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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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降香如梦初醒,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她没做过这等事,也没看过什么春画。 当着郎君的面脱衣,难免有些难为情,动作放得很缓。 碰到到颈间的几圈璎珞,她猛然想起,或许要先卸钗环。 谢承思见状,又发话:“只脱衣服。” “可是,这些东西,大多坚硬锐利,到时恐会伤到郎君。”降香老实劝。 “废什么话?你是郎君,还是我是郎君?当我不能自理?”谢承思不高兴了。 “是、是。” 降香扮的是舞伎,舞伎的饰物繁杂。 不仅是颈间胸前的几圈璎珞,耳坠,臂钏,手镯,腰饰,甚至脚上系着的铃铛,都层层叠叠,稍微动一动,便会叮当作响。 金色的饰物衬在白皙的肌肤上,配着清脆悦耳的声音,让降香分外窘迫。 她紧紧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胸脯,动也不敢动。 谢承思一把她拉了过去。 又是一阵叮当声响。 降香整个人栽到了他的怀中。 谢承思看见了她胸前饱满的两团,啧了一声,揉了一把,便伸手拎住她的后颈,让她趴在他腰间。 他掀开外袍,将裤子褪了下来。腿间狰狞矗立着的阳具便暴露在降香眼前了。因着情香的作用,铃口往外漫着清液,将整个rou红的茎身都染得润泽发亮。 “用这里伺候。”谢承思伸手点了点降香的胸脯。 “如何伺候?”降香茫然地问,望向谢承思的黑眸里,一片虚心请教之意。 “用你的胸脯,夹着我这里。”如何还要他教?话说完,谢承思的耳后悄然泛了红。他自认为,此乃情香灼人之故。 “这……”降香的脸轰地红了,迟疑地不敢动。 赤红的巨杵,埋在绵软的白rou之中,一红一白,一深一浅,光想想这样的画面,她的脑瓜子就要被冲击得嗡嗡了。 况且,郎君这话儿怎的如此宏伟?上头还盘着崎岖的筋络,若当真放到胸上,那里的皮肤娇嫩,会不会磨红蹭破? “不愿?不愿就赶紧滚!”谢承思见降香迟迟不动,有些恼羞成怒。 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他都屈尊答应她了,这时又犹豫了?耍他好玩?怎的,服侍他还委屈她了不成? 他那里为等她,都涨得发痛了! “愿的愿的。”降香连忙点头,鸡啄米似的。 她扶着乳根,小心翼翼地将胸前两团颤颤的豆腐堆,捧到谢承思的阳物旁。又伸出二指,小心地带着它,避开垂在胸口的璎珞,穿过胸前的深谷。 好热。郎君那里的热气,都快要灼到她脸上了。 降香双颊之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 感受到下身被柔软的东西包裹,谢承思迫不急待地挺腰动作了起来。 滑腻腻的水液被他蹭在降香胸脯上,黏作一团,动作间总要带出几根透亮的银丝。 磨蹭之间,降香的心口也渐渐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预想没错,乳根被蹭得发红,确实有些痛。 但痛却远不及另一种感受。她甚至想让郎君的力气再大些,再多磨磨她的乳儿,不止两团之间的缝隙,其它的地方也要多磨磨。 屋中的红烛烧了过半。 花楼中经年浸染的香粉,不远处香盘上燃着的香末,帐顶挂着的香球,混着谢承思性器上的麝香味。 熏得降香脑袋昏昏。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她低下头,伸出一点舌头,在那怒张的马眼上,轻轻舔了一口。 谢承思爱洁,凡身上出了汗,必要沐浴更衣,故而rou茎尝上去并无什么异味。 但降香的做法,却激起谢承思强烈的反应。 且不说那硬挺的巨物,忍不住在她胸前弹动了几下,噗噗又吐出了几滴清液,沾在降香唇上。 谢承思的喉结上下滚动,短促地惊喘了一声。 “你!”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强忍着快要松懈的精关,怒气冲冲地将降香压倒在被衾之中。 对准降香下身紧闭的xiaoxue,一气就要冲进去。 只是降香初经人事,虽已被惹得动了情,但花xue总归紧窄,从未接纳过任何外物,不懂得如何放松。 而谢承思的阳具又有弯曲的弧度,进入时更不容易。 因此,只入了一半,便被咬得再难寸进。 “你想夹死我?”谢承思咬牙切齿地说,额上冒出了冷汗。 “没、没……郎君,疼……”降香的五官全皱到了一处,讨饶道。 谢承思将手探向二人下身结合之处。 剥开紧吸在他茎身上的花唇,顺着花唇往前探,慢慢摸到悄悄肿起来的花核。 是降香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 故而,谢承思的指肚只轻轻一触,花核颤了一颤,便勾出了她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的酸麻酥软之感。 使她忍不住出声:“呃嗯——” 降香吓了一跳。她活到如今,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嗓子里,竟然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当然也不知道,因着这一触碰,阻拦着谢承思的花xue竟会骤然软了下去,潺潺的水流从身子里涌出来,润着绞紧rou茎的rou壁。 花道偷偷地向里缩了缩,是迎客的意思。 谢承思趁此时机,直接闯了进去。 “嘶……疼!”降香首先感到的是撕裂的疼痛。 但她是习武之人,与人争斗时,痛感很快便能忍下来,故而受伤从不吭气,。 何况是这种小痛? 也不知此刻为何要痛叫出声。 “忍着点。”谢承思从未安慰过人,听见降香唤痛,才别别扭扭地,吐出硬梆梆的三个字。 “是,郎君。”降香诚恳地应。 谢承思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喝道:“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你也别说话了!” 而后,便抬起腰,埋头猛干。 坚实的小腹撞在降香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像是非要在别的地方,找回自己方才失去的面子。 降香被谢承思喝得不敢出声。 尽管短暂的疼痛后,下身传来的全都是极陌生,却极舒畅的感受。 她说不清具体是种什么舒畅。 总之是郎君进时,她觉得满足,甚至要含住他多磨蹭几回,郎君退时,她觉得身子空空,不舍得他走。 “唔嗯……”降香还是忍不住,要悄悄地小声叫唤。 声音被闷在谢承思掌中,细如猫崽轻哼。 外间雨声沙沙,房中罗帐无风自动,帐中金石相击,琳琅叮当,不绝于耳。 红烛滴泪,香快要燃尽了。 降香记不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似乎是她实在受不住,而殿下犹未尽兴。 但有一事,她记的最清楚。 那时,殿下的腿脚尚还康健。 降香又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