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唐寅没有理会面前的两名灵战士,二十将手中的到慢慢抬起,直指贝萨国王的鼻子,用莫非斯联邦的语言阴冷冷的说道:“今天,我要你的脑袋。(莫)” 第139章 那两名灵战士突的大吼一声,双双向唐寅扑去。 两把灵刀,一左一右,都砍向唐寅的脑袋。 人与人是不同的,人与人的动作也是有快慢之分的 唐寅侧身,显示避开最先攻到自己的那一刀,紧接着,另一名灵战士的刀也到了,他在低头避其锋芒的同时,手臂前探,闪光石火一般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然后借力使力,猛的向后一拉,随着一声惊叫,那名灵战士飞过唐寅头顶,直向他身后的墙壁撞去。 轰隆! 灵战士身躯本来就庞大,再加上这一撞力道十足,发出一声无比巨大的声响,连墙壁都被撞出一个大凹坑。 那名灵战士反弹落地,被撞的头晕眼花,没等他从地上爬起,唐寅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的近前,那对血红的眼睛,向下俯视着,其状如同魔鬼一般。 “啊?”灵战士大惊,本能的尖叫一声,抓紧灵刀,还想再动手,唐寅手中镰刀已抢先挥出,刀尖正刺在灵战士的胸口上,后者这回连叫声都未喊出来,身子已化为一团虚无缥缈的灵雾。 另一名灵战士怪叫一声,从唐寅的身后猛串过来,连人带刀,直冲唐寅的后腰。 他来的突然,速度也奇快无比,只可惜与暗影漂移的瞬间移动比起来,还是太慢了,他没有撞到唐寅,撞到的知识一团空气,当他的身体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唐寅竟在他身侧现身,一把将其后脖根掐住,然后向头上一举,那灵战士偌大的身躯被他单手高举过顶,没见他如何用力,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唐寅五指如同铁钳,将那名灵战士脖颈处的灵凯连同胫骨在内,硬生生的捏碎。 灵战士如同收到电击,挣扎停止,手中的灵刀也脱手落地。 唐寅甩手将灵战士仍在地上,此时后者还没有断气,趴在地上,四肢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两只眼睛透出绝望的死灰,唐寅慢慢蹲下身,目光直视王座上的贝萨国王,从他那一双隐于灵凯后的弯弯眼睛能看出他此时在笑。 得意又讽刺的笑。 他双指弯曲,如同铁钩,一把扣住地上灵战士的双目,两根手指都没入对方的眼眶里,将其又提了起来,随着他手上的黑暗之火闪过,那名灵战士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身躯化为无形的灵雾,唐寅的手上也只剩下一只空空的铁质头盔。 杀人,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被迫无奈的举动,但对唐寅,更象是种乐趣,他的冷酷和残忍,并非可以表现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透出来的,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让别人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两名灵战士,只扎眼功夫全部死于唐寅的黑暗之火中,在场的贝萨大臣无不又惊又怕,本能的连连后退,看唐寅的眼神简直象是在看一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其实,贝萨城邦的灵战士不至于如此之少,又如此不济,在唐寅面前不堪一击,贝萨城邦有实力的灵战士都随军远征风国了,即使被唐寅斩杀的这两人,输也不是输在修为和灵武,而是输在心理上。 唐寅一众来的突然,而且数量不明,又势如破竹,直接杀入王宫,势头之猛,好似无人能挡。贝萨城都象要在对方的铁骑下覆灭,没等交手,两名灵战士的心就乱了,在气势上输给对方,这如何还能是唐寅的对手。 他单手托着镰刀,缓缓向贝萨国王走去,镰刀划过大理石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走的速度并不快,但周围的大臣们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正在这时,贝萨国王的身侧又站出一名灵战士。 只看她胸前高高隆起就知道是个女人,唐寅只是瞄了一眼,速度不减依然向贝萨国王走去。 捡唐寅越走越近,那名灵战士将手中的灵抢抬了起来,枪尖直指唐寅。没等唐寅做出反应,贝萨国王到时先动容了,他眉头皱起,手臂微微抬起,似要阻止那名灵战士,但终究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当唐寅距离贝萨国王已接近三米的时候,那名灵战士突然叱咤一声,手中领枪霞光万道,一股股的灵波如同箭雨一般向唐寅射去。 这是灵武技能血魂追。 血魂追为例甚大,而且专破灵凯,唐寅也不敢抵其锋芒,身形晃动之间,施展暗影漂移,由贝萨国王的三米之外,瞬间闪到他近前,两人距离之近,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在贝萨城邦,甚至整个莫非斯联邦,暗系修灵者已被当成邪恶产出殆尽,几百年前就绝迹了,所以对暗系灵武技能也十分陌生,唐寅施展暗影漂移瞬间闪过自己的攻击,又到国王的近前,那名灵战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尖叫出来。 唐寅连理都没有理她,一手抓着贝萨国王的衣领子,另只受将镰刀高高举起。 “啊——” 见状,贝萨的大臣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惊呼。 