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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 05. 自从那日说开之后,三兄弟就开始时不时吃金渐层的豆腐。嗯,虽然马高还未成年,但是吃吃豆腐什么的也还是可以的嘛~什么没事儿摸摸小手啦,揉揉屁股啦,偷亲一下啦已经变成了三兄弟的日常。 有时稍微过分点,一个和他亲嘴,一个揉搓他的屁股,还有一个逗弄着他的下体。 “呜呜~”金渐层被兄弟三人玩弄的浑身瘫软,如果不是三个人架着他,他早就滑坐在地了。 一吻结束,金渐层喘着粗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们,别太过分了,哼。”殊不知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看的兄弟三人鸡儿梆硬。 被三兄弟架住的他,自然是感觉到了顶着自己的三根粗壮的roubang。 “你们别...”金渐层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虽然自己的确有想过和柏博、维嘎子3P,但现阶段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点?距离说开才过去两天诶,这两天晚上出于公平起见,他都是一个人睡里屋,三兄弟依旧睡炕。 什么?你说马高怎么办?嗨,他不还没成年呢么,这种事儿就没小屁孩的份,围笑。 “老婆,我都饿了两天了,你忍心吗?”柏博像一只大狗,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渐层。 “渐层,大哥都尝过味儿了,我都还没吃到过,你忍心吗?”维嘎子看到金渐层对柏博的卖惨行为露出没有抵抗力的表情,赶紧也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渐层哥~我...”马高见两个兄长如此不要脸,他怎能屈居人后,也赶紧开口,可惜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金渐层驳回。 “马高你就别想了,你现在只能喝喝rou汤,提枪上阵这种事只能等两年后再说。” “...没有两年!已经过年了,现在就只剩一年!”马高愤愤不平,哼!等他成年,他一定要把金渐层XXXXXXOOOOOOOOOO(此处省略一万字) “宝贝~那今晚我们~”维嘎子一听,有戏啊,赶紧趁热打铁。 我们的金渐层还能说什么呢?弱小、可怜、无助的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双性人而已呀。 得到了金渐层的默许,柏博和维嘎子下午干活都有劲了,两个人还去山里抓了野兔和野鸡回来加餐。只有马高,独自一人闷闷不乐提不起劲。 柏博和维嘎子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四个人吃饭吃的差不多了,他们充满期待的看着刚放下筷子的金渐层,“老婆吃饱了吗?还需要再喝碗鸡汤吗?”柏博狗腿的问。 “不了,刚吃完饭,汤喝不下了。我和马高收拾收拾桌子,你俩今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金渐层哪能不知道这对双胞胎在想些什么,他只能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维嘎子看穿了金渐层的鸵鸟心态,他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柏博走进了里屋,留下金渐层和马高洗碗擦桌子,把一切能干的都干完。 此时连马高都看出了金渐层的不对劲,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大门一锁,牵起金渐层的手走向了里屋。 马高虽然吃不到rou,但觉悟还挺高,本着:“我吃不到怎么了?看看总可以吧,没准儿还能蹭蹭喝到点而rou汤呢”的心理,将自己认定了的未来媳妇送到了自己的两个哥哥手里。(嗯?牛头人?) 就这样,金渐层被马高牵进了里屋。而里屋里的柏博和维嘎子早就摩拳擦掌准备就绪,就等着可爱的小渐层羊入虎口了。 他们怕金渐层冷,山沟沟里又不可能有空调这种东西,所以他们在里屋烧了木炭,那还是他们哥俩今天下午去山里砍了木头自己烧制的。 当马高和金渐层走进里屋时甚至还觉得有点热烘烘的。映入眼帘的,则是双胞胎已经脱到了内裤的性感rou体。双胞胎不愧是双胞胎啊,再加上兄弟二人都常年劳作的关系,这兄弟俩连肌rou的线条都差不多,一样的完美。 这时马高放开了牵着金渐层的手,自顾自地也脱了个精光边脱边向双胞胎们走去,等走到他们身边时只剩下一条裤衩。 