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三世(十五)
拯救第三世(十五)
在体检室太匆忙,没来及擦干净,现在还是黏乎乎的,正好用水冲洗一下。 刚冲完,还没穿上衣服,门咣当一声开了。 一个男人走进来,门又被锁上。 林安宴撩起下摆穿衣服的手,忽然一僵。 男人穿着监狱里同样的亮橙色上衣,黑色的大短裤,头发被削得极短,薄薄一层青茬贴在头皮上,正巧阴暗的乌云被风刮过,太阳偷偷露出脸,一丝阳光从圆洞中射出来,照在他身上,照在他眉目分明的脸上。 一道伤疤从左侧额头,划破眉尾,划过左眼角和脸颊,消失在耳前青色的发影中。另一道伤痕从左脸斜斜往上拉,和上面的那道,在末尾处打了个叉。 如果戴上口罩,正好能把下面的疤遮得严严实实。 又陌生,又熟悉。 她好像有几辈子那么长,没有见过这张脸了。 深邃眉目,清峻身形。 哪怕添了两道伤疤,也好看得要命。 隐忍许久的情绪骤然爆发,眼睛不知道什么流下了泪水,她跌跌撞撞地扑过去,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抱住了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水晶熊不会骗她! 它把她送过来,就说明在这里一定能够见到他! 没抱一会儿,男人用力将她扯开,漠然的眼睛盯住她凌乱发丝松松绑起的后脑勺,“拿出来。” 林安宴抹抹眼泪,反手摸索团在脑后的丸子,将藏在里面的内衣钢圈取出,“没办法,当时太突然了,情急之下只能偷偷取了这个……” 她还在激动之时,把钢圈递给他。 男人看了一眼她依旧蓬乱的头发,没有说话。 指间夹着钢圈,他将短袖从头上扯下,露出肌rou紧绷的上身,也不在意对方紧盯着他的目光,用手一拉,把短裤也扯了下来,赤裸着往淋浴头下走去。 林安宴亦步亦趋地跟到他身后,看他打开淋浴开始冲澡,才留意到自己搭在墙上的短裤,慌忙扯下来,将衣服穿上。 这种短裤,男人穿上都大,能遮住膝盖,林安宴穿上,更是长到小腿上。裤腰太大,她只能将一侧的皮筋绾成个疙瘩,才能让衣服不掉下来。 察觉到女人还站在面前,用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自己,男人从背对改为面对,在水花四溅中用手撸了一把下面,问,“刚刚没够,欠cao?” 热气上涌,林安宴急忙避开,回到了自己床上。 木板床很窄,大概就一米多一点。因为天热,就在上面铺了个普通的草席,连枕头都没有,她抖开床上的夏凉被看了看,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扑面而来。 好歹没其他异味。 这破日子,她是一天也呆不下去。 等男人洗完澡穿好衣服走过来,林安宴挪挪腿,给他让了个通道。 看他也坐在床上,她正要开口,想了想,又凑过去坐在他床上,贴着他耳朵,悄声问,“咱们今晚就逃吧?” 熟料男人微微侧耳,避开了她吐出的热气,扭头盯着她,强调道,“我不打女人,除非她离我太近。” === 在體檢室太匆忙,沒來及擦乾淨,現在還是黏乎乎的,正好用水沖洗一下。 剛沖完,還沒穿上衣服,門咣當一聲開了。 一個男人走進來,門又被鎖上。 林安宴撩起下擺穿衣服的手,忽然一僵。 男人穿著監獄裏同樣的亮橙色上衣,黑色的大短褲,頭髮被削得極短,薄薄一層青茬貼在頭皮上,正巧陰暗的烏雲被風刮過,太陽偷偷露出臉,一絲陽光從圓洞中射出來,照在他身上,照在他眉目分明的臉上。 一道傷疤從左側額頭,劃破眉尾,劃過左眼角和臉頰,消失在耳前青色的發影中。另一道傷痕從左臉斜斜往上拉,和上面的那道,在末尾處打了個叉。 如果戴上口罩,正好能把下麵的疤遮得嚴嚴實實。 又陌生,又熟悉。 她好像有幾輩子那麼長,沒有見過這張臉了。 深邃眉目,清峻身形。 哪怕添了兩道傷疤,也好看得要命。 隱忍許久的情緒驟然爆發,眼睛不知道什麼流下了淚水,她跌跌撞撞地撲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抱住了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水晶熊不會騙她! 它把她送過來,就說明在這裏一定能夠見到他! 沒抱一會兒,男人用力將她扯開,漠然的眼睛盯住她淩亂發絲松鬆綁起的後腦勺,“拿出來。” 林安宴抹抹眼淚,反手摸索團在腦後的丸子,將藏在裏面的內衣鋼圈取出,“沒辦法,當時太突然了,情急之下只能偷偷取了這個……” 她還在激動之時,把鋼圈遞給他。 男人看了一眼她依舊蓬亂的頭髮,沒有說話。 指間夾著鋼圈,他將短袖從頭上扯下,露出肌rou緊繃的上身,也不在意對方緊盯著他的目光,用手一拉,把短褲也扯了下來,赤裸著往淋浴頭下走去。 林安宴亦步亦趨地跟到他身後,看他打開淋浴開始沖澡,才留意到自己搭在牆上的短褲,慌忙扯下來,將衣服穿上。 這種短褲,男人穿上都大,能遮住膝蓋,林安宴穿上,更是長到小腿上。褲腰太大,她只能將一側的皮筋綰成個疙瘩,才能讓衣服不掉下來。 察覺到女人還站在面前,用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自己,男人從背對改為面對,在水花四濺中用手擼了一把下麵,問,“剛剛沒夠,欠cao?” 熱氣上湧,林安宴急忙避開,回到了自己床上。 木板床很窄,大概就一米多一點。因為天熱,就在上面鋪了個普通的草席,連枕頭都沒有,她抖開床上的夏涼被看了看,一股潮濕的黴味兒撲面而來。 好歹沒其他異味。 這破日子,她是一天也呆不下去。 等男人洗完澡穿好衣服走過來,林安宴挪挪腿,給他讓了個通道。 看他也坐在床上,她正要開口,想了想,又湊過去坐在他床上,貼著他耳朵,悄聲問,“咱們今晚就逃吧?” 熟料男人微微側耳,避開了她吐出的熱氣,扭頭盯著她,強調道,“我不打女人,除非她離我太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