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
接上,是孕期小鸟番外,一个只有小绿鸟的剧情,大意是帝君不用提枪上阵就能玩晕色鸟的N种方式。避雷预警大概有产乳,人外,玩宫颈,失禁 魈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起先是半个多月前,不知怎的,他开始莫名有种奇怪的癖好,只要一看到树枝,布匹这类的物件,就总把持不住地想带回寝居。一开始还偷偷藏在房间隐蔽处和不常用的柜子里,后来零零碎碎的东西越积越多,就连这些阴暗的小角落都藏匿不下去。 他衡量再三,最终还是只能忍痛从里面挑出几种一般喜爱的小树枝,换进去相对更爱不释手的、那些花纹明亮、质地柔软的丝绸布匹。 自小无父无母,也没有跟其他族人生活过的经历的魈不太理解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古怪行为,只觉得自己每每这样做的时候,胸膛间就会诞生出一股无名的满足感,而这种情绪敦促着他,愈发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必要的。 最近,他甚至还偶尔开始在白天时趁着帝君和红魈都不在,将柜中近乎全部的绸被和衣裳都翻出来,在床榻给自己盘窝窝,只是每次临睡前都会摆回到原样。他清楚帝君的作息规律,而红魈通常情况下只有晚上会回来,倘若赶上出什么任务,三四天宿在外面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虽然做归做了,但出于为数不多理智的一面,小绿鸟觉得,自己的确不太好向他人暴露自己的兴趣,更何况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若要让帝君大人知道的话,想想就会觉得相当难堪。 因此他一直将这些情绪和小举动隐瞒得很好,至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金鹏是闲不住的。若不是有医师告禀帝君,道临产期切记不可过激运动,免得腹中蛋早产,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被停了原先的职。看着红魈从早到晚风风火火窜这窜那,不是调查险僻秘境就是降妖除魔,而他只能抱个肚子面无变情地在屋外廊凳上从早坐到晚。 由于他的怨念太过明显,就连来院子扫雪的宫女一个个见了他的脸色都战战兢兢,没人敢上前搭话。就这样,在无所事事将近一个月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几番恳请下,现如今终于被帝君安排到校场暂任校尉一职,也算是有个事做,总算摆脱了闲散的日子。 因为工作不同,三人平日里回来时间也不是很相近,在一起睡觉也并没有什么固定位置。不过魈自打有孕以来,就再也不让睡在最外面。 今晚,魈和兄长两人一左一右挨着帝君,魈躺在最里面,轻搂着帝君一边手臂。 除了收集小树枝的问题之外,魈还觉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了,不光是胸口时常痛痒酸胀,乳尖也开始泌出不少奶水,甚至私处也常常觉着难受。因为快要临盆,怕碰着孩子导致早产,魈已经很久没和帝君做过了,虽然帝君会每隔两三天就会用手温柔地安慰他,但事实上,令魈难以启齿的是,那最深处无法被触及的地方仍是很痒,因而每每爱抚实际也只能短暂地起到一段时间的抑制作用。 因蛋的重量而被拽着下坠的宫颈,上面的敏感带无时无刻不在同yindao相互挤压摩擦,终日被这番刺激下让他仿佛如同有了性瘾,总是忍不住胡乱去想些yin色之事。魈觉得自己是一只不知羞耻的坏鸟,明明就要为帝君诞下子嗣,成天却还总想着这种事。可来自身体的渴望与廉耻心的交替折磨,越发让他平日里变得心神不定。 