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神农祭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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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淋淋的长发被手指撩起缠绕,缠绵悱恻的热吻如雨点落下,覆过来的脸上有着兴味的邪笑,赤瞳满是得了趣的欣然玩味,不停诘问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问题。 “我插得你舒服吗?” “被射在敏感点上,是不是特别爽?” “你夹得那么紧,很喜欢吧?” 神智坠入火海深渊,灼烧一般的激烈,撩拨起兴奋,不知疲乏地纠缠追逐。直到彻底脱力,被人低笑着亲吻耳廓,加重力道将全身内外尽数品尝,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彻底被静谧淹没。 飞蓬的眼皮稍稍掀了掀,浓密纤细的睫毛上下扑腾,好几次之后,蓝眸总算绽开一道细缝。 “唔?”他沉吟了一下,发觉喉口湿润舒适,身体也慵懒舒服,只想继续安安心心地躺着,便顺势又闭上了眼眸。 耳畔陡然传来一声闷笑,一个吻轻轻落在眼角,声音又低又轻:“不饿?还想睡?” “嗯。”飞蓬低低地应了一声,腿脚在柔软的黑色绸被下动了动,还是没抬起来。 倒不是没力气,实际上,灵动的神力遍及神体和神魂,随时可以石破天惊般涌出。只是飞蓬懒懒散散的,觉得现下很是舒服,便不太想睁眼。 “那就睡。”重楼放下空了的玉碗,这不是他第一回喂给飞蓬的了,之前还渡过爱侣最喜欢的仙茶。 他把碗搁置在一旁,动作轻巧地掀开被褥,坐到飞蓬身边,轻轻握住近处那只手,与之五指相扣:“饭菜保温着呢,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就端过来。” “唔…”飞蓬眨了眨眼睛:“现在…” 重楼愣了一下,哑然失笑地明白过来,飞快地松手跳下了床。 果不其然,飞蓬满足地勾起嘴角,打了个哈欠。他蓝眸半阖半睐地睁开,在饭香味传来时,心想你折腾地我不想下床,那喂我就是理所当然的。 难得看见飞蓬这么懒、这么真,愿意躺在床上任自己喂饭的随意模样。重楼心里暗爽,倒也不在意自己成了小厮。他就坐在床边,一勺饭、一勺菜的轮流换着,直把一桌子菜都喂光了。 回到床上的时候,重楼状似疑惑地轻抚飞蓬的小腹,意味深长地坏笑道:“这么多吃的,你这儿居然还没被撑起来。” 飞蓬依旧闭着眼睛,却能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踹中重楼往一旁无声躲闪的腰,把他重重地踢了下去。 重楼拍了拍头顶弯曲的双角,从床旁爬起来时,特意看了一眼飞蓬凌乱发丝下的双耳。果然,通红通红的。他自然知道飞蓬想起了什么,心头又是酸爽,又是得意。 情热之际,重楼曾捞着飞蓬的膝弯,迫他面对着灵泉药池的屏风大张着腿,坐进自己的怀里。屏风上,镶嵌着一面极清晰的镜子,印现出紧实白皙的腹肌。 “喂得不够多啊,居然还没被撑起来。”只见那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指印,下方是胀大的两枚睾丸,还有被把拍玩得通体全红的两枚臀瓣,以及掰开了任人观赏的私密臀缝。精水随着调笑之语灌入腹中,将之一点点撑得鼓胀了起来,可幅度并不大。 重楼还记得,当时舔舐啃咬着飞蓬的耳垂,调笑了这么一句后,自己便推倒了那座屏风。 飞蓬何其聪慧,当即双腿一蹬,就跳起来想逃。 “临阵脱逃可不是好习惯。”重楼攥住飞蓬纤瘦的脚腕,用巧劲往后一掼。 飞蓬被轻轻摔在屏风上,再想起来时,已被覆上后背。