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童子宇智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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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让佐助微微侧身。佐助问道:“鸣人,我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鸣人扭头就在他的小腿肚上亲了一口:“你说呢?”“那我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天又要黑了,先洗澡。”“洗什么澡!”鸣人暴躁地回道。佐助知道了鸣人的本性就是爱他,故而没有了刚才的犹豫,十分果断强势地推开了鸣人:“你个超级大白痴,天天出汗量那么大,还不洗澡?味道越臭越喜欢是吧?以后别想靠近我!” 鸣人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答应道:“好吧,看你想耍什么花样,敢耍赖就cao死你。”他套好衣服,便去打水。 佐助躺在席上,默默地思考着关于鸣人人格突变的问题,心里十分关心他主人格的状态,越想越觉得复杂,越是想不出个办法,便不由地为鸣人捏一把冷汗,暗自为鸣人焦急,竟慢慢有了困意,便调整姿势,面朝洞口,以风摇凉。 鸣人刚回来,就见佐助赤露玉体,睡思正浓,两腿微微交叉,将私处掩映,小腿上盖着一张备用的浅蓝色薄衾被,却遮不全那对轻轻磕碰在一起的线条流畅的膝盖。鸣人看得心生怜惜,轻声提醒道:“我发现了一处干净的池水,就在三点钟的方向,去那里洗澡吧,洞里确实不方便。” 佐助星眸惊欠,眼睛猛地睁开,赶紧把被子往上提。一想到面前这混蛋虽然也是鸣人,却终究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样子,他始终还是不舒服,大有被鸣人以外的人占了便宜的悲愤感,所以他下意识地就要遮羞。 这样的动作和其背后藏着的心思自然被鸣人一下子察觉:“你不喜欢我了?但我就是鸣人,只不过平时潜伏在内心的黑暗深处,很少出现罢了。看来你是不打算喜欢我卑劣的一面,只喜欢我阳光积极的那面。” 佐助斜睃了他一眼,攥紧了被子,不说话。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你不接受这样的我,就等于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 佐助冷哼道:“没什么好说的。” “嘁,就我平时那傻呵呵的样子,被村民欺负了那么多年都没想过报复的孬种,亏你还那么喜欢。” “和你无关。” 鸣人顿时难过不已。和村民们的性质不同,鸣人平时虽然不计较,却在无形之中积怨积恨,始终存在着有朝一日报复这些人的想法,只不过不表现出来,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两个人格之间有差异。可对于佐助的感情,鸣人却是表里如一,一刻都没有过不爱的想法,即便此刻被另一面人格占据了意识,他也心意不变,所以看到佐助对现在的自己这种态度,他一时之间心如刀绞,觉得自己十分失败。他还是想看到佐助的笑容。无论他漩涡鸣人变成什么样子,守护佐助的笑容都是他的本心。 他埋着头说:“既然你那么想念另一个我,那我就离开好了。” 佐助还是没有拿正眼看他:“是吗?”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 佐助再抬头看他时,他的双眼已恢复正常,还是原来那双蓝眼睛。鸣人好似刚睡醒般,朦朦胧胧地揉着眼睛,嘴里咕哝咕哝的,在念叨发生了什么。 “鸣人,”佐助主动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帮我洗澡吧。” 鸣人隐约之间看到一团白rou向自己靠来,那肌肤贴上自己的胸膛,湃骨之凉,好似甘露洒心,一种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舒适的情欲感瞬间就如醍醐灌顶一般,从他的头皮淋到脚心,把他浇了个大彻大醒。他定眼一看,见佐助浑身白如木芙蓉,一对锁骨好似珍珠母,肌骨清香纤瘦,正抱着他的脖子对他微笑。那双眼睛黑得无一丝杂质,恍如一泓黑色的潭河,如同被爱情滋润着,微笑的神态简直美极了。他这一辈子,是多么想在这清丽纯净的眼中游泳,在那泓黑色的湖水中自由肆意地游泳啊! 