唐寅的刀是抬起来了,却迟迟没有落下。 当最大敌人的生与死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时,他浮动的心情反而变得出奇的冷静。 要杀贝萨国王,很简单,只手中刀一挥即可,但杀完他之后怎么办?蛮邦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压境,若是得知国王被自己所杀,只怕不仅不会撤退,反而会更加坚定决心,与己方决一死战,为国王报仇。 这个老头子还真不能杀! 唐寅举起的镰刀又慢慢放了下来,以刀锋顶住贝萨国王的脖颈,同时,散去脸部的灵凯,露出俊朗的五官,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贝萨国王的目光。 贝萨国王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见唐寅突然停手,而且还撤掉脸部的灵凯,他十分意外,茫然地看着唐寅。 “我叫唐寅,乃风国平原县县守!(莫)” 贝萨国王分布清楚什么事风国,也分不清什么是县守,只是知道他是昊天帝国的将军,他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地看着唐寅。 唐寅傲然地仰起头,目光垂视贝萨国王,继续说道:“要杀你,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如果你够聪明的话,立刻让你的军队撤回去,如果在执意孤行,那你就是在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就算你能破我平原县的城池,但是我也能让你有头睡觉,没头起床!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再试试(莫)”,说着话,他松开手,挺直身躯,镰刀也慢慢放了下去,倒退一步,冷声说道:“今天让你的脑袋先留在身上,若我看到贝萨的兵未撤,我再来取回!(莫)” 说完话,唐寅转回身形,直接向殿外走去。 刀已经架在贝萨国王的脖子上了,唐寅竟然临时收手,这可打出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贝萨国王自己在内。 唐寅来的快,走的更快,他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外许久,殿内的众人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场恶梦,众人都有种在鬼门关外徘徊一圈又重回人间的感觉。 这是,贝萨国王挺得笔直的腰身完了下去,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同时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虚汗。生死关头,要说他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国君的尊严支撑他在敌人面前不表现出胆怯和心虚。现在唐寅走了,他也不用再强装着了。 感觉自己周身上下冷飕飕的,用手一摸,原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 唉,贝萨国王暗暗叹了口气,他以前只是听前方的将士们说唐寅可怕,今日得见,果然如此,这那里还是人,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虽然唐寅已经走了,但只要想到他那对充满血丝变的血红的眼睛,他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后怕。 面对唐寅这样的敌人,简直就是场噩梦! 一名大臣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低声问道:“陛下,听声音敌……敌兵好像是撤了……(莫)” 撤了?贝萨国王苦笑,现在是撤了,可谁又能保证对方的偷袭没有下一次、再下一次?此时贝萨国王坐在王宫内,只觉得背后发凉,nongnong的不安感笼罩全身。 己方的二十万大军究竟撤还是不撤?若不撤,唐寅再次来袭怎么办?难道只为了进攻昊天帝国的几个边境城池就要逼得自己迁都不成? 贝萨国王紧紧握着拳头,沉默许久,他又幽幽长叹一声,抬头对下面的大臣们说道:“叫传令官来!(莫)” 唐寅是带人车走了,可他们是贼不走空,撤出贝萨城的同时还洗劫走一大批金银财宝,有些是从王宫里抢的,有些是从百姓家中抢走的,每个人的身上都装的盘满颇丰。 来时他们是四千人,在贝萨城的战斗中有数百士卒阵亡,另有几百人负伤,唐寅没有丢下伤亡的风军,带上伤者和尸体,踏上漫长的回国之路。 他们这边打的大火成功,而另一边的平原县还不知道消息,现在二十万的蛮兵已进入风国境内,真个平原县都紧张到了极点。 贝萨的大军没有进攻边城,而是绕了过去,知趣横城。 明显贝萨的探马已经探明平原县这边的举动,打算和平原军主力在横城展开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忙的决战。 第140章 人过一万便无边无沿,二十万的贝萨军队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到达横城之后,蛮兵扎营,单单是营寨就把横城围了一圈,包得水泻不通。 