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爱你远胜过你爱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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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性器抵着柔软的xue口,一寸一寸的不断深入,直到完全填满。 就好像身体的空缺被填补完整,他们就是阴阳上的两极,黑与白紧紧交缠不可分割。 他们属于彼此。 付行抬起史蒂夫的一条腿,耸动的胯下将史蒂夫撞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盈蓝的眸中盛满了清澈的泉水,星光挥洒下粼粼的波光,倒映着天上那轮洁白的月。 宽阔饱满的胸肌从指缝中露出雪白的rou,撒手时鲜红的指痕是如此的刺目。 付行低头轻舔那已经硬起充血的rutou,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史蒂夫无措地攥紧了拳,情欲的浪潮几乎要扯着他堕入无尽的深渊。 理智像断了线的风筝,早已被风高高抛起到云巅,随后又被重重摔落到地底。 粗大的性器又快又猛地抽插着,逼得隐忍的士兵发出高昂沉重的叫喊。 他像只天鹅,仰长了脖颈企图跃出水面呼吸空气,却又在性器重重撞击在他体内深处时,自甘堕落回水底,任由他窒息般地涣散了瞳孔。 相比以前,这次算得上是付行第一次这么粗重地对待他。 史蒂夫被付行压着趴到了小床上,从被褥上传来的爱人的气息被吸进了肺,仿佛从身到心都被他满满地占据了。 结实饱满的翘臀被拍打了一下,翻涌出雪白的浪花。 付行笑着,掰开了他的臀,进入了他。 “还挺翘!” 紧缩的xuerou再一次被性器扫平所有褶皱,挤压出黏腻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史蒂夫的耳根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烧起来了,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猛的快感,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在颤抖中缓缓开口。 “那……你喜欢吗?唔!” 未曾说完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进攻给打得溃不成军。 史蒂夫埋首在自己的臂膀之中,咬着牙将即将脱口的呻吟咽下,化作呜咽的低鸣在小声的喘息着。 听起来就像哭了一样。 史蒂夫以为付行没听到,但他也没有勇气再度开口。 性格内敛沉稳的他,除了在情事上尽力配合自己爱人外,实在是不擅长说什么调情的话语。 性器重重地抵在了深处,史蒂夫身体紧绷,仰起头失神地看着虚空,讷讷地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直到射完,一声悠长且沉闷的喘息才缓缓从胸腔中吐出。 付行抽出了自己尚未射精的性器,背靠着墙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史蒂夫撑着有些疲软的身子回过头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为什么不射进来?”史蒂夫那刚发泄过的嗓音带着些沙哑。 他注视着付行,下弯的嘴角看上去有些委屈。 “射进去不好弄出来,这里是战场,水还是有些紧缺的。”付行解释着,想要起身去够旁边柜子上的纸巾。 出乎意料的是,史蒂夫突然就跪了下来。 赤裸着身体的士兵,身上那暧昧的红色痕迹还残留着未散去,仰着头时那双蓝色的眼睛就静静地注视着上方,深情缱绻得仿佛在注视着全世界。 “你可以射在我嘴里。” 付行眨了眨眼,一向清明的黑眸难得有些迷茫,他没有立刻回应史蒂夫,似是想去理解史蒂夫说出这话背后的想法。 但是史蒂夫也不需要付行的回应。 对他来说,他想这么做,就做了。 史蒂夫两膝距离与肩同宽,跪得很板正,仿佛军人的标准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成为了他下意识的反应。 士兵未着寸缕,他张嘴含住了那跟方才还在他体内驰骋的凶器顶端,灵活的小舌在小孔附近打转了一圈,发出吮吸的声音。 付行倒吸一口凉气,黑曜石似的瞳孔蒙上一层浅浅的迷蒙水雾。 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了士兵被汗水浸湿的鬓边,柔软的发丝扫过掌心有些麻麻的酥痒,叫人忍不住手掌微蜷。 但付行还是坚定地推了推史蒂夫的脑袋,有些无措地哀求着,“别这样,史蒂夫……” 史蒂夫掀起眼皮,他深深地望了一眼付行,姿态却虔诚得好似信徒在仰望神明。 那双如天空般壮阔的蔚蓝,是世界上最干净纯粹的颜色。 付行拒绝不了这样璀璨又神采奕奕的眼神。 最后,付行还是在史蒂夫的侍弄下,射了一发在他嘴里。 折腾了一番后的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抵足而眠。 付行的脑袋依靠着史蒂夫柔软的胸肌,属于布鲁克林老城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带着点硝烟的味道,又杂糅着阳光的香甜。 在这纷乱的战场上,付行第一次感到了踏实的安心感。 迷迷糊糊间,付行好像回到了某天的那个傍晚。 瘦弱的小个子站在门口,夕阳的光将他的身影照出了一个金色的轮廓,脚边的影子被拉长到街边的那个路口。 像一道分割线,光与暗被这条线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 抬头,逆着光看不清脸的少年单膝跪下,在金红的余晖下,将手中的戒指盒缓缓打开。 垂首,银白的月光伴着风吹拂起朦胧的纱,壮硕的男人双膝跪着,赤裸着身体向他表明爱意。 站在光下的少年与融在黑暗中的男人,两张看不清的脸,两具不同体型的rou体,在光暗交织中不断交错又不断分离。 他们像是镜的两面,在颠倒中任意转换着身份。 一面真实,一面虚妄。 付行醒来时,史蒂夫已经离开了。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黑夜的阴冷,也将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付行伸着懒腰,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眼神却在瞟到椅子上搭着的衣服时停下了动作。 