现今也是,自白天起私处就开始变得黏哒哒的,直到现在也没觉得好受点,相反,因睡觉而挨得更紧密了些,乃至这份欲望开始愈发强烈。 尽管他上一次被抚慰私处还仅仅是在两天前,现如今rou蒂却又开始充血肿硬,从yinchun间探出了头;yindao那几处敏感点也在发痒发痛。魈无法,只好靠偷偷夹腿来缓解这种渴望。当他还是处子的时候,对性爱还是一知半解,夜晚想着帝君动了情也只会青涩地搓揉着自己的rou豆,靠着夹腿来获得高潮。 魈不敢有大幅度动作,生怕被身边人所觉察,浑圆的孕肚也阻拦着他,让他的手指很难再像曾经那样触碰到自己的rouxue。 自魈不再同帝君欢好以来连同红魈也没再跟帝君做过,平常也是跟他一样,仅仅是靠帝君的手指玩弄身体就能获得绝顶,上次也是,他与兄长二人一左一右坐在帝君怀中,赤裸着全身并张开腿任其摆弄。 当时钟离一手一个,几下就将怀中两鸟玩得汁水淋漓。他一边翻开红魈的yinchun,故意展示给魈看他那兄长此时正和他一般不住吞吃手指,淌着yin汁的屄口,同时附在魈的耳边轻声说道: “魈的敏感带可比哥哥的还要浅呢,就算是相同的力道,每次最先高潮的也都还是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呼吸间的热气喷吐在魈无比敏感的耳羽间。本就将要登顶的魈被这刺激又是yindao一阵缩紧,屄口也往外喷出一股汁液。然而这还不止,在魈本已是意情迷乱之际,又接着听见帝君用那低沉平稳的声音缓缓道: “所以说,魈实际才是那个,最为贪欢、耽于行房一事的人吧。”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色mama呢。” 魈的小鸟脑瓜嗡一下炸开了,yindao忽而开始疯狂抽搐颤抖,自宫颈吹出大股大股yin液,全身上下的肌rou犹如过电般绷紧,竟仅仅因这一句话兴奋到瞬间绝顶。 那次他高潮得及其厉害,屄xue吹水吹到连身心都快要崩溃,本就心虚的小鸟却被无心点到一直保守的秘密,未成想能得到爱慕之人的戏弄而产生的极量羞耻心反而让他倍加陷入无与伦比的强烈欢潮。他如同濒死的溺水者一般,只知道拼命攀紧帝君手臂,舌尖都在发软打颤,说出话的发音也都含糊不清,却依旧在一个劲儿地不停重复呻吟哭喊着“帝君”“帝君”,又无意识地将他淌奶的乳和高耸的孕肚对着自己的主人蹭来蹭去。 真真是印证了他的yin荡天赋,以及掩藏在温顺外表下,喜爱被帝君戏弄的受虐潜能。 …… 想着这些,他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或许是因为欲望过深,竟真的在梦中梦到了自己与帝君欢好。梦中的他小腹平坦,显然是还未怀胎的时候,他在帝君身下主动张着腿,任身上人随意入侵,rouxue热情地不断吞吃着阳具,兴奋得连同内壁上的褶皱都在痉挛颤抖,快乐地绞吸着体内的异物不放。 他隐约知道这是假的,于是越发动情地迎合这难得的欢愉梦境,每每被顶到最深处时都会咿咿呀呀地胡乱呻吟,宫颈处的一圈软rou被撞击到酸软麻痒不止,却加倍亢奋地吮吸起guitou,泌出大量温热粘稠的爱液,一股脑地尽数浇在上面。 “呀……主人……啊啊……里面……好喜欢……呜呜……” 他舒服得泪流满面,在梦中高潮不止,直到后面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和呻吟…… …… 钟离睡觉时总感觉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时不时在蹭他的手,顺着热源捏两下,还沾了不少粘腻的汁水,又听到一声细细地猫儿似地叫唤。 他清醒了些,意识到这声音是魈发出来的,随即又晓得了掌中潮湿的软物究竟为何。 “魈?” 他轻唤着身侧之人,发现他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只是面颊一片绯红,眉间微蹙,呼吸间也尽是甜腻暧昧的轻喘。