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可以告诉爸爸
你都可以告诉爸爸
钟渡起身开窗的时候,钟晚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音之中。那种爽利的酸麻感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皮,让整个身体都不自主地微颤着。昨夜被蹂躏得外翻得花瓣今天再一次被rou茎摩擦得红肿敞开,那根角先生也回到了原位——塞回了被精水灌得满满当当的蜜xue里。 清爽的风吹去了屋子里浓郁的欢好气味,男人低头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yin靡景色,吻了吻钟晚灵的脸颊:“休息一下,等会我叫管家送饭上来。” 钟晚灵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大妈刚刚讲……要在吃午饭的时候讨论昨天的事情。” 他面上微怔,疑惑道:“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我听说戎洛舟先生,昨天请人到家里来了。”她的声音有些轻,带着一些不确定,似是在害怕他生气。钟渡的心里很兴奋,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回答:“噢,我将他的人请走了。” “怎么了,囡囡。”钟渡坐回床边,轻轻拍了拍嫣红的xue口,激得她身子一抖,“你和戎先生很熟吗?他在追求你?” “嗯……”钟晚灵扭了扭屁股,心里有些惴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那天去覃帮发生的荒唐事,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一句:“……我不喜欢他。” “我当然知道。”即使心里有数,但听到她这样说,钟渡的心里还是感觉到轻松和畅快,他握住她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印下温柔一吻:“你最喜欢的是爸爸,就像爸爸也最喜欢你一样,对吗?” 小姑娘的耳尖染上了玫瑰的颜色,和铺里粉的脸蛋一对比,更是惹眼,她低下头,小声地应了一句,便害羞得不再去看他了。钟渡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低沉的声音仿佛浸泡在蜂蜜里一般醇厚甜蜜,他环住她,贴在她的耳边说:“所以爸爸无条件地信任你,也希望Hailie以后也可以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信赖爸爸。” “就像昨天的事情,我晓得一定是戎洛舟来纠缠你,但你不好意思说出口,是不是?爸爸永远不会因为别人责怪你的,Hailie。”他又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小脸,“所以无论你遇到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爸爸,就算是天塌了,我也会为你把它撑起来的。” 钟晚灵觉得自己的心被一下子填满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缝隙,都满满当当的。 十岁之前,她都和Nanny住在一起,出了去幼稚园和小学,很少出门……mama,几乎没有见到过。 mama很忙,也有些冷漠,她一个人接管了家族酒庄,因此希望自己的继承人也是出类拔萃的,但显然钟晚灵不是mama想象中的那个继承人,只是一个意外到来,而又因为宗教原因不得不留下的孩子,所以,她很少来看她。Nanny以前则是mama家族里的一个女佣,年岁有些大了,所以钟晚灵也不大会和她交流。 万幸她小的时候长得像洋人,没有被学校里的同学欺负,但慢慢地她也习惯了这种没有家长、没有可以肆意倾诉的对象的日子,沉默也是一种乐趣,至少于她而言。 一直到十岁,钟晚灵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她在教室里画画,画学校院子里的山茱萸,这个时候老师把她喊出去,遗憾地告诉她母亲去世了,现在保姆要接她去参加葬礼。 mama家族里的人同她本人一样冷漠,葬礼上的氛围也是,她觉得很压抑,晚上回去还做噩梦了。隔天一早Nanny和她说已经请了假,不用去学校,结果下午她就被一些不认识的亲戚送上了前往沪城的邮轮。在大海中航行了三个多月,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怡然自得,她最终还是踏上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钟晚灵最开始是不会讲华文的。她从小汽车上下来,怯怯地站在大门口,看着门口的漂亮阿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半天才回了一句:“I don’t understand, madam.” 万幸钟家的人大多会讲英文,否则她真的会立马坐车回到邮轮上去。后来,吕思琳为她请了华文老师,又请钟渡重新给她取了华文名字,渐渐她的华文才开始流利了起来,到最后连沪语竟也学会了。 生活倒是比在伦敦是要更热了一点。可是钟晚灵的心里始终明白,自己是一朵寄生在家里的菟丝花,她不属于这个家。大哥钟晚泓是大妈的小孩,二哥钟晚澄是二妈的小孩……她不是任何一位太太的孩子,这也就意味着说话做事要乖顺,不能失了规矩分寸。有的时候,她下学回来看到大哥二哥和自己的mama在那里吃茶说私房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羡慕。 她也很想被宠爱、被填满、被关注。 胸口涨涨的,甚至都顶住了眼睛,要把眼泪从眼眶里挤出来了。钟晚灵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嗯,我知道了。马上要吃午饭了,你先出去好不好?否则四妈她们看见了多不好。” 她说话的时候颤颤巍巍的,还带着一丝鼻音,钟渡一听就知道她哭了,心立刻抽疼了起来,但又不忍拂了她意,便语调柔和地嘱咐她:“好,爸爸先出去了,你躺一会儿也要记得吃午饭,中午再来看你。” “嗯。” 钟渡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出去又关上了门。在确认爸爸已经离开之后,胸腔里的酸涩之意再也忍耐不住,钟晚灵抱住膝盖,小声抽泣起来。 超长的一章告诉你Hailie的过去是怎样的, 明天会补加更章,宝贝们猪猪投起来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