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债主(阴暗x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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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沉沉。华山躺在柔软床榻上按兵不动,虽然他其实一身骨头都要散了,四下看去,只在不远处的圆桌上看到一些饭菜点心,另一边的衣架上挂着又一套崭新华服。 好消息,武当不在。 华山立刻撑着酸软困顿的身子起来。走路有点勉强,但好歹挪动到了桌边,华山这才发现桌上还有一张字条,是武当留下的,上书几行娟秀小字,大意为:帮派中突发急事,武当不得不走,每天的衣食会有仆人专门送来。字条边还放着一个锦袋,沉甸甸的,是一袋银锭。 看来武当这是打算用物质诱惑到底。华山不屑地冷哼一声,不为所动。他可不会留在这里等着武当回来对他继续做下流事。 他努力走到衣架边穿好了那套衣服,回到桌边狼吞虎咽,扫空大半桌飨食,把锦袋揣进口袋,再次用尽全力站起来,向屋子的正门走去,出门前顺手拿走兵器博古架上的其中一把宝剑。 华山堂而皇之走出院子,也不见有人出来拦他。 太好了!华山心中暗喜。 骑马对现在的他来说太高难度了,他走到河边狂拍船家小屋的门,多付一锭银子让船夫立刻趁夜行船送他至金陵渡口。 顺水轻舟,天尚且蒙蒙亮时,华山已经到了金陵城内最繁华的鼓楼街。这金陵城内的路他可熟悉,只要穿过玲珑坊点香阁旁的小巷,就能最快到达他以前常住的客栈。 走了没多久,华山突感小腹一阵剧痛,痛得他几乎晕厥,眼前天昏地暗。他不得不靠着巷边的墙坐下来,捂着肚子蜷成一团。 难道那饭菜里有毒?华山浑噩想着。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空中炸起一声闷雷,紧接着,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从云上落下,且越来越大,成了一场暴雨。 动弹不得的华山无处可躲,不出一刻便被淋个透湿。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上,衣服也变得黏糊冷湿贴在身上,带走了仅存的热气。华山冻得直哆嗦,再加上腹痛,他几乎神智不清。 好在这雨来得急,去得快。雨停时,华山还不至于晕倒,却仍然是走动不了,只能继续这样坐着。此时天色渐亮,已经有早起的商贩招呼着准备开店了。 从小巷深处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两个男人一边说着这雨下得可真不小,一边讨论早饭吃点什么。一听便知是在玲珑坊或者千钧楼春风一夜的潇洒客。华山把头低下,他现在狼狈得紧,不想被人看到。 那二人已经从他面前走过去了,见惯点香阁附近散倒的各色落魄人,二人只看了一眼,并未多加注意。突然,走在前头的男人停下脚步,似是想起点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 便是熟悉的声音:“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数月不见,躲哪去了?” 华山被他一把揪住头发,迫使着抬起头来。 果然。暗香眼睛一眯。 华山也慢慢看清眼前的人。那一张苍白不失俊美的脸,他心下一惊。怎么会在金陵遇到这暗香?! “总算逮住你了。欠我的钱,该还了吧?”暗香松手,俯视着华山。 他身边的男子穿着繁复刺绣的衣物,是岭南的风格,腰间还别着把镜子。华山也算见多识广,知道这是岭南太阴门派的弟子。 太阴眯着双狐狸眼,微笑着旁观,一言不发。 “不就是要钱吗…给你。”华山虚弱地说道,从口袋内掏出锦袋。他现在这状态,不宜与暗香硬来,只得把钱送上。 暗香从他手中夺走锦袋,掂了掂,摇了摇头,说:“这些可远远不够啊。你这剑看着不错…” 说罢,暗香一伸手,运出内力,宝剑飞到他手中。他拔出剑看了看,确实是一把成色上乘的好剑,再加之剑鞘上镶嵌的天河石,价值超过百两白银,却仍不足抵过华山所欠债务。暗香把剑扔在华山面前,满地的泥水溅起一片水花,他继续说道:“还是不够。” “我没钱。”华山理不直气也壮,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这衣服是云锦楼的最新款式,做工精良,虽然泡了雨水,伤了衣料…但也能值点钱。”暗香摩挲着下巴说道。 语罢,他便动手去扯华山的衣服。华山略有反抗,外袍终究是被扒了下来。华山只剩一件单薄里衣,经由水浸,变得半透明,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这里衣和外袍是一套,暗香有心羞辱他,要把里衣也一起扒下来。