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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还要这要那儿,美得慌。 这是房遗爱的心里话,他在心中腹诽着,面色上不由露出几分不赞同的意味,嘴角还撇了撇。 “怎么你有话要讲,我说的不对?”太子语带自嘲,反问他道。 房遗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高见,发表了一番见解,算是安慰太子殿下的鸡汤感言。 “殿下,人生有失有得——殿下既然生来贵为太子,得到了大唐平民想都不敢想的好处和尊贵的身份,其他地方有些缺憾却也公平。人世间,总不能好处让一个人都占了。”最后一句房遗爱小声嘟囔了下。 李承乾听了若有所思,不仅没生气,还点点了头。“遗爱,以前……竟是我错看你了。” 房遗爱总觉得太子说“以前”两个字的时候总有点不同的感觉,但只有李承乾自己知道,他指的是他脑海梦中的自己对房遗爱的印象。 “你刚刚那话,颇有佛家真理。”李承乾似乎从房遗爱的话中体味到了什么,感叹地又夸了房遗爱一句。“你想法却总是有些与众不同。” 房遗爱赧然,他就是胡咧咧,就像有的人就爱多想,总喜欢把别人简单的话,掰碎了揉搓了听,这样活着真的挺累的。 “还不给孤上药?”李承乾刚刚说要和房遗爱做朋友,此时又尽情使唤起房遗爱来。 房遗爱暗自唾弃,拖拖拉拉的过去。 太子命运已改,房遗爱在心中算了一算时间,按理说太子殿下在齐王造反后,就会牵扯出谋反事件,实则内情与记忆中的历史微微有所不同,房遗爱也不奇怪,史书不尽全对,因为都是后人删改,个别地方居然还有推测和想象,但纥干承基此人以亡,齐王造反牵扯出太子的事情已经被摆平,太子殿下又亲自来征讨齐王乱军,竟是与历史大为异同了。 房遗爱对将来的事情发展有点迷茫,但太子殿下未必将来不能在夺嫡中胜利,而一开始被强拉上这艘破船的自己,悲催的未来是不是也会改变。 房遗爱想到这里,忽然有些高兴。 他抬眼看着“颐指气使”的太子殿下也就顺眼了许多,总之都是自己的功劳啊,若不然太子殿下小命很快就要玩完了。 可惜,这话说出来,太子也只会当他是癔症。 房遗爱也不可能告诉太子,他有“金手指”的事情,只能吐血默默做一个幕后功臣。 眼见太子还等着自己侍候他,房遗爱只能磨蹭过去,要给太子亲自上药。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堂堂宰相之子,从来都没服侍过人,在太子面前,不是上次给他按摩治病,就是现下给太子擦药。 “殿下,称心呢?”房遗爱可是知道称心被太子带来了。 “他不是想从军么,自然在军中。”太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此时,李承乾松开裤腰带,也没为难房遗爱要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反而是自己半褪下长裤到底,露出里面的短亵裤,和白花花的一片rou。 可能因为养尊处优和吃喝精致的原因,太子殿下的汗毛并不重,劳累一天,身上也没什么体味,当然也可能是太子之前沐浴过了。 房遗爱心中猜测,胡思乱想。 他看着太子的腿rou,竟然有些眼晕。 此时的李承乾眯着眼睛,视线一直没离开房遗爱,见了对方飘忽不定的眼神,忽然扬了扬眉毛,却没打扰房遗爱,似黑豹猎食一般,有十足的耐心等着房遗爱接下来的“侍候”。 房遗爱不自在的清咳了两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知道太子将来会喜男风,房遗爱对太子殿下的防备心十分重,自然对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心里比较敏感。 他劝自己,他长得不是称心那种精致和女气,是个堂堂气势十足的男子汉,而且上次还能“推倒”太子,要是太子对自己不轨,还不定谁吃亏呐。 心理建设完毕,房遗爱拿着药膏,这才低头敢看太子殿下的大腿根。 因为果然露出的肌肤上有些红肿,行军和骑马游猎不同,竟然是一刻不能停,从早到晚不得长时间休憩,自然强度大多了,李承乾腿上不适也不奇怪,时日久了就会磨得习惯了。 房遗爱因为有内力护体,虽然也微微难受,但他肯定不似太子这般严重。 只是,太子殿下的大腿根还有短的亵裤遮挡,确实不好上药—— 房遗爱伸手要抹药,只擦涂了外圈,里面的根本够不到。 “殿下,不如叫称心来?”房遗爱有些着急和尴尬,干脆要想撂挑子,这活他不干了。 太子殿下却丝毫没有尴尬,只是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军中令行禁止,称心既然从军,就不能当他内宦使唤,我和薛将军待遇并无不同。” 军中大小将军各自都有一两名军中小卒服侍,太子也不例外,只不过人数多了两人。 李承乾的话让房遗爱找不到理由唤称心,只能自己埋头干了,再推托下去,估摸着他想上战场的愿望,说不得太子会给增加些障碍。 而且,李承乾这时很自发的连最后的遮掩物都褪下了,房遗爱只能对某物视而不见,他给刘家大郎开腹割肠,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事物,要知道那个手术可在脐下三寸,当时为了干净,防止感染概率,连着刘家大郎小腹上的衣衫都扒下,裸|露出肌肤。 可,房遗爱不得不承认,此时他自己心里有障碍。 他只能尽力平静,以一颗医者仁心的状态,来面对太子殿下。 很快,房遗爱的帮着太子抹好药膏,并且还推拿揉散了药性,可是没想到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因为房遗爱的手心太炙热,烫得李承乾额头冒汗,低头瞅着给自己揉药膏的房遗爱,眸色逐渐变深…… 房遗爱毫无察觉,最后要帮太子拉上裤子,却不妨手背碰到某一事物,手背上的触感让房遗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脑袋轰的一下发怵发木。 突然恍然明白刚刚不小心碰到的是什么,房遗爱心脏一哆嗦,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云。 “殿下近日来足踝可有好些?”房遗爱干哑着嗓音问道,面色却竭力镇定,就是没敢抬头看太子的表情。 他故意岔开话题,以缓解此时气氛的尴尬。 静默了一会儿,李承乾半晌才回复他道:“已经差不多全好,只是暂时还没告诉圣人。” “殿下,药涂好了。”房遗爱把药膏盒轻轻搁置在案几上,就要起身告退。 可此时太子殿下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右臂,房遗爱吓了一跳。 李承乾声音有些低沉,阻拦他道:“先勿走——” 房遗爱蓦地抬头,心如擂鼓,生怕听见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 第67章 房遗爱心中忐忑, 抬眸看着太子殿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