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三世(四十六)
拯救第三世(四十六)
临近中午,气温渐渐飙升,火热的阳光洒在岛屿的各个角落,晒干了每一寸可以残留水分的地方。 最顶层的牢房,又被喷了一轮高压水枪,淅淅沥沥的水,像下雨一样,在无数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滴滴答答地沿着墙缝往下流。 监狱里又湿又热,燥热的男人们,都脱掉了被汗液泡得又硬又扎的上衣,裸露的膀子上满是汗水。 包括林安宴身上的这个男人。 几天过去,与疯子同住一个牢房的林安宴,安然无事。 她既没有被无数犯人们上手欺负,也没有被同住的疯子室友弄死。 显然,这是个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就连多嘴的狱警,在被犯人们好奇又下流地问起来时,也坦然承认了屋子中的男女基本不说话、不交流、甚至不对视的事。 犯人们无不交头接耳,要么嘀咕那疯子是个东亚同性恋,身子下躺着个女人都可以无动于衷;要么就是阳痿不举,不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整座岛屿上唯一的雌性。 实际上…… 这几天,除了她主动勾引,他基本上不会太主动碰她。 就算是做,也只是两三次就了事,不会让她累得合不拢腿,站都站不起来。 只有今天是个例外。 狱警早上送饭时,掀开他们牢房上面的小门,往里面看过一眼,确认他们还活着,没有受伤和血渍,递了饭就离开了。 忘记将小门重新拉回去。 听到外面高声的叫骂,林安宴好奇地踮着脚站在门口,往外看。 结果看到了一群光着膀子、布满刺青的身体。 白花花,rou乎乎,青纹遍布,泛着白种人受热后奇怪的粉色,像一头头盖了章的大肥猪。 当然,也有几个身材还不错的。 看着看着,她就出了神。 大概是知道,下午就会有船过来,林安宴有些紧张和激动。 担心下午的计划会失败,又担心他们会出问题,更担心逃跑时的混乱。 这么困难的副本,是她一个第十世中的高中生,连幻想都没有想过的境况。 内心又难过又害怕。 这个第三世,也太难拯救了吧。 之前和她交谈后,顾靖渊得知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他神色淡淡,并没有露出对姓名十分熟悉的样子,林安宴就知道,他并没有恢复记忆。 看她趴在门上太久,对面几个犯人一直在吹口哨,她都一动不动。 顾靖渊走过去,透过小门的栏杆,一眼看到有几个光着上身的犯人,正在往下扯自己的裤子。 这个女人还在呆呆地看着。 他抬手,手指穿过栏杆,勾住小门的把手,哧拉一声,将门拉了回来。 被骤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林安宴吓了一跳,后退回来。 天气太热,哪怕海风能吹过来,她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橙色的劣质布料,沾染了汗水,扎得皮肤生疼。 林安宴索性去了小小的淋浴间,脱了衣服,冲了个澡。她顺手将衣服洗了,搭在淋浴的矮墙上,这才想起,忘记带换洗的衣服。 === 臨近中午,氣溫漸漸飆升,火熱的陽光灑在島嶼的各個角落,曬乾了每一寸可以殘留水分的地方。 最頂層的牢房,又被噴了一輪高壓水槍,淅淅瀝瀝的水,像下雨一樣,在無數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滴滴答答地沿著牆縫往下流。 監獄裏又濕又熱,燥熱的男人們,都脫掉了被汗液泡得又硬又紮的上衣,裸露的膀子上滿是汗水。 包括林安宴身上的這個男人。 幾天過去,與瘋子同住一個牢房的林安宴,安然無事。 她既沒有被無數犯人們上手欺負,也沒有被同住的瘋子室友弄死。 顯然,這是個不可能發生的奇跡。 就連多嘴的獄警,在被犯人們好奇又下流地問起來時,也坦然承認了屋子中的男女基本不說話、不交流、甚至不對視的事。 犯人們無不交頭接耳,要麼嘀咕那瘋子是個東亞同性戀,身子下躺著個女人都可以無動於衷;要麼就是陽痿不舉,不然,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整座島嶼上唯一的雌性。 實際上…… 這幾天,除了她主動勾引,他基本上不會太主動碰她。 就算是做,也只是兩三次就了事,不會讓她累得合不攏腿,站都站不起來。 只有今天是個例外。 獄警早上送飯時,掀開他們牢房上面的小門,往裏面看過一眼,確認他們還活著,沒有受傷和血漬,遞了飯就離開了。 忘記將小門重新拉回去。 聽到外面高聲的叫罵,林安宴好奇地踮著腳站在門口,往外看。 結果看到了一群光著膀子、佈滿刺青的身體。 白花花,rou乎乎,青紋遍佈,泛著白種人受熱後奇怪的粉色,像一頭頭蓋了章的大肥豬。 當然,也有幾個身材還不錯的。 看著看著,她就出了神。 大概是知道,下午就會有船過來,林安宴有些緊張和激動。 擔心下午的計畫會失敗,又擔心他們會出問題,更擔心逃跑時的混亂。 這麼困難的副本,是她一個第十世中的高中生,連幻想都沒有想過的境況。 內心又難過又害怕。 這個第三世,也太難拯救了吧。 之前和她交談後,顧靖淵得知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他神色淡淡,並沒有露出對姓名十分熟悉的樣子,林安宴就知道,他並沒有恢復記憶。 看她趴在門上太久,對面幾個犯人一直在吹口哨,她都一動不動。 顧靖淵走過去,透過小門的欄杆,一眼看到有幾個光著上身的犯人,正在往下扯自己的褲子。 這個女人還在呆呆地看著。 他抬手,手指穿過欄杆,勾住小門的把手,哧拉一聲,將門拉了回來。 被驟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思緒,林安宴嚇了一跳,後退回來。 天氣太熱,哪怕海風能吹過來,她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橙色的劣質布料,沾染了汗水,紮得皮膚生疼。 林安宴索性去了小小的淋浴間,脫了衣服,沖了個澡。她順手將衣服洗了,搭在淋浴的矮牆上,這才想起,忘記帶換洗的衣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