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你只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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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在看见f之后就通知韩祺他们赶过来了,f的状况很不乐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认识他的吧?」f呢喃,「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认为你找上我不是巧合,你对我有自我意识这点毫不意外,我还是在外听说过剑圣的,那位剑圣高不可攀、待人温和却疏离,而这样的人主动选择我,对我甚至算的上亲切。」 f一步步朝她靠近,最后两隻手搭在她肩上,饶是渐凌平常再冷静,此刻也冷静不了了,她的后背冷汗涔涔,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装傻。 「顾言飞是这个游戏的创始人。」 渐凌转头,韩祺他们已经到了,他的眼神前所未见的凝重,「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告诉你。」 「韩祺!」 「来不及了,继续瞒着也没意思。」韩祺摇头,站到f面前:「阿飞创造了这个世界,有了你,也有了这些主城跟副本,还有许许多多的玩家。后来他失踪了,剩下了你。」 f皱眉,显然没听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顾言飞。」f瞠目结舌,韩祺继续说,「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看到人,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仔细想想,这的确是他干的出来的事。阿飞他想当平凡人太久了,如果让他选,肯定是连名字都没有的npc适合他。」 渐凌没见过韩祺认真的样子,这个人总是散发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纯真,可可爱爱的,像个大孩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记忆,或许阿飞以前创造你的时候动过什么手脚,分离了意识也分离了记忆,所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他的意志留在f身上,所以你还是能感受到一点。」 f头脑都炸了:「等下,什么叫做他创造我,然后他又是我,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智商是不是餵游戏了啊?npc是他创造出来的,而他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这个躯壳上,顺带取了f这个名字,这样很难理解吗?」 「那……顾言飞的记忆呢?销毁了?」 f也有点忐忑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想要知道又不想知道,但他潜意识里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我哪知道啊?他肯定丢游戏里了,可能是哪个副本道具吧?」韩祺越说越气,「唉,看见你这张脸就生气。我不知道顾言飞死哪里去了,我要知道一定第一个衝上去掐死他!」 渐凌看着他,神情严肃:「一但恢復记忆,你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变成顾言飞,你就不再是npc了,你要面对更多你讨厌的人类,还有很多事。你想清楚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顾言飞经歷了什么,我透过梦看到很多。我看到他高中跟大学还有他製作游戏的过程。可是断断续续的,有些我看不清,有些对话我听不见,我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f的头低了下来:「可是我看着觉得难受啊,我看到他调查高承轩,得知他的死讯时那个木然的表情。我知道那不是无动于衷,那是已经死心了,无法挽回时的表情。」 「我用看的都觉得难受啊!那他得有多难受?照你们说的,他是受不了了,才把自己变成我,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的记忆得有多不堪呢?得有多难受,难受到……让他寧愿遗忘。」 没有人能回答他。 这问题过于荒唐。当事人问其他人,他有多难受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呢?他们又要怎么知道?因为过于痛苦他不要那段记忆,他成为了f,他抹灭了顾言飞,可是那些在意他、爱他的人呢?他们怎么办?f又该怎么办? 「那……你想恢復记忆吗?」霜雪这时才说话,一个小姑娘瑟缩在韩祺身后,现在才探出头,字字诛心,「你知道那会很痛苦,你可能会再经歷一次催心刺骨的痛苦,你还愿意找回顾言飞的记忆吗?」 「我愿意。」f这次说得很肯定,「除了霜雪,你们全是顾言飞的熟人吧?我看得出来,没了我没关係,可是你们不能没有顾言飞。」 渐凌听他这样说正欲反驳,她不喜欢这种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做法,不是因为他自己乐意,而是因为别人的需要。韩祺伸手拦住她,微微向她摇头。 「那应该是可以携带出来的副本道具,你是一直在飞雁城的监狱当npc吗?」 「对,就是有时候会去外地支援,但是大多数还是在这里。」 「哇,你们npc也有支援制度啊?」 「对啊,都有npc旷职睡觉了,这种事很常见。」 「……」韩祺突然有点头痛:「那种事不重要,你们想想有没有听说什么在飞雁城,然后可以携带出来的道具。」 渐凌驀地忆起什么,「等一下,我背包里正有一个。」 「我靠,你真有吗?」 渐凌打开物品栏,把双生石取了出来。她还记得这个奇特的石头,当时研究了很久,可它什么也不是,只写着一个特殊副本道具。 「等一下,说不定真是这个啊!你看它现在在发光。」 渐凌还是觉得奇怪:「可是这个石头,当时f也拿过,没有反应啊?」 韩祺想了想:「记忆本身会有共鸣,f现在有了一点记忆,应该是这个原因。」 「那我要怎么做?」f接过石头,「我拿着,然后呢?有没有什么程序之类的?真的是这个吗?」 韩祺突发奇想:「不然你往脑袋上碰看看?」 霜雪忍不住说:「听起来好蠢。」 是真的很蠢,可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f只好照做。那块透明剔透的石头闪着光,他把石头放到脑门上,没有任何反应。 「根本就没用啊,是不是不是这──」他话来不及说完。 那颗石头发出一阵强光,f顿时头痛欲裂,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衝击他的脑袋,撬开它,然后取而代之。他痛得直接落泪,顾言飞这个名字反反覆覆衝击他的神经,最后视线徒然清晰,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他发现自己又突然哭了,莫名其妙的。 记忆如汹涌的潮水,犹如惊滔骇浪,一股脑灌进他的脑袋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