相较于同龄人,马高属实是精瘦型身材了,但此刻与柏博还有维嘎子比,那还是有些不够看的,毕竟两个哥哥把重活都揽在自己身上,对弟弟只要求会干些家务,有自理能力,能安全出入山间采药就够了。 金渐层面对着三具赤裸裸、极具雄性荷尔蒙的rou体,再加上里屋内已经被炭烤的暖烘烘的,多重buff叠加让他不禁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尤其是三个裸男还同时用炙热的眼神看向自己。 金渐层傻乎乎的走向了他们,把左手递到了柏博宽厚又温暖的手中。 维嘎子见状眼神暗了暗但也没说什么,马高这个傻小子在一旁只会傻乎乎的笑,根本没察觉有何不妥。 金渐层被柏博拉进怀里,后背贴着柏博结实的胸肌,他顺势仰起头吻住了柏博,正面对着维嘎子和马高任由他们像服侍女王那样服侍着他一件件脱下衣服。 “唔嗯...”金渐层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系,两个哥哥虽然可以在平日里充当起父亲的角色,但母爱的缺失深深刻进了马高骨子里。所以当维嘎子和马高在脱完了金渐层的衣服后,他理所当然的对金渐层的柰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高凑近金渐层的胸部仔细观察,那里除了稍微有点弧度之外看着好像和他们的也差不多?他伸出手指试探性的触碰了下金渐层的柰子,随即瞪大了双眼。 好奇妙的触感啊,虽然小小的,但是异常柔软,和他们这三个糙老爷们完全不一样!想到这里马高忍不住两只手一起握住了金渐层的柰子不停揉捏,还时不时地用指甲刮蹭着柰头,引得金渐层一阵颤栗。 马高的动作并没有打扰到柏博和金渐层,他们还在旁若无人的舌吻,唯有维嘎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轻笑了一声也不跟马高争,自顾自地上前,他的目标是小渐层,虽然他对花xue也很好奇,但就目前的姿势他更方便研究金渐层的小渐层。夜还长,花xue一会儿再研究也是一样的。 双性人的下体拥有两副完整地生殖器官,但人的身体就这么点地方,两副生殖器互相抢占空间,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这也就是为什么双性人的鸡儿普遍较小jingzi活力不够,zigong发育狭小难以受孕的原因。 而金渐层的下体除了鸡儿比常人略微小点之外,颜色还格外粉嫩,让人爱不释手。维嘎子观察着金渐层没什么体毛的鸡儿,柏博的热吻和马高的玩弄已经让金渐层的鸡儿呈现起立状态,这让维嘎子可以直捣黄龙,毫无阻碍的摸上了目标——蛋蛋,伸手掂量了一下,小小的,特别可爱。 他顺势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抚上柱茎轻轻摩擦。 这是维嘎子第一次帮别人手yin,他其实并不太会。兄弟三人平时干的都是体力活,很少有时间和精力去打手枪,所以技术可以说是相当烂。但金渐层从嘴中不断溢出的哼唧声让他信心倍增时,啊当然,这个哼唧声到底是不是因为维嘎子的爱抚咱们有待商榷。 一上来就三管齐下让金渐层根本无力招架,理智本就因为yin靡的气氛而离家出走再加上兄弟三人的逗弄,金渐层已经完全不懂如何拒绝他们了。 维嘎子眼瞅着金渐层的眼神开始迷离心中一喜,任人摆布的渐层实在是太想让人狠狠欺负了。他用眼神示意柏博和马高停下动作,已经尝过情欲滋味儿的金渐层欲望已被兄弟三人高高挑起,在这种时候突然停下让他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身体。 “唔...你们怎么停下了呀?我好难受,哼~”在欲望的驱使下,金渐层左手牵起马高的手摆到了自己的柰子上,右手拉着维嘎子的手覆在自己的鸡儿上,诱惑着他们继续刚才的动作。 年轻的马高经不住诱惑果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金渐层瑟缩了一下,“嗯哼~轻一点嘛,人家怕痛。” “嗤,马高,听见没,渐层嫌痛了,还不赶紧松开?”维嘎子心里有一套自己的小九九,自然是不愿意让马高打乱的。 血气方刚的马高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他不知道自己二哥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二哥向来鬼点子最多,听他的应该没错。 “怎么又停下了?”金渐层睁大着眼睛,脸上满是疑问。 维嘎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金渐层说道:“宝贝,我们兄弟三个从小就没了父母,没有人教过我们女性生理构造。大哥倒是已经尝到过味儿了,可我和马高都不太了解xiaoxue,直接来怕是会把你弄痛呢。