钟离听他口中还在发出小小的梦呓,隐约能听清一些是在叫着“帝君”。 看来真是梦到一些不得了的事呢。 他先轻柔地分开此时正如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地挂在自己身上的红魈,防止过会可能将这只还在酣睡的小鸟扰醒。接着解开魈的亵裤,轻车熟路地用双指撑开早已湿泞不堪的yinchun。他才用指节刮了下充血勃起的阴蒂,小绿鸟的大腿根就登时夹紧了他的手掌,又自鼻间发出一声细软的嘤咛,xue口流出的水液更是愈发泛滥。 见他在睡梦中的反应都如此之大,钟离索性先帮他安慰起这颗早已如小石子般坚硬的阴蒂。他两指揪着探出豆皮的蒂珠用指腹打着圈地揉弄按压,时而用指甲刮sao着rou尖,轻重交替地刺激着这一小处布满神经的腺体。这样的动作反复几下,直到魈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身子绷得越来越紧。 当贴在xue口处的无名指明显感到这儿深处开始不规则收缩,他才抖动着双指拍击起阴蒂根部,频率之高连同整颗蒂子都在跟着不住哆嗦。强烈的快感将小绿鸟瞬间送上顶峰,yindao喷出的潮吹液顷刻打湿了整片腿心,魈的意识仍是昏睡着的,却本能地自嗓子尖挤出一声哭喘,身体上下都在因快感而发抖,那口肥蚌夹着钟离的手指向内缩紧,像是要把他们全部吃进里面,高潮时的阴蒂还在一跳一跳的,频频痴缠地磨蹭着正给予她绝顶快感的指腹。 他的rouxue痉挛一下就吹出一股水,反复持续了这种状态很久。身体在长时间的性快感下过度发热,泌出了不少汗液,将胸口的亵衣都全然打湿。挺立的乳珠将粘在皮肤上的衣服顶起,隔着衣服隐约还能看出乳晕桃粉的色泽。 空气间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朦胧香甜的气味,钟离注意到那是自魈的亵衣领口传出。估计是因潮吹的刺激,让魈的双乳也一同激动到溢出了奶水。 于是他便将另一只手探进亵衣下摆,把玩起一边的rufang。因怀孕而胀大涨奶的rufang为方便行动平日里常常被束胸带包裹着,只有睡觉时才能放出来喘口气。每隔两三天在晚上临睡前,钟离都会在用手掌和唇舌帮他将这两处鼓胀的rufang蓄积了许久的奶水排干净。当然,将这对敏感的胸乳团弄这么久之后,又免不了还要继续安慰那口因被玩胸而跟着一同有了感觉,已然变得濡湿鼓胀的rouxue。 不过事实上,除非是身体被作弄到极限才导致头脑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通常,只要魈意识还算有点清醒,对于欢愉一事往往都很少会主动提出任何要求,偶尔之时尽管身体还想再要,自己却总不好意思开口。 但亲密这么久,钟离还是很容易能从魈的肢体语言推测出他的真实想法,简单的例子,如果亲自问他还要不要,埋头不吱声就是还想要,只有摇头的话才是真的已经满足了。 只是看今天的情形,似乎还是与这么多年总结出的规律有些出入,不然,他的魈今晚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连睡觉都还在惦念欢好一事。 钟离试探性地将三指缓缓没入那仍处于高热状态的yindao,因上一波绝顶带来的余韵未尽,魈xue内的rou壁还仍在时不时微微抽搐。可当手指插进来时,他的内里却又即刻再次收紧,咬着入侵的异物不放。钟离注意到他又开始流水了,看这副样子,与其说是不应期短得不可思议,倒不如说,魈的yindao从始至终就没能单单靠阴蒂高潮就能从中获得满足。 他意识到魈之所以会像这般欲求不满,或许是源自他的身体更深处,因临盆无法行房而导致的平日轻易触及如今却不能被冒犯的那处禁地的渴望。 钟离按压着他yindao前端的敏感带,手指对着这一点戳刺勾动,间或打着圈对这点的对侧抽插。指腹压着敏感点撑开湿润的yindao,冷空气钻进guntang的rouxue,温度差带来的刺激让小绿鸟禁不住瑟瑟发抖,欲求不满的内壁深处淌出粘稠的爱液,沿着手指漫到掌中迅速聚集而成一滩小水洼。 