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鹿丸玩喉交(上)
书迷正在阅读:张仲景怎么可以怀孕、广陵本纪、(排球少年)主攻向、[SD同人]泰迪直播、蛇窥、【马图/莫贪图】在洗一条脏狗、【明日方舟/龙舌兰×博士♀】笨蛋猫咪博士不会梦见金毛大狗勾、【代号鸢】背德与痼疾、赢栎的羞耻学习(1v2 bg)、黄昏下(1v1,h)
如果要对某个人展开追求,首先应该做什么?漩涡鸣人对许多人都咨询了这个问题。 “那当然是自我介绍了,如果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他的好朋友犬冢牙是这么说的。“现在已经知道彼此的名字了,再下一步呢?”鸣人问。一旁的油女志乃推了推鼻梁上那架款式十足老气的墨镜:“送礼物啊,鸣人君!送他一个终生难忘的大礼。”鸣人稍加思忖:“那我大概知道应该送什么了……可我没有足够的钱。” “来我们犬冢家吧,每天负责给狗梳毛,偶尔去遛遛狗,一个月有五百呢!”“不不不,还是来我们油女家养虫吧,我们家虫子太多,家丁太少,现在正是提高薪水的时候,如果你被虫咬了我们还包医疗费的。”“我看,还是来山中家最好,”在一旁听到对话的山中井野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对话,“鸣人,你好动,体力强,每天拎着桶去山上帮店里铲土,还可以帮忙栽大植物,都是耗体力的,最适合你!” 鸣人看着他们热情的模样,实在难以开口拒绝,可又确实哪个工作都不想接下,只好一句话也不说,在原地赔笑。 正在尴尬之际,一个怯怯的姑娘声音自后方传来:“不如……来日向家吧。”众人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同班同学日向雏田。她微微一笑,解释说:“日向家的话,应该……还缺打杂的下手?” “好啊!”众人皆应声,“日向家可是木叶村数一数二的大家,给的钱肯定不是一般的多,急着攒钱的话去那儿最合适不过。” “可我在那里一个熟人都没有啊。”就连这个突然说话的叫雏田的人我也完全没印象,鸣人想。 井野笑他:“怕什么?人家雏田可是宗家的大小姐,塞个同学来打零工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儿,需要你靠熟人么?” 鸣人想了想,点下了头,只是心里还犯迷糊:宗家是什么意思?他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井野一个拍肩,打断了他的思索。转头一看,正撞上井野那张爽朗的笑脸:“嘿,鸣人,有人希望我问你呢,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雏田不知何时已藏到了她身后,本就涨红的小脸颜色又深了几分。她扯了扯井野的衣袖:“山中同学,你别这样……” “啊?”鸣人看着她们,一个笑得似有阴谋,一个扭扭捏捏模样奇怪得很,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 “除了你还有谁?” “那还用问吗?我喜欢头发黑黑的,眉毛也黑黑的,皮肤白白的,眼睛又大又亮的,嘴巴线条好看的,鼻子高高的,鼻头精致的……” 井野咬牙切齿:“你就不能说点儿内在美?” 鸣人不懂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又为什么自己老实回答了她还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不禁更加疑惑了:“内在美得相处后才能知道啊!外在不过关,就没有想和这个人相处的欲望,这就是现实啊,爱美是天性,审美是天大的美德,审丑才是不可理喻的怪癖,不是么?” “好,算你狠……那假如你知道了这个人又温柔又善良,只是外在不一定过关,这种情况下你会接受么?” “那我还有其他审核条件。” “还有?!” “对,”鸣人点头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我喜欢乌发飘飘的,就是动起来的时候,战斗的时候,头发飞扬起来,特撩人的那种,懂吗?” “漩涡鸣人,你该打!”井野牵着雏田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前还故意使劲儿撞了一下鸣人的肩膀。 鸣人捂着被撞的地方,木讷地站在原地:“我一句谎话也没说啊,她们怎么了?” 犬冢牙和油女志乃讪讪地笑,低头摆手:“算了,别计较……” 此事为一小插曲,鸣人并未太上心。