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臣妾要告发鹿贵妃私通!鹿久: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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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听说迪达拉的父亲不喜欢等待,加之他也想快点解决这桩麻烦事,便套好衣服,和迪达拉上街去了。 一路上,迪达拉对他是撒性撒痴,啁啾不宁,望他是凤眼婆娑,微睨逗出。砂隐村常年干热,他却非得要和鸣人搂成一对,害得两个人都热得不行。鸣人见他汗渗腮边,就好心劝他放手,这样走路也不方便,但他怎么都不肯,害得鸣人十分尴尬。 在这段前往见家长的路上,鸣人开始为这段奇遇总结。 迪达拉我行我素,对这份突然的感情非常执着,任性又疯狂,过于主动了些,经常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所以他觉得这人麻烦,给他凭空添了一腔苦恼,实在高兴不起来;可是转念一想,鸣人又觉得这种对感情和事业都保持主动泰然和积极乐观的性格非常难得,况且迪达拉已经答应了,若最终双方不同意,就不会再缠着他,可见此人虽执着却不盲目,虽热情却不当舔狗,这使得鸣人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主动,有时还觉得挺可爱的,加上迪达拉言语灵颖,性情直率,坏得单纯,个性鲜明,教人无法不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他天生耀眼,就像他钟爱的爆炸那般轰轰烈烈,存在感很高,因此,鸣人很难违心地说自己对他没有好感。 只是,一想到此时还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佐助,他就归心似箭,想见到佐助的愿望比拥有一个新恋人的欲望强烈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正在鸣人因想念佐助而愁眉苦脸时,迪达拉忽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耳边拂动,鸣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因见他长得标致可爱,心情才好了点。 “怎么这个表情?和我走在街上,丢你脸啦?” “不丢脸,”鸣人微笑道,“你长得好看,人也活泼,大家都在看你。” “那你什么意思?怕我?因为我是悬赏犯?还是因为我这护额上的这条横线?”他眉挑语逗,显然是为自己危险的身份感到骄傲,毫无谦卑之态。 “要是怕这些,我还能站在这里?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有你的追求,我尊重你。”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好了,这下我更喜欢你啦。”说完,又抱住鸣人的胳膊,满脸堆笑。 “你对我的喜欢是暂时的,不一定长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 “那就培养呗,二九青春,不是你说的?时间一大把嘛!”他呢笑不止,眼睛也愈发有神,“等会儿见了家长后,咱们就去约会?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去逛逛街,看景色,好不好?”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风之国的景色我都快看吐了……” “那我们去哪儿?” “去田之国。” “啊?”迪达拉疑惑地眨眼,随后又面露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的人可不友好。” 鸣人用食指轻轻拨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猜?” 他及时抓住了鸣人想抽走的这根手指,满眼兴奋:“那我猜中了,感情基础就有咯?” “也不是这么算的吧……哎,”鸣人哭笑不得,酝酿几回后,最终还是以笑面对,“就依你吧,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 “那,等会儿办完事后,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没有佐助我不去。” “可我只想二人世界。就不能下次叫那家伙吗?” “不能。除非佐助同意我用影分身陪你去。” “好吧,不就是加点儿挑战性吗?我又不怕!过一段时间,保准争取到和你二人世界的机会。等我哦。” 鸣人刚才听他提到火锅,有些嘴馋了,便随手在路过的小摊儿上买了点吃的。鸣人一面嚼着rou,一面欣赏着身边人的笑脸,最终还是吃了他这套主动出击,软下了脾气,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加油吧。” “好!” 两人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时,已不知不觉走到了郊外无人处,一位腰驼背拱,趴行于地的中老年模样的人正在不远处等着。迪达拉大步云飞地赶过去,和那人说了好一阵,鸣人就在原地等他们说完,直到迪达拉招手示意,他才走过去。 看到这位奇形怪状的人的一瞬间,鸣人就呆住了。 迪达拉连忙问他:“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被蝎旦那的气场吓傻了?” 鸣人嘴唇微张,失了智似的缓缓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飘飘忽忽的字:“我只是觉得,你们组织对‘玉女’这个词似乎有很大的误解……” “……”迪达拉赔笑。 名为蝎的男人听了鸣人的话后,报以沉默。 鸣人本以为,能生出这样一个像邻家meimei似的漂亮儿子,父亲一定也长得不孬,结果现实和想象落差太大,害得他一时没缓过来。 半晌后,他重整仪容,对着蝎鞠躬行礼:“伯父好。令郎热情可爱,我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蝎听了,依然是沉默。他那双仿佛是嵌上去的僵硬的眼睛缓缓向右平移,看向右手边的迪达拉。迪达拉假咳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断地打手语,示意他配合。 “虽然令郎比我大了几岁,但俗话说,年下攻大法好,我会努力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蝎还是沉默。 “我出生火之国木叶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虽然我现在还没站稳脚,还很年轻,但我相信自己以后非同凡响。我,人中之杰,令郎,貌若女子。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都是天经定义,只要伯父您点头,我就不会让您失望。” 