他不得不双腿大开着,跪趴在镜子上。 “啊!”重楼抬起一条腿挺进去时,听见飞蓬的哽咽变了调,从张开的唇瓣里溢出一声哭腔。 再之后,旖旎yin靡的风景一览无余。粗长硕大的yinjing从上往下钉进紧致的后xue,用力大了不少,逼出些许水液,使进出更加顺畅。 重楼便又加了力道,令飞蓬很快就双腿软绵绵地颤抖,再跪不住了。他顺势捞起飞蓬倾塌的腰肢,就着膝盖上湿漉漉的药汁,揉弄跪了一会儿的皮rou,又从侧面掰开了两瓣臀rou,一边用力地把玩抚搓,一边重重挺腰摆跨,一下下地抽送到底部。 在池水里浸泡多时,飞蓬受了药力,身子高热缠绵,甬道柔韧多汁,重楼cao弄时总有反弹力,越发得了趣。 他抚摸飞蓬漂亮的背部曲线,听着人被自己cao得太重了,嘴里嗯嗯呜呜地抗议起来。可即便被压制着,飞蓬也时常手臂挣动推搡、腿脚蹬动踢踹,不禁更有彻底征服对方的欲念。 于是,重楼不多时就将飞蓬重新拽进了药池。他用力越发狠绝,掐着飞蓬的腰狠狠撞入、抽出,鞭笞般重重挞伐。 可飞蓬哪里是乐意吃亏的性子,三番五次突然紧夹,试图逼着重楼早泄。 重楼让他逗乐了,陆续换了好几个姿势。这一神一魔不停溅起水花、掀起涟漪,在浑水中彼此征伐着对方的心。 不知不觉过了很久,重楼已插在深处,射了好几次,中途还屡次撩起湿透的发丝,吻遍飞蓬全身,特别注重锁骨神印。 他尤爱啃噬吮吸那处许久,再抬头覆上飞蓬颤抖战栗的脸庞,迎向在欢愉刺激里失神涣散的双眸,笑着一声声逼问爱侣,被自己cao得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如此几番高潮之后,飞蓬即便还被药池补充体力,也没了思忖如何抵抗逃离的心神。他伏在重楼身下低喘饮泣,双腿痉挛不止。菊xue自xue口被向外拉拽出一汩汩、一泡泡的浑浊水液,还有外围一小节松松软软的肠壁。 粗硕可怖的yinjing依旧在里面来回抽插,可绞夹锁拧的xue眼被彻底cao得盛开了,全然湿红软烂地敞着,如盛开的糜艳繁花。虽不似开始夹得那般紧致,但更知情识趣,还含着药池的药液,热乎乎、滑腻腻,始终在滋润着后xue里的rou壁。 飞蓬整个人也是这般,瘫软着像是一汪春水。他不再嘴硬,总算哭着应下重楼的逼问,承认自己最真实、最本质的感触。 重楼餍足满意的笑了,他掐住飞蓬酥软无力的腰,把人摆成颇为羞耻的姿势,粗大硬挺的顶端直直侵入,撬开最深处已然麻木的结肠口,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爽。 热液注入腹腔的存在感太强,飞蓬耷拉着的眼皮颤了颤,却再无力气地睁开,只低低喘息了几声,依偎在重楼怀里不动弹。直到一条手臂掴紧腰身,抱着他回了岸上。 这一回,镜子印现出鼓胀的小腹,凸起的幅度就颇为惊人了。飞蓬勉强看了一眼,一想到那里面都充满着什么,当真是羞耻到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索性重楼满足了他的愿望,结束了这场绵长刺激的情事,让飞蓬在清洗按摩里睡着了。 “你等着!”充满情色的回忆被飞蓬打断,重楼偏过头,望进一双燃烧赤焰的蓝眸里。 魔尊倾身压在床榻上,对神将莞尔一笑,还点了点头,淡定自若、颇为期待道:“随时恭候。” 飞蓬气得不想理他,抱着被褥翻了个身。雪白的绸衣裹着他的躯体,露出脖颈及下方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重楼眸色微微一暗,辛苦地定了定神,才回到床上。他凑过去轻拥飞蓬的腰,再被踹了几次也不在意,好不容易才吻上那张绯红的脸:“说真的,随时恭候。” “哼!”飞蓬回头白了重楼一眼,磨磨牙:“你有本事就把魔界这边的房中术全册给我一套。” 知道飞蓬博学多才,估计神界这边的他早就看过,重楼并不意外,一口就答应下来:“好,我现在就去拿。”他半点也不迟疑,直接起身出去了。 