纵使华山蜷缩着,上衣还是在拉扯间被暗香剥掉。暗香手里拎着拧成一团的上衫,袖子一侧拖进泥水里,瞬间沾满泥点,暗香嫌弃地扔在一边的草垛上。 华山胸前挂着雨水痕迹,还有纵横交错的乳痕,看上去很怪异。不到一天时间,原本被吮吸得干涸的奶水又充足到溢出,乳rou饱满,随着呼吸轻微晃动,rutou挺立着,红得发紫。因为奶水实在太多,仍有乳水往外流淌,方才华山的注意力都在腹痛上,完全不曾意识到涨奶的问题。 暗香也未见识过此等场面,愣在原地,目光直白赤裸。华山赶忙要挡住前胸,暗香反应过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不留情面地抓了一下华山的胸,一股奶柱当即呲出。 华山被捏痛了,小声惊呼一下。谁知暗香不过瘾,接连揉了几下才松手,手都被奶水打湿了。华山也痛得眼眶湿润,乳rou上红白交错,全是指印。 一旁的太阴见状,才微微睁了眼睛,提醒道:“你弄疼他了。”但表情仍是微笑,看起来不像是在为华山担心。 暗香指尖挑起华山鬓边散落的发丝,笑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可会怜香惜玉了。” “滚!”华山又惊又羞又怒,一把拍开暗香的手。下腹却立刻又开始剧烈的绞痛,华山捂着肚子,表情狰狞,痛苦满面。 “怎么了?肚子疼?你看起来特别难受啊。”暗香假模假样地问。 空气中升腾起一股隐约的血腥味,暗香捕捉到血腥气的来源,低头看去,一缕被大雨稀释的血水从华山身下淌出来。 “喂,你是不是终于遭报应被姑娘剁了。” 暗香轻松扯掉华山仅剩的里裤,华山一丝不挂,彻底暴露在二人眼前。华山的那根东西还在,暗香感到一丝失望。但血水还在外渗,暗香向外踢开华山的一条腿,使之双腿大开,血从会阴的位置流下,不合常理。 太阴睁开了眼睛,神色略带上凛冽。暗香也看清楚了,华山的会阴处是一口花xue,藏在卵蛋下面。 “真的假的?”暗香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伸手就摸了一把,指尖全是莹湿玉露,倒是没有再继续流血,再向里抠去,浅浅插了一个指节,别有洞天。 “呜…”华山喉咙里溢出一声悲鸣,他也感觉到了暗香插进来的指节,清楚地认识了自己现在不男不女的身体。他肯定要把云梦,也可能是那个武当,碎尸万段! “哎呀,你怎么成了不男不女的妖人。”暗香嘲道。据他所知,华山之前应该是正常的,至于为什么现在变得不正常,那就得问华山自己了。大概是报应终于来了,汹涌澎湃地来,令人唏嘘。 太阴也觉得由正常人转变为双性一事十分奇特,凑近了来看,端详一会儿后说道:“相传南海有一种特别的丹药,服用后可以移形忘性,改变身体与容貌。” 华山闻言,心想难不成他就是被下了这种药物,问道:“这种丹药…有解药吗…?” “我怎么知道。“太阴拨弄下镜子,看了华山一眼,余光瞥到兴奋起来的暗香。心中暗叹,这么看,这华山弟子也真可怜,当然,是为了他接下来的遭遇,而且只有一点点。 “再来个第二场?”暗香问太阴:“就当作…吃早饭前热身了。” “随便你。”太阴答道。 “什么…!”华山话音未落,便被二人一人抓着一条腿,拖去了窄巷深处一段还算干净的石板路上。 “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华山感觉腹痛减轻,人也“活泼”起来,踢蹬着双腿,想要吓退靠近的暗香。 暗香一脚精准地踩在华山的脚腕上,说道:“劝你别乱动。” “会动的才有趣。”太阴说道,面上的微笑变得一点也不和煦,而是恐怖。 “我还没玩过这种…”暗香边说边蹲在华山身前,欺身压了上去。 华山感觉到自己身下正被一团硬物顶着,涨奶的胸乳又被暗香含进口中,上下遭袭。不过,暗香的吮吸确实缓解了他胀起的胸部,下腹也不再疼痛,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他没有“被暗香玩的感觉到舒服”的意思,但是… 又被暗香顶了一下新生的rouxue,华山感觉有一股酥麻电流全身蔓延。他似乎变得特别敏感,暗香只是摸他一下、蹭他一下,他连腰都发软,口中忍不住轻吟起来。 这也太不对劲了…华山想着,有一只手轻轻地扳过他的头,捏住他的脸颊,让他不得不张大嘴。随后他就看到明晃晃的一根竖在眼前。 “你…!唔…!唔!!!” 不由分说,太阴已经把yinjing塞进了华山嘴里。华山被噎得呼吸一窒,喘过气来更是愤怒,马上就要咬下去。 “敢咬,就把你阉了示众。”太阴微微一笑:“说到做到。” 华山一抖,确实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若自己让他们不痛快,后果可想而知,下场只会更惨。于是华山又收了牙齿,备受屈辱地含着太阴,因为喉咙被刺激一直吞咽,可让太阴舒爽了一把。嘴里是浅淡的腥味和檀香味萦绕,华山又有点反胃。 暗香见状,也不再忍耐,半扯下裤子,一根饱满roubang弹出,上面青筋毕现,很是狰狞。他颇为急躁地顶了进去。