,张嘴喘个不停,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落下。闻千曲见他这么难受也不认错,气得下手的更重了。她虎口的茧子磨过系带口,姜承惊叫了一声,浑身疯狂抽搐,一道白液破体而出,直接喷到了闻千曲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进了她嘴里。 姜承吓得肝胆俱裂,女子本就不喜碰男人的jingye,更别提进口了。他慌忙起身,想要擦掉妻主脸上的秽物。 闻千曲其实并不嫌脏,童子精尝在嘴里有点咸,她也不以为意。不过刚刚姜承射精时满脸扭曲的样子,她倒是还想再看一遍。 她一只手扣住姜承双腕将他摁倒,另一只手搓着依然硬挺着的roubang。射完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明明抽搐着可什么也抽不出来的,姜承只觉得要被无尽的空虚感折磨疯了。 他想要扭动身体,却被妻主压得动弹不得,他再也顾不上妻主是否会不理他了,不住地求饶, “妻主,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想起他非要嫁给自己,闻千曲就觉得他罪有应得,看他现在这样只觉得心情十分舒畅。若是早知道这样法子能让他求饶,她就该在大婚前用上这招。 姜承的面皮都胀红了,脑袋里一阵嗡嗡声,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死,“闻jiejie,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错在哪了?”闻千曲手速非但不减,反而运起内功,让手掌变得火热,烫得姜承双脚乱蹬,闻千曲不运功都快要压不住他了。 “我不该戳你,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弟弟,闻千曲觉得既然他已经认错了,自己给他的教训也到位了,便放开了他。 姜承犹如溺水之人重获新生,抓着枕头大声喘息着,满面绯红。闻千曲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有些后悔下手重了。 她擦掉了脸上的快要凝固的浓精,第三次打算入睡。 “妻主。”姜承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声一样。 “你还有什么事?” 看着缩成一团的姜承,闻千曲的眼神终于温柔了一点。 “我们还没有圆房。”姜承害羞地把脸埋在了双腿之间,等着妻主像画本上那样亲近自己。 “想都别想,睡觉。” 闻千曲一句话就让姜承如坠冰窖。他以为刚刚那样亲密接触后,妻主已经接纳他了,没想到她还在为那人守身。 “为什么?”尽管知道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个小孩子家,想什么圆房,你承受得了吗?”闻千曲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承受得了。你跟杨皓那时候不也才十五六岁,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的?”闻千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事关杨皓名节,父母和烛心应当都不会往外说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