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话 惊喜(榨精、捅肛,飞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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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看了眼之前留下的记号,果然,时间才过去片刻而已。 “哎,这就结束了吗?!”迪达拉惊呼。 鼬道:“嗯,我只看到这么多,后面的内容,大概是还没有偷看到。” 迪达拉不禁埋怨着:“可真是的,简直像是追剧追了一半到了关键位置戛然而止……啊啊啊,太烦人了!” 蝎调侃道:“怎么就是关键位置了?难道你想看接下来的‘养成游戏’?” “你不是说不会有‘养成游戏’吗?” “我只是猜测而已,但说不定就有呢。” “……那还是别看了。还磨蹭什么,快走啊!” 虽然好像已经在鼬的瞳术里经过了很久的时间,但三个男人当然都还记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更是清楚他们一开始进入鼬的瞳术中的目的是什么。但看过了她那么多的回忆片段后,虽然都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可三个男人的心中依然掀起了许多涟漪,一时间无法平静。 许多的片段和画面都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在三个男人心中留下不同的印记,令人久久不能释怀。三个男人的脑中闪过许多不同的画面,而最终,三个男人的心落在了同一处、同一个人身上——那便是陪伴她时间最久、一起经历得最多的那个男人,千手扉间的身上。 三人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个怀疑,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是兄妹,可他们对彼此的重视程度似乎都远远超过了兄妹,可偏偏两个人都没有过任何越界的行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看起来也是兄妹。 可偏偏千手扉间终身未娶,而她的身边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也不缺痴心诚意的追求者,可她却似乎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这时迪达拉又催促道:“哎,我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愣着做什么呢?快走啊,难道你们真的那么相信她这一次也能全身而退?” 蝎略显烦躁地皱起眉,也站起了身,深深叹息道:“当然不是,只是……” 这时,鼬忽然说:“你们听,有声音。” “嗯?” 迪达拉和蝎也立马侧耳倾听,好像木屋的某处真的有一阵古怪的声音若隐若现。 迪达拉这会儿依然满心烦躁,刚想再度催促,鼬却忽然说:“去看看。没关系,不差这一会儿。” 三个男人迅速循着声音往木屋里面走,很快发现那个声音来自木屋里侧其中一个他们从未去过的房间。 迪达拉问道:“这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蝎道:“谁知道,这木屋里神神秘秘的房间有的是,我们没进过的房间也不只这一个。” 爱染叶不允许他们进入的房间,他们也根本无法打开。 三个男人凑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迪达拉皱着眉头说:“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蝎尝试着开门,没想到居然很轻松地便打开了门。三人都有些吃惊,但还是很快走进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有些昏暗,只能看到两边用屏风框出了一条廊道。三人尝试着在墙上一阵摸索,很快找到了开关,点燃了靠近门口的一盏烛灯。鼬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使了个凤仙火之术,两侧屏风便的所有烛台全部都被点亮。 迪达拉立马拍了拍鼬的肩,夸奖道:“这招不错!” 鼬压根没理会,加快脚步迅速往里走。 穿过弯曲曲折的廊道,三人终于来到房间里侧,里面的空间很大,但依旧没开灯。 三人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找灯,蝎干脆问道:“迪达拉,有没有照明弹?” “哼哼,小意思!”