所以想请你为我们补习一下生理课,宝贝是大学生,这个你肯定能仔仔细细地为我们解释清楚吧。” 不愧是白切黑,说起sao话来也是这么的有理有据。 “唔...要怎么教啊?柏博~我不会嘛~”金渐层向柏博撒着娇,想要痛快的吃上roubang,可维嘎子哪能遂了他的意? 维嘎子扯了扯柏博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柏博不能心软。 这些金渐层自然也都看在眼里,“哼!你们三个都是坏人!”他噘着嘴气鼓鼓的像一只小河豚。 “来吧,宝贝,快点开始你的xiaoxue才能早点吃上roubang啊,你也很想吞下我们的roubang吧。”维嘎子用自己下体磨蹭了一下金渐层的屁股,示意他赶紧开始。 眼看着自己逃不过,金渐层只能认命地爬到床上背靠枕头,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三兄弟跟着金渐层一起上了床,三个人正对着金渐层排排坐,那位置简直就是电影院的VIP前排专座。 瞧着他们大喇喇地直接坐在自己对面,金渐层羞得满脸通红咬紧下唇别过头,不去看对面的三人也不继续,就这么僵持着。 维嘎子挑了挑眉,伸出左手拍了拍金渐层的大腿根部,“然后呢?渐层这就结束了?你这个老师教的可不用心啊,这算是摆烂上自习课呢?” 金渐层没想到维嘎子会动手拍自己,被吓了一跳。他委屈巴巴地盯着对面的兄弟三人心里想的是,这三个人只想着怎么玩弄自己、羞辱自己,才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想到这里金渐层逐渐红了眼眶,他带着哭腔喊:“我不会!”话音刚落他就合上双腿想要下床离开。 维嘎子眼瞅着玩脱了,赶紧上去抱住金渐层,“对不起啊渐层,是我过分了,你不要生气,我错了。你不愿意这么干巴巴的教没关系,我们换一种好不好?” “...换一种?换什么。”金渐层被维嘎子整个圈在怀里紧紧抱住,心中的委屈因为维嘎子的道歉稍微减少了一些。 “既然渐层不知道怎么教的话那就我们来问你来答,行么?”维嘎子一副退而求其次的样子。 金渐层扭过头看向维嘎子,他知道维嘎子肯定没憋着好呢,但眼下他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对双胞胎的roubang馋的紧,一问一答总比自己对着他们三个卖sao强。 “好吧。但你们不可以太过分。”金渐层警告了一句便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来吧宝贝,腿打开一点哦,我们三个人都想仔细看看宝贝的花xue呢。”哄回了金渐层,维嘎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凑上前吻了吻金渐层的脸颊,随后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对于互动还是比较能接受的金渐层乖乖地再次打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隐藏在双腿之间同样没什么体毛覆盖的花xue。眼前这幅美景让吃过rou的柏博和没吃过rou的维嘎子、马高都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乖孩子,现在,回答我,这里用你们读书人的方式叫什么?”维嘎子指了指金渐层紧闭的下体,真的开始了一问一答。 “...是我的大yinchun。”迟疑了一会儿金渐层还是回答了维嘎子的问题。 “那宝贝你是自己动手扒开大yinchun呢,还是由我们来?”维嘎子一脸正经的问,像是在进行严肃的学术讨论一样。 “你...你们来。”说完金渐层用小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他们四个不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维嘎子要的就是这句话,他伸出两只手,用中指左右扒开金渐层的大yinchun,露出了躲在里面的性器。 “那接下来躲在里面的这两瓣儿是什么?”他用食指指尖蹭了蹭里面一层粉嫩如花朵般闭合着的地方。 随着维嘎子指尖的剐蹭金渐层浑身一颤,回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唔,那是小yinchun,别用指甲刮,好痒。” 维嘎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道:“花xue花xue,果然像花一样一层又一层,粉嫩又娇艳。来,你们两个闻闻看,渐层下面闻起来是不是像花一样香。” 听他这么说,金渐层的脸,连带着耳朵都涨的通红,而另一边的柏博和马高更是早就按捺不住。