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最近,村里总来邮递员。 小伙子高高瘦瘦,皮肤黝黑,总是谦卑地笑着。他身上的邮递员制服有些旧,但总是洗得很干净。听说是上一个邮递员“传”下来的制服。 杨虹坐在门前,手里缝补着衣服,眼眶还带着乌青。她不会干针线活,手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针扎,才稍微学会一点。张小芳从怀里掏出一个煮熟的鸡蛋,悄悄剥了壳,在杨虹的眼眶上轻轻摩挲:“这样就不疼了。”杨虹低着头哑笑,张小芳把蛋塞在她嘴里:“吃吧,吃饱了就没烦恼了。”看着一群孩子前呼后拥着一个少年,得意洋洋地走向邮递员,从他手上接过了一份信件,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男孩兴奋地围着少年,嘴里叽叽喳喳:“哥,快给俺看看!” 杨虹有些好奇:“什么东西,让这几个娃这么兴奋?”张小芳笑着说:“俺听说是什么录取通知书,说是让娃去镇上读书的东西。”怪不得,最近这个邮递员总是在村里徘徊,自从上次在小卖部看见他和郭发财一起看色情片后,杨虹对他的面貌记忆很深刻,但却对他没什么好感。每次他骑着除了铃不响,全身都叮叮当当作响的自行车在村里穿梭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看杨虹一眼,杨虹打心眼里对他厌恶。 张小芳招了招手:“狗娃,过来。” 那少年带着一窝小孩簇拥着过来了,他有些嗔怪地说:“三叔家媳妇,你别叫我狗娃。我现在要去县里读书了,人家都叫大名。”张小芳故意逗他:“那你大名叫啥哩?”少年自豪地说:“刘正。”他旁边那小男孩也做了个鬼脸:“俺叫刘平!”张小芳笑起来,她确实喜欢孩子,但和刘老三那家伙怎么也怀不上,大概老天也不愿意让一个无辜的孩子降生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中吧。张小芳弯下腰,抓了一把花生在刘正手里,又给了刘平一把瓜子:“县里哪个中学?”刘正有些骄傲地抬着头,把花生揣在口袋里:“说了你也不懂。”刘平嘴快,笑呵呵地说:“俺哥要去县二中,最好的中学!”张小芳也笑了,指着默默不语的杨虹:“狗娃,婶看你考上了好学校才给你花生。你可别忘本,土狗学那洋狗叫。你宝根叔他媳妇可是海城大学的大学生。真正的文化人!” 刘正瞪大了眼,平常在家里他没少听到大人提起这个女人。她很漂亮,漂亮到刘正每次路过,看见她佝偻着背忙活,都不敢正眼去看。但她的名声也很差,娘总是在家里骂她,说她是城里来的妓女,是个sao货,光天化日之下在井边就被男人给干了。刘正其实一直不太认可,她那么安静,那么瘦弱,脸上只有一双充满悲伤的眼睛会说话,哪里像是他们口中那么污秽的形象?刘平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和mama不一样,和村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他只有八岁,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尤物,他只是悄悄躲在哥哥的身后,对着这个漂亮的女人红了脸:“那,宝根婶,你教俺读书。俺以后也要和俺哥一样上中学。” 杨虹愣了愣,和他亮晶晶的眼睛,脏兮兮的小脸蛋对视着。最后,她笑着说:“好。” 邮递员走过来,大手驱散了孩子们:“去去去,人家两个妇女在门前干活,你们小孩别来捣乱!”孩子们一窝蜂地又跑走了。 张小芳不知道他和郭发财的勾当,还和气地问:“诶,你看天天在咱们村里转悠,你叫啥名字?”他憨憨的笑着,大手挠着头皮:“我叫李云,在镇邮递局干活的。”张小芳又问:“你有了媳妇没有?”李云连忙摆手:“诶,还没呢。我这么穷,工作又忙,还是靠俺亲戚的关系才在邮递局工作的,哪有时间讨媳妇?”杨虹心里一动:镇上邮递局,一来不受村里的牵制,二来可以帮助自己把信息传递出去。她还记得宿舍一个同学的地址,如果能把求救信寄过去,说不定联合海城的警方来解救自己,自己就有了个更高明的逃出方式。 杨虹放下手里的活问:“直接把信给你,你能给寄出去吗?”李云说:“当然,好些老人腿脚不方便,想联络儿女的,都是我给送信到邮局的。怎么,你婆婆要寄信吗?”张小芳给杨虹使了个眼色,杨虹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说完,转身回房了。 时间紧迫,杨虹只能简单地描述了一番这里的地貌特征以及附上了刘家村几个字——她在这里一段时间,甚至都没有机会听当地人提起这里到底是在哪里。估摸着李云还没有离开,杨虹急急忙忙到村头,找了一个背人的地方等着。 自行车的声音接近,探头看去,果然是李云。杨虹忙走出来,拢了拢头发。她身上棉衣破旧、臃肿,但仍掩盖不住她面容到底俊俏。李云连忙刹住自行车:“诶唷,大嫂,你要干啥哩?撞着你咋办?”杨虹赶快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丢在他空瘪的布包里:“求求你,我只有这一条活路了,帮我把信寄出去。”李云心里暗喜,知道计划成功,却故意装作一脸狐疑的样子:“什么东西?你要寄信?”杨虹点了点头:“是,我是被拐来的,你把信给我寄出去,我只要逃出来了,我一定一定重重感谢你。” 李云摸着下巴,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看得杨虹脸上发红,心里发慌。 “咋感谢咧?”男人终于问道。 杨虹道:“钱,我一定给你一千块钱。你不是缺钱娶媳妇吗?这一千块钱,置办点东西,带女孩出去吃吃饭,买点礼物,说不定就有女娃愿意跟你了。” 李云下了车,把他的破自行车停好,一把拉住了杨虹的手腕,杨虹下意识想挣扎,却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李大哥,你别欺负我。”