片刻后,迪达拉便掏出了能用于照明的起爆黏土造物,“喝”地一声,整个房间瞬间被照亮,不过照明弹照明的时间有限,蝎也只是为了迅速看清房间里的状况而已。 但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三个男人除了找到了房间里烛台的位置之外,还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有个男人,貌似还是个熟人,只是三人都有点无法相信刚才眼前闪过的那一幕。 鼬又立即用了个凤仙火之术将房间里所有的烛台点亮,房间里瞬间灯火通明,而那个男人的身形也非常清晰地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 “你是……飞段?!”迪达拉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只见这个灰色发丝的男人浑身赤裸地被绑着四肢悬在地面上方,脚下有个偌大的空凹糟,他的两颗rutou被上了架子,下体被套了个贞cao带。这张脸是无比熟悉,只是此时他的双眼被蒙着,一头灰色发丝也不是平常那样潇洒装逼的大背头,而是有些凌乱狼狈地散落着,看起来跟平常很不一样。一眼看过去感觉就是飞段,可再看又不禁让人怀疑究竟是不是他。 “这个声音是……迪达拉?” 蝎抬手射出一枚飞镖,将飞段脸上的眼罩给打掉,飞段立即看清了眼前的三人,不禁狂妄大笑道:“啊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你们居然也被那个变态女人给抓到这儿来了吗?哈哈哈哈……” 蝎道:“这笑声,是飞段没错了。” 迪达拉吐槽道:“……你居然好意思说别人变态?” 鼬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哼,废话,当然是被那个变态女人抓到这儿来的!” 迪达拉抱起肩、挑起眉毛说道:“嗯?你不是被那个奈良鹿丸给炸得稀碎还封印起来了吗?哼,那小子居然抄袭我的招数。” 这件事,蝎并不知道,但鼬很清楚,飞段的确是被奈良鹿丸等人给成功捕获并封印。 飞段似乎瞬间回想起什么非常不妙的记忆,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但他还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哎,总之我醒过来就在这儿了!就是那个变态女人把我抓过来的!” 迪达拉翻了个白眼:“……我看是她把你给拼起来的还差不多,要真是这样你还得感谢她救你狗命呢。” 飞段立马咆哮道:“你说什么?!” 三人都知道飞段体质特殊,虽然近乎拥有不死之身,但如果真的被长久封印的话,得不到营养供应,他还是会很快死去。那么眼前的这个飞段,究竟跟他们三人一样是被她使用复生之术给复活的,还是被她救出来给拼在一起的,亦或者是她使用什么手段重新“培育”出来的?三人暂时不得而知,看飞段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说。 蝎问道:“你在这儿多久了?” 飞段咆哮:“哼,我怎么知道?!总之就是很久了!” 至少可以确定他在这儿应该不是一两天的事。不过在此之前,三人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这也正是这木屋的特性,只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基本就不会听到外面的声音,除非……她想让人听到。 如此说来,她大概是故意在这时候让他们知道飞段的存在。呵,没想到她居然在这儿他们留了个这样的“惊喜”。 迪达拉问道:“你就一直被这么吊在这儿?” “哼,当然了!都是那个变态女人干的好事!” 蝎又问道:“哦?她都对你干了什么好事?” 飞段刚要咆哮,却像是猛然察觉到什么,忽然大吼道:“啊啊,我要尿尿!” 三人不禁咋舌皱眉,这人跟他们仨吼这个做什么?难道是要他们…… 但这会儿却间几条藤蔓突然从他身后的墙壁里伸出,将他下体地贞cao带解开,飞段下体的男性之物瞬间弹了出来——那东西已经肿胀成半勃起的状态,可身为男人的他们知道那状态显然不是真正的勃起,而是……被尿给憋的。 这时,他脚下的凹槽里忽然伸出来个透明的杯子,将他的yinjing给罩住后,又迅速缩小、改变形状,将他的yinjing完全包裹起来,只见深黄色的液体很快顺着那下面连结的透明胶管流出,飞段猛地哆嗦两下,露出一脸舒服至极的模样。 三个男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都觉得尴尬又无语。 迪达拉满脸黑线地吐槽了句:“……她想的还挺周到的哈。” 飞段尿完,身下的东西很快撤走,但紧接着便又有另一个相似的杯子伸了出来,下面也连结着一条透明的管子,它又将飞段的yinjing罩在里面,又是迅速缩小、改变形状,将飞段的yinjing包裹起来,只是这一次包裹得没有那么紧,还很快taonong起来——这东西的用途,显而易见。 