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薛坚x侠士]重行行(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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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黄咬住侠士的弓囊,往空中一抛,扔回侠士手中,光芒流转到他碰触的箭支,将箭身镀上荧芒。 侠士张了张口,很想问它确认刚才发生的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他……他是不是,又被乘黄结下灵契了? “没时间给你愣神,合神之后,必须速战速决。” 下一波箭雨疾射,乘黄载着他腾挪跃行,烈烈风声如雷鸣,兄长的声音在喧嚣巨响中竟清晰可闻:“敌众我寡,我们得突围。” “别让他们跑了!” 狼牙军接连攻向他们,侠士的余光暼那名驯兽师拿出一个灰色纸包,将其挂到箭尖,再定睛看,箭身抹着红色的标识,是刚才伤到兄长的特殊箭支。 侠士立刻告诉它,兄长道:“他们投掷火雷时,也有相同的药包一起扔向我。” “里面装的可能就是让乘黄虚弱的药。”侠士问,“狼牙就是靠着这药捕捉乘黄,一次不成,他们会再来一次。兄长,我们能想办法把这东西带回去么?” 不用他多提醒,乘黄也知其威胁。 “坐稳了。” 侠士抓紧乘黄的毛发,鎏金色的发尾轻柔地拂过他裸露的肌肤,兽类炙热的体温通过掌心传递而来。 这是和小不点儿并肩作战时极为相似又不同的体验。 天地灵气汹涌地汇集于此,无数个或大或小的气旋在他们身周形成,将他们与流矢隔绝。狼牙军见他们如有神助,连火雷都失去效用,不禁心生惧意,生怕下一个倒在乘黄爪下的就是自己。 侠士不需要开口,身下的神兽便能共鸣他的意图。他们踏着箭与火光,直直向狼牙的首领奔去。 尖利的破空声再次鸣彻天空,乘黄不躲不避,更甚是主动迎着箭追去。 “咔嚓。” 这回的箭没能如狼牙军预计的伤到对方,乘黄慢慢别过头,箭支钳咬在它口中,侠士小心解下上面的纸包,却忽又响起清脆的断裂声响。 “兄长?”侠士问,“这个感觉……你怎么了?” “这箭上面……”兄长把箭矢咬碎,断成几截的箭身掉到地面,深深插进狼牙军前行的路面里。 侠士听到兄长满腔怒火的声音:“这些箭上,涂的都是我弟弟的血!” 又是抹着红色痕迹的飞箭,侠士回头,发现还活着的狼牙士兵都换上了这种特殊的箭。 数不清的红色印记占据了视野,乘黄挥飞挡路的狼牙,它挡下的箭矢愈多,愤怒愈是增长。 兄长双眸发红,目光死死地锁定那名驯兽师。 “此仇不报,我与你不死不休!” 侠士挽弓射箭,除掉几名暗中窥伺的狼牙弓手。可能是因为合神的原因,他感觉能同步到乘黄的心情,也可能这份心情不止是他感知到的,兄长道出那些红色痕迹是小不点儿的血时,出离的愤怒同样在他心底爆发。 多少次他看向小不点儿,都会想起它浑身是伤、痛苦万分的样子。而这里的每一道红色印记,都是小不点儿曾饱受折磨的证据。 灵气更加迅猛地涌入他们体内,乘黄的咆哮爆发出恐怖的力量,让四周的敌人都惊恐伏地,侠士处在音波的最中央,却是唯一一个安然无恙的人类。 “趁现在,我们撑不住多久。” 它驮着侠士飞奔而去,侠士的目光与箭尖瞄准了那名狼牙首领,小不点儿在对方手下遭受的折磨犹历历在目,他的手前所未有的稳,从箭尖燃烧起他与乘黄共同注入的灵光。 乘黄挡住了所有会干扰他的因素。万千光华凝于一点,除却耀眼的炙光,他的视线中只剩下了那名目标。 然后,弓箭脱弦。 这是侠士至今为止都没想象过能射出的一箭。 灵气把箭矢路过的青空划出大片的碎光,侠士的眼前发黑,他脱力地埋进兄长的后背,捻弓的右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颤。 “兄长……”他问,“怎么样了?” 乘黄从空中降落,四肢踩在实地上,极其的颠簸后,侠士的心也一起落到实处:“你做的很好。” “怎么办?”