他的双乳也被照顾得很好,rufang在掌心中自下而上地被反复搓揉,rutou被夹在两指指节之间扭动挤压,没几下就从尖端泌出乳白色的汁液,过多的乳汁溢出被涂抹到整个rufang,胸口被把玩得热热烫烫的,上面一片潮湿,分不出是汗液流得更多还是乳汁更多。 “嗯……嗯……” 魈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颤颤巍巍地抖动,自发地迎合起体内异物的抽插。性爱带来的快乐让他的双眼泌出泪珠,顺着脸横向颗颗滚落,最终隐入鬓角。手指在yindao内变着角度地翻搅,大量的yin液涌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rou壁的褶皱都在蠕动着夹裹手指,试图将他们往自己的更深处吃进去。 在手指对着敏感点捣弄了小几十下后,紧致的rou壁内终于忍不住开始阵阵抽搐,小逼一下下挺着迎合插xue的频率,身子紧绷又快去了。钟离也加重指上的力度,对着敏感带迅速连续不断地戳刺按压,轻易将他掌控下的这具身体再次送上顶点。 粘稠的爱液一股又一股自屄口喷溅而出,yindao无规则地痉挛颤抖,rutou被揪着向外牵扯而发生形变,自孔尖飙出丝丝缕缕的奶汁,纷纷射在手背甚至是手腕上。魈此时的脸颊红得仿若快要滴血,他在梦中小声地发出啜泣,带着不易察觉的气音“帝君”“帝君”地哀声轻唤,因为高潮得太爽,甚至连声线都在一并发抖。 可爱,看来和梦里的那个我也相处得不错啊 他放轻了力度,速度也减弱少许,却依旧在魈的rouxue中搅动抽插。高潮被不断延长,身体被玩弄到极限却仍被迫保持着始终处于顶点的兴奋状态无法松懈下来。虽然在钟离的有意调教下,他和红魈能承受的不间断处于高潮状态的时间已远超常人,但也架不住像这样一直被玩弄下去,钟离甚至在捣弄他的yindao的同时又开始拨弄碾压起他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蒂珠,双重快感的冲击下,终于让这具身体崩溃到极限。 “不……不要了……” yindao神经质地痉挛抖动,收缩绷紧到了极限,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在这强烈到难以承受的性快感的逼迫下,他甚至开始在梦中都忍不住呜咽求饶。 听他都开了口,钟离才总算停下了指间的挑逗。小鸟埋在他的胸口,一边发着抖一边“哈”“哈”地带着泣音连连喘息,整个人从里到外湿软得一塌糊涂。 钟离等他缓了一会,待魈的呼吸逐步平稳下来。然而,只要他一有从中离开的意图,那口蚌rou就立即夹紧了他不放,乃至连大腿根都在一块儿用力。钟离看他还在哼哼唧唧的,明明不久之前还在哭着求饶,这会儿又是一副不愿放他走的模样,索性缓缓捏揉着他黏糊糊的xue口和yinchun,又给了他一次,这是这一回的手法相对于前两次显然温柔得多。 连续丢了三次的小鸟才终于安分了下来,一声不响地彻底睡死。 看他这回终于老老实实没再闹,钟离才试着将手指从他内里的软rou中抽离。见他蚌rou红肿外翻,连原先包在里面的小yinchun和阴蒂都还敞露在外面,便没再给他套上亵裤,清理痕迹过后便掖上了被角。 他总觉着魈这两天抱窝倾向愈发明显了,虽然魈似乎不太愿意向他表达出来,因而他才干脆顺着他意装作不知晓他的小动作。然而这世上任何一只雌鸟的分娩都迟早需要一个独立安全的小窝,毕竟这可是源于血统中的本能,就算是仙兽之躯也一样不能免俗。更何况,等到时候生下又孵出来的幼崽无论是更像自己还是更像他,迟早也都是要学习飞行,的确是该换个更宽敞的屋子才妥当。 钟离这边有了自己的思量,那边的小绿鸟还浑然不知,睡梦中的他面颊还残留着酡红,表情也安详放松,显然一副餍足的模样,身体难耐的欲求得到缓解,终于能让他获得了酣适的无梦之梦。 一周后 正当钟离环视着楼内布局,忽闻门口传来一声小小的讶异。 “帝君?” 他顺着声源望去,果不其然是魈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把枪,貌似是刚从校场下来,不知怎么找到了这里。 “魈。”龙温和地回应他。 魈看起来相当惊讶,因他发觉帝君这几天总是不见踪迹,今天才终于在放班后忍不住四处寻了寻。经过后殿时,感受到熟悉的岩元素力,便试着进来看看,却没成想看见这样一幕。 他清楚记得,这里曾经是帝君用来题字、丹青的地方,本还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匣书柜,里边保藏着帝君从各处收集而来的经籍书卷。而现今,这些书柜和字画几乎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寝居室一般的装横,二楼被打通,从地面直接到天顶有十几米高,似乎后续看起来还要进行一些修缮。 不过,相比起布局上的变化,最令他震惊的实际上其实是── “帝君大人、您怎么、突然用这般状貌……” 此时此刻,立在他面前的已然不是人形钟离,而是一头身覆麟甲、背生鎏鬃、金棕相应、烨烨生辉的岩龙。虽这位龙君已有意将身形缩小到只有一丈半左右,可扑面而来的威压依旧令魈不由自主地心潮澎湃,满心敬畏的同时,又生出无限仰慕之情。 面对魈的疑问,龙没有立即给出回应,而是移开了身下的位置,示意他来看这里。 魈这才注意到帝君原先盘卧的地方是由大量的绫罗绸缎堆叠而成的,被结结实实地砌成鸟窝的样子,窝里极其宽阔,底面还铺着一层金色的长绒,那绒毛柔和顺滑,丝丝分明,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和熟悉的气息。 他霎时晓得了帝君化为龙型的原因。 “帝君……如此珍贵之物……我怎能……” 魈没成想帝君竟早已知晓了一切,一时竟不知羞愧还是高兴。钟离又轻唤道让他上去试试。小鸟稍稍犹豫一下,缓缓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爬到上面,将脸贴在这片茸茸的鬃毛上蹭了蹭。 感受到这片无价之宝散发的温暖,心中难以抑制的雀跃之情令他简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魈安静地蜷缩在上面一动不动,慢慢化成一滩鸟饼,便知道他相当喜欢这份礼物。这让钟离的心情也很是不错,他将魈虚圈起来,就在此时,魈脸颊微红地凑向他,用小鸟表达爱意的方式,亲亲,一下下缱绻地轻啄钟离龙的吻部。 感受到来自魈无声的谢意,此般难得的主动当然不能辜负。龙试着探出一点舌尖刺入魈的口腔,见他温顺地毫不犹豫含住自己的轻轻吮吸,才稍稍伸进去更多。魈闭眼仰头,尽可能让自己口腔张得更大,以便更好的将其纳入。 长舌在口腔中轻轻搅动,包不住的延液顺着腮颊缕缕流下,舌尖一直探入到喉咙让魈开始有些呼吸困难,只能含糊地发出“嗯”“嗯”的呻吟,但他依旧非常享受这份接吻,哪怕此时的他体型还不及自己伴侣的三分之一。 这样的吻持续了相当漫长的时间,钟离看他满脸涨红,像是快要将自己肺部最后一丝氧气给耗尽了,可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出于对伴侣生命安全的考虑,还是他先停止了这次接吻。 舌尖抽出来时拉出道道延液,挂满了魈的脸。他顶着这张黏糊的脸蛋大口大口喘息,那双湿润的双眼还在迷蒙地望着他的主人。钟离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缓解小鸟欲望的办法。 “魈,把衣服都脱下来。” 魈有些紧张,毕竟在此之前他还从未在龙型的帝君面前与他坦诚相见过,怀疑帝君竟直接看出了自己光是因接吻就让身体开始动了情,不由得燥红了脸,默默一言不发地解起自己的衣物。