不过除了给飞段带来快感、帮他自慰之外,这东西更重要的用途应当是下面连结着的那条管子,想来,这东西也不能说是用于自慰的,或许应当有另一个更恰当的名字——榨精器。 飞段一脸不快地吐槽道:“嘁,又来,老子都要被那变态女人给榨干了……” 这时,鼬问道:“你每天都要被这样榨精?” 飞段故意jian笑着说:“啊,哼,怎么,你们还不知道那变态女人有这种变态爱好吗?难道她没有这样对待你们?” 蝎问道:“你每天要被榨精多少次?” 飞段却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天天待在这种地方,我根本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不过,按照她从我这儿榨精的量和频率来说,这女人怕是每天就靠我这东西填饱肚子吧?哼,这女人分明就是个专门吃男人jingye的变态!” 这话说的迪达拉不禁有些干呕:“yue……少胡说,她才不像你说的那么变态呢!她也没有那么恶心人的爱好!” “哼,那她从我这儿榨取那么多的jingye干什么,洗澡吗?”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倒也说不出什么答案来。说起来,爱染叶也算是从他们那儿“榨取”了不少jingye,但用于做什么,她倒是没说过,他们也没仔细问过。 但唯独可以确定不可能是用来吃…… 这时,飞段身下那东西taonong的频率越来越快,似乎力道也越来越猛,飞段皱起眉头、咬着牙忍耐着,可口中还是不断泄出羞耻yin荡的声音。 三个男人更愿意相信,她纯粹是对飞段特殊的身体好奇,而拿他来进行各种实验而已。 似乎是为了分散注意力,飞段主动开口问道:“喂,跟我说说,那女人把你们抓来做什么?呵,难不成,是把你们三个当小白脸养着玩吗?哈哈哈哈哈……额啊啊……唔……” 大笑笑到一半就没了气势,开始皱着眉头娇喘起来。 三个男人只好强行无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继续和飞段对话。 蝎问道:“她对你都做了什么?难道只有榨精而已吗?” “废话!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贪图本大爷这上好的jingye,啊……唔……” 三个男人又是一阵无语。 显然他身下那东西不是一般厉害,这会儿飞段不禁露出有些痛苦的模样,也许是因为快感太强,强到已经有些难以忍耐。 而这会儿那东西忽然离开了飞段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响,飞段口中瞬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啊……可恶……继续啊!居然又在这种时候停下……” 在即将高潮时突然来个“急刹车”,这感觉的确相当灼人、相当煎熬,三个男人很容易带入并感同身受,也不禁暗暗加紧了双腿,咽了咽口水。 这会儿飞段控制不住扭动着身体,身前那蓄势待发的男根也难耐的抽动着,他一边急躁难耐地喘息着,一边努力将身体往前顶,似乎是想要自己将yinjing插入那“碗”里,眼看着他好不容易将yinjing放了进去,可那东西如果不主动包裹住他的yinjing,显然也无法为他带来任何快感。 飞段气得几乎要发疯:“啊——可恶!动啊!快动啊!!可恶的变态女人!等本大爷下去一定要狠狠地cao翻你!本大爷一定要狠狠地插进你身体里,把你这sao货给捅穿!cao得你欲仙欲死!让你在本大爷胯下求饶!!啊啊啊!!!快动啊!!” 可无论飞段如何咆哮辱骂,那东西也纹丝不动,就像突然坏了似的。 三个男人看着飞段的模样,心情不禁复杂无比,他们不禁对他心生同情,却也觉得他悲哀可怜。但就他这性格来说,倒是很难让人喜欢,更别提对方还是地狱难度的爱染叶了,跟她逞能来硬的,那不是以卵击石?来软的说不定还能有点用处,但八成也得看她心情。 可没想到接下来原本还在发疯似的嚎叫咆哮的飞段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变脸,又是一阵嚎叫之后,居然开始卑微地央求起来:“啊啊啊……小叶子,叶酱,亲爱的,求你了,让我射吧,求求你了,让我继续舒服,别再这么折磨我了,求你……” 三个男人简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这、这转变可实在是有点突然。 没想到飞段一阵软声软气的央求之后,那“碗”忽然又将他的yinjing包裹起来,而这一次明显又启动了新模式,一瞬间便让飞段爽得几乎要飞起,忍不住闭上眼,再也不顾及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开始专心享受起来,叫声也愈发肆无忌惮且yin荡不堪。 