“首领死了还管什么!”“我们完了,跑吧!” 狼牙军开始sao动慌乱,许多人看首领中箭,任务看来没法完成,乘黄和侠士又没追击,赶紧四散奔逃。 “我还想去检查一下。”最重要的敌人看来已经伏诛,但乘黄的怒火尚未平息,侠士安抚地摸它的脊背,“找找他身上会不会有解药。” 兄长击倒偷袭的残兵,带侠士冲刺到狼牙首领倒下的地方。 “你小心点,我警戒四周。”乘黄一爪压住那名“驯兽师”的左胸膛,锋利的爪尖刺入心脏,鲜血喷涌而出,它确定敌人彻底解决,接下去就绕着侠士的身体做出守护的姿态,“合神之姿不宜长久,唯恐对你造成损伤。十息之后,我们就撤。” “好。”侠士翻身落地,迅速翻找起尸体。对方身上还带了其他的纸包,里面或许有控制乘黄或让乘黄狂暴的药,希望等带回去,回苏卿他们能尽快找到解决之法。 “都拿好了,我们走!”侠士起身回头,喊它一起离开,却发现对方呼吸粗重,没有应答他的话。 “兄长?” 侠士第二次唤它,他察觉到异样,上前靠近乘黄,手刚碰到对方的身体,兄长低沉的声音响起:“别管我……呼,你……先走。” 这一刻,乘黄退出了合神的状态,他们失去了与天地灵气沟通的纽带,侠士体外附着的微光跟着消逝,但是乘黄的身上仍充斥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虐气息。 不、和合神的状态根本不一样,这种情况就像…… “他的血……也有问题……” 乘黄勉强说完这句话,便将侠士扫到一边的树下。做完这件事的瞬间,它身上灵力暴涨,疯狂涌流的力量驱动下,乘黄仰天长啸,释放出不受控制的灵气。 侠士难受地捂住耳朵,失去了乘黄刻意的庇护,他也无法完全免疫对方的攻击。兄长的双目彻底变红,招式也失去了章法,无差别地攻击所有它能看到的东西。 这种情况,就和小不点儿狂暴的时候一模一样! 回苏卿和他说过,小不点儿之所以在狂暴后陷入虚弱,是因为那种状态一直在透支乘黄的力量,倘若侠士没能成功制止,无法控制自己的小不点儿很可能会燃烧寿元提供能量。 “兄长!” 侠士的呼喊被风声掩盖。乘黄所到之处皆是残余狼牙的哀嚎,连金色的风旋都染上了血的色调。 周围的一切都在被破坏,可非常奇异的,锋利的气流正好停在侠士面前的范围,侠士试着伸出手,气旋拍打在他手臂上,产生些许能忍受的疼痛,但没有实质性的伤口。 兄长和小不点儿同样,都没真正地伤害他。 他无法抛下兄长,正如上一次他也无法选择抛下小不点儿。乘黄与人类的契约是生死相托的赌局,为了回应这份信任与感情,他绝不可能在这里退缩。 既然他能救回小不点儿,也就能救回兄长。 侠士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的双眸已坚定而决绝。他冲进尘雾,径直跑向乘黄所在的地方。 “嗷——” 乘黄的身周空出了一大块,狼牙、树石……什么都没有,所有在它旁边的东西都碎成了齑粉。 “你的伤口崩裂了,冷静点。”侠士调用体内残留的唤灵之力,试图通过灵契沟通对方,来自契约者的呼唤确实让兄长恢复了些理智,它瞳中挣扎之色渐升,呵止侠士道:“别过来,你再近一步,我就会杀了你。” 侠士充耳不闻,他走到这里,已经被风刃打散了衣着,他想他的形象肯定很狼狈,但侠士顾不得自己,拼尽全力地挪向兄长,向它伸出手。 乘黄吼道:“够了,别再靠近!我不需要人类的帮助!” “……小不点儿说的对。”侠士自语,“你总是在口是心非。” 如果真的讨厌人类,为什么会愿意和他签下灵契? 如果真的会杀了他,为什么至今为止都没有伤害他? 如果真的不需要他,那就不要只是嘴上逞强,心里却在渴望他的靠近。 “抱歉,我不能走。”这回没有借助合神之力,侠士也感知到了契约乘黄的心情。原来之前不是他的错觉,他很难形容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不需要通过语言,他就能理解对方的心思。 乘黄与契约者之间,竟还能拥有这样心神相通的能力。 侠士碰到了兄长,对方身形因此猛然一滞。 “你选择留下来,等我失去理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侠士踉跄着走过去,“不管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其实早前我也有猜测,兄长莫非不是真的讨厌我。”侠士倒在兄长身上,他没力气攀上去,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地与乘黄接触更多的身体,将自己的心声也传递给它,可能乘黄已经先一步通过心音得知,但他就是想再亲口说一遍,“直到方才合神之后,我忽然能感知到兄长的心情,这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原来你喜欢我编的花环、喜欢那天吃到的糕点、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侠士顿了顿,他的脸变红了,接下去要说出口的话让他觉得身上要烧起来一样。 “你会选择我缔结契约,不光是危难关头不得已为之,是不是也因为……你其实喜欢我?” 啊……这种能力就跟读心术一样,简直就是作弊。侠士在心里疯狂地捶地。不过兄长真的喜欢他吗?会不会这个能力传达出错了啊,为什么兄长还在沉默?而且在这种危急的时候,他竟然还斗胆戳破对方的心思,是真的不怕它悲愤交加……等等,这些想法不会也传给兄长了吧? “……”乘黄半侧过身,它低下头,侠士有所感应,伸手摸到它的脸颊,然后自然而然的,巨兽继续放低头颅,与他额头相贴。 是和缔结灵契同样的姿势,在这会只是个单纯的额头相贴。 几十年前,有只小乘黄斩钉截铁地说过:最最最、最重要的,就是我要喜欢他! 此时此地,幼年乘黄对契约者的模糊幻想,终于勾勒出了具体的形象。 “你的能力没有出错。”兄长道,“乘黄不会轻易结契——你是我选中的人,也是我喜欢的人。” 果然如此啊…… 乘黄一族一旦认定契约者,便是一生一世,他如何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重量? “嗯。”侠士回它,“我是你选中的,托付一生的人,我不会辜负你。” 没有结契伴生的灵阵,言语在此时也成为他们两的力量。 “相信我吧,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会找到办法,让你恢复正常的。” 乘黄载着他奔驰于栖灵洞天,它怕误伤旁人,原本想在失去意识前找一处没有其他生灵的角落,现在则比它原本的计划多了一名契约者。 “哗!” 他们滚进冰凉的泉水中,侠士一边咳一边站起来,兄长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也爬上岸。 从认识至今,侠士眼中的乘黄兄长从来都是威风凛凛、高傲可靠的,何曾变成过这幅湿漉漉的模样。他的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身上的伤浸了水,变成皮rou发白的粉色。 兄长走了两步后,卧到地上,他没拒绝侠士的接近,道:“我抑制不住了。” 它也不清楚自己说出这句话到底是更希望侠士听它劝离开,还是拒绝它留下。 这句话成了种预告,暴虐的气息复又散逸而出,乘黄的兽瞳从清明重归混沌,视线重新寻觅起能够破坏的事物。 半空酝酿起浅金的风刃,灵力调动到它的四肢,乘黄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这股力量,但奇怪的,有什么绊住了它的行动,它低头看,一个人类在按住它的右爪,对方的嘴分分合合,应当是在说什么。 乘黄不耐烦地挥爪,轻易地把人类推倒在地。 侠士在呼唤着兄长,两者间的契约联系向对方传递着情感的共鸣,奇特的感觉引得乘黄垂下眼打量他,跳动的心脏掌控乘黄的爪下,它用力按下,侠士表现出呼吸困难的样子,但他信任兄长不会伤害他,没有一点逃跑害怕的表现。 