城墙之上,虽然邱真、萧慕青等人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如此众多的敌军,应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平原军从未见过这么多的敌人,由上面的将领至下面的士卒,皆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蛮兵动作甚快,后方还在安营扎寨,而前面的军队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只见蛮军的阵营当中涌出无数的蛮兵,在横城的正前方列队,举目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有五万之众。随着战鼓雷动,一名蛮将从人群中策马冲出,在横城正门前大声叫阵。 正门这边肯定是敌人主攻的方向,不仅邱真、萧慕青等人在此,另外还有第一、第二两个兵团,三万将士镇守。另外三个兵团则分守横城的东、南、西三面。 看到蛮将叫阵,别人还没言语,张周麾下的一名千夫长跨步上前,对萧慕青说道:“萧大人,我愿出战!” 萧慕青本是个参军官衔,职位并不高,但现在已被唐寅升为横城主讲,自然今非昔比。 他看看请战的千夫长,又瞧瞧城外的蛮将,摆摆手,说道:“不用急着出战,我们先看看蛮兵的动静再说!” “这……”那名千夫长怪异地瞄了萧慕青一眼。人家已经在阵前骂阵了,若是不出战迎敌,岂不是成了怯战,灭己方的威风,涨敌人的士气。不过萧慕青是主将,他不同意出战,千夫长也没有胆子私自出去。 萧慕青早已打好了主意,就是拖,拖到己方援军的到来,拖到唐寅回来,拖到蛮兵先受不了放弃攻城。 见横城那边无人应战,蛮将在城前喊的更欢了,只可惜城墙上没几个人能听得到蛮语,自然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叫骂一阵,凤军仍不理不睬,那蛮将也自然感无趣,随即调转马头,返回本队。 他回去时间不长,蛮军的战鼓瞧得更加密集,同时又传出悠长的号角声。 紧接着,五万蛮兵齐齐动身,向横城的正门压过去。 看出对方是准备攻城了,萧幕青侧头说道:“蛮人的攻城开始了,让将士们准备放箭!”传令兵们将他的话一道道传下去,城墙上的风军们纷纷抽出箭支,搭弓上弦。 当蛮兵进入到横城的射程之内时,领队的蛮将高喊一声,随着他的喊声,原本慢走的蛮兵们纷纷仰天嚎叫,高举着武器,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跑起来,展开冲锋。 蛮人体格健壮,奔跑起来速度也快,从上往下观望,黑压压的蛮兵真好像潮水似的汹涌扑来,转瞬之间,距离横城的城墙已经不足百米。 萧幕青深吸口气,抬起手来,猛然向前一挥,喝到:“放箭!” 三万守军,齐齐射出雕翎,腾空而起的箭支遮天盖日,密集的箭雨当头落下,蛮兵的阵营顿时惨叫声四起,成片成片的蛮兵被射到在地。 没有人去搀扶同伴,也没有人们去理会伤者,倒下的人越多,只会激发蛮兵重逢的速度越快,许多伤者倒地后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后面的蛮兵撞翻,踩在脚下。 蛮兵的凶猛是无法用箭矢阻挡的摸着一点萧幕青早有体会,看着蛮兵马上就要冲到城墙地下,他非但没有紧张,脸上反而露出冷笑。 就在蛮兵冲到城墙地下的瞬间,城墙前的地面突然凹陷下去,上面的蛮兵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便摔了进去,这个坑是围绕城墙所挖,足有两米宽,四米深,如同一条小型护城河,但里面没有谁,而是插满了磨得又简又利的铁杆。 蛮兵摔进去,立刻就被铁杆刺穿,只请客之间,狭长的坑内便多出上百具的蛮兵尸体,而后面得蛮兵看的真切,但想收脚步都收不住,他们身后蛮兵的冲劲太大,几乎是硬生生把他们顶进坑内利的,以时间,城墙下的惨叫声连成一片。 趁着蛮兵阵营大乱之机,萧幕青再次抬起手来,喝道:“倒火油!” 火油从城上倾斜下来,可苦了坑内的蛮兵,有些人死了,但有更多的人还未死,挣扎着想往坑外爬。火油淋下,那些未死的蛮兵直被烫的满地打滚,叫声之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忘,萧幕青可没闲心去同情敌人,等浇完火油之后,立刻又下令放箭。 蛮兵阵营意乱,再招架不住城头上箭雨的乱射,而且有护城沟的阻挡,云梯架不起来,蛮兵只能草草退下。 看蛮兵败下阵去,城墙上的风军把箭射的更加卖力,成片的箭支由蛮兵的屁股后面追射而至,蛮兵中箭倒地者不计其数、 蛮兵这次攻城实践部长,但死伤的蛮兵却超过三千余众,举目望去,横城门前尸横遍地,丢弃的武器到处都是。 打退蛮兵的第一波进攻,风军们纷纷送了口气,无不是面露喜色,不过萧暮春可轻松不下来,护城沟已经暴露,他能预感得到,蛮兵下一轮的进攻将更加犀利,难防。 蛮兵的第二轮攻击还没有立刻展开,显然他们也在调整战术。 这一天,风军的精神都保持着极度的紧张,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直到天黑蛮兵也没有再次进攻,好像被打退了一次后,挫伤了蛮军的士气,不敢再轻易进犯。 晚间不适合攻城,对攻城一方也极为不利,风军们的情绪全都松缓下来,许多新兵围坐在一起聊天谈笑,讨论蛮兵也不过如此,只吃了一次败仗就吓的不敢再进攻了。 小暮春巡视城墙的时候听到风军们的讨论,心中不由得一动,暗道满军不会逆其道而行,来个晚间攻城吧?夜晚不利于攻城一方,己方知道,蛮兵自然也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己方防备松懈之时而突然发难呢? 想到这里,萧暮春皱起眉头,眼珠转了转,加快脚步,回箭塔上造邱真商议。 战场本就是斗志都勇的地方,主将的一念之差,足可以改变双方的命运。 深夜,横城城头静悄悄的,偶然能看倒几名巡逻士兵缓步走过的身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