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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不许太闹mama。” “你刚刚还说要沟通。” “只沟通,不能动手。” “·····” 他是越来越爱逗她了。 ······· 谢云鹏做了好菜,让他们过去,陆胭一到云浮居,阿宝就从角落窜出来,在她脚下叫个不停,仿佛在说,你来啦,我想死你了。 陆胭托着肚子慢慢到沙发上,阿宝跃上来,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歪头歪脑,有点想试探又不敢。 它的主人怎么变样了? 陆胭摸摸它的头,“阿宝,你想不想我?” “喵~” 阿宝被陈露养得油光水滑,十分精神,陆胭不断撸它,阿宝躺在沙发上,渐渐发出呼噜声。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笑道:“你别看它这副模样很乖,它经常到隔壁揍林大爷的八哥,把人家打得都不敢出来了。” 抚摸的手变成去戳它的脑袋,“你这么坏?” 阿宝把脑袋埋进陆胭的臂弯里不出来,陆胭好笑地拍拍它,稍微捏一捏它的肚子,感叹道:“妈,不给它吃那么多了,你看它都胖成什么样了?” 陈露爱怜地摸阿宝的头,“橘猫哪有不胖的,能吃是福。” “·····” 这顿饭是在阿宝的东刮西蹭中吃完的,它太久没见陆胭了,粘人得不行,陆胭出了门,它还在门口张望。 陆胭不舍道,“生完就把阿宝接回来吧。” 谢道年看着那越来越小的脑袋,点头道:“生完就接回来,我看它也想你了。” 他们到外面散一会步,回来后谢道年帮她洗澡,陆胭肚子太大,他不放心她,洗完后拿浴巾包好放床上,给她套件睡衣,“你看会书,我去洗澡。” “去吧。” 他们的房间连着书房,书房墙壁上挂了飞镖盘,书桌上摆了文房四宝,书架有四列,都是陆胭和谢道年的藏书。陆胭缓缓蹲下身把掉在地上的宣纸捡起来叠好,然后走到谢道年的藏书架前,一本一本找,她有选择困难,长庚看的书比较杂,神话哲学都有,光是看名字陆胭就觉得不太好懂,她来回走动,就是挑不出一本。 谢道年洗完澡看她一脸纠结地看着书架,“怎么了?” 陆胭摸着下巴,“长庚,你看哲学····”她的脸皱在一起,“好懂吗?” 谢道年擦着头发,从书架抽出一本,“这本挺有趣,或者···”他长指滑动,再抽出一本,“叔本华的就比较好理解。” “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大学。” “算了,我还是看点其他吧。”如果把哲学拿来做胎教,她自己没懂,孩子更不懂了。 谢道年搂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那,我读点容易懂的给你听好不好?” 她来了兴趣,“读什么?” 他把毛巾搭在肩上,从书架抽出一本书,拉她到沙发坐下,开了一盏橘黄色的灯,陆胭坐在灯旁,灯光照得她脸部线条柔和,她把手臂放在肚子上,嘴角带着笑,浑身像披了一层光芒。 母爱的光芒。 谢道年打开书本,在目录中来回查看,然后翻开一页,“读首拜伦的诗给你听好不好?” 陆胭抱起沙发上的抱枕,歪着头笑了笑,“你今晚开了头,以后都要念了。” 他笑了,“每晚都读给你听。”说完摸一摸她的肚子,“也读给你听。” 陆胭将头发挽到耳后,头靠在他肩上,抬眼看他,“开始吧。” 书本被翻动,到了“野羚羊”那一页。 窗帘拉了一半,外面夜色浓如墨,玻璃反着光,她依偎在他肩膀,他的手掌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声音缓缓,丝丝入耳。 “野羚羊还能在犹达山头 欢快地跳跃不停 圣地到处有活泼溪流 任凭它随意啜饮” 他单手捧着书,声音低缓,大提琴一样,认真的模样很迷人,陆胭静静看着他的侧脸,心突突的跳,孩子也慢慢活泼起来。 谢道年感受到手下的胎动,他慢慢移动手掌。 “······· 黎巴嫩香柏依然在飘动, 犹达的少女已无影无踪! 以色列儿孙云飞星散 怎及故乡的棕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 孩子慢慢安静下来,陆胭搂住他的腰。 “·····列祖列宗长眠的故国, 却不容我们安息; 圣殿夷平了,石头也不剩, 撒冷宝座上高踞着“侮弄”!” 沉沉的声音归于平静,陆胭抱着他,谢道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念完了。” 她问他,“这首诗是关于宗教?” 谢道年看看书,“取材于圣经,写犹太人对故土的怀念。” 陆胭拿过书看了几眼,“这么多首,可以读到孩子出生了。” 他摸着她的肚子,“怎么那么像一千零一夜呢?” “瞎说,我5月就卸货了,还一千零一夜。” 5月就要生了··· 谢道年心一紧,将她搂在怀里。 “长庚,我像不像企鹅?” “想太多。” “我都胖了。”她觉得自己没有以前美了。 “哪个人怀孕不胖。”他说完想了想,手在她胸上掂了掂,浅浅一笑,“确实胖了。” “臭流氓。” 他担忧地抚摸她的肚子,“肚子那么大,生的时候会不会很辛苦?” 陆胭伸手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头,“长庚,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 “迟早都要生的,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他捏她鼻子,“没心没肺。” 陆胭捂着鼻子,嘴巴挂着笑,头发长长披在脑后,像个小孩。 他摸摸她的头,笑道:“傻傻的。” 陆胭拉起他,两人到院子的藤椅坐下。天空很暗,繁星点点,树叶婆娑,偶尔能看见一架闪着光的飞机飞过,在地上的庞然大物,上了天空也只能变成小小一点。 “长庚,你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是什么?” “肖申克的救赎,你呢?” 陆胭望着天,声音缓缓,“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他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原来你是浪漫主义。” “谁说的?电影的本身很残忍的。” 少年派中有残酷血腥,也有梦幻奇妙,虚实相生,看观众是愿意相信美好还是残酷。 如果是陆胭,她愿意相信美好。 可能她本身就向往浪漫,也懂得苦中作乐。 她指着天空说道,“那时候,派和老虎在海上,海面平静,他们的船仿佛徜徉在星夜里。” 谢道年抬起头,看着这片星夜,根据她的描述,好像那条小船就在天上,一人一虎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