这件衣服有点眼熟,好像是他昨晚穿的。 付行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穿的衣服,发现不知何时被换了一件,想了想后不由得笑出了声。 “让你赔衣服,你倒好,直接洗干净了给我!” 美国队长是很忙的。 很长一段时间,付行都没有在后方见过史蒂夫和巴基,只有接连不断的捷报可以从中旁敲侧击出他们的状态。 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是却从会拜托霍华德送些东西给他。 有时候是一束花,又或者是松枝上的一块琥珀。 实在没什么好送时,便会捎上一封信,告诉他一切安好。 下雪了,圣诞到了。 绵延一片的白雪在窗外闪着耀眼的白光,窗台上的水滴凝结成晶莹的冰柱,阳光扫过时,晃出一片七彩的霓虹。 霍华德踩着蓬松的积雪,敲响了医务室的门。 “史蒂夫又让你带什么来了?”付行看清来人,娴熟地打着招呼。 霍华德解下围巾,随意地搭在衣架上,从西装的内侧掏出一封烫金字体的邀请函。 “这次是我自己来的,我诚恳地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圣诞派对。” 霍华德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流转出蜜糖般甜腻的色泽。 真叫人觉得犯规。 “我很想参加,可是你知道的……”付行耸耸肩,“我不会跳舞。” “也许你需要一个老师?”霍华德狡黠地笑了笑。 “什么?” 付行话语刚落,两道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踏出,将窄小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史蒂夫?巴基?”付行愣了愣,随后笑道,“哇哦,这还真是一份最好的圣诞礼物!” 史蒂夫上前给了付行一个拥抱。 “等等!”付行推开史蒂夫,狐疑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士兵。 “霍华德说的老师,不会就是你吧?我记得你也不会跳舞。” 史蒂夫失笑,“我的确不会,但是巴基会,他可以教你。” 巴基? 付行视线向后移动,撞进了那方潋滟的苍绿。 “我对舞会不感兴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付行歉意地摇摇头,“抱歉,霍华德。” “看来你俊美的舞姿只有舞会上那些可爱的小姑娘才能欣赏了!”霍华德故作遗憾地拍了拍巴基的肩膀。 巴基笑了笑,没有说话。 夜晚,付行踩着露,踏着霜,洁白的袍子被风扬起柔软的一角,在飞舞中与冷硬的军装缱绻地纠缠着。 包子脸的士兵双手插兜,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 前方有彩灯闪烁的舞厅,有觥筹交错的欢声,有医生侧身时飘扬的碎发,还有那月色下仿佛盛载着星河的闪闪发光的眼眸。 此时此刻,光亮投向灯火阑珊之处,那看不见的角落,灰暗杂糅在这夜幕的笼罩之下。 ——正如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掩埋在黑暗之中无法见光的影。 “那天……你听到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人,是巴基。 “是。”付行望着远处的彩灯,有些漫不经心。 虽然巴基没有明确说那天是哪一天,但是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却都在这一刻默契地清楚,彼此所含糊的言词中所代表着的含义。 “我们是朋友,巴基。” 付行承认自己算得上是无耻,利用着巴基的感情来间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是不是应该高兴,你还把我当作朋友。” 巴基扯了扯嘴角,明明想故作轻松地笑出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满嘴苦涩,根本无法再伪装自己。 其实早在斯塔克博览会告诉史蒂夫自己对付行感情的那一天,巴基就知道这一天始终会到来的。 他、史蒂夫还有付行,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遗忘那天他激动下所暴露出来的感情,就为了维持大家最后的那一点体面。 现在,这份虚假的体面,已经彻底被付行撕破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付行许下承诺,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 残酷对巴基来说是最好的温柔。 洁白的衣角飘扬着远离,惟余墨绿的军装在冰雪中形单影只。 付行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尚未来得及开灯,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拥住。 紧紧地,生怕被别人抢走一样。 就着黑暗,付行反手揉了揉史蒂夫那一头柔软的金毛。 窗外的那颗圣诞树上,小彩灯闪烁着七彩的光,映在幽深的眼眸中,仿佛照进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我爱你,Mani。” 史蒂夫已经很久没有叫他的英文名,此刻的美国队长,竟幼稚得像个孩子,用着拙劣的方法宣誓着他所有物的主权。 “我也爱你。”付行面不改色,一如往常地撒着自己说了成千上万的慌。 今晚的月亮躲在了云朵身后,似是羞于相见夜色中那一隅疯狂的春色。 一番云雨过后,许久未见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静谧之中偶尔说几句话,温馨又美好。 仿佛他们可以这么相拥,直到地老天荒。 如果不是因为战争…… 付行拿出了一枚戒指,将它套进了史蒂夫的手上。 “当初你给我的,别再这么轻易将它脱下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士兵的嘴角。 他墨色的眼睛,揉入了温软的云朵。 付行抚摸着史蒂夫通红的眼眶,微凉的指尖拂去他眼角晶莹的泪。 “战争会过去的,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退伍那一天,再次向我求婚。” “我们一定会携手步入教堂,共渡彼此余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