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青山就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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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拉上窗帘的房间暗得没有一丝光,楚淮自然看不到小袖微睁着眼,默默看着自己的手被楚淮拉起,伸到青年股间。 少女懒得动弹,手指是放松地卷曲,被青年小心翼翼握住,去触碰微张的后xue口。刚才楚淮自己去清洗过了,这会儿肠道还算湿软,没特意抹润滑液,虽是水意淋淋,但是触之微涩,显然就这么弄是会痛的。 楚淮自然不是把润滑忘了,他带着几分自虐般的急切,把小袖的手指往里塞。小袖留着不长的指甲,修剪的圆润好看,但那也留了指甲,平日里指jian别人的时候都收着力,只用很轻的力道去刮蹭肠壁,从不真让人因此受伤。可现在小袖没去控制,任由楚淮近乎粗暴地把三根指头齐齐塞入,指甲狠狠刮过娇嫩的肠壁,几乎是一瞬间就见了血。 应是剧烈的刺痛,却被那一瞬的满足掩盖了,楚淮瞳孔散大,嗅到那飘荡的血气才意识到自己伤了。但他这会儿不在乎,甚至在渴求更多的痛楚,好像只有刻入骨的疼,才能惊醒他仍在人间,被他的神明拥有着。 他跪在床上,有力的大腿反复抬起、坐下,直到肠液混着血涔涔浸透了床单,肠壁被指甲刮得伤痕累累,在剧痛中却震颤到去了一回,才疲惫地松下身体,把小袖的整个手包裹进自己被彻底cao开了的屁眼。 在黑暗中已经待了足够久,楚淮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环境,低下头去寻小袖的脸,本想看看少女安静的睡颜,却看到了少女的浅笑。小袖没有半分困倦的模样,周身是难得的温和,乌眸中点点碎光,不亮,在黑暗中却也是星河。小袖没有任何收回手的意思,即使冰凉的体温都被发烫的肠道捂热,也任由手上沾满血迹。 是纵容。 楚淮的眼泪忽然就滑下来了,呆呆地看着小袖,腰一下就软了,脸凑上去,像是索吻。 于是小袖给了他吻。原本就是深吻,在楚淮试探性地回应与追逐中变得更加黏糊痴缠。 “行了。” 小袖主动结束这个空前持久的亲吻,伸手擦掉楚淮嘴角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液,动了动一直留在楚淮体内的手指,似乎想抽回来。 楚淮下意识紧了紧屁股,想要挽留,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在啃咬中略显红肿的嘴唇蠕动,又苍白起来,垂下头去。 “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小袖笑起来,毫不留恋地收回手,摩挲了一下指间的肠液和血液,又把楚淮按倒在床上,掰开大腿,逼迫青年露出惨不忍睹的肠壁来。 自己的指甲划开了多少伤口,小袖还是有点数的,她随手清理掉污浊的体液,单手开了一瓶新的药膏,食指与中指并拢,扣下一大块白色药膏就伸入闭不上的洞口,在里面随意涂抹。 刚才小袖整只手都塞入了楚淮的屁眼,肠道的扩张超过了一个限度,有些松松的,轻微地缩了一下,挽留不住、也阻止不了小袖手指的进出。 发热的头脑已经缓缓冷却,这回楚淮才细细感受到清晰的疼痛。他看着小袖手指在他外翻的肠rou里搅弄抠挖,好不容易给最深处的伤口都上了药,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和刚才的燥热对冲,换作普通人少说要一场感冒,但觉醒者体质总归不至于那么差。 楚淮的思绪不受控地飞远,但少女的嗓音又把他拉了回来: “哥哥,你恨我吗?” 他犹豫半晌: “有点。” “那你爱我吗?” “爱。” 这个字脱口更快,于是他听到少女笑起来,咯咯地格外欢乐,一把给他抱了个满怀,压在他身上滚了个圈: “爱我这种人,一定很辛苦吧?” 小袖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她喜欢楚淮,但程度完全没到“爱”这种级别,她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感受,能分给楚淮的只有一些施舍的怜悯。 因此她绝不会因楚淮改变任何一个略微重要的想法,只有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才会考虑到楚淮。 