乘黄明显焦躁起来,它细细地闻侠士身上的味道,手下的力道放轻了些,难道它认出自己了吗?侠士觉得兄长像对自己产生了兴趣,这份暂时的平和让侠士松了口气,他准备再接再厉,却被乘黄那边突然传来的心语惊到失语。 锋利的爪子划破衣服,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没有破皮,有点疼,还会发痒。他被对方翻了个身,嗅闻的动作下移,停留在他的后背处。 “不、等、等一下。”侠士惊喘道,“啊!” 从后腰开始到光裸的肩胛骨处,都被湿热的舌苔舔过,它仔仔细细地把侠士后背的伤口都舔一遍,舔到伤口的疼痛愈合为酥麻的痒意,他又被对方翻回来,舔其他的小伤口。 让侠士更感到惊讶的并不是乘黄舔他的行为,而是别的他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张开口想说话,乘黄忽然紧盯着他张开的唇,兽瞳缩小,从喉咙中发出呼噜的声音。 与此同时,心里再次传过来那足以让他无地自容的想法。 刚才那个是……兄长,怎、怎么会知道……不,怎么会这么清楚……它那晚都听到、不是,为什么、它……也会想让自己……去含…… 侠士的脑袋都烫到宕机了,他颤巍巍地捂住脸,可惜心灵的传递并不需要通过视觉,他被迫以兄长的角度回忆起自己和小不点儿为主角的活春宫,包括他当时怎么劝小不点儿,想用嘴去解决,最后又妥协地做了全套——尽管兄长只有听觉……也还好只有听觉,但这已经够他吃一壶的了。 他被小不点儿……的时候,居然是这么喘的,听起来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还有那些黏黏糊糊的、痴缠不已的水声……救命……求求兄长不要再想了。 巨兽去舔舐他的胸膛,传递来的想法也是小不点儿说:“要多舔舔他这里,这样做能让他觉得很舒服。” 等等,小不点儿和兄长说过这样的话吗? “呃,嗯啊!” ……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原来他的声音真的会变得好陌生。 现实中,胸前的乳珠卷在粗粝的舌内,侠士随即按住唇,乘黄不满地因他这个行为叫出声,舌头继续往下,舔到侠士的小腹。 “为什么要忍呢,你叫的明明很好听,我好想听到你的声音,阿兄呢?”小不点儿的幻音响起来。 另一道更沉稳些的声线答,“……嗯,我也喜欢。” 心灵传来的想法一阵一阵的,侠士一开始还在疑问小不点儿何时跟兄长说过这种话,后面传来的内容更加离谱,兄弟两个一起什么的,这种事根本没发生过啊! 这就是无端的臆想……侠士在心里指控,他一边脸红,一边听到心音的更多细节,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地推测,这难道是兄长做过的春梦! 说得通了……听过小不点儿和他做那事,兄长竟做了场春梦。 ……可他根本不想知道这种事!如果兄长现在有正常的理智,得知他窥探到这些东西……他不敢想他和兄长谁会更羞耻。 有没有什么办法关掉这个能力?兄长以后会不会因此不理他啊? 侠士被迫灌输了太多东西,不光是脸,人都烧成了熟透的虾米。 心灵中的过激幻想时断时续地传来,现实中的行为则是实打实的一直在继续,他持续的走神显然让乘黄不快,将他仅剩蔽体的衣物也扯碎了。 这个状况,该说他有经验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侠士放下手,深吸口气,正视目前的局面。既然兄长表现出了这种意图,能通过这种他有经验,也不会伤害他和兄长的办法解决……应该是……好事吧? 他触碰到兄长硬挺的性物,被烫得五指微缩,再硬着头皮握住。 兄长刚才想让他用嘴……按照他和小不点儿以往的惯例,只要满足对方的欲望,消耗掉狂暴的能量,就能让它恢复正常。可侠士为难地看着兽茎,想起上一次自己吞到嘴发酸都没能让小不点儿射出来,换了兄长的,怕也是不行, 由不得他迟疑了,附着在乘黄身上的灵气隐隐躁动,侠士托住它的性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粗硕的茎体直接吞到喉口。 “唔……”酸涩使得他的眼角泛出泪花,guitou更深地捅进了喉咙似的,剐蹭出灼热的痛感,他本来就吞得困难了,那东西插进嘴里后还在胀大,搞得他涎水兜不住地往外流,侠士稍微想吞咽一下,喉口的软rou便紧紧箍住硕物吮动。 “咕……咕嗯……唔。” 他发出含糊的闷吟,乘黄丝毫不顾及他的艰难,本能地寻找最舒适的方式挺入,越来越多的唾液从他唇畔流下,性物毫不留情地捅开软rou,狠狠贯到深处。 主动权完全地掌控在乘黄掌心,兄长找到了能发泄欲望的新途径,铃口泌出的腺液堆积在咽喉,在一次次的捅进的行为中吞咽下去,还有别的被带出去,在他唇瓣印下粘稠yin靡的水色。 侠士根本没有试过这种过分的插入,他眼泪都被噎到流出来,非人尺寸的东西枉顾他的反应,茎体上盘结的青筋紧贴着口腔的黏膜跳动,几乎全部拔出来,再一贯到底。 乘黄的动作不知轻重,湿乎乎的啪嗒击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倒也与刚才回忆中的湿腻水声重叠,分明插入的是上面,偏让他连下面都想起被插弄的感觉。 好难受,太大,也太深了。 猛烈的撞击让侠士觉得无法顺畅呼吸,下颌长期撑开的酸涩感和黏膜被刺激的酥麻,混合着痛与热意不断地搅动他的意识。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动作越来越快…… “唔……唔嗯。” 兽物深深埋进他的嘴里,抵住喉口大力跳动,guitou碾压着脆弱的嫩rou,jingye霎时喷射而出,大量的浊液迅速充满了口腔,强迫他必须吞下去,而来不及咽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漏出唇。侠士手指发抖着抓住兄长的毛发,想让它把性物先抽出来,但巨兽不为所动,反倒他挣扎得越厉害,就让他更深地吞入性物,喝下自己的体液。 “咳……呜……嗯。” 侠士的脸颊都能碰到兄长根部的囊袋,guntang的液体都像把他从内而外灌满了。射精持续的时间太长久,他的意识都被搞到有些涣散,只能维持不断吞咽的行为,好让自己能好受些。 “咕嗯……啵。”性物总算抽离了他的嘴,张开太久的地方一时半会合不拢,侠士费力地咳嗽,白色的稠精随之大股大股地流出来。 他脸上和身上洒满了或多或少的浊液,性物戳在他的唇边,散发出炙烫的热度,看来刚才射出的那些根本没能让柱物疲软下去。兄长变红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如果是在平时,侠士只能靠猜来揣测兄长的意图,但现在有个好用过了头的能力,将对方的心思无比直接地展露在他心底。 “还不能……咳哈……直接插进去……” 说话的时候,使用过度的喉咙传上火辣辣的肿痛,导致他的嗓音也变得低哑又奇怪,他怎么咳都觉得还有jingye留在喉管,侠士只能先擦净唇上的白痕,同时妄图制止住巨兽进一步的动作,“让我先扩好,才能做。” “嗷吼……”兄长焦躁地低吼,侠士担心它等不及,匆匆含住自己的手指。 他知道乘黄的欲望会有多可怕,要是再来一次毫无准备的交媾……和小不点儿初次那回死去活来,活生生把他做崩溃的经历,他这辈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白精与唾液润泽好他的手,侠士蹙起眉,分开臀丘。他只想快点把后xue拓成能承受欲望的样子,没办法同平日里那样一点点地将xuerou揉开,手指直接探进瑟缩的xue口,其内软rou紧紧啜住他的手,却抗拒地往外推却。 “做什么……兄……啊!” 他忽然被推倒在地,兄长压住他,凑上去嗅了嗅他的下身,软毛轻搔过腿根的肌肤,兄长停顿了会,湿热的鼻息扑洒在xue口,让他生生打了个哆嗦。 兽类的舌头顶开xuerou,与他的手一起深入后xue,侠士一下子张大眼,无法自制地叫喊出声,他的腿夹住对方的脖颈,膝盖微微地发颤,那条作乱地舌头搅动嫩rou,嘬出响亮清晰的水音。 