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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雅给推到一边,秦尧玄却是摇头,沉思片刻道:“可媛妃毕竟是你亲meimei,孤如此狠心地将她治罪,叫西屏王怎么看?华儿又会怎么看?念你维护华儿有功,孤便网开一面,将她休出宫外。” 陆天行诧异地抬头,想要争取些什么,却见秦尧玄浅笑道:“便由你亲自护送她回去,也当是尽这些年媛妃在孤身侧的情谊。” 见跪着的人还在挣扎,秦尧玄声音忽然变冷:“还不满意?” “多谢圣上隆恩。” 陆天行满心不甘愿,可秦尧玄不在乎,他甚至亲自吩咐下去,给陆天行和媛妃做好行路准备,午膳时便送了出去。 “有人走了?” 窝在秦尧玄的腿上进膳,桃华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几乎睡过去,一筷菜险些喂进鼻子。听见马车哒哒声,桃华睁开眼睛,被喂了一勺鱼羹。 “是媛妃和陆天行。” 秦尧玄给她擦着嘴角,缓声道:“今早那碗药的事,孤已经知道了。媛妃这是在谋杀龙种。” 手覆在桃华的小腹处,秦尧玄轻轻地揉着圈,凑在桃华耳边说:“孤已经治罪将她休了。可她毕竟是陆天行的亲meimei,孤还是得卖他一个面子,以免日后护卫华儿不尽心。” 见桃华垂眸不语,秦尧玄又问:“华儿可是不满意?孤再将人叫回来,治她罪名砍头?” “不了吧……” 毕竟是亲meimei啊,血浓于水,亲情家族更重要。桃华叹息道:“便让陆天行把她送走吧,今早华儿没喝那药。且不提怀没怀上,其实华儿也没真的被算计。” 总不能要求陆天行为了自己大义灭亲。桃华自认自己还没有严苛到如此地步。 只是陆天行这走了,还会回来吗?桃华忽然觉着,他不回来也好。 就这么当他的贵族少爷,然后遇着一个温良淑德的女子,成家生子立业。比在她身边当个侍卫空度时光好多了。 “华儿想什么呢?” 秦尧玄见她一张小脸忧愁的样子,顿时将心提了起来,语气都变得古怪,“孤还是将他们喊回来?” “不用,真的不用。走了也好。” 桃华侧了个身搂住秦尧玄的脖子,撒娇般地蹭了蹭:“华儿就是觉得,有陛下在,不用别人多此一举地保护我。不如封陆天行一个头衔,给他一些封地……” “不可。”秦尧玄抚她的脑袋摇头:“还是要有个对华儿忠心的人护着,若是在孤看不着的地方,也好让孤安心。” “为什么会让你看不见?我又不跑!” 桃华气呼呼地用下巴磕他脖子,“就听华儿的嘛,好不好,好不好嘛?陛下~尧玄~” 她撒着娇,让他把陆天行送走。 秦尧玄放心地点头,却没有答应:“但孤还没来得及奖赏他找到了对华儿有用的药方,待他回京后,有合适的新侍卫再给他封赏,华儿可满意?” “哎,我的药方?”立刻想起今早那熟悉的味道,桃华觉着自己不用再吃痛硬熬,求着秦尧玄那般干她了,顿时开心得笑靥如花。她抬头在秦尧玄的脸上用力亲了口:“满意,多谢陛下!” “亲这里。” 秦尧玄挑眉,指着自己的唇,“孤给你的侍卫封赏侯爵良田,华儿只有多谢二字?” 40.玩火自焚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40.玩火自焚 桃华抿着唇不让秦尧玄的手指伸进口中。见他她的小脸儿哪怕皱着也水润动人,秦尧玄转而捏住她的鼻子。 憋气,再憋,憋住!唔……要闷死了! 桃华终究是脸颊泛红地张开嘴。 “尧玄……” 被掐住鼻子的话音又沙又软,桃华委屈地哼哼:“待午睡后再做好不好?华儿好困。” 昨晚被折腾得那么狠,她根本不愿意起!天知道阿蜜朵把她从床上叫起来费了多大劲,若不是秦尧玄亲自抱着她走进膳厅,桃华怕是连走廊的扶椅都能躺下睡着。 秦尧玄两根手指还在捏,一双黑眸玩味地盯着她,“那还不快些,好赶紧去睡?” 桃华心知是逃不过了,苦着脸点头。 手覆上自己的前襟,感到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抬起,灼着,桃华只觉浑身酸软。 有没有什么不太累的方法呢? 脑中灵光一闪,桃华突然嘿嘿一笑,眉眼弯弯地冲秦尧玄软声道:“陛下既然要华儿主动,能不能由我选?” “华儿想怎样?” 仿佛能见到她身后有条小狐狸尾巴正在晃荡,秦尧玄也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往后靠去,任由桃华从他身上跳下。 “华儿可要知道,每次被孤干到一半,你就哭着喊着说受不住。哪次不是瘫软地趴在孤身下,只有泄身的时候才会动弹?” 每次都被他干到失神,别说姿势了,还不都是由着他摆弄。 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提醒得真心实意。可桃华的脸顿时爆红,哼哼唧唧地说:“哪有一做就做一个时辰的?我能撑一半也很好了!” “原来一个时辰后华儿就昏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连一半都不到。” “啊啊啊,别说这个了!” 难道他还做了更久吗?当真是次次都做上一整夜?桃华怕秦尧玄再说出什么叫她崩溃的羞人话来,赶紧跑到膳桌底下,一双眼眸含春带怯地盯着他的胯间。 秦尧玄顿时懂了,轻笑着抚她脑袋:“华儿小心些,莫伤着膝盖。” “才不会呢!” 伸手解开他腰间系带,外裤被桃华扯下去大半截,她理了理垫在膝盖下,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受伤啦。” 龙金暗纹图腾就这么沾地落尘,秦尧玄顿时哭笑不得,星点怒意转为更直接的动作:“过来。” 月白色的锦织亵裤下鼓胀起好大一团,还有丁点儿液渍沾着,桃华能闻到nongnong的腥膻味。 怎么这短短几顺就胀得那么大了? 伸手将亵裤褪下,赤红的rou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打在脸上叫桃华吓了一跳。顶端的铃口渗着几滴晶莹的浓腥液体,显然正是情动。 桃华伸出小手覆上,火热guntang,又硬又粗,几乎握不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