但这个程度,已经足够她决定不带楚淮去魂域了,不是吗? “有点,但是我愿意。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如果能杀掉我,是不是更好?” 小袖又笑了起来,引着楚淮的手摸上她纤细的脖子,大动脉的跳动在手中有些明显。 “记好,下次动手,冲这儿来。” 楚淮的手指无意识地用了些力,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甩开自己的手: “不,我现在不想杀死你了。” 现在。 只是现在。 但小袖的笑意却陡然扩大,她和楚淮本质上是相似的,所以才能分辨出,这加了限定词的话语代表了多重的分量。 她仰起头,去看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我不就山,幸青山就我。” 缩进楚淮的怀抱,牢牢搂住那肌rou紧实的腰: “睡觉。” 这睡觉就只是睡觉,没那么多乱七八糟,就像接下来的平静生活,再没有意外点缀,只是短暂得让人怜惜。 下周就要去出任务了,小袖后来不知给学院说了什么,通知他说不用去了。 “我暂时还不想你死。” 小袖是这么说的。 她正拉着楚淮走在学院的后山,这大概就是普通学校“小树林”的那种性质,以小袖的感知力总能听到远处树后草丛中有什么rou体碰撞的声音,所以她拉着楚淮径直走到了林深处。 此时正盛夏,蝉鸣共流萤,倏南风骤起,落银河归璨。 楚淮很少有闲心雅致来看风景,他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地,最后还是看向了少女。 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发梢扫在楚淮的脸上,很轻柔,略微有些痒。 “来这里做什么?” 少女回头,冲他眨起左眼: “做·爱!” 楚淮听到就觉得屁股一阵疼,但他不想拒绝。这些天少女简直和进入发情期一样,每天都按着楚淮做上好多次,偶尔乱入个百里禾也是抖着腿爬出去的。 很快,或者说,明天,小袖就要出发了,而楚淮不跟上。 不管是为什么小袖不愿意他一起,楚淮都将此归咎于他太弱了。要是他能拥有匹敌小袖的战斗力,他就跟上小袖去出任务,去魂域,跟在小袖身边并肩而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万事不由己。 小袖握住了楚淮的手腕,数条细细的藤蔓钻入青年的袖口,耸动摩擦中飞速脱掉楚淮全身的衣服,白皙却遍布青紫痕迹的美好rou体暴露在夜空之下。夏日里夜风不冷,只透着轻微的凉爽,但吹在楚淮光裸的肌肤上,他却打了个寒颤。 有阵子没在外面做了。 “噗嗤”一声,模仿成男性性器形状的青藤就直接捅进了楚淮的肠道,上次残留在里面的润滑液、肠液甚至是青藤分泌的汁液都留在里面,在肛塞的帮助下没有流出一丝,所以保持了充足的润滑。 根本没有给楚淮适应的时间,粗壮的青藤就开始猛烈的冲击,他背靠在树干上,自己抱着两条大腿,膝盖顶在脸上,全靠几根把他绑在树上的藤蔓支撑,身体被青藤cao地上下耸动,后背迅速被粗糙的树皮磨出红痕。 越cao却越不耐cao的楚淮这些天身子愈发敏感,他有点怀疑是小袖给他灌的藤蔓汁液的问题,但每次想问时又被小袖cao到满脑子情欲。那青藤全进全出十来下,捅得楚淮内脏翻涌,他受不了般哀求: “哈啊,小、小袖……” “怎么啦?” 小袖明知故问。 “太、啊,太快了呃呜!” 青藤重重抵上前列腺所在的软rou,狠狠转了个圈,楚淮两眼翻白,祈求的话语直接转化为半声尖叫又戛然遏制,失了神也失了声,只留没顶的快感cao控他全部的身体。 青藤顿了数十秒,又开始动作,这回只是九浅一深地慢慢cao弄,给楚淮留了些许喘息的余地。 青年回了神,胸腹间全是不太浓稠的白精,这段时间射的次数多了些,jingye稀如水,他有些担心会不会精尽人亡。 小袖的手触碰上那些jingye,没有直接清理掉,而是用手指刮掉粘在微鼓的胸肌上的那些,才埋头含住楚淮的乳珠去玩弄。这胸肌比之前圆润了些,握在手里有了几分沉甸甸的感觉,嫩粉的rutou被摧残成了较深的红,但是一样弹软,充血涨大了一圈,在小嘴里跳动。 “哥哥的身体,变sao了呢。” “小袖喜欢吗?” 少女抬起头,唾液浸湿了两个rutou,在星光下亮亮的。她两手用力揪着乳首向上提,眉眼笑意弯弯: “那自然是喜欢的。只要是哥哥,我就是喜欢的。” 适时青藤忽然加快了速度,楚淮忽然一阵痉挛,肠xue死死咬住青藤,大股肠液浇在青藤上,前端却只勉强抬了头,竟是在没有限制精孔的情况下干性高潮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