他的手指连带着在后xue翻搅,指缝时不时也被舌舔过,充沛的唾液将他整个下身都舔到湿淋淋的,又或者说他自己也在泌出湿液,才能搞得下身变成乱七八糟的情态。 侠士的睫毛扑簌簌地发抖,他后悔地想把手指抽出来,但现况已经变得进退两难,他的身体吸附着他自己的手,连拔出来都很费劲,乘黄的舌尖舔到他的阳心,抵着那要命的点反复地舐,侠士本能地缩紧脚趾,身上泛出迷醉的浅红色。 “那里……啊——”他的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别舔……我会……!” 侠士的后xue抽搐着收紧,他的性物战战地立起,铃口翕张不止,最后泌出几滴无色的水液。他难以忍受地哽咽道:“……再下去我……会射唔……” 他忘了这不是听话的小不点儿,兄长根本不会听他的停下来,身体从内部被打开舔弄,舌头灵活的地刷舔,就像他一点点的从里到外在被对方吞吃掉。积累的快感攀高到他承受阈值的界点,指甲偶会一起擦到阳心,在舒服至极上又添上尖锐的刺激。 “啊……!” 侠士哭叫着软下身体,身前的性物喷出浊液,滴滴答答地沿着腹部沟壑和手腕蜿蜒流下,他的手指懈力地滑出来,刚才射出的jingye流到指弯,再沾到xue周的皮肤上,内里的殷红搭配上外面的浊白色泽,映入巨兽的瞳眸之中。 它直觉这个人类准备好了。 侠士的腿弯因对方的凑近而抬高,饱满的兽茎挤进湿腻的臀丘,顶开他的手,在xue口蹭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要往里插。 冠首没入yin软的后xue,热情的xuerou就吮紧了它挛动,紧到兄长插了这点就再进不去,侠士咬着牙吸气,“慢……嘶嗯……慢嗯……” 他吃的太辛苦了,乘黄的尺寸哪是能一蹴而就的,为了迎合对方的动作,让这场性事能更顺利,他用手指分开xue口,尽力让那处再张得更大些。 外面倒是真努力地扯出了小小的缝隙,里面还是紧致得不行。侠士抱住自己的小腹不住打哆嗦,rou刃当真是在凿开他的xue腔,乘黄以不容他抵抗的力度往内寸寸插入,隔着腰腹的肌rou,掌心下起伏的弧度不断向上,缓慢而有力地顶撞他的手。 痛而胀的感觉逼得侠士身上一直在冒汗,他眼前发黑,根本不敢看下面勉强成了什么样,快感与痛感交叠纠缠着冲到身体各处,他的腿无力地蹬了下,身体弓着向后仰,但他稍微觉得好受一点,乘黄的性物就会更进一点,直cao得他哭喘叫对方停一停。 怎么停得下来,且不说乘黄没有理智,就算现在是正常的兄长,怕也会被他吸得头皮发麻。 “啊……哈啊……不行了……呃唔!” 侠士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的阳心对于兽茎来说太浅,每次抽出挺进就能轻易地顶到,蜜地的敏感点对于熟悉的粗暴顶弄会自发转换成强烈的快感,可乘黄的性物想要让他全部吃进去,每每拔出的时候,guitou会带出滩黏腻的清液,下一刻再捅进来,就又是上次前所未有的深度,侠士的手心下面一鼓一鼓的,让他错觉自己的腹部都被cao成了对方的形状。 “快点到……呜、求……啊,慢……”他希望性物能快点顶到头,又希望乘黄顾及他的感受慢点插入,侠士昏头地都开始矛盾地表述诉求,他没办法继续用手张开自己的xue,转手摸到兽物裸露在外的部分,崩溃地想怎么还有那么多。 “就这么多……好吗……别继续进、啊啊啊……”他颤着喘气,层叠的嫩rou啜着柱物,他的手指轻挠了下对方的性物,还是无法阻拦它继续挺进,腹腔除了阳心被猛劲刮过的欢愉刺激,就是无边无尽的酸涩,他自己的性物抽抽搭搭地滴下稠液,拍打在他起伏的腰腹上,牵出几道yin丝。 茎首突破了紧致的腔道,伴随着轻微的扑哧声,铺天盖地的酸意让侠士惊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乘黄的囊袋拍到他的手背,紧密贴合撞击的力度让他整个人都在地上前移了几寸,侠士撑起手下意识想后退,乘黄发现他的伴侣表现出想跑的样子,登时发出威胁的呼声,把侠士按住,粗鲁地抽插起来。 “咕……啊啊,先停……我不会……跑啊啊啊。” 侠士的肚子剧烈地痉挛,他发出乱七八糟的哭喊,恐怖的快感和酸痛颠覆了他的认知,他感觉自己都要被cao坏了,小腹热乎乎又潮漉漉的,很快变成一片凉意,又被新的热度重新覆盖—— 他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能乘黄每次cao进来,身体都会自发地高潮一次。 比阳心更深的腔道都成了传递快感的媚rou,肿起的xue口被撑开的刺痛感相比而言都显得微不足道,兽茎疯狂地cao进他的甬道,带出飞溅而出的汁水。 “呜嗯……啊啊啊!” 射了多次的性物都开始隐约发疼,下身被过分插弄的xue也磨出火热的痛意,可是这场性事不会因为他的承受极限而提前中止,他的性物可怜地淌着越发稀薄的jingye,随兽物突进的节奏一点点地吐出白液。 侠士都喘不出声音了,乘黄的yinjing在他体内胀大,发出射精的前兆,兄长把他转了一下,性物上的脉络磨着xuerou环绕小半周,让他又去了一回。 可能是为了更好地确认伴侣的受孕状况,他的身体正面都被兄长收入眼底后,兄长才继续动作。凶猛撞入的力道将性物连根插入,将包裹着的媚rou都驯服捅软,才松开精关,劲射的jingye打在甬道里,侠士哭叫着求它停下,或是先排出些jingye再继续,但乘黄锁住了他的反抗,不容置疑地把jingye都喂给了他的后xue。 满腹的浊液将那边灌成了怀孕般的弧度,侠士的阳具发抖着,流出了失禁的液体。 他双目失神,下身犹自还在高潮,意识却就此断片,而射过的兽茎拔出去,乘黄在他身上舔舐含弄,过了不久,竟又硬起来,插进他身体发泄欲望…… ………… “唔……” 侠士的全身都很累,要不是一直有谁在舔他,他累到都不想睁眼。 朦胧醒来间,他让对方不要再舔了,自己真的很累。对方停了一会,说了什么他听不真切的东西,接着又开始舔他的身体。 酥酥麻麻的痒意连绵不断,胸乳被仔细照顾过,再到他的手指,连根部的皮肤也好好的舔过了。 对方这个态度就是非要舔到他醒不可。 侠士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才睁开眼,与兄长看他的灰瞳对上。 “兄……长?” 记忆飞速地窜进他脑海,转眼间什么困意,什么疲惫,都立刻消散了。侠士一跃而起……不行,起身到一半他就腿酸地跪了下去,扑进兄长接住他的皮毛中。 “啊……嗯……” 侠士发觉自己浑身赤裸,再看看不远处碎成一堆的破布条,发出了无意义的短音。 乘黄默默地让他看溪边,有身盗猎者的装束,可能是兄长在他昏迷的时候找来的。 兄长沉默不言,侠士也找不到话题:“呃……” “……”过了许久,兄长低下头,脸颊与侠士的头顶相碰,“与我结契,你可后悔?” “怎么可能。”侠士立即答到,“不说当时情况危急,结契是最可能让我们都活下来的方法。我能借此机会得知兄长的心意,也是此生之幸。” “乘黄守护苍梧生灵,更应守护认定的人类。”兄长低低地说,“但我初次结契,便对契约者做出了伤害之举。” “我觉得兄长也不必自责。”侠士小心地组织措辞,“能够用这种……咳,这种方式恢复正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兄长大可不用放在心上。” “……不用放在心上。” 乘黄倏然抬头,追问道,“你就完全不介意?” 侠士的眼神飘向一边。他希望兄长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因为一提到这个,他就想起兄长狂暴期间传来的让他脸红心跳的心音。 说起来,当时他怎么关都关不掉的能力,在兄长恢复正常后也顺利地听不到了。 “我可以不介意,所以兄长也不必——” 乘黄打断了他的话,“我以为在你们人类的观念中,交配是伴侣间的行为。” “这么说也没错。”