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亵渎(高H)
熟睡中的亵渎(高H)
钟晚灵被钟渡抱上了小汽车。钟渡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吃醉酒竟是这般光景,又叫又闹的。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她坐在钟渡的腿上,晃荡着小脚,小声地唱着童谣,他环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只绵软的鹅绒枕头。 圆润的臀rou压着他的下身,又随汽车的晃动来回摩擦,yinjing在裤子里不断地膨胀,隐隐作痛, “先生,回宅子里?” “……”钟渡想了想:“去花园路的洋房。” “好的。” 钟晚灵又开始唱歌,吵得钟渡头痛极了,低头捏住了她的小脸: “钟晚灵,我是谁?” “嗯……”她发出了一声娇娇的呻吟,小脸在他的手指下有些变形,有一种别样的俏皮,看钟渡一阵怔忪,松开了手。 钟晚灵歪了歪脑袋:“香颐说你是……是钟叔叔!”,她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正确的答案,咯咯地笑了起来,不停凑到钟渡的耳边喊他“钟叔叔”。 她这会儿已经彻底醉了,声音也比刚才要更加勾人,像近郊农庄送来的野蜂蜜,又甜又稠,糊在他的心口上。钟渡眯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一面箍着她叫她不要乱动,一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从来都冷静自持,就连房事也只在发泄过后便即刻抽身,绝不多做——男子的阳精最是珍贵,一而再再二三地给出去实在不值当。可这两日一遇到她,下身竟会控制不住地坚硬! 钟渡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女。 这真的是他的女儿?怎的比他的四太太还要勾人? 小汽车转了一个弯,在一条静僻的路上停下了。 “先生,到洋楼了。” “小姐吃醉酒,实在是难看,我带她在这儿醒醒酒。二太太若是问起来,就说我还在谈事,小姐在梁局长的女儿那里写功课。” “是。” “等等。”钟渡抱着女儿下了车,又叫住了司机,“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拎拎清,我不想多说什么。你是我的司机,不是二太太的狗。” 这个洋楼是钟渡的一处房产,平时偶尔会自己一个人过来小住,只有两个上了年纪的佣人,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地址。 佣人给他开了门,钟渡抱着钟晚灵径直上了二楼的卧室。她的体重实在是不轻,穿过花园和大厅,又爬了一层楼梯,钟渡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和钟晚灵一起倒在了主卧的床上。 钟晚灵发完疯,闭上眼睛睡过去了。钟渡转头看着她,小姑娘彻底睡死了,浓密的睫毛将那双灵动的眼睛遮盖,带着水泽的小嘴微张,盘好的头发这会儿也松松垮垮的,浑身的皮肤都微微泛着粉红。 他鬼使神差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钟渡将她揽进怀里,去衔她的樱桃小嘴,吮吸她的甘甜。室内静悄悄的,只听见牙齿碰撞和舌头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钟渡浑身僵硬,仅仅是亲吻她,他就几乎忍不住要释放。 他离开钟晚灵的唇,犹豫了一会儿,为钟晚灵褪去了衣衫,取下首饰,又将裙子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矮柜之上。 钟晚灵的胴体便彻底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钟渡屏息打量着她的躯体……这是一具多么美丽的rou体!他早年要过的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能和他的女儿相媲美。 手指触在她的锁骨上,向下轻轻滑动到樱红的蓓蕾之上,绕着圈儿的拨弄着,又继续向下,越过柔软的腰腹,来到玫瑰花园。 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只有两片肥嘟嘟的娇嫩的粉色花瓣紧紧闭合,欲拒还迎地等待着光顾。钟渡的目光黏连在那儿,气息越来越沉重。最后,他喘着粗气,弯腰亲在了玫瑰上。 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下面。 淡淡的甜味儿在鼻尖萦绕,催得人情欲高涨。钟渡张嘴,用牙齿轻轻撕咬着肥嫩的yinchun,很快阴蒂便充血挺立起来,于是他又去舔舐阴蒂,慢条斯理地、仿佛在品尝一块儿软糯的糖果,需要极慢极慢地舔弄才能将全部的味道吃进嘴里。 受到了外界的刺激,钟晚灵的身体蠕动了几下,花瓣上开始不断有蜜露流出,回应钟渡的光临,他吮吸着那些分泌出的液体,又去拿舌头上下搅动花瓣。她的身体敏感极了,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心的深处涌出,甚至顺着钟渡的嘴唇流到了下巴上。 理智已经去了大半,钟渡依依不舍地离开钟晚灵的蜜xue,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巨大的性器。 她实在太诱人了……是她先勾引他的。 她是他的女儿……他不能在这儿要了她。 一想到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钟渡双眼通红,抓着钟晚灵的脚踝将她拉到了床边,握住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的蜜xue上来回摩擦。 钟晚灵对此一起所知,依然沉沉地酣睡着。 …… 她的水儿真的好多,摩擦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令人动情。钟渡的yinjing肿胀得不行,青筋根根分明,他大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掰开她的两瓣yinchun,打算将性器塞进去。 他在做什么?……亵渎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怎么能在女性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和对方欢好? 钟渡死死咬住牙根,强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用手并拢了钟晚灵的双腿,把粗壮的yinjing塞进她的腿缝里。 “哦……”嫩滑的腿根和yinchun使他无法抑制地低吟出声,他抓着她的跨部,俯身去吸她浑圆的rufang,劲瘦的腰肢不断耸动,把钟晚灵白皙的小腹都撞红了。 钟渡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样cao弄了多久才释放出来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钟晚灵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腿心和蜜xue微微红肿,晶亮的爱液和乳白色的jingye挂在腿rou上,一片yin靡。 钟渡皱眉,对今天自己的放纵感到不满,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他长叹一口气,温柔地把钟晚灵抱了起来,去浴室擦洗。 “这真是,太疯狂了。”钟渡想。 Hailie:他、他搞偷袭!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