显然这道具被她故意给设定成这样。 见状,迪达拉忍不住吐槽道:“既然明知道求饶有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求饶?何必还非得过一过嘴瘾……” 蝎不禁摇摇头:“大概是本性难改吧。” 这一次,飞段终于成功抵达高潮,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管道流出,至于通往何处,三人不得而知,暂时也不想探究。 飞段累了个半死,浑身大汗淋漓,头垂了下来,凌乱的发丝覆住了脸,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似乎很快又想起三个男人的存在,这会儿他忽然疲惫地笑了笑:“呵呵,接着看吧,那女人的变态可不止于此呢。” 他这么一说,三个男人倒是来了兴趣,想要看看她还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来折磨他。 飞段还没喘几口气,身体也根本没恢复,只见他身下忽然有一根像是钢柱的东西缓缓升起,突然向上一顶。 “唔——!”飞段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 很快便有鲜红的液体顺着那钢柱流下。 迪达拉指了指:“那、那是血吗?” 即便不凑近,三人也知道,那根钢柱必定是已经捅进了飞段的肛门里,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任何顺滑和放松括约肌的步骤,显然……就是那么直接捅了进去,如此说来,流血恐怕是很正常的……只是爱染叶从来没有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过他们。 但很快,那根钢柱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显然它也正在继续捅着飞段的后xue,他也完全是一脸痛苦难耐的模样,只是他强忍着不肯叫出来。 “这死女人……又惩罚我……咳……” 这时,鼬开口道:“如此说来,如果你刚才没有骂人的话,等待你的是不是就不是这个?” 飞段勉强地笑着:“哼,你可真聪明啊,啊,对,的确不是,不过,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反正一样都是用东西捅我屁眼,这变态女人……” 蝎低声说:“这么看来,这应该是她对他出言不逊的惩罚,如果他刚才直接求饶而没有先骂人的话,这一步应该会有润滑,而不是……直接用血来润滑。” 迪达拉点点头:“嗯,这的确很符合她的形式作风呢!哼,说到底,还不是你自找的!” 过了一会儿,那钢柱上下抽动的频率明显加快,显然飞段也渐渐有了快感,口中开始渐渐发出呻吟,只是依然有鲜红的血液继续顺着钢柱和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那画面实在是色情而残忍。 但一想到飞段是不死之身,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死,何况只是这么一点点的伤,他很快就能恢复,三个男人也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画面,心里也再无其他感觉。 眼看着他又要高潮,刚才用来榨精的那个道具又升了起来,再一次将他的yinjing包裹,将他的jingye完全收集起来。 这时,迪达拉却忽然有了个想法,他跳到飞段身边,用苦无切断束缚在他手脚上的藤蔓,将他放了下来,只是此时的飞段身体还非常疲惫虚弱,只能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可他却一脸疑惑地望着迪达拉。 迪达拉说道:“哼,本大爷是你的恩人,现在你自由了,赶紧走吧。” 蝎和鼬虽然有些吃惊,但却并未阻止,他们很快看出了迪达拉的心思,甚至忍不住还低头偷笑了下。 迪达拉很快又跳到两人身边,抬手搭在两人肩上:“走吧,我们可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下可得快点走了!” 飞段勉强撑起身体,急忙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迪达拉故意说道:“哼哼,我们要去找那‘变态女人’,你不会也想一起来吧?” 飞段立马一脸嫌弃:“嘁,神经病,躲还来不及呢!” 迪达拉道:“那你可得趁着这大好机会躲远点,最好躲到一个她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要是再被抓回来,下次可就没人救你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