鸣人那本来略有疲软的rou又迅速勃起,筋突棱健,猛然上翘,直接点触在了佐助的xiaoxue上。佐助感觉到guitou碰到了自己的屁眼,不禁菊门一缩,微微抬起臀部,离那根巨rou远了些。鸣人知道他在躲,也不追问,笑得十分暧昧,又故意顶胯,挺了上去。前端上弯的大jiba很容易便追到了菊xue,guitou又亲了上去。 佐助红着脸低下头,问道:“你还好吧?刚才你似乎被另一个人格挤下去了。人格切换就是一瞬间的事,我没来得及观察出什么。” “是吗?我就记得射了精,然后有些晕乎乎的,好了一点后就看到你主动来抱我了。发生了什么?另一个人格?” “没什么,”佐助释然一笑,“其实我……就是……” “怎么啦?吞吞吐吐的。”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只是喜欢而已?” 佐助思忖片刻,别扭地转过脸去:“爱你。”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早就知道了呀,怎么现在突然说这个?” “你别打岔!我只是想说,你有不为人知的一些想法,偶尔会露出暴戾无情的模样,不过我不喜欢思考这些,我不想去揣摩你那所谓的真实内心,因为我对那些没有兴趣。况且就算有又怎样?我觉得你那一副即使有恶意也会努力克制的样子,很好……” “突然之间说这些,想干什么啊?”鸣人不明所以地打哈哈,“夸奖我吗?” 佐助一收羞涩的情态,冷眼怼他:“原来你希望我骂你?只是随感而发罢了,没有觉得你很好的意思,不要太得意忘形。” “搞不懂你什么意思。哎,别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想对你——”鸣人笑得很贼,顺手就搂起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怀中。佐助拦住了他凑过来的嘴:“三点钟方向有个水池,我们去那里洗澡,卫生要紧。”鸣人被迷得七荤八素,眼睛都被他这身白rou晃晕了,木木地点头应道:“好,好,就依你。” 佐助的衣服不像鸣人的运动外套那么方便,可以一披就走,加上他现在腹部微胀,实在不好行走,故而鸣人用那床浅蓝色衾被把他裹住,横抱着。他恍如一条美人鱼,安静地卧在鸣人的怀里。佐助偷偷地拿余光去看鸣人的下巴和脸颊边的那些细胡子,又忆起之前鸣人说想让他当性奴,想cao就cao,想把他一辈子锁在身边。一想到这些都是鸣人未曾说出来的真实想法,他就心情复杂:既为鸣人的强势而苦恼,又为鸣人的恶劣而惊疑,但同时也为鸣人始终如一的对自己的执着和迷恋而喜悦——他真的吃强烈到近乎变态的痴情这一套。他就是想要鸣人有这样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这样才能和他对鸣人的付出和专情相称,才能给他安全感和想依恋、想倚仗、想恃宠而骄、可以放开胆去任意妄为的感觉。而且鸣人还比他强,他只喜欢打得过他的。 佐助潮红飞颊,心里涌起了一种甜蜜感,在这之前,这种甜蜜感只有面对家人的时候才有过,那个时候的他还能像个不知世事的小男孩一样,看到哥哥回家就扑进哥哥的怀里,撒娇似的蹭个不停,看到父母也会脸红着乖巧等待夸奖……他眼露怀念,心旌飘荡,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在鸣人的胸口蹭了一下。 到达后,鸣人将他抱入池中,把那被子挂在一边的树枝上。才一下水,鸣人就忍不住扑上去抱他,引得一阵水乱波溅,噗通作响。佐助稍作挣扎后,顺其自然地就被他抓住了腰,抬起了双腿。 “真是好地方,连润滑都不需要了。”鸣人笑着说道,将他的腿高高举起,膝盖挨近了胸口,几乎是让他的整个身体呈V字型地对折。佐助身骨灵巧,韧带柔软,并不觉得疼痛。鸣人将他对折后的身体一把圈住,连着腿、腰、臂都一下子抱紧了,让他的脚朝天高举,手臂被夹定在身侧两边,一对桃瓣臀大方地展露着优越的形状和线条。 佐助腿也动不得,手臂也动不得,腰也扭不动,身体下面悬空着,只靠鸣人那双肌rou发达的手臂圈稳了。他不禁红着脸问鸣人究竟想干什么。鸣人一个顶胯,那昂首待发的大jiba便径直戳入他的xiaoxue内。只听得扑哧一记水响,随后便是佐助的呻吟声。 佐助身上的那些印记是用防水的颜料涂的,现在还十分清晰。鸣人的jiba一下子就顶到了最上面那个印记的位置,让佐助yin叫不已。鸣人无休止地狂暴地抽插着,在他这样好似打了鸡血的狂野动作之下,佐助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都在被搅动。