飞蓬又好气又好笑,知道重楼是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床上求饶是羞耻屈辱,满腔赧然一泄而空。他接过重楼抱进寝宫的一大摞房中术,已经懒得问有没有魔将看见这一幕了,只精神抖擞地研读起来。 “口渴记得喝茶,点心我做了好几种,不妨都尝尝。”重楼耸了耸肩,把早就烹好的一壶茶和一笼的各式蒸心摆好在床头,方披了一件外袍,坐到桌案前,开始处理积攒的魔务。 他与飞蓬一个下午都互不打扰,可气氛无比温馨,连注意力都比往日更集中,导致处理公务的效率远比一个人时更高,简直怪哉。 当然,重楼的体力还是比飞蓬更强的,这是炼体流的优势,就如魂魄防御和杀伐上,他远不如飞蓬灵活一样。但飞蓬研习房中术的目的,并不是全盘报复回来,他更在意玩一些新花样。 重楼第一次接受新玩法的表现,总能带来足够的新鲜感。飞蓬放下书卷,扫过重楼一下午都没移开的脸,心知爱侣心知肚明,才没有分心过来端茶倒水,就怕看见什么而提前有了准备,到时候影响自己心情。反正吃的喝的准备好了,也不怕自己哪里不顺手。 想到这里,飞蓬心底技不如人被弄哭的气闷稍稍xiele点。他起身走到重楼身畔,关切地问道:“还没处理完?” 重楼的笔锋微微一顿,抬头道:“我还以为,你总归会问一句,妖君和妖界怎么样了呢。”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飞蓬的声音是平日里面对旁人的温润清冷,带着强者的清傲风骨,也带着智者的了然通透。 他俯下身,瞧着重楼闪烁的血瞳,淡淡道:“本将自己是这样,妖君也该如此。”飞蓬语气微顿,唇角突然绽放一个笑容:“不过,我比他幸运。”事到如今,他已不觉得那时活下来是利用了重楼感情,是自己的耻辱,反而觉得是彼此间改变关系的契机,是极大的幸运。 重楼忍不住站起来,给了飞蓬一个拥抱和一个深吻,咕哝道:“他不配和你相比,若真为敌为友相互了解多年,可没谁会不爱你。” 也就不忍心、不舍得杀了你,这也是你自己争取来的。重楼顿了顿,臂膀间的力道加重了些:“一下午没抱你了。”为了不影响飞蓬的娱乐,他忍了一个下午,没贴近了去关怀爱侣。若非惦记着早处理完,就能早陪着飞蓬进入正题,自己怕是早耐不住性子了。 “你啊…”飞蓬忍俊不禁地挣动几下,给了重楼一个台阶下:“我饿了。” 明知道三皇境界不需要进食用膳,重楼还是飞快地冲向了厨房。 很快,魔尊寝宫里炊烟袅袅,香气往外弥漫,惹得附近的魔将们集体吸了吸鼻子。 用过晚膳,魔尊寝宫再次上了结界。 魔将们你看我、我看你,若说没察觉到哪里不对,是不可能的。 就自家尊上那性子,哪次在魔宫的时候,这么用心地上过结界,而不是直接用现场早已铺设好的阵法?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知情者都紧紧闭嘴,不知者再三揣测,但好歹顾忌着魔尊的性情,不敢大肆讨论。 日上三竿,重楼揉了揉眼睛,勉强直起了腰。倒也不酸不疼,就还有点软。他惦记着没全批完的公务,眯着眼睛回忆睡着前被抱上床时的场景,伸手往某个方向摸新衣。 飞蓬端着茶过来时,就看见重楼懒洋洋地摸来摸去,哭笑不得地把被挂在外头的袍子递给他:“在这里,你倒是睁开眼睛啊。” “太亮了。”重楼潮红的面上,充盈难得外露的嫌弃情绪。他初醒,还有点迷糊,说话不怎么过脑子,小声抱怨了一句:“刺眼。” 飞蓬看了看被自己拉开的床帘、窗帘,再看看帘幕、幔帐通体黑色,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很快就想到魔尊空间里的寝室,心头像是被什么挠了一把,既酸又软。明明不喜欢阳光,你却为迁就我,把寝室布置得那般明亮,还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万多年。这样的感情,他居然觉得不如我深情?