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
清透的春液如瀑布般汹涌直下,大部分的水液冲进了牧清的口里,还有些喷到他的下巴上,鼻梁上,下半张脸就是是从水里浸泡过。 男人大口大口的咽下淡淡甜甜的,又带着微微腥气的春液,身体朝下挪了挪,肥厚的舌rou舔干净了xue口周围的汁液。 而后,他的舌头开始舔着xue口与菊xue相连接的软rou,蓦地轻轻一咬,磨了磨,舌头快速地舔过菊xue,然后灵活的,力道微重的来回刷了刷。 “哦啊……小舅舅啊……” 林鹿一哆嗦,发出一串急促的,与往常不同的呻吟声,非常yin荡的喘叫。 异样的酥痒快感很强烈,菊xue像花xue一样翕合,舔后面,前面的小孔反而溢出粘粘的液体。 她的眼角眉梢也展现出另一种风情,忽然反应过来,雾蒙蒙的眸子流露出很明显的慌乱,抬臀惊呼道,“别,小舅舅,不干净。” 强劲有力的大手强势的牢牢地抓住她的两瓣臀rou,牧清低笑,声音尽可能的柔软,“鹿宝在小舅舅的心里是最干净的,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哪儿哪儿小舅舅都喜欢,知道吗?” 他的舌尖卷起绷直了,突然点戳着粉色的褶皱,然后舌尖舔过每一道褶皱,异样的酥痒再度从菊xue蔓延,林鹿羞耻得发麻,舔菊比舔xue更令人有羞耻感,同时它又特别刺激,在旧的情潮未退时又轻而易举的勾出了新的欲望。 牧清松开手,“乖宝宝,扒开臀缝,小舅舅要舔里面!” 他的话强势又不容置疑,嗓音带着金属般的冷厉,偏生还有一丝狎昵,给人一种奇异的压迫感,又像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这种压迫感林鹿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有种独特的诱惑力,它勾走了林鹿的羞耻心,荡漾的心神,让她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着魔般的用手扒开了臀缝,露出菊xue湿软嫩红的小孔,暴露在男人的唇上。 她的乖巧反让男人起了狎弄之心,他的手掌摩挲着林鹿小腿,舌尖游走在小孔边,如轻盈的羽毛挠过的双重酥痒让林鹿的腰眼一酸,林鹿不满的低头瞪了他一眼,“小舅舅坏死了。” 牧清窃窃的笑了,没发出声音,“乖宝喜欢吗?” 林鹿看到他有温度的眼中明显的有笑意,忿忿的用腿夹了一下他的头,“小舅舅就爱捉弄我。” 情趣不能过度的道理牧清懂,湿热的舌尖试探地戳了进去一点点,湿滑菊xue反射性的拒绝异物的入侵,夹紧了舌尖。舌尖四处勾动稚嫩的,紧致的,有温度的肠rou,搅动时就很吃力了,肠rou紧紧咬住舌尖不松口。 林鹿有点遭不住舔菊xue这种异样的快感,rou软骨酥,热感和痒感同时从两个xue口涌上了小腹,肠道被刺激出肠液,花xue里流出丝丝缕缕黏稠的春液。 她那张动情的脸上飞满了红霞,眼神迷离,波光流转中韵出勾人的媚色,呻吟声柔糯甜腻,勾得男人的yuhuo也不断的灼烧,粗胀的roubang一跳一跳,硕大油滑的guitou已经被源源不断的腺液堆积满到从冠翼边滑落到茎身上,茂密黝黑的rou毛上,还有沉甸甸的,紧缩的囊袋上。 林鹿目眩神迷,实在熬不住这种刺激,她糯糊糊的低吟着哀求男人,“小舅舅……真…的…不行了,腿好软啊…” 男人温和的回应,“那小舅舅现在cao宝宝好不好?”手指捻住小巧湿润的阴蒂,忽重忽轻的捏着,菊xuexue口已经柔软了,舌尖朝里顶了顶,很容易顶进去了一截,然后快速的抽插。异样的快感让林鹿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腿一软,坐到了牧清的脸上,舌尖刹那顶得更深了,湿软的小口子反射性的夹了夹又被酸痒的快慰感刺激着一开一合,扒臀缝的手指都被刺激到痉挛,松开了,意识也是轻飘飘的,呻吟声带着哭腔,破碎不堪,“小舅舅cao我吧!现在就cao。” 牧清抽出了舌头,肠液居然也很多,涌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满意地舔走了唇上的肠液,又立刻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以示安抚。 头从她的胯下朝下挪了出来,马上翻身跪在了林鹿身后,他精瘦的手臂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单手箍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林鹿的下半身箍提到了沙发下,修长的手干脆利落的掌控的摁住她的后脖,压了下去,“乖宝,屁股翘高点,太低了小舅舅cao不到你的小逼。” 林鹿的脸压着互压的小臂,压低了腰身,乖乖地翘起了臀部,男人随之覆身下去,耐心的亲吻着少女的蝴蝶骨,湿淋淋冒着热气的硕大guitou抵着湿濡的xue口碾磨。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碎碎的汗珠,黏湿了几缕下垂的刘海,汗珠滚动坠在鼻尖,自身的汗味和yin液味相融合,反应出一股奇妙的味,比荷尔蒙的味道更沛张。 他的眸子更黑沉了,“宝宝放松点,乖宝宝,小舅舅的大jiba要cao小逼了。” guitou缓慢地顶开了湿濡的xue口,xue口的软rou下意识地绞住了guitou,软rou温热馋嘴的吸着、吮着guitou,马眼被吸得发麻。 牧清脖子上的青筋迸了出来,脸狭的肌rou搐了搐,不能自持的呻吟道,“嗯…鹿宝的小逼好紧,夹得小舅舅都想射给你了。” 他直起身子腰胯用力一顶,破开层迭软rou,yinjing入了大半,蓬勃粗壮的yinjing退出了一截,而后又用力一顶,guitou顶到了宫口。用手摸了摸湿黏黏结合处的茎身,大概还有两指多宽的茎身还没入进去,他并没有宫交的想法,抬手揉了揉冒着水光rou粉的菊xue,然后中指探入噏动的小口,很快又抽了出来,换成大拇指探入湿热的肠道内抠抠搅搅,很快搅出了肠液。 林鹿细细的喘息,花xue的酥痒和菊xue的异样快感,让她痒得厉害,不由的一缩一缩的挤压着那根粗硕的yinjing。 被软rou包裹吸吮挤压的roubang舒服极了,又紧又热带着丝绸的滑嫩,水多得简直像泡在温软里,男人发出快慰的叹息,“乖宝的小逼又水又嫩,太舒服了,小舅舅恨不得死在里面。” 林鹿被粗壮的yinjing撑得又胀又酸,在yuhuo的加持下根本不觉得痛,只觉得畅快,身体内缺失的一块被男人完整的填充上了。巨硕的yinjing犹如一条巨蟒,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菊xue的手指也变成了两根,与yinjing同频进出,浮沫糊满了结合处插得林鹿咿咿呀呀的呜咽, 男人的汗珠,大颗大颗啪嗒地砸落在她的后脖上,还有抽插时黏腻腻的水声、拍打声。单凭想象,就知道这幕场景是有多么的色情糜烂,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鹿兴奋到全身发热发抖。 客厅炽亮的光照下,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浓郁的粉红,乌黑发亮的青丝随着身体犹如浪潮般一涌一涌的,而xue内分泌出的春液也犹如潮水般被茎身带出体外又堵了回去。 林鹿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逼得感官首先败下阵来,她的眼前是旋转的空白,是黏稠的黑洞,是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是火箭升空的极速,是全身痉挛的抽搐,是宫口喷涌出汩汩春液不知所以然的被捣成了浮沫,是在深海窒息后获取到第一口氧气的极致快感,它是酸戾的、幻觉的、亢奋的,却又真是存在的。 她甚至连自己爽到泪流满面都不知道,只会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牧清的手安抚的握住她的rufang,轻轻地揉着,软软的唇亲着、吻着、舔舐着她后脖上的肌肤。yinjing抽插的速度变得慢悠悠的,直到她的感官恢复过来,身子也不颤了,男人才温柔的问道,“鹿宝,还行吗?要不要喝口水?” 极度高潮过后就是懒懒的倦困,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满足,身子软塌塌的动也不想动,柔糯糯的嗓音是沙哑而又无力的,“渴,小舅舅还没射呢,你射了再喝水。” 男人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喘着,“小舅舅的jiba只要插在乖宝的小逼里,射精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林鹿的耳更热了,她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这个被性欲渲染的男人,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光看,思绪就开始意乱情迷,情欲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志力是什么?它就是个渣渣! 身体扛得住精神却扛不住,林鹿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拿这个问题来挑逗他,“小舅舅,我明明是又来了性质,可是却提不起精神来?会不会是我的身体还没好?” 牧清心里在笑她的可爱,面上不显,事实上又极喜爱这种小情趣。嘴唇含住了她精巧软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嗓音含糊,“高潮对精神体的冲击比rou体高潮的冲击更大,快感越极致,精神就会越累。宝宝的小逼没吃够小舅舅的jiba?真是只小馋猫。” 末了,这个男人非要调侃她一句,又表扬她一句,“小舅舅就喜欢你这样。” 林鹿咬着红唇扭回头不看他,又很受用男人的表扬,“哼!我只馋你。” 这可比情话更令人心神愉悦,男人满怀笑意,力道骤然加重,顶得她腰腹酸软得难受,她扭头瞥了瞥他,报复性的用力夹紧的xuerou,牧清逸出一声重吟,“呃…小坏蛋,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抓着林鹿的细腰,猛烈的顶胯抽插,cao得更凶了,啪啪啪的拍打响彻在客厅内,林鹿扛不住地求饶,嗓音似哭似笑,“小舅舅,射给我射给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沙发边缘,小腹不断抽搐,又一次被牧清送上高潮的浪尖,牧清用力的碾磨几下guitou,快速拔抽出在弹跳的yinjing,大手握住它,粗鲁地撸了几下,闷哼一声后,一股股乳白色黏稠的jingye欢快的飙射到少女饱满白嫩的臀rou上。 沙发边缘的木地板上水光盈盈,在白炽光下特别显眼,还有水液继续从上滴落下来,林鹿的精神体又一次被冲击,累得她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软成泥。 牧清知道她累了,俯身抱起她,低头吻了吻林鹿干燥的唇瓣,又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唇rou,“鹿宝,小舅舅先给你洗干净了在喝水好吗?” “嗯。”林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