佐助瞳孔收缩,嘴边流下色情的口水,满眼都是泪花,呜咽着yin叫:“哈啊……啊……不行……啊……插得太深了……嗯嗯……不要用你的roubang摸那里……啊啊……屁股……撑得好痛……喔……要失禁了……噢……啊!啊!不……不要挤我的肚子……啊啊……” 鸣人手臂上的肌rou因使力而微微突起,啪啪啪地狠干了他两三百下后,抱着他抖了几下身体,一股jingye便从马眼处喷出。以鸣人彪悍的性能力来说,这个抽插的回数和jingye的量都不算出色,可他就是觉得现在的佐助让他把持不住,很快就来感觉了。 “呼,出来了……小佐助的屁屁一口气把我的种子给吸光了,好爽……” jingye射进去的时候,因太过激烈而从佐助的屁眼边溅出,滴到水面上,打出一朵朵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淡蓝色的水花。才射了一炮,佐助的大腿根就被溢出来的jingye打湿了,yin汁和jingye都在往下面流。他的sao屁眼不断地收缩着,他自己也努力撅着屁股,尽力让鸣人的大jiba贯穿得更深,以方便鸣人的抽插。 大jiba就着黏糊糊的jingye,在佐助的直肠里搅动。鸣人又使出了九浅一深、碾磨菊心、左右插花、猛攻前列腺等技巧,茂密如丛的阴毛贴在佐助的屁眼口不断厮磨,搔得他臀rou发痒,有几根阴毛还戳入了xue内。 佐助被cao得高声浪叫,sao性大发:“啊……啊……鸣人……你的jingye好烫、好多喔……啊……内脏要被烫坏啦……嗯嗯……我的身体现在……唔嗯……好热、好敏感……啊……太强了……” 鸣人听到他这番yin语,更加亢奋,大rou上的每一根暴筋都在跃跃欲试地鼓动,敏感湿热的软rou和前列腺与粗糙强劲的rou皮紧紧粘合,吻在一起颤抖,guitou在佐助的体内横冲直撞,肆意猛闯。佐助接连高潮,roubang射出几滴白浊,失禁的感觉又席卷上来,一波高潮未尽,另一波又起,他觉得自己仿佛被jiba耸上了仙境山峰,在云雾缥缈的世界中畅游,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放纵身心,在欲仙欲死的云端尽情享受。 鸣人也是爽得要上天了一般,抱着佐助的身体,嘴巴也没停过,暴躁地亲吻佐助的耳垂和肩颈。佐助的sao屁眼儿痉挛个不停,直肠艰难地含吃着rou柱,整个xue道温热濡湿,黏腻多汁,让鸣人差点又要把持不了。今晚他们两人都分外热情,几近失控。 大jiba在佐助的屁股里翻天覆地,闹腾不已,爆cao了何止千回。 “佐助,我又要射了。” “嗯嗯……我知道……哈啊……感觉到了你的……又变大了……” “我想边插你边射。” “嗯、嗯……好……好啊……随便你……嗯啊……我、我准备好了……” 鸣人放开马眼喷精,两人的下体频繁相撞,在佐助的体内流动着的以及流出了佐助体外的jingye被jiba不断地噗噗冲开,使得交合之声如泥中螃蟹一般。 “鸣人……鸣人……啊嗯……现在……我是你的专属性奴了……啊啊……啊……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你专用的……嗯嗯……哈啊……想cao就cao我吧……” “什么?佐助,你刚才说什么?真的吗?我不是听错了吧?” “我不会说第二遍的,你这个……嗯……超级大白痴……” “不说就不说,我全都听清楚了。当然是想cao就cao咯,但我绝对不会让你当性奴的,”鸣人低下头去吻他,“等我有了自己的村子,有了自己的地盘,一定要用最豪华的古代皇室婚礼来迎娶你,要用最华贵的文书,金箔封笔的那种,木箱外面就刻上你的宇智波家徽,耗巨资昭告天下。更详细的我也不了解啦,到时候再慢慢安排。” “好……” “那我继续cao咯?我们还有两天呢。” “嗯。” 佐助将白臀轻摇,鸣人将巨rou猛插,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佐助肌肤的淡香与交合散发出的yin香。每当佐助那倒映在池水上的身影摇晃,当佐助一边呼唤鸣人的名字一边嗯啊呻吟时,水中的鱼儿们都会因为看呆了而沉入水底,连躺在溪水中间的石头们都忘记了被日复一日冲刷撞击的痛苦,为他的惊人艳丽而肝肠寸断。 月光之下,一滴yin汁打中了池水中倒映的金蟾,便见华池荡漾,波纹绉起,涟漪摇乱,水中月亮那晃个不停的玉腰过于梦幻,以至于这整个yin香的场合都显得虚幻起来,一帧帧贴挤稠叠、动静交汇的画面如同渡上滤镜的老电影。乌云暗淡,天色晦冥。浅蓝色的衾被在旁边挂着,若是从远方往这边看,则正好被这层高卷的薄帏遮住了视野,令人只能隐约看到动乱的水波,却看不见正在交合的rou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