新生的xue道又紧又窄,暗香被夹得“嘶”一声,反手抽了下华山的屁股,让他别夹那么用力。 华山面色惨白,下体像要裂开一样,嘴也因为痛抿了一下,太阴眼疾手快抽了出来,转头听到暗香一声低呼:“他还有层膜!” 他说的自然是处子之象征。一股腥红从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暗香舔了舔嘴唇,问道:“我也算给你开了个苞。喂,你该不会还能怀孕吧?” 华山闻言,眼前一黑,这简直比他突然出现的器官更让他惊吓和恐惧。他连连摇头:“不可能!我是男人!男人怎么会怀孕!” “没关系,等我再caocao你就知道了。”暗香答道,劲瘦的腰身力度不小,每次抽插都把华山顶得一晃。 “啊…!唔…”华山忍不住呻吟起来,现在酥麻、酸软和疼痛感一齐在他下身迸发,明明应该感觉不舒服,可他前面的yinjing却有颤巍巍抬头的趋势。 太阴被晾在一旁,隐隐有些吃味。此时暗香一把抄起华山,对他说道:“别干看着了,他还有一个洞。” 太阴虽然此前从未试过,但尝个鲜未尝不可。他见识颇多,知道用后面不可莽撞,但是两根手指轻松就塞入华山后庭,里面熟稔地自动分泌蜜液,沾得手指湿滑,还淌到手腕上,不得不说,这后面估计已经被人cao了个熟透。 “你后面被多少人上过?都松了。”半是羞辱半是调侃,太阴从背后抱着华山,附在华山耳后问道。 “我没有…!”华山不肯承认,他自己心底知道,所以更不想承认。 看起来直接插也没大问题。太阴想着,抽出手指,换了真家伙进去。 华山瞬间泪眼汪汪,体内快要胀破了似的,肚皮撑起一层形状,好像两根巨物已经在体内融合,而当二人一齐动起来时,华山更是无法招架,尖叫起来。他倚在太阴身上,暗香又揽着膝弯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二人把他紧紧夹在中间,随波逐流。 “嗯…唔…”猛然被太阴顶到后xue的敏感点,华山小声呻吟起来。最初的痛苦已经全然消弭,身体比他的理智更懂得接受和享受。 暗香见华山放荡的样子,亦往深处顶去,整根没入,还有新的发现,一圈软rou浅浅嘬住性器顶端。暗香喟叹一声,又说道:“连宫胞都有,你好像真的能生怀呢。” “你胡说!”华山激动起来:“别想骗我!” 太阴稳稳摁住华山:“你要是不信的话,也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等我恢复…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拭目以待。”暗香险些笑出了声。这家伙浑身都被干软了,只有下面那根和嘴还是硬的。 他再次向着刚才的位置插去,这下yinjing前端突破了紧闭的宫腔,进入一个更为柔软紧致的地方。华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宫腔突然被冲破,他居然在疼痛中射了出来,达到了双重体验的绝顶,jingye已经有些稀薄,大部分都沾在暗香的衣服上,而他下腹开始钝痛,实属折磨,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双腿却因为迫切地想要个支点而环上暗香的腰。暗香毫无同情心,堪称暴力,简直要把那团小小的软rou捣烂。 华山身体紧绷,连后xue也缩紧起来,太阴“嘶”了一声,双手掐住华山的腰,让华山放松点,不然他也只会比刚才更用力。 二人都被夹得舒服,全射在华山里面。暗香和太阴又把头晕脑胀的华山翻了个面,交换场地。可怜华山刚缓一口气,便又感觉那两根东西从肚子顶到嗓子眼,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咿咿唔唔”地叫。 “前面比后面紧。”太阴如是评价。 “确实。”暗香附和道:“但是后面更湿更软。” 这样“评判“,无疑是对华山的再次羞辱,但华山已经没心力计较口舌,他醒着和昏迷没本质区别,硬要说的话,就是他还睁着眼睛,还能感觉到快感。 二人再次射过一轮,却还都意犹未尽。四只眼睛盯着华山,要从他身上找出更多乐趣来。 “一起进去试试?”暗香率先提议。他二指作剪,撑开华山流精不止的花xue,想试试xue口打开的极限,好像确实对于容纳他们二人的巨物很有困难。 越有困难,越要克服。说干就干,暗香先顶了进去,两根手指从严丝合缝的边缘试图挤入。华山本来已经有所适应,这下子又感觉到下身撕裂的痛楚,痛得发抖。 华山也不知道暗香用手指鼓捣了多久,但看到暗香抽出手指,他就知道大事不妙,扑腾起来却被太阴摁住。对上那双仍旧笑眯眯的狐狸眼,华山欲哭无泪。 “不——!” 随着太阴也一起捅入前xue,剧痛让华山眼前一黑,再次晕厥。好消息是,他暂时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暴行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