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erox】Rebecca
书迷正在阅读:清白无罪GL、【代号鸢】广陵王情史(短篇集)、【代号鸢】春归(广陵王强了郭嘉)GB、点灯人和满天繁星【短篇合集】、添望、曲有周郎顾(代号鸢同人周瑜×广陵王)、下路双子星、【王者荣耀/GB】微光、【代号鸢】【吕布x张辽】男mama会因为没有奶而困扰吗、【龙族】(路恺)钓鱼执法
夜半时分的别墅一层仍然灯火通明,还没结束的派对上有醉酒的男人对着屋子的女主人高声调笑,Oliver在三楼的书房里写作,足够远的距离和窗外呼啸的海风让他听不见自己的妻子是如何回应的,只听到楼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他悻悻地耸肩,他那朵美丽动人的交际花向来擅长应对这种场合,不需要他这个丈夫解围。 嘈杂的人声散去,咆哮着的海风也归于平息,妻子带着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摔进门内,倒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扶着门边的矮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皮草披肩带着真丝长裙的吊带花落露出半边苍白的肩膀和rufang,窗缝中漏进的冷风吹得浅粉色的乳尖颤颤挺立。 他没有穿鞋,看起来是赤脚从楼下跑上来的,或许是因为在派对上脱了高跟鞋站在餐桌中央跳舞。Oliver曾经“幸运地”撞上派对上的这一幕,他的妻子穿着高开叉的红色长裙站在桌子上转圈,每个在排派对现场的男人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他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靠得近些的或许还能看到更多的隐秘之处。 “你怎么没带人去下面的船屋?”Oliver的语气冷漠到近乎讥讽,他没有去扶摔倒的妻子,甚至没有从书桌前站起来,只是抱着臂讥诮地盯着眼前衣不蔽体的人。 Vox被酒精浸透了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Oliver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只一股脑儿地往前冲,小腹磕在桌沿突出的木质雕花上,撞出一声痛呼,上半身直直地往桌面上栽。身体被Oliver下意识地伸手捞住,他顺着男人的手臂攀上丈夫分肩膀,仰着一张花了妆的脸望着脸色冷硬的丈夫,拖着哭腔说:“因为我爱你呀。” 浓烈的酒气带着丝丝缕缕山茶花的香气钻入鼻腔,Oliver就这样又一次被他的妻子蛊惑。他把已经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的Vox打横抱起带去了卧室,他不想弄脏了书房。醉得晕乎的Vox双臂揽着丈夫的脖子一边细细碎碎地亲吻男人的脖颈和脸颊,一边颠三倒四地重复“我爱你”。 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Oliver不想给予他过多的温存,粗暴地扯下他身上的长裙发现这竟就是Vox身上唯一的布料了,愤怒与嫉妒的火焰把理智燃烧殆尽,他强硬地将身下这具赤裸的瘦削躯体摆成跪趴的姿势,抓着两只细瘦的手腕没有任何前戏地粗暴进入。 预想中的干涩并不存在,温暖湿热的xuerou紧紧包裹吮吸着性器,Oliver附身咬住Vox的后颈,手钳着细瘦的腰肢把人往性器上按,皮rou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Vox的呻吟被按灭在被褥间,脸埋在布料里让呼吸变得困难,缺氧让他本就混乱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酒精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边界,他仍然能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乐。醉酒让他前方的性器无法勃起,只能随着Oliver撞击的动作甩动,女xue殷勤地侍奉包裹丈夫的性器,兴奋地分泌出大股情液浇湿两人结合处。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Oliver伸手试图隔着这层薄薄的皮rou按压自己的性器,腰腹苍白的皮肤上落下几枚艳红的指印。装满今夜宴会上高度酒水的腹部被用力按压让Vox感到恶心反胃,烈酒混合着呕吐物的气味涌上来让他产生了阵阵作呕的欲望。 烈酒顺着食道流出的同时他颤抖着高潮了,痉挛的xuerou不规律地绞弄着Oliver的勃起,他低喘两声毫不犹豫地顶进了深处的zigong释放。Vox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得咳嗽,单薄的脊背打颤,Oliver这才发现他吐得枕头一片湿痕,周边全是深色的水渍和一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看来他今夜除了酒和男人的jingye以外什么都没吃。 Oliver既为自己冲动粗暴的行为伤害到他感到懊恼,又厌恶Vox完全不把他作为丈夫的尊严看在眼里。出于责任感,或许是那点快被消磨殆尽的爱意,他从一片狼藉的床上把还在发抖的Vox抱去浴室,贴心的男管家Onigiri已经在浴室放好了一缸热气腾腾的洗澡水。