他只希望自己努力打工赚钱,为心爱的佐助奉上一件终生难忘的礼物……佐助一定会喜欢的,想到自己的构思,鸣人不禁暗暗得意。 应日向家的制度,鸣人需要在打工期间暂住于族内专供家丁员工居住的平院内。 搬家前夜,鸣人再次来到了位于最偏僻的郊外的宇智波宅,就静静地立站在宅邸外头。今夜,他又来到宇智波佐助的窗外。夜霖脉脉,星斑琳琅的天空显得如此寂寞。鸣人在等待着。小鸟的啁啾仿佛脉搏的跃动。月光之下,无数微小的颗粒物组成一条银白色的透明之河,正倾斜着曼舞。头上传来一阵推窗的动静,清晰地响彻在宁静的夜晚。鸣人顺着声音抬头向上看,果然看到了年幼的佐助的身影。月亮既近且远地倚在佐助的头上,不清不浑,无法捉摸,而拉窗上则铺满了种种经由月光映照而显现出黑影的景物的形状。佐助略显困倦地靠在拉窗旁,形状优越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对甜津津的黑珍珠。那双黑珍珠大得出奇,里面肯定藏着妖魔。由于角度的关系,鸣人看见的佐助始终是被遮掩了一部分,若是不小心看差了,说不定会以为是佐助躲进了拉窗上那些清美的景物之影里了。年轻的宇智波的光彩已经把整个幽深的黑夜都给照亮了。 要是这辈子能追到他,我死也没有遗憾了!漩涡鸣人咬着牙想。捏紧拳头后,他奋发图强的决心愈发坚定。最后,他再抬头看了一眼,在心里对着拉窗旁的那个身影说了声珍重,便迈出脚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此时,楼上推开窗户的佐助忽然转移了观赏夜景的视线,用余光确信了楼下的人没有仰视后,这才别扭地把眼睛转了过来。 今晚他怎么走得这么快?佐助盯着鸣人的背影,心中疑惑。 鸣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静静的夜晚。 翌日,鸣人到日向家报道。即使忍者常用童工,甚至会在战时培养童子兵,但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无特殊需求,日向家还是默认鸣人为童工,所以只给他安排了一些再简单不过的扫地和采购的工作。 开工第一天,鸣人才打扫了一会儿,连半滴汗都没有出,那位宗家大小姐日向雏田便捧着水瓶子来看他了。她就藏在树后盯着鸣人,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鸣人即使装瞎也没有办法。半晌后,他实在是被偷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开口道:“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呀!” 被点名后,她只好踩着小碎步走出来,可依然是站在原地不敢过来,嘴巴张了好几次,就是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就在鸣人快没耐心时,她终于有了点动作:弯下腰,把水瓶放在地上,然后迅速跑走了。 鸣人虽然觉得她奇怪得很,但能看出她是善意,也就不计较了,正好口渴呢。 就在他放下扫帚,过去捡起水瓶,准备扭开瓶盖之时,前方却传出了一阵喧闹。声音此起彼伏,每一道混杂在里面的声线都有些腻歪黏糊,那些兴奋的声线也非同一般的尖细,一听就知道都是未满十岁的儿童,和鸣人一样。鸣人天性活泼好玩,当下就想是不是大家在玩游戏,不免被吸引了心思,于是连忙放下手中的水瓶,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朝前方望去。 果然,他远远的看见一堆黑头发的小孩儿聚在一起打闹,小孩儿们的模样看得倒不清晰,可他们说了些什么鸣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毕竟这时候的小孩子们嗓门都是大得出奇的,鸣人自己也不例外。 只听几个男孩先笑着起哄:“那就由宁次来当新娘吧。”“为什么?”一人吃惊地问,看来他就是被指明扮演新娘的宁次了,“我为什么要当这个?”“大家都不愿意当女人,就只有你了。”“对啊,我就不想当女人,好丢脸!”“而且宁次你长得也比我们娘啊。”“就是!”“可是我也不想啊。”“就你啦,大家都这么说……” 鸣人是从小被霸凌的,可以说是泡在排挤和嘲讽里长大,早就对这些把戏熟得不能再熟了,自然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些人是在欺负宁次,不禁怒从心头起,想都没想就朝那头走。 