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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江奎昨夜忙了一整晚,我等他睡熟一点再去逮他。傅论则进去寝房看了又看,忧心又心疼。大约是待的时间有点长了,傅谈晃悠进来瞄了瞄,口气很酸地说道:啧啧……瞧你失魂落魄的,这副鬼德行还能勾了你的魂,这女人真本事了。见傅论不走,傅谈就在一旁踱着步,一双鞋故意在地板上踢出不紧不慢的声响。担心傅谈踱步的声响吵到胡圆圆,傅论叹了口气道:走吧!跟你一起去逮江奎。傅谈诡计得逞,笑得跟朵花似的带走了自己的兄弟。 =============== 房里只剩圆圆和侯爷了,你们说做什麽好呢^0^ 第222章 哭得太刁钻(侯爷的rou沫……) 众人陆续离开,梧桐院又恢复宁静。侯爷进寝房看了看,又走出来绕了绕,总觉得少了什麽,便跨出房门喊来大管事家安问道:侍候胡小姐的丫鬟呢?能当上大管事的都是机灵人,大人会问的话早就前前後後打听清楚了,立即回报道:有两个犯了错被赶出去,一个受重伤抬回菩提院,菩提院那边待会儿会再派两个丫鬟过来。侯爷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平常看丫鬟们杵在那儿嫌碍事,这突然一个丫鬟都没有也不成,万一小东西起来难道还要我一个尊贵的侯爷来侍候不成?可偏偏整个梧桐院只有管事和小厮,全都是公的。 揣着怪怪的心绪回寝房,站在床前看了看,嗯,除了偶而抖上一抖外,小东西晕得还算乖巧。侯爷脱掉身上浆得笔挺的二品官朝服,发现内衫透着一股汗味,刚刚这一番奔走也算是活动了筋骨。於是侯爷便将内衫一并脱了,也不管水盆的水早凉了,拿来布巾把全身上下擦个清爽。 套上乾净的白内衫正要取出常服时,床上的小东西突然咿唔道:先生……先生……侯爷没听清,走过去问道:怎麽了?要什麽吗?小东西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残叶,挺翘的睫毛频频搧动,嘴里不断咿唔着,这是梦魇了吗? 侯爷俯身往胡圆圆的细手臂推了推,轻喊道:圆圆,你做恶梦了,起来!欸,你起来!喊了好几声,也没把人喊醒,倒是没抖得那麽厉害了。侯爷这时只着宽松的内衫,领口还低低地敞开着,露出结实又不显张扬的健美胸肌。 见胡圆圆梦魇似乎好了些,侯爷起身想去穿上常服。这一起身差点把内衫都扯下来了,原来胡圆圆虽闭着双眼,两手却抓着死紧,把他的内衫的下摆牢牢地捏住了。侯爷哭笑不得,在床侧坐下来小心地拉回自己的下摆。没想到衣服还没拉回来,小东西又缩成一团把小脸埋在内衫的下摆中,这……这更难拉了…… 侯爷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慉了一下,刚刚才觉得小东西晕得乖巧,没想到才一下子就不安分。脑中想着脱身之道时,大腿上却感觉到微微的温热……微微的潮湿……。侯爷怔愣了一下,低头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小东西居然塞在衣衫中哭,哭得无声无息,却一下子就把他的衣衫哭得湿透了。 侯爷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手足无措了一会儿,然後才抬起大手往小脑袋上轻轻搓了搓,柔声说道:好了,没事了,欸,别怕了……小东西的细弱辗转落入他的掌心,在他手掌的辗转揉搓之下,终於找到了依赖与温暖。 侯爷就这样温柔地抚慰着小东西,也放任她靠在自己身上默默地流眼泪,小东西就像水做的人一般,不仅哭湿了衣衫下摆,也下面的长裤也湿透了。侯爷寻思着等会儿不但内衫要换掉,连裤子也得换了。 这麽一想的时候,侯爷才发现小东西哭鼻子的地点非常刁钻,小小的脸就窝在自己的腿心上,还把自己的腿心处都哭湿了,裤档处湿了一圈看起来简直让人浮想翩翩。侯爷眉梢一跳,心跳开始咚咚咚加快,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从来没有女人的脸离自己的阳根那麽近过…… 当注意到这一点後,他的所有感官都往下身集中,侯爷感觉到小东西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小巧的鼻尖顶在腿心搓磨,还感觉到柔柔的呼吸呵在自己的那处,让他的阳根瞬间就杀气腾腾、张牙虎爪。 小东西还窝在他的腿心哭鼻子,鼓胀的阳根却已把裤档和衣摆撑得高高的,白晰滑腻的小脸蛋正好就往guntang的柱身磨磨蹭蹭。侯爷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全身紧绷似铁,有股冲动叫嚣着要投入那紧致温暖的所在,舒缓他的欲望与饥渴。 他双眼发红地看着娇嫩软弹的唇瓣,距离自己嚣张的阳根如此的近,只要稍稍拉下裤头,就能含住青筋环绕的慾望……。侯爷被蛊惑一般伸出手,往嫣红的唇瓣上一抹而过,然後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移开手指。 侯爷急急忙忙站起来,也把抓着他衣衫的胡圆圆扯到了床边。他慌慌张张地脱掉整件内衫,像是避之如蛇蠍般後退三步,紧皱眉头瞪着床边边快掉下来的小东西。接着一咬牙把人抱到床中央,然後狼狈地跑出寝房。 ============== 侯爷还算清纯吧!正常生理反应,别怪他啊~~~ 第223章 又被调戏了(侯爷的rou沫……) 侯爷衣衫不整地跑到宴息厅後,才发现自己干了蠢事。这副落荒而逃的模样,活像小姑娘被恶霸调戏後的羞恼,自己可是身强体壮的男子汉,做什麽狼狈地跑出来,何况里头还是自己的闺房(误!是寝房才对……)。 侯爷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寝房,发现调戏自己的恶霸还躺在床上昏着,更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愚不可及。揣着一股怨气到橱柜前,重新取了内衫、长裤和家常服,然後,鬼使神差地从抽屉的最底层拿出暖玉。正要解开裤头时,心中警铃一响,回头看看床榻上的不醒人事的小东西,自己健美的胴体可不能被人偷瞧了去,於是侯爷只好委屈地避到屏风後更衣。 褪尽衣衫後,仔细检查了makou,还是乾乾净净的。说起来侯爷这些年清心寡欲,这阳根很久没有如此壮大了,端详片刻後把暖玉拿来比划了一番。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这暖玉居然跟自己的阳根一般大小!连柱身上浮起青筋都几乎吻合!!!侯爷心里一阵恶寒,自己多年来守身如玉,绝无可能有自己模型流出去。所以,这只能说明老大的那处正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会这麽说是因为侯爷成亲前曾经跟友人去过花街柳巷,不但听清倌人唱曲儿也听了不少浑段子。其中有一个浑段子让他印象很深刻,这浑段子是讲说有一对经营布庄的年轻夫妇去外地批货,丈夫晚上去谈生意时,在客栈中的妻子不幸在睡梦中被贼人jianyin得逞。丈夫悲痛誓言找出凶手,而这位妻子因为常常丈量裁衣,对尺寸大小是一摸便知,她精准地说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