一向嚣张大胆的迪达拉此刻竟红了脸,眼神一直紧张地到处瞟,他又怕看鸣人的眼睛,又怕看蝎的脸色——虽然那张脸上根本不会出现什么神色。他吞吞吐吐地附和道:“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嗯……” 蝎还是沉默。 鸣人话已说完,却迟迟等不到一个回复,只能呆站在那儿。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三人僵持半天后,迪达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了,讪讪开口道:“好吧,我就知道,让蝎旦那玩这种扮演游戏果然是不可……” “我不能把我的儿子交给你。” “卧槽你还真来啊?” “是的。”蝎用尾巴的摇摆代替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答应让我们在一起?” “因为你的老公已经跑远了。” “就算如此,也……”迪达拉虎躯一震,定眼看去。 原来,鸣人早就在蝎说不能交人的那一瞬间就溜了,只剩下一路扬起的风尘,在他们二人脸上干巴巴地拍打着。 “走了,好大儿。” “好吧,蝎旦那……啊不对,爸爸旦那……” 迪达拉掩着失落的脸色,佯装无事,乖乖跟着蝎回基地去了。 回归组织后,他要面对的不仅有对他未完成任务的指责和调侃,还有难得等到的鸣人的回音,以及来自队友们的接二连三的禁止恋爱甚至禁止去想漩涡鸣人的警告。 他在那如鬼窟般的潮湿阴隅中,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等得杳无音信,只能每日银牙暗咬,怨语嚼骂。想那天,鸣人是多么热情,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即使那是因为鸣人中了春药,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但精油是鸣人自己丢过来的,快上床来这种话也是鸣人自己先叫的,最先勃起的那个也是鸣人啊,分明就是对他有感觉,他不信鸣人对他没有意思。他真正苦恼的是,为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会被搞得这么复杂?鸣人必须听其他老婆的意见,他则必须看晓组织其他人的反应,这两拨人中哪怕有一个反对,他和鸣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尴尬。如果鸣人不是人柱力,不是组织必须除掉的对象,也许佩恩他们会对这段感情宽容许多吧。 迪达拉不禁联想纷纷:为什么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思考能力的人,却连选择对象都要看局外人的脸色?是我谈恋爱,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是为了自己而谈这段感情,又不是为了他们谈,为什么他们非得阻拦?这世上并没有规定说叛忍不能找对象,我只是想贯彻自我的意志而已,为什么这项本该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却被捏在别人的手上? 找到合意真爱的幸福美满与不能自由恋爱的郁闷愤怒,两者紧挨着上演,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美梦幻灭,迪达拉日复一日地撕啃那些软如棉糖的炸弹,吞吃炸弹引爆后飘入五脏七窍的残渣废土。 搭档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骂迪达拉没出息,尽给组织里的人丢脸,但骂够了后,他还是派出线人帮忙寻找漩涡鸣人的下落。 派出五个,没了四个,余下一个缺胳膊少腿地溜了回来,把探得的消息都讲了。 原来,鸣人带着宇智波鼬的弟弟,在差不多一年前,于风之国一处环境较好的地方开了个镖局,后台就是现任风影我爱罗。有风影撑腰,镖局的人在砂隐村出入自由,加上又常为大名们送硬镖,和官府一直关系融洽,慢慢的便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有了专属的走镖路线。在送镖之外,鸣人经常带着手下出没于那些平民没办法、忍者管不到的地区,专门维护治安,剿灭乱匪,保护弱者,救济贫民,所以一行人在民间也颇有声望。 说来也是奇怪,漩涡鸣人只爱男色,或者说只爱宇智波佐助,除了宇智波佐助外,他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对他忠贞不渝的男子,且这几位本该为情敌的美男之间相处竟意外的和谐,各过各的。宇智波佐助常常为了鸣人去走访民众,出力安民,帮鸣人拉拢人心,其他“老婆”也会为了鸣人的名声和人际去东奔西忙,跟随他南斗北战,关心他的一切,可以说个个都是他的贤内助,鸣人这一路上根本少不了这几个“老婆”。鸣人非常宠他们,尤其宠佐助,甚至愿意直接把大掌柜的位置给他,让他来管理整个镖局。只不过,宇智波佐助自知不适合,也不想,所以没有接手。大掌柜目前还是漩涡鸣人。 听到这些消息的蝎和迪达拉都有点震惊。 迪达拉感到震惊,是因为他没想到鸣人说自己有几房“太太”的事竟然是真的。当初鸣人扯了一堆谎,比如说爱家暴之类,他又不傻,当然看出来是假的了,所以默认几房太太也是假的。这种“一妻多妾”的情况,年少的他目前还只在大名的各种正室和侧室之中见到过。 蝎感到震惊,是因为他算出了鸣人和他们的利益关系有很大的冲突。晓组织明面上是雇佣兵,核心精神就是收钱杀人,他们搞恐怖袭击,收集忍界的核武器——尾兽,无差别地得罪官民。镖局的核心精神是收钱保人,他们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扶弱助人、三分保平安,是官府认证的合法机构,可自由出入任何忍村与非忍村地带,有钱有势,后台强大,人面关系非常之广,与大名多有合作,与民众打成一片。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晓组织都不可能和鸣人他们对眼,甚至很有可能出现晓组织盯上的目标找鸣门镖局保命的情况。 “看来你和你的老公是永远也没希望了。除非你退出晓,加入你老公的镖局。”蝎半是调侃半是严肃地宣布道。 迪达拉一肚子气,却又不知道该把这些气泼向谁,只能咽入腹中,然后一个人躲在基地里啃关东煮炸弹泄愤。 蝎出于对小队任务进度的关心,且已经通过线人知道了鸣门镖局的位置,便决定再帮一把,叫迪达拉用送信的忍兽给鸣人传书过去,他会帮忙保密,不告诉组织其他人。迪达拉想来想去,最终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用血写了几句话。 蝎看了一眼,真诚地评价道:“连环杀人犯挑衅警察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写的。” 迪达拉听了,连忙把这封血书举起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美得惊艳,美得疯狂,简直是艺术品,便气鼓鼓地反驳道:“我的书信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