侠士道,“正常来说,人与人是两情相悦后互许终身,情之所至才会……嗯……” 兄长显而易见地气场不愉,侠士以为对方在意他的感受,便体贴地说:“不过那是人类夫妻间的说法,兄长是乘黄,可以不用太在意人类的世俗观念。” “你说,以人类的角度……”兄长喃喃道,侠士想不出还能怎么安慰他,接着见到兄长站起身,严肃地站在他身前,语出惊人道: “那我便向你提亲。” 侠士:“……” 侠士:“啊?” “在你们人类的关系中,婚姻代表着最稳定最亲密的关系。”兄长谨慎地回忆过去看过的资料,“乘黄一族的灵契许诺了一生一世,但要成为你们人类的伴侣,还需要用你们人能认可的途径。” 它强调道:“我得向你提亲。” 这个场面,为什么这么熟悉……当时小不点儿在他醒来后,是不是说的也是类似的话? 侠士生出一个猜想:小不点儿从小和兄长生活在一起,难道说,小不点儿在发生那种事后坚决要向他提亲,这背后的罪魁祸首,其实是…… “我要对你负——” 兄长还待说下去,突然身上发出金色的光辉,“噗”的一声后,一只乘黄幼崽替代了方才英武的神兽,晕头转向地跌在地上。 侠士:“……噗嗤。” 他赶紧为自己救场:“对不起。” 他们俩如何回到万灵山庄,侠士又如何因契约了两只乘黄再次名噪整个苍梧,这些事情小不点儿一概睡了过去。它睡在回苏卿的屋子里,梦里侠士在给它剥荔枝吃,它吧唧吧唧嘴,再趁间隙亲一口侠士。 荔枝甜甜的,沾了荔枝的汁水,侠士的嘴巴也甜甜的,它都喜欢。 “夏先生,小不……还……多久……醒?” 侠士抱着兄长守在旁边,夏芝洲劝他们去休息,侠士摇头说他担心小不点儿,想在这里守着它醒过来,让小不点儿一睁眼就看到他们。 兄长和他两天没合眼了,自回苏卿与夏先生研制出可能有用的方子喂给小不点儿,说它有可能过段时间就会醒来后,他们就一直留在这里。 小不点儿的耳朵动了动,梦里的侠士告诉他,荔枝吃完了,如果还想吃,得它醒来再跟自己要。 醒来?它在梦里吗? 小不点儿懵懂地想,它往前跑几步,再回头看刚才的侠士,却发现背后空落落的。 温柔的光点落在它头顶,围着它转一圈,又飞远了,小不点儿逐光而行,最后猛地一扑。 “小不点儿!” 侠士站起身,整个人从紧绷松懈下来,泪盈于眶:“你醒了……终于……” “嗷呜,我醒啦。”小不点儿第一眼就看到侠士,急急忙忙地说:“你不要哭,嗷呜,我好好的呢。” 它翻身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视野下方怎么冒出双小乘黄的耳朵,和它的耳朵长得一模一样,它先怀疑地甩甩自己的耳朵,确信还在自己头上,再重新看向侠士,视线移到侠士怀中,它的契约者怀中抱着只它极为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的乘黄幼崽。 “嗷呜呜呜!!!” 小不点儿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庄,它控诉道,“你怎么能抱别的乘黄!” 此时此刻,侠士怀里的“别的乘黄”:“……”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颂少风一锤定音,他向颂山解释了来龙去脉后,再度躺在了青泽身上,“山哥,我好累,你帮我听他们争吧。结束以后,这门亲事可以由你cao办吗?” 他降低声音,以为颂山听不到,也或许觉得颂山听到了也拿他没办法,小声地自言自语:“我就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交给山哥去头痛吧。” 颂山捏了捏眉心,他看向一边,侠士抱着小不点儿,而恢复了身形的兄长站在另一边,按颂少风的说法,他回来之前,还是小不点儿要向侠士提亲,兄长明令拒绝,如今还是那一人两兽,局面却完全相反了。 “我要向他提亲。” 兄长冷静地,向颂山提出这个诉求。 侠士心里想:我现在知道小不点儿像谁了。 “嗷呜!我不同意。” 小不点儿抬起一只爪指向兄长,就像几天之前的兄长那样,不厌其烦地重复道: “我也不同意这门婚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