他将衣裳和挂饰都脱地干干净净,顿了一下,又摘下了胸前的束胸带,最终一丝不挂浑身赤果地跪坐在主人面前,含羞带怯顺从地接受审视。 龙伸出长舌卷起一边rufang,舌面不时擦过顶尖的乳果,很快将这里刺激出了奶水,整只乳都被湿漉漉地包裹起来不断挤压揉弄,酥痒的快感让魈细细地发出呻吟,腿间的rou茎也翘了起来,紧贴在隆起的孕肚上,柱头泌出晶莹的前液,将腹前的皮肤沾湿。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部被包裹着,每向外揪一次,乳尖就会滋出一缕奶汁,敏感的朱果也少不了照顾,被上下拨弄,时不时压进嫣红的乳晕中又自发弹出。另一只乳也很快得到了相同的关照,两边rufang上下潮湿一片,上面挂满晶莹的龙延,有的甚至从已然充血硬挺起来的朱果上黏哒哒地拉成丝状滴落。 “啊……嗯……大人……” 魈欢愉地不断发出呻吟,身体逐渐发软,慢慢瘫倒在窝上。龙舌将两只rufang内储存的奶水七七八八挤了干净,又慢慢向下滑,温柔缓慢地舔舐着圆鼓鼓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钟离甚至能够感受到皮下这颗外壳坚硬的蛋传来的活跃生命力。 这边小鸟的rouxue早已汁水淋漓湿成一团,yinchun微微开合着,露出内里艳红的花心,连屁股上都淌满亮晶晶的水液,身下的鬃毛自然也被一并打湿。 “对不起……帝君大人,我一定会清理干净。”魈红着脸低声道歉,有些羞愧于自己玷污了帝君如此珍贵的礼物。 钟离暗自低笑,觉得魈每回趁着前戏还有意识,都要这样强做正经的样子也挺可爱。 舌面滑动着挤开rou缝剐蹭着娇嫩的花心,软得跟嫩豆腐一样的rouxue被上下舔舐搅动,颤颤地打着哆嗦,大小yinchun皆被翻开,软塌塌地贴在舌面上,被反复磨蹭到红肿。 “呀啊啊——帝君大人……” 渴望了许久的yinxue突然得到抚慰,尖锐的快感自那处迅速传自全身。魈不受控制地发出颤抖的yin叫。yindao自主地不断涌出爱液,xue口阵阵翕动着,热情地嘬吸舌面,试图邀请其进入,前端缀着的阴蒂迅速充血勃起,又被东倒西歪地拨来拨去。 阴蒂和屄口带来的双重刺激让魈忍不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被舌头顶得连上身都在不断拱起,不知该躲避还是该迎合。魈羞耻地用手臂遮着脸,从未想过居然有让帝君大人用原形来赐予自己欢好的这一天,而自己更是如此不知羞耻,明知面对的是此般尊贵之躯,可现今身体却反而变得越发yin荡和兴奋。 “嗯啊……啊啊……大人……呀啊……” 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内里疯狂地分泌大量yin液,rouxue被舔得噗滋噗滋作响。魈的眼角开始泌出泪珠,伴随着帝君的频率咿咿呀呀地呻吟不止。yinchun圆鼓鼓地饱涨着像个开花的rou馒头,夹裹着龙舌被反复挤压成各种形状,yindao难耐地不住收缩,小屁股无意识地摇晃着,来回用坚硬的阴蒂不停磨蹭着主人舌苔上的凸起,以寻求更多快感。 当xuerou的两处敏感点再次被一同剐蹭过,自yindao内壁突生出一阵电流般的触感,并开始不受控制地进行抽搐。魈尖叫着弓起身,大张的双腿上肌rou紧绷,屄口抽搐着,自内里吹出一股股清透的爱液。 发情小鸟爽得身体直抖,浑身上下白皙的皮rou因情欲发热而变得处处粉里透红,他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孕肚,双眼瞳孔扩散,身体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回过神。 钟离看着魈维持着张腿的动作,那口鲜嫩高肿的蚌rou糊满了yin水和延液,yinchun向外敞着,依旧充血胀大的阴蒂和艳红的yindao口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 他衡量了一下这口xue的大小,接着,用龙舌缓慢而坚定地将其撑开,并逐渐深入其中。 “帝、帝君大人……!” 魈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帝君大人还会进到里面。小鸟羞耻到连背后的翅膀都扑腾了出来,耳羽也绷直了,口中“呜呜”地发出求饶,yindao却反而在被cao进来的那一刻便兴奋得不断膨胀收缩,动情地流下爱液。他清晰地感受到yindao内的异物一路顶开rou壁越进越深,直至yindao尽头。身体久违地被填满令魈简直要难以呼吸,而当那宫颈被舌尖灵活地打着旋舔了一圈时,前所未有的感觉更是激得小鸟尖叫着抖动身体,四肢并用地条件反射试图逃离,然而来自那点迅速传来的汹涌的酸麻感却让他在刚撑起身的那一刻立即又瘫回原地。 “不、呀啊——什、怎么会……嗯啊——” 那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感觉,rou嘟嘟的宫颈像是被舔阴蒂那样被对待,舌尖不断拍打着,将宫颈反复挤压拨动,整个yindao皆被上下翻搅,连上面的褶皱都被撑开舔着,宫颈周围一圈稚嫩的软rou被打着圈地刮sao,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魈大哭着夹紧了腿身体抽搐着不断喷水,口中除了yin乱的叫床声再也发不出来其他,他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一滩浆糊,连头皮也在发麻,下身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只有来自yinxue内急风暴雨般的快感是他唯一能接受到的信号。 “嗯嗯啊啊啊——太、太多了、xiaoxue受不了、咿,要死掉了……” 这般刺激又令他弓起身很快再次潮吹,yindao死死夹着体内的入侵物剧烈痉挛不止,宫颈抽搐着浇下潮吹液回馈这不断搅弄他的舌尖。通红的面颊上布满唾液和泪水,浑身上下如同在水里泡过那样湿漉漉一团。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身体最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舌头彻底cao开,不似被坚硬的阳具那样侵入柔软内里带来的绝对压倒性的控制,看似柔软却又及其有力的龙舌状似极其随意地挑逗着内里的敏感带,抽插翻搅间却将yindao每一处丝毫不落地侵犯得彻彻底底。 rouxue深处多时未被疼爱,此时仿若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夹吸着长舌不放,yindao内的温度极高,rou壁的褶皱仿若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着这赐予他无限快意的大家伙。魈两眼翻白,瞳孔挤成了桃心状,舌尖翻吐着,“哈”“哈”地喘着热气,身体的每一处肌rou都在因过度紧绷而微微发抖。高耸的孕肚作遮挡让他无法看到自己下身的那口saoxue此时此刻是何等yin乱的姿色,女xue高潮让他前端的rou茎也跟着射出精水,乱糟糟地糊到肚皮上面。 钟离能感到每每刺激魈的宫颈时这儿都会不断往外喷水,上面的皮肤黏膜很是娇嫩光滑,整个宫颈rou嘟嘟的软得不可思议,稍稍按压中央的凹陷处,还会让这里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子。他知道只要强势一点撑开这里,便能跟zigong里未出世的孩子打个照面,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没有这么做。除了宫颈的新奇触感,整条yindao的褶皱分布形状也被他描摹得一清二楚,这让他也觉着有几分趣。