Vox困倦地靠在丈夫的臂弯,任由他拿着布巾清洗自己,偶尔因为他稍重地擦拭发出细软的哼唧声。 氤氲的水汽围绕在两人身边,Oliver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这段婚姻刚开始那段温馨美好的时间。 管家声称恰好没有干净的床单被套用于更换,客房又有客人暂住,于是他贴心地建议这对夫妻今晚在一个房间里同床共枕。Oliver有些怀疑管家话语的真实性,这位由Vox带来的奴仆对他并没有多么的尊敬,但刚才粗暴的性爱让他久违地不对与自己的妻子同床共枕感到抗拒,便没有质疑Onigiri的话。 裹着睡袍被Oliver摆在另一边床上的Vox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安安分分躺在床上入睡,感受到另一半床下沉他就滚了过去抱住丈夫的手臂夹在胸口,只是那点可怜的乳量不足以包裹住男人的手臂,顶出松垮睡袍外的乳尖堪堪贴上Oliver的皮肤而已。 Vox一边拱起腰把湿透的批抵在丈夫的手指上磨蹭,一边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叫,甜腻的尾音带着小勾子似的磨得人心痒。Oliver被他抱住手臂动弹不得,无奈由着Vox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借由他的手抚慰湿热的女xue,他本意只是想安抚妻子的情绪,却没成想一发不可收拾,Vox翻身骑在他胯上摆腰用濡湿的下体磨蹭Oliver的下身,微微眯起的眼中一片惑人的粉色。 “早些休息吧,你今天喝了很多酒...”,Oliver伸手扶住妻子细致的腰肢,话音未落就被Vox截去话头。 “都吐出来了,而且你已经硬了不是吗?”Vox索性趴下去把脑袋搁在丈夫腿间从他裤裆里掏出半勃的性器张口含下去大半,几乎顶上了咽口处。 湿热的口腔和紧窄的咽喉让Oliver迅速地勃起了,他的妻子有一副美丽的嗓音,亦有一幅与之匹配的美妙咽喉。被性器压住的舌尖努力地舔舐着虬起的青筋,喉道有节奏地挤压着guitou,殷勤地侍奉着丈夫的性器。 Oliver忍不住伸手插入Vox发间,把那颗漂亮的头颅按向自己胯间,他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异物塞入导致的呕吐反射几乎消失,口腔链接喉咙变成另一口湿热缠人的yinxue。 Vox餍足地咽下口中的白浊,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的残留。Oliver又看见他的眼睛里那抹缱绻的粉,他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妻子想要抚摸因为缺氧酡红的脸颊,却被Vox按下至裙底用柔软的腿根夹住磨蹭。 “我知道你不想cao我,那你摸摸我好吗?”他伸手攀住Oliver的肩膀,双腿夹着丈夫的手腕前后磨蹭。 沉默木讷的丈夫久久没有回应,他叹了口气想要起身却被丈夫按进怀里揉了揉凌乱的长发。后腰上的手顺着腰臀处的曲线向下扯掉了那一小片湿漉漉的布料,指尖埋入那汪湿软的xue,长期握笔写作带来的薄茧磨蹭着敏感柔嫩的内壁,拇指反复刮弄红肿挺立的阴蒂和尿孔。 Vox被刺激得打颤,口中的喘息逐渐成了变调的呻吟,xue口哆哆嗦嗦吐出几股水液又被手指堵回去,只能无助地夹紧腿间的手掌磨蹭。 “不准吹,再把床弄脏了今晚就没地方睡了。”Oliver低声用管家的话堵回妻子的不满,手上抠挖玩弄的动作越发刁钻,湿黏的体液滴落在睡衣上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 Vox把头埋在丈夫肩头小声喘气,哼出来的呻吟又轻又软,看似是温顺纯情的样子,手却不安分地抚弄丈夫疲软下去的性器,小幅度地主动摆腰吞吃那几根手指,xue内层层叠叠的软rou吮吸夹紧试图从中榨取些什么。 作乱的手被Oliver一巴掌拍开,他有些委屈地抬头望向丈夫的脸,却见到他紧紧抿着的唇,心下当即生出了想要恶作剧的心思,伸手抱住丈夫的脖颈,唇贴着男人的耳畔探出艳色的舌尖舔舐耳廓,又故意地浪叫起来,什么“想吃老公的大几把”,“浪屄要被老公的手指玩坏了”一类的yin词艳语颠三倒四地夹在勾人的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下半身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大有要把Oliver手臂骑断的架势。 Oliver被他叫得面红耳赤,上流社会的绅士哪里见识过这样如同暗巷里的婊子一般低贱放浪的叫法,觉得羞耻之余又被勾得情动,又猜他是不是也在其他的男人身下叫得这样放肆,心绪百转千回之下手上的力道却不减,让原本Vox装出来的yin浪叫声有了几分真。 “呜啊…哈…嗯要…要尿了…”Vox趴在丈夫肩头哭喘,声音发抖。 “忍着。”为了今晚能睡上一张干净的床铺,Oliver打横把人抱起带去了卫生间。 Vox被抱着放在了马桶上,Oliver背过身去等了一会却没听见水声,感到睡衣的下摆被微微拉扯,他转过头去见到Vox憋红了一张脸嗫喏道:“尿不出来了,帮帮我好不好?”全然没有之前装出来的放荡模样。 还硬挺着的性器被忽视,Oliver一巴掌扇在充血的阴蒂上,Vox惊叫一声淅淅沥沥的尿液从下方的屄缝里流出,前面仅仅只是起装饰作用的yinjing颤颤地射了出来,白浊溅了他满身,甚至挂在眼睫上。 整夜的饮酒作乐和高潮后的虚弱让他觉得困倦不已,在Oliver第二次为他清洗时便沉沉睡去,只留下他的丈夫盯着妻子安然恬静的睡颜整夜无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