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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海棠春睡图,极其香艳,原本只是以为父亲为故去母亲守身多年,总归要有些发泄口,没有多看也没多注意。现在想到,那海棠图上的女子可不就是这华清公主。” 谢铭像是被人捏住痛脚一般,面色时黑时红,谢栩心中暗暗称奇。父亲一贯居尊位,少年成名,风姿才学举世无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态,怕是猜测是真的。谢栩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失望,只觉得立于心中的丰碑形象瞬间倒塌。 出嫁篇(四)番外 出嫁篇(四)番外 “二弟,这不是父亲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谢家长子谢桢悄然走进房间,面色如常得提起自己的种种安排,仿佛这等有违伦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并不值得人害怕羞愧。 谢栩心中惊骇不已,他不可置信得望着自己的大哥,这位大哥一向忠廉正孝,平日待他也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私下也是谨言慎行,克己守礼,颇受世家称颂。以前他只道自己这位大哥过于刻板,行为无趣,谁曾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父亲思慕华清公主已久,我不忍见父亲爱而不得之苦。”谢桢说的情真意切,谢栩却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得滑稽可笑,正想嘲弄一番却见父亲谢铭立于床边,轻轻将一边的被褥将床上的人儿盖住,说道:“我知你意,是我不对,没有能好好教养你们。今儿是公主和同儿的喜日,趁着喜宴还未结束,把公主换回去吧。今日的事,以后都别再提了。” “父亲,这恐怕是来不及了。”谢铭正想问为何,却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中似有一个人在和他说着什么。要让他忘记世俗德仪,尊崇内心欲望,这样他才会变成原先的模样。原先的他是什么模样?恣意傲然,意气风发。如今却将自己围困在小小一隅,因暗自痴恋上一位足以做自己女儿的美丽少女而时时自厌苦恼。 “别这么想,父亲。您是谢家最优秀的子弟,百年不出的奇才,您应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要得到,就能解了你的心病。”谢桢循循善诱。谢栩在一旁看得惊疑不定,刚想发声,却被谢桢一记手刀砍在脖颈,瞬间晕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之中就看见自己的父亲一步一步向床边行去。 许是谢桢用劲不大,谢栩虽然觉得自己浑身动不了,也无力言语,脑子却清楚得很。他被自家大哥移到床对着的座椅上,对面的光景他透着眼缝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他的父亲掀开被褥,跨坐在公主身上,像他当初那样用手抚摸着绵软莹白的女体。他曾碰触过,知道那触感间的滑腻诱人。父亲将公主脱得一丝不挂,便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裳,父亲虽已过而立之年,但一直习武强身,也颇懂养身之道,身材十分修长健美。可虽如此,他将稚嫩如小羊羔般的公主抱在怀中之时却更似父女。整个场面让谢栩有种荒诞和滑稽。 谢铭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这具身体,仿佛如此就能破除一切魔咒一般。他亲吻着如画般的眉眼,小巧的琼鼻,会勾人的小嘴,再舔咬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含咬丰盈的胸乳。华清公主只觉得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不少,让她也开始舒服得“哼哼”起来。 谢栩看着自己的父亲架起了白玉般的那两条长腿,就在刚刚,那两条腿就在自己的腰间,那下身的蜜xue就跟妖洞似得,他才插进去一个头,就感觉都能将自己的脊髓都快被吸进去一般。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懊恼和羡慕。 谢铭毕竟不是像谢栩那样的毛头小子,他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面对一顿美餐,狼吞虎咽定是不行的,他贪婪得舔舐着女孩那泛粉的肌肤,从胸到腰,从背到臀,再到笔直的美腿,和那小巧玲珑的脚。这位久居深宫的公主,这位文人墨客心中的海棠仙子,这位自己的侄媳妇,她将在自己的胯下变成一个女人。谢铭心中有了许久没有再感受到的得意与骄傲,他决定不再温柔,他想用开疆拓土的方式展现自己的雄风。于是他将自己压在公主身上,双手牢牢捆住公主的腰臀,膝盖顶着女孩的胯开到最大,一股作气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捣入还未被狠心对待的花xue中。 出嫁篇(五)番外 出嫁篇(五)番外 奈何花xue初次承欢,过于紧致,谢铭前进得很艰难。谢栩看到公主已经开始挣扎,雪白细长的手脚不断得扑楞着。似是彻底被疼醒了,开始呼痛哭喊起来,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得压住,不能移动丝毫。 “伯叔,你在做什么?我好痛。”公主看清身上的男人是今日在祠堂见过的大房伯叔,并不明白两人为何会赤裸着,也并不明白伯叔为什么会压在自己身上,还拿东西捅自己。公主只觉得或许是驸马的长辈嫌弃自己而来惩罚自己的,更觉得委屈。 谢铭只觉得自己如同入仙境一般,哪儿还理会的到身下人的反抗和啼哭。又使使劲抓着两瓣臀rou固定住,深深得破开公主还未被人触及到的处女之地,公主凄厉得叫了一声,谢铭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身下的娇人苍白的面容,又是欢欣又是自责。他轻轻退出,点点处子血迹被一并带了出来,他掏出一方帕子痴迷得嗅了嗅,似是自言般说道:“这是公主当日在湖边落下的帕子,被臣拾到了。这便是定情之物。”说完拿着帕子在身下小心擦拭了一番,顿时落下点点红梅。 公主没听清谢铭的话,只看到他拿出一方帕子,那帕子就是当初在海棠宴遗失未寻到的,她只道是伯叔捡到的,于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说道:“原来是伯叔拾到了类伯的帕子,难怪那时怎么找都找不到。”随后又环顾了四周,见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床边是驸马今日新认的两个兄弟,只是都衣着完整。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母妃教导她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但自己已经是驸马家的人了,就不知道算不算外人。 “公主。”在床边的谢桢同她解释道:“你要入谢家,做谢家媳妇。这些必定都是要受的。” 公主似懂非懂,母妃同她说新婚夜必定是又累又痛的,不管怎么痛自己都要好好受着,不能任性的。 “那驸马呢?” 谢桢安慰道:“驸马白日就能见到了,公主莫急。” 而谢铭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公主一没留神就被他拉进了怀中,双腿跨在他腰上,身下的疼痛之处直接被狠狠捣入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还有生命般不断得弯曲跳动着,拍打着她的内壁。她疼得直哆嗦,想要开口求饶,谢铭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她被迫得接受着,只觉得伯叔的大舌头一直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都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而且伯叔脸上留着胡须,扎得她柔嫩得面颊又麻又痒。 谢铭搂着公主的腰不断得上下顶动着,谢栩看着父亲的大roubang狠狠在公主的xiaoxue进进出出,把公主的xue口撑起了一个大洞,由于动作太快还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