李云呵呵的笑:“这怎么叫欺负?这叫等价交换。你要是真跑了出去,又不给我钱,我这不是白白落人口舌?娶媳妇?我看你就挺好。” 杨虹半推半就被他拉着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李云二十八年来,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对木讷的他表达过倾慕,他更是榆木脑袋,不会哄女孩开心,也没几个钱,所以一直单身到了现在。只能靠着时不时来送信的时候跟郭发财两个看色情片解决寂寞。还没等找个足以隐藏二人的地方,就激动地按着杨虹跪下,褪下裤子,冒着热气的丑陋roubang直接弹在了杨虹脸上。 杨虹“啊呀”一声,羞得别过脸去。李云问:“舔jiba会不会?”杨虹摇了摇头,李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在她的胸脯,她没有穿内衣,但厚厚的袄子也不会让这一巴掌太疼,反倒是圆润的rufang左右摇晃着,更加勾人。“我听人说你最会勾引男人,怎么嗦jiba都不会?”杨虹低着头,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如果说自己被刘宝根强jian,被刘老三偷看,都是受害者, 那么现在自己为了逃出去,主动献身给这样的一个猥琐的男人,又是怎样的一种堕落?思前想后,杨虹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迎合他,毕竟什么都没有活着出去重要。 她扬起脸,讨好地笑着:“李大哥,那都是他们谣传的。我不会,你就教我吧。” 李云只感觉气血往头上涌,拉着她站在一棵树后,叫她双手抱着树干,撩起衣裳,扯下裤子就学着色情片里的那些老外把rou儿塞进女人的xiaoxue里去。李云的roubang不如宝根那么壮实,却硬度也不差,几个来回,生涩的xiaoxue也分泌出了生理性的yin水。 男人一边cao,嫌不尽兴,一边还伸手到她胸前去揉捏她的rufang。手指苛刻的揪着rutou,另一手伸到她胯下去抠弄她的xiaoxue。 “不要..”杨虹站不稳,说话也打哆嗦,只能无力地呻吟着。李云更是得意,果然色情片里的手法就是好用。不过,见她已经被cao得浑身瘫软了,便放开了手:“sao货!你爽了吧?来给我舔舔jiba!”说着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胯间。“不...我不懂..”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那男人死死按住:“别动!听话就让你舒服。”说着把她按倒在地上。 他跪在女人脸前,掏出roubang就往她嘴里塞去。“呜呜...!”杨虹摇着头躲避着,却还是被男人捏着下巴,把roubang往她嘴里塞去。被他按着头动弹不得,只得含着泪乖乖地帮他koujiao起来。“哦,真爽啊!城里娘们的嘴就是不一样。”他满意地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服务,“要用舌头吸,懂不懂啊,sao娘们!”他的大手打在她雪白的胸脯。那天第一次见她,李云这jiba就没软下来过。奶子圆圆的,将棉袄顶得高高的,两条腿细细的,屁股很翘,圆鼓鼓的。还是个尖下巴,两片薄唇用樱桃小嘴形容不为过,让人一看就想把jiba塞进去的冲动。不知道比那些色情片的女人好看几倍。 事已至此,杨虹只能稳住精神,无奈地张开嘴含住男人的roubang开始吮吸起来。那roubang在她的嘴里不停地膨胀变大、变粗变长。李云并不满足,一边舒服地哼着一边把女人的头往下压去,直到整根roubang都插进了她的喉咙口也不放开手让她吐出roubang。杨虹哭着干呕,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又cao了十多分钟的嘴以后,才按着她的后脑勺,把jingye直接射进她的嗓子眼里。杨虹趴在地上干呕着,xiaoxue往下滴滴答答地留着花液。 李云意犹未尽,想着色情片里那些老外一打女人的屁股,那些洋马就个个叫得无比销魂,索性抬起手,朝着杨虹的臀部也打去。五指扇下一片红,指印清晰可见。杨虹浑身一个机灵,呜咽着蜷缩起身子跪倒在地。 李云大喜过望,听城里人说,这叫什么性虐待?能叫一些女人爽的欲仙欲死。既然自己现在找不到这么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如就在这杨虹身上试试身手,谁让她现在有求于自己呢? 说干就干,趁着杨虹还没有缓过神来,李云撸动着jiba,让有些疲软的小兄弟恢复了一些硬度,一把抓起女人乌黑的秀发,像骑马射箭一样骑上去,直接一整个阳具捅了进去。杨虹捂着嘴都还是叫出声来。李云一边狠捅xiaoxue,一边打她的白屁股,很是过瘾。好像他不是那个每日忙忙碌碌,地位也不高的邮递员,而是一个站在世界顶端的王,cao的是别人的媳妇,干的是美丽的女大学生。 那泡浓精射出的时候,杨虹的屁股都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肤了,红彤彤一片,指印遍布,发黑发紫发青。两个奶子也被李云连打带抓弄得通红,奶头都被揪肿。看着已经无力反抗的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屈辱中高潮,还是在哭泣自己的献身,这与李云无关。 李云站起身,提起裤子,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心吧,你的信我一定会送出去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