钟离留意着控制力度不去伤及腹中的蛋,同时又能让他的小鸟一边流泪一边发情,随他的心意不住地往外喷着汁水。 此时的魈已然只知神志不清地贪图rouxue传来的欢愉,不知何时他的眼前再次一片白光,头脑反应是迟钝的,却张着嘴发出一声绵长放荡的呻吟,多次剧烈的高潮让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傻愣愣的近乎痴迷而又放松的神情,不知羞耻地沦陷于无边欲望之中。 “咿呀……色鸟小逼好舒服……嗯嗯……啊啊……saoxue又去了……主人……” “啊啊……小逼化掉了……嗯呀……呜呜……对不起……sao鸟是色mama……嗯啊……” 他的rufang又开始泌乳了,浓郁的乳香和猩甜的sao汁混合的气味萦绕于周身的空间,放弃思考的他胡乱地揪着自己的rutou,模糊的视线依稀看着这两点飙出乳白的液体。yindao无意识地缩紧,拼命夹吸着xue内的异物,而连绵不断的刺激不久之后令他又再次登顶。 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地高潮着,直到一个时辰过去了,仍处于无尽快感之中,两眼失神地感受着xue内传来的强烈欢愉,一次次哆嗦着喷出yin水…… …… 最后,连钟离是何时变回去的魈也没意识到。重新化为人型的钟离看着他还在傻兮兮地捧着孕肚流泪。圆张的xue口像是呼吸那般微微翕动,向外淌着潺潺汁液,内里鲜红的媚rou若隐若现,也不知得过多久才有知觉合上。他饶有兴趣地弹了一下xue口上方那颗高肿的阴蒂,便见魈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下方女xue的尿孔骤然喷出液体。 “啊啊……啊啊啊……” 魈翻着白眼夹紧腿,用沙哑的嗓音无意义地叫着,他蜷缩着尝试去捂自己的rouxue,仿佛这样就能止住屄内的失禁。钟离扳开他毫无作用的手,又掐着他的阴蒂向外扯,魈哀哀地哭喊,最终一边失禁的同时一边再次陷入一个小高潮。 他被彻底玩懵了,浑身上下通红一片,完完全全熟到透顶。 看他差不多到极限,钟离想着今天就这样结束。谁料,本该没了意识的小鸟不止从哪来的力气,突然匍匐着爬起来,踉踉跄跄摔在他的怀里,颤抖地搂着他喃喃道: “帝君大人……帝君大人……请您射进来……拜托了……” 他那毫无聚焦的眼里却满是乞求和爱意,小鸟呜呜咽咽地叫唤,已经神志不清的他想不明白钟离大人为什么不像往常那样射进里面,只觉得好久没吃过jingye,委屈得不行。他还用发软的手指尝试去taonong那根yinjing,又撑着发抖的上身试图将guitou含住。 钟离叹了口气,没想到小鸟最后原来要的是这个。他低声哄着魈,让他回去躺好,用腿根夹着。接着沾着魈之前喷的水,慢慢给他磨xue。期间,魈还晕过去一次,但过了好久又醒了,他被磨着阴蒂和xue口又丢了几次,甚至都有点破了皮。肥xue里又爽又痛,到最后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后,钟离终于撸动自己的分身,捏着魈的下颌让他张口,将精水喂进了上面这张嘴里。魈吞咽地咕咕作响,明明头脑不清醒却仍条件反射地狼吞虎咽吃着来之不易的精华。赶不及咽下的jingye顺着唇边涌出喷到脸上,有的甚至一直淌到脖子。魈有些着急,顾不上可能会令自身呛咳,紧忙加快吞咽的速度。见状,钟离只好赶紧哄他并承诺道以后还有,想吃多少都给。 几分钟后,吃饱喝足的魈被钟离搂在怀里顺气,逐渐安静下来没了声,不用看,就知道是睡了。 因屋里还未彻底装修好不便在这过夜,钟离拿自己带来的大氅给魈裹了,踏着月色,抱他回了原先的寝居。 小剧场 红魈:被我发现你们昨天又不带我是吧,还有,你今天怎么红光满面的,难不成帝君对你做了什么别的事吗 魈:……(脸红)(沉默许久)(憋出一句) 魈:等你也怀了就知道了 红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