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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 变态 阿依娜生性高傲,几多男人恋慕她,她都不屑一顾,独独是阚首归,让她爱恨不能,再是不甘她也忍了。 择了阚首归照面的位置坐下,那风姿绰约的妖娆是极尽妩媚,也不理会上前搭讪的贵族公子们,一双美目暗含幽怨的往对面看去。 季婉被那道目光盯的怪不舒服,刚拿起茶杯饮了小口,余光便看见众人簇拥而来的阚义成。 今日他依旧一身汉家华服,儒雅俊逸的翩然温和,如切如磋温润如美玉般,着实难以想象如此的他,在军事上也颇有才能。 这场晚宴阚义成才是主角,高昌王有意隆重将次子现于人前,连阚义成的座位都设在高于阚首归的地方,显然已无视长次之分。 眼见如此,阚平昌竭力忍着怒气,在季婉身侧抚着胸口顺气一边哼哼着:"若非大王兄用了半年时间查清车师布防,又早早定下作战计划,就他?哼!" 季婉听而不语,只是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就算有作战计划却也不一定适用于每一刻,足见阚义成有心藏拙了。 开宴时,阚义成颇是恭敬的侧身向阚首归敬酒,季婉被挡在后面,什么也看不清,兄弟俩也不曾说什么,直到阚首归饮尽酒樽倚回引囊间时,季婉看见阚义成面上温和的笑意已经有了几分牵强。 "阿婉再看他,我会生气的。" 季婉过度专注,都不曾发现阚首归何时已经靠近,微凉的长指握住她纤软的柔荑,轻轻一捏,那力道疼的她猝然咬住了唇,偏偏这样的动作落在旁人眼中,却是说不出亲昵暧昧。 "嘶,疼!" 她瞪着他低声抗议,敷了脂粉的脸颊楚楚嫣然,愠怒快要藏不住了,阚首归绿眸回转,甚是温柔的替她掖了掖鬓角的青丝,薄唇微勾。 "说过不要看别的男人,你总是喜欢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得,又吃醋了。 两人这般亲近,连上面的阿卓哈拉王妃都看了过来,格外欣慰的笑着,季婉只能扯了扯唇角,一只手也握住了阚首归,不过她却是用指甲扣住了他。 "松手,真的很疼!我没看他,只是在想些事情。"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靠的愈发近,对面的阿依娜公主已经用眼神表明了对季婉刻骨的恨,那似要手刃她的愤怒,瘆的季婉后背发凉。 "怎么,不想被他看见我这般亲近你?怕他伤心?" 这个他自然是指阚义成,偏生季婉还不知死活的下意识往上首看了看,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似乎很是失落,端着酒樽黯然垂目,不知在想什么,季婉心头发紧,难道…… 手间一疼,季婉瞬间回神。 "呵,我觉得你应该顾忌一下阿依娜公主才是。"季婉自认为和阚义成清清白白,倒是阚首归和阿依娜才叫不清不楚。 阚首归一愣,带着笑的冷峻俊颜上多了一抹不解,显然他还没能领会到季婉话中的意思,不过倒是放开了掌中的柔荑,改为轻揉。 "阿依娜?我为何要顾忌她?" "噗嗤!"阚平昌坐的近,清楚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临了只觉得聪明一世的王兄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她执着绣面绢纱的团扇,侧身盈盈道:"王兄你可真笨,婉jiejie这是吃味儿了呗。" 季婉脸都黑了,她发誓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平昌……" "婉jiejie你别不承认,我王兄可是顶好的男人,寻遍着世间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你吃醋也正常,瞧瞧阿依娜那模样,确实要有危机感。"阚平昌趁机火上浇油一番,躲在季婉身后朝她王兄使眼色。 阚首归揽过了季婉,棱角分明的面廓散了阴沉,极是玩味的抓住季婉要戳阚平昌的手,在她耳畔笑着:"当真?" 灼热的气息萦绕,吹的季婉耳垂发痒,恨不得抱着阚首归的手咬一口,嘴上更是硬气:"你想多了,莫说你喜欢她,就是娶了她,我也不会有半点想法的。" "是吗?我差点忘了,阿婉最喜欢口是心非了。" "你!" 幽幽碧眸暗光愉悦,看着怀中不甘扭动的女人多了一分炽热,握着纤细柳腰的手渐渐收紧,灼息加重,高挺的鼻梁蹭在她馨香的颈间,缓缓低醇出声。 "很硬了。" 季婉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分明高贵倨傲如神祗般的男人,抵在她身后的胯部简直说不出的下流无耻,她鄙夷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 阚首归却是无所谓,稍稍将距离撤开了半分,季婉于他的魔力简直无法想象,光是如此抱着闻着那腹间的躁动就亢奋不已,叫嚣着,沸腾着。 "怎么办,你不动了,我更想干你了。" 季婉伸手捂住被热息烧红的耳朵,咬牙切齿:"变态!" 作者菌ps:男主现在发展成两种状态,一种是对着所有人冷酷无情,一种是只对女主下流不要脸 鱼水之欢 奢靡的夜宴正是繁闹,觥筹交错之际,幸而有人上前给阚首归敬酒,季婉趁机脱身,浓郁的酒味闷的她头晕,便招了莱丽过来,悄然离去,行至偏门时,她回头去看了看,阚首归一脸冷冽的放下了手中金樽,越过人群朝她投来了炽热的目光。 好在他很快就无暇再顾及她。 已是夜空繁星最美的时分,缺了一角的月牙隔着一层云雾缭绕的薄纱,郁郁明光将王庭笼罩在金辉之下,往正宫后面的花庭去,人工开凿的湖中碧水幽幽,沿着花廊漫步,淡雅的芬芳让季婉终于舒服了些许。 “嘶,晚上可真冷。”方从热闹的地方出来,身上的华丽裙装皆是软缎薄纱,不经意的寒凉冷的季婉忍不住瑟缩。 莱丽持着灯才想起傍晚备好的外裳遗在了偏殿里,忙道:“我这就去给娘子取外裳过来吧,若是着凉了,你可又得喝那些苦水了。” 季婉本是不想麻烦她,可是一听见喝“苦水”,她就怂了。 “那好吧,我就坐在这处等你。” 这里距离行宴的宫殿有些距离,四处静谧的寂寥,莱丽将手中的灯留了下,还不忘叮嘱着季婉:“娘子切莫乱走,这地方夜间少有人来,你若是迷了路,都找不到人问的,我快去快回。” 季婉笑着应下了,待莱丽一走,她便坐在了湖畔的石台上,两侧花荫繁茂遮挡了凉风,簌簌花雨不时飘落,湖面上飞舞着不知名的小昆虫,与萤火虫一样会发光,星星点点颇是美妙。 用手指探了探湖中的水,不见寒凉的温热让季婉忍不住脱了丝履将双脚浸下去,白嫩的莲足勾动湖水,将萦绕而来的昆虫惊的朝她飞来。 落在指尖的一点明光忽闪忽暗,季婉专注逗弄,连身后何时多了一人都不曾察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