你何必如此严苛地对待自身呢! “怎么了?”异样的沉默引来重楼关切的注视,那双朦胧的赤瞳凝在飞蓬身上,他努力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变得精神。 飞蓬回过神,脑子里飞快想着如何再对魔尊空间进行改造,脸上只展颜一笑:“无事,你快穿上吧。” “好。”重楼抖开那身高领的长袍,给自己套上了。 瞧着从颈间蔓延向下连手腕都存在的淤痕、指印,尽数没入宽大的袍服里,飞蓬悄悄地松了口气。他倒是很乐意公开自己和重楼的关系,但想到昨晚封禁重楼的魔力、压榨重楼的体力,逼得人多狠,还是耳根发烫。 飞蓬发觉,他并不想让任何人发觉那斑驳如星子的痕迹,只因那实在是太容易令人遐想了。一想到如果被发现,难免会有人意yin重楼处于弱势的模样,飞蓬心头总有些别扭的羞赧感。 尤其是自己在床上得势得趣的表现,并不比重楼好上哪怕一点点。他暗暗啐了一口,在谴责自己的同时,又难免忆起重楼任由自己封禁的信任模样,脸上瞬间便涌起欣然快慰的笑意。 飞蓬走上前,整理了一下有点歪歪斜斜的领口,替重楼系了腰带,又抚平翻卷暗纹的袖口,才收手向后退几步。他视线上下浮动,好好打量了一番,笑道:“还是深色更衬你。” 这件长袍上纹绣着张牙舞爪的血色纹路,底色却是深近墨色的靛青,是重楼很少会穿的深蓝色系。可是,效果竟然还不错,蓝与红一冷一热、相得益彰,不愧是鬼界这段时间的流行。 “你的审美,何时差劲过?”重楼这时倒颇为精神了,对着正向着床内的长镜照了照,半点不介意昨晚上是怎么被逼得对镜子哭的。 飞蓬不禁笑了:“这倒也是,好歹是三皇…培养出来的…” 重楼的笑容微凝,有点担忧地看着飞蓬:“你…没事吧…”三皇之死,尤其是天帝、地皇因复活人祖失败而陨落,他始终不敢在飞蓬面前提起此事,直到飞蓬这一日自己提及了三皇。 “难为你这么久不敢问。”飞蓬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有着痛,却更多是坚定:“我会担起一切,不负师父所望。”他看着环上自己肩头的那条臂膀,也上手搭在了手背上,这是重楼沉默的体贴。 飞蓬沉默少顷,低语道:“可重楼,只要你还是魔尊,你我为敌就少不了,但我不会…”他才想说不会放弃感情,便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唇瓣。 “嘘…”重楼笑着摇了摇头,喃喃道:“别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飞蓬瞪大眼睛,无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重楼把被覆着手背的那只手抽出,转而拍了拍飞蓬的肩头:“别担心,这对你对神界,都非不利影响。”他转过身去,不再看飞蓬:“我要去一趟主殿,你等我回来再走吧。” 妖俘俱入狱,瑾宸涅槃成凤蛋和风来琴放一起了,自己也算无大事要处理,只剩下一二细碎琐事,很快就能回来。 “好。”飞蓬凝视重楼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隐约猜到,重楼那句“再给我一点时间”有何言下之意,却是不敢相信魔尊会在这等意气风发、至高无上的时候,选择激流勇退。 纵然蚩尤再世,重楼也没道理直接退让吧?这无关贪权夺利,以飞蓬对重楼的了解,他不会同蚩尤争夺什么。但魔界尊位牵一发动全身,重楼一但退让,便会牵连他之嫡系在魔界的地位。赤霄、瑶姬等好友多年恪尽职守、有功无过,凭何自行牺牲、无故退让? 更何况,飞蓬和重楼相识太久、相缠甚深,早已觉得重楼不弱于当年的蚩尤。于公于私,他都不认为,以重楼于魔界多年用功,就该轻易让位给蚩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