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h)
占有(h)
沈宴持一向是个行动派,他并不缺少女人,更对这种技术、身材样样差劲的未成年不感兴趣。 可是这一刻,沈宴持却很像看看孟涟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 被自己的杀父仇人上,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痛快吧。沈宴持是很会折磨人的。 “父债女偿,你肯不肯?” 孟涟只用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嗯?那是不肯了,你弟弟是叫孟浔对吧?你说,是把他阉割了之后送去接客好,还是直接一枪崩了他比较好呢?” 沈宴持说完拍拍手,孟浔便被扔了进来。 “小浔,小浔?不要怕,你,呜呜呜,快醒醒。“ 惊吓加上轻微的殴打,孟浔已经昏了过去。 孟涟跪着爬到沈宴持身边,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孟涟想要揪住他的裤脚,却发现自己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顶层的套房里,孟涟被粗暴的扔在床上。 刚才在包间灯光太过于黑暗,沈宴持看不清楚她。 现在仔细打量,又白又嫩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眼睛又大又深邃,明明是偏浓颜系的,可偏偏又是那种不谙世事,一脸无辜的眼神。 又纯又欲。 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在之前的挣扎间,胸前的校服扣子早就崩开,洁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还有因为紧张而咬紧的唇,无一不引诱着男人犯罪。 沈宴持俯身,细碎的吻落在孟涟的耳边。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入,隔着内衣握住了那柔软的浑圆。 沈宴持刚好一手握住,没想到这校服下的双乳竟然不小,活像只小兔。 揉了一会,沈宴持便不满这样,一把撕烂校服,内衣扣子也被他摘下。 吻逐渐从脖颈落到了胸前,舌尖极为富有技巧的含住乳尖,不住的吮吸,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又轻轻的啃食咬动,另一只手一边揉着又一边捏着rutou。 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乳尖早已硬挺起来,像颗粉色的红樱,上面还挂满了水渍。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 “不要?宝贝,还没开始呢就不要了,你是想反悔了?” 沈宴持不满的咬了一口乳尖。 孟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直接把沈宴持叫硬了。 “艹,小sao货。” 沈宴持不再温柔,一把将孟涟的裤子扯下来,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一条粉白的细缝展现在眼前,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泛出蜜液,在灯光的照射下亮的勾人。 “怎么这么湿了?真是个小sao货。” 沈宴持掰开那道细缝,看到里面粉嫩的花蕊。 花蕊沾满蜜液,正等着人来采撷。 一根手指伸进去,才堪堪进入一小节,便被紧紧吸住,阻塞不前。 “嗯……” 娇媚的呻吟从紧咬的唇边泄出。 孟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很下贱。 手指很有节奏的律动起来,一会儿就喷射出无数的蜜液。 还真是个不经事的小妖精。 沈宴持胯下巨大的阳物已经昂扬抬头,粗壮的roubang竟比孟涟的手腕还要粗些。 guitou沾了沾花xue的蜜液,一个头还未完全进入,便被吸的死死的。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疼……” 孟涟的手无力的挡在胸前,十指受伤,她早已没了力气阻拦。 “还没进去,就疼?” 女人在床上使小性子可以,太矫情了他烦。 沈宴持不满的使劲往前一挺,冲破xue口的障碍,xuerou像无数张小口,吮吸着温暖着挤进来的异物。 孟涟尖叫一声,身体后仰起来,小腹也紧紧的一收。 沈宴持差点被她夹射了。 “放松点。” 沈宴持亲亲她的耳垂。 roubang开始缓慢抽插,黏腻的水声暧昧的响起,xue口的嫩rou被撑的变成透明的薄片,随着律动不断的上下摩擦。 沈宴持舒服的粗喘一声,这样极致的紧致与温暖,实在是销魂。 很快沈宴持发现了把脸埋在枕头的孟涟,泪水早已糊满了全脸,唇瓣被咬的渗出血丝。 怪不得半天听不到她的叫声。 沈宴持不满的将她翻过身,从身后进入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蜜液不住的分泌出来,沾满了两人的下身。 roubang戳进最深处,顶到了宫口,比xue口还要小还要紧致的地方紧紧包裹着分身,双重的包裹令他忍不住大肆抽插起来,逼得身下的少女不断的发出呻吟。 几百次快速的抽插之后,白浊射入身体最深处,又热又烫,孟涟不住的颤抖。 疼,每一下直击最深处,身体破裂了,心也并不完整。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承受的住这样激烈的性事? 沈宴持抽出roubang,蜜液和白浊被带出来流了一滩,还掺带着不少红色的血丝。 沈宴持看着晕在床上的少女,这才做了一次,哪里能够? 将人抱到浴室,又做了两次。 结束时,孟涟浑身都是红痕和青紫,xue口红肿起来,长时间cao弄令它无法合上,勾人的小洞里白浊不断的流出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