走近看时,只见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黑头发、白眼睛,长相颇似,一眼就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其中被围着的那个男孩儿最不同:其他人露出来的额头都是干净无物,就他额头上有青色的奇怪图案,并且,其他孩子都需要细细端详才能分出五官之间的极小差别,只他明显长得比众人更加清秀:眉发乌黑,皮肤干净,眼睛硕大,鼻子高挺,鼻头微翘,一看就知道天生丽质且体质健康,不会有鼻炎——最后这半句话是鸣人在有限的文化程度内对他的T区精致度所做的最高评价。 宁次也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只能忍气吞声,最终还是笑着接受了新娘的身份,并目含期待地环视四周:“那你们谁当新郎啊?”所有小孩儿的脸上都写满了为难。大家的情绪都一览无余,包括宁次的气恼:“怎么我当新娘你们都变苦瓜了啊?是不是嫌弃我?” 这时,一道金色蹿入人群中:“那我当新郎吧。” 宁次笑脸盈盈的:“你又是谁呀?” 所有人都皱着眉毛:“对啊,我们不认识你。” “我也喜欢玩过家家,我也想加入一个!” 在场的人明显都有些排外,但始终是小孩儿的单纯占上风,很快就接受了一个新玩伴的加入:“好啊,你当新郎,不过先说清楚,你配不上宁次,婚后你必须每天都洗碗擦桌子,新娘叫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不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配不上?为什么?”鸣人完全被这些日向家的少爷搞糊涂了:又瞧不上宁次,又说他配不上宁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领头的一个高个子冷笑,他故意想摆出酷样儿,所以嘴角上扬得很夸张,“他虽然不是我们宗家的,但也跑不出日向家,怎么说也是日向的人,你不是日向的,所以你比他还要低一级!” 鸣人想耍点小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日向的?” “一看就知道啊,日向家的都是黑头发,黑眉毛,都有白眼!你一样都没有!” 鸣人哑口无言,这才明白为何这群人都有着清一色的特征,如此具有辨识度,看来虚张声势是不可能的了。 “来,这是你的新郎头冠。”一个略胖的男孩走来,将一顶粗糙的花冠递给了他。 鸣人看着手中这毛毛糙糙的花冠,露出了嫌弃的小表情,不情不愿地戴到头上,来到宁次面前,与宁次四目相对。 “要拜天地啦!”旁边的孩子们拉长声调起哄着。 鸣人的疑惑可是一层接着一层:“什么是拜天地?”“这是中国的传统婚礼规矩,”对面的宁次解释说,“我们日向家代代以中华风为主流,和日本其他家族不一样。”“哦……那我该怎么做?”“你照着我做就行啦。” 鸣人见对面的宁次把手揣得端端正正的,身体转向东南方,然后缓慢弯腰下去,也跟着照葫芦画瓢儿转个方向鞠躬。 “二拜高堂……你们夫妻俩就朝我们这边拜吧。” 宁次又转了身体方向,看样子应该是又要鞠躬了。鸣人再次问:“这又是什么?”宁次小声提醒:“就是拜父母。”鸣人一脸不可思议:“可我们的父母不在这里啊。”“他们是宗家的,就当演了我们的父母吧。”鸣人瞬间直起腰:“我不接受!” 主持人用稚嫩的声音咆哮着,气得口齿不清:“新郎新娘不要接头交耳……不要交头接耳!”宁次也不禁拧起眉头,又是疑惑又是担忧地看着鸣人,不懂他为何忽然大发雷霆:“你……你要悔婚吗?” 鸣人摘下花冠,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就悔,怎么了?我连亲父母都还没有拜过!” 他愤然离去,回到了起先打扫的地方,看见扫帚横倒在地,原先扫在一堆的灰尘落叶也有些散开了,不禁越看越气。他拾起旁边的水瓶,瞪着地面上的灰尘,嘴唇激动地颤抖着。只僵持了不过五秒,他就果断将水瓶扔下。望着地上这精致的瓷制水瓶,和它身上那些繁美得无法形容的花纹,以及那彰显着其昂贵身价的瓶身的色泽,他几乎要流下眼泪:我可算明白宗家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了!他们是一个等级,宁次和我又是另一个等级,所以他们永远不会共情我们,不会明白我们的苦,他们只会踩在我们的苦难上哈哈笑!两个不同阶级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彼此感同身受呢! 远处,还固执地戴着花冠的宁次被众人打趣的歌声围着:寡妇、寡妇、没人要的寡妇……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