两人轮流往前凑,鼻尖抵着金渐层的小yinchun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呼出的气体喷在小yinchun上,这让金渐层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真的好香啊。”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马高发出一声惊讶,原来花xue都是这么香的吗? 即使是已经尝过金渐层滋味的柏博闻过他下体的味道之后也是一脸的惊叹。之前两次他和金渐层只是普通caoxue,就算有过舔xue的行为也从没有过像这样细致的探索,不得不说维嘎子这小子是真会玩,也不知道身为处男的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个手段。 “咦?小yinchun上有个像小豆豆一样的一粒突起,这是什么?”眼尖的马高用手指碰了碰他所说的物体,这一举动又引得金渐层一阵战栗。 金渐层被快感刺激的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深怕一个松懈就发出令他羞愧的yin叫,见状马高也有了些小情绪,什么意思?嘎子哥就有问必答,到自己这里渐层就不高兴说话了?马高有些生气,暗暗施力拧了一把那粒豆豆。 “啊——!不要,不——!”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动作让金渐层的花xue内直接飙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金渐层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他伸手想要挡住,可大量的yin水喷射而出他根本来不及遮挡,坐在他对面的三兄弟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溅到了一些。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渐层会有这么大反应,这...这是怎么回事?渐层...尿出来了?”情事方面宛如一张白纸的始作俑者马高看着眼前高潮喷水的金渐层手足无措,他以为是他害的金渐层尿了床。 “尿出来,也不算错,但渐层尿的可不是小便,你仔细看,渐层喷出来的液体是透明的而非黄色,那是渐层的yin水啦。”真不知道维嘎子到底是哪儿学的这些,这么清楚。他还用手指沾了一些溅到自己身上的yin液用舌头舔了舔,“真是美味。” 听他这么说马高也用手指沾了点yin液,先是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掉,末了还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真的耶,闻着是花香中带有一点点腥味,但是尝起来却是一点腥味都没有,还有一股子回甘,好好吃哦。” 柏博早就舔过金渐层的花xue,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过,金渐层yin液那美妙的滋味他深有体会,根本无需旁人多说。 高潮后清醒过来的金渐层看着维嘎子和马高舔舐着自己喷溅在他们身上的yin液,这两兄弟边尝还边做评价着实让他羞愤不已,“你们害不害臊!哪有吃着别人yin水还做点评的!太不要脸了!” “谁让渐层不回答马高的问题,那我们只能自娱自乐了。”维嘎子一向都是理不直气也壮。 “你...你们!”金渐层被维嘎子气得直发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渐层,是我的错,那你能不能教教我这粒小豆子到底是个啥?被拧一下怎么就喷yin水了?”马高见金渐层被气得不行赶紧凑上前卖乖,但他说出来的话更让人害臊。 金渐层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劝自己不要和这三个没脸没皮的人计较,然后为马高解惑,“那叫阴蒂,是女性性器官中很敏感的一个部分,很脆弱的,要温柔一点不能粗暴地拧,知道了吗?” “哦,原来它叫阴蒂啊,那渐层刚刚花xue里喷出yin水是因为被我拧痛了所以它才哭的吗?”马高一脸天真的问。 “......”说真的,金渐层觉得马高是在演他。明明是同一对父母生的,柏博和维嘎子一个能够提枪就干一个满是花花肠子,怎么到了马高这里就跟个性知识弱智一样?还管花xue喷水叫哭?你咋不说它是在流口水呢? “不对哦马高,那是花xue太爽流出来的口水。”维嘎子一脸认真地向马高解释。 “......”金